“如果是这样,为什么我不可以?”卫旻琇不顾一切地质问道,撕破脸也无所谓,他就是要问个清楚。
“旻琇!”
“为什么不可以是我?!为什么是他!我一直骗自己你是要回到正轨的,和白毓那样的女人结婚生子,我不是不好,是我的x_ing别和你的一样,可是为什么他就可以呢?啊?他到底哪里让你念念不忘!”卫旻琇开始歇斯底里,一张脸惨白,在微弱的光里显得可怖。
“他哪里都好,我就认他这个人了。”想到某个正在吃东西的小家伙,宣城眼中终于泛起暖意。
“不,宣大哥,是不是我的职业让你看不起了?我知道这个圈子乱,如果你不喜欢我真的可以离开,我继承家业,只要你不嫌弃,好吗?宣大哥。”卫旻琇上前扯着宣城的袖子,苦苦哀求。
“和这没关系,旻琇你醒醒吧,我可以向从前一样对你,但是多的,我从来都不会给,我希望你能安安分分的,别再想着伤害他。”
伤害……旻琇心里一惊,忽然明白那是说他想爆料他二人丑闻的事,原来宣城是知道的……没错,他有些激进了,可是伤害,谁又伤害谁了呢。
“话就说到这,旻琇,我走了。”宣城说完就转身离开,卫旻琇紧紧捏着手里的耳钉,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可就连这背影也越来越远,天地间仿佛只剩他一个人,握着唯一的和他的联系,苟延残喘。
那是他才出道的时候参加某个珠宝展时看上的一款耳钉,宣城把它当做生r.ì礼物送到了他手上。
那个时候宣城还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
如果能够回到那个时候该多好。
男人躲开摄像机的镜头,绕道走到场地边上的休息区,远远就看见那只小梨子在向他挥手,整个人跟天使一样在发光,浑身上下似乎都在向他宣告着自己的秀色可餐。
好可爱,想X……
“吃饱啦?”
“吃饱啦。”阮离喝了很多饮料,声音亮亮软软的,糯米一般,两只爪子伸出来拽住男人,往自己旁边的座椅上拖。
“你不饿?我看你晚上也没吃多少粥。”
“不饿,回家以后吃你就能吃饱了。”宣城半开玩笑地摸着阮离的后脑勺,不,没开玩笑,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今天晚上有人让狼心情不好了,需要吃掉小白兔才能好。
“切。”阮离伸手把宣城歪掉的领带拉正,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你刚才跟谁说话呐?”
宣城瞄了他一眼,问:
“小样儿,都听到了?”
“嗯呐,就是没怎么听清楚,光听你炫富来着。”
“……”
男人把阮离的手放自己手里搓搓搓,说道:
“别担心那些有的没的,我就是个脱离家庭的人,没人能管我的终身大事,除了你。”
“哦……”听到这样的话,阮离并不想去深究宣城和他家人的关系,很久以前他就知道宣城极其有主见,这样的他如果要把事情告诉别人,不用等人问,自己就会说,但如果他觉得没有必要,或者某些事影响不了自己的计划,那他根本就不会提。
阮离喜欢这样的距离,两个人之间除了柴米油盐那些事,还应该保持一点浪漫的神秘感,爱情需要刺激,而他乐此不疲。
“但是,我不能脱离家庭啊,我妈还等着我娶个媳妇儿回家呢,昨天才给我打了电话,旁敲侧击,哪家的女儿读完研究生刚好和我年龄合适……”
宣城眯了眯眼,威胁道:
“你妥协了?”
“诶你别说,我还真有那么一点儿想……”
“嗯?”男人拦腰把人贴自己胸口,刀锋一般的唇抵着阮离的太yá-ngx_u_e,一手锁上阮离的喉,“想好哦,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满课,真正意义上的满课,从早到晚一点休息时间都没有的那种,所以以后星期一一般都……不怎么更。
第40章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哎哟哎哟不得了了,到时候报纸上头版头面就是创视科技老总殉情,于某某年某某月……”
Mua……怀里的人古灵j.īng_怪太可爱了,男人忍不住就吧唧一口亲了上去,看到那张红扑扑的错愕的小脸,开心得不得了。
阮离嫌弃地将脸上的口水抹掉,使劲打了男人一下:
“为老不尊!”
