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显听罢惊讶的叹了一声,快步上前查看自己的物品,而后呼出一口长气。
“怎么?没有问题吗?”
“是啊。我没什么衣物会放在员工更衣室里啦。千鹤给了我另一个跟你的很接近的位子你忘了吗?”
司齐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又听得离显说:“不过我倒是有一些资料跟发型创意放在格子里啊,我找找看……啊,也没有丢诶。应该没有人翻动过我的柜子吧?”
“那或许是我看走眼了。”嘴上这么说着,司齐的狐疑却更加深了。
离显自顾自的开始整理起有些紊乱的资料,却因失手而将一干资料洒落在地。司齐随手帮忙拾起一份,却被其中一张缭乱的草图抓住了眼球。看着司齐呆滞的模样,离显也扫了一眼,而后笑道:“啊,是这张啊。这是我手绘的,也曾给组长过目,但是组长说不符合近几次演唱会的主题就删去了。你觉得漂亮吗?”
司齐只能含糊的应着,把这发型与自己脑海中的记忆联合起来。
“发型师还要绘图吗?”
“也称不上绝对啦,但是发型师是跟理发师不同的。理发师只要按照顾客的要求修剪就可以了,发型师很多时候还要有自己的创意啊。”
“是这样啊……”他默默的把绘图放回了资料夹中。忽然觉得离显的形象不一般起来,做一个发型师也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啊。但看着他低眉顺眼的样子又觉得很是烦躁,身体里有一股奇怪的冲动在逐渐掌控着他的意志。发觉他久久站立在那儿不动的离显也抬起头来,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这个表情在此时的司齐看来,唇红齿白明目流盼,完全就是蛊惑。下一刻便不由自主的低下头亲吻了对方的嘴唇,而后在他耳畔道:“喂,我想要做。”
说着这样恬不知耻的话司齐的脸上也微微有些僵硬。如同受到了惊吓一般,离显并非接受而是应声拒绝了。
“不要……我马上就要……唔……”等不及对方说完话,司齐便稍显粗鲁的堵住了声源,甚至不顾离显一反常态的挣扎,用围巾绑住了他的双手立于头的上方。这样一来对方几近无抵抗力状态。
司齐就势把他压倒在地板上,不断的亲吻爱抚。真正插入的时候两个人却都屏住了呼吸,不知是他技巧生涩了还是如何,他感受到了久违的疼痛感。相信离显更是如此,已经只会喘着气小声的呜咽着。
“不要扣得那么紧……”
离显被欺负得都快哭出来了:“我哪有……”
受不了眼泪的司齐只得持续安抚着对方,抚慰他萎靡的股间,快感渐渐超过了痛感,司齐带领着离显同往两人的天堂。
事毕离显真的蜷在地板上抽泣起来,任由司齐好生安慰也无果。
“你、你连润滑剂都没有用,就、就在这种地方……”离显抬起手臂有气无力的给了他一肘子,“你之前排练不是都奄奄一息了吗?怎么会……痛到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
司齐道着无用的歉,最终把难得哀号连连的离显载回了家,也不顾对方的严正拒绝,进行了诸如:“我明天还有重要的事务要商讨!”
“反正都是为了我,我说了算——你就别去了!”
等等的对话。
26.
结果司齐满怀信心的带离显参观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宅子,却得不到对方的热烈回应。最为激烈的就莫过于“你快放我下来”这句话了。原因就是司齐一直以近似于公主抱的,令离显感到羞耻的姿势一路走着。司齐此时却不予采纳,而是自言自语般继续往卧室方向走去。发现了他的心怀不轨,离显迅速做出的反应就是——一脚踢在司齐的裆部!
就此司齐让离显安稳的度过了难眠一夜。
而第二天早晨在前往公司的途中,司齐坚持不断的骚扰着因为昨天他突如其来的暴行而受伤的伤患,得到的回应全都是强烈的抵抗。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司齐甚至放肆的抓住离显的下巴就要凑上去吻,离显一个巴掌挥开了。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温和如他也禁不住要破口大骂。
司齐却不想要回答对方的问题,他满眼都只看见离显柔软的嘴唇,以及