参加慈善晚宴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宣城和阮离就悄悄离开了这个地方,到最后进行慈善善款公布的时候,只留下写着宣大老板捐赠好几百万软妹币的牌牌。
人呢?早就溜了,ch.un宵苦短啊,谁稀罕在你这破江边吹风,早点回到小窝窝里头抱抱才是硬道理!
但是,打包带回家的,只有阮离这个人。
他懒得把行李搬过去了。
“电脑呢?我的电脑咋办?明天还得打比赛呢。”两个人坐在后座,大晚上,宣城的助理苦哈哈地被叫来开车,没办法,谁叫老板和老板娘都喝得跟猪一样……
“家里电脑多,不怕,随便挑,我自己设计优化的键盘鼠标,明天机控,绝对甩他们十条街!”宣大老板从来不说大话,他说自己厉害那就是厉害,他说键盘好用那就是好用,此刻他一边把人脑袋死死按自己胸口,一边指挥助理兼司机大胆往前冲:
“程佑!冲啊!为了光荣和理想!冲啊!”
程佑:
“……”
阮离:
“……”
“老板,红灯,我冲不了。”忧桑……
“你为什么要故步自封?我不是说过吗?一味地守旧是无法进步的!这是个科技至上的时代!我们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把竞争对手远远甩在身后!我宣城!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我是你们的领导者!我是榜样!”
“是,您说得都对,可您也教过我,不能违法乱纪……”程佑感到非常苦涩……
“是吗?我违法乱纪了吗?”某喝醉的狼脑子不灵光,将这个历史x_ing的问题抛给怀中的小兔崽子。
阮离好不容易把头□□,大喘气,靠!差点被闷死……
“就是违法乱纪了,你x_ingS_āo扰了你知道吗?”
程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x_ingS_āo扰?”宣城的视线很迷茫。
“嗯呐。”
“有吗?”
“有的。”
“嘿嘿嘿,我喜欢……”
“……”
“你别乱摸!还有人呢!”
程佑: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红灯这么长……
好不容易到了宣城的大别墅,阮离让程佑去停车了,宣城看着醉醺醺的,步子却稳得很,二话不说,一把扛起阮离就往屋走,保安见得多了,安安静静给开了门,一边摇头一边说:
“世风r.ì下道德沦丧啊……”
阮离记得,游戏里,玄一家里的灯是白色的,亮堂得很,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哦不,不知道为啥,现实中就换成了现在的暖黄色灯,超级温馨,墙上还有小花花的投影,温馨着温馨着就让人昏昏欲睡……
“别闹我,快去洗澡。”阮离把人推到浴室门口,宣城摸摸额头,转身进去了。
不一会儿,里头花洒的声音消失,阮离听见人喊:
“宝贝儿,浴巾没拿。”
丫的……
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阮离吸取了上次在西藏的教训,在柜子里翻翻找找,把那祖宗可能需要的一切东西都找全了,敲门:
“喏,拿去。”一只手伸进去,却没得到回应。
阮离愣了愣,心里一紧,这家伙醉着呢,不会晕了吧?
赶紧推门进去——
靠。
鼻子有点酸,还有点热,一摸,还好没流血。
“光天化r.ì的你能不能别这么无所畏惧地站门口……啊!你干嘛?!”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宣城傻笑着把花洒开着,往阮离身上一喷——
去掉羊皮的狼,和s-hi淋淋的兔子,哪个更诱人?
……
“给我起开!”阮离红着脸,恼羞成怒地拍打着宣城的胸,真真真是……羞涩啊!
此刻,浴缸里,阮离跨坐在宣城腿上,两人之间隔着一堆刚被打s-hi的干净睡袍浴巾内裤……
关键是下面坐着那位,什么都没穿,两只手就这么按着阮离的腰,力气大到可以帮愚公移山。
n_ai酪色的胸肌,沟壑完美的线条,再加上睥睨天下的欧美眼窝和中式薄唇,以及几乎要抵在阮离额头上的高耸山根,一切的一切都像一团火……那个人坏笑着,丝丝喑哑低沉的声音在浴室里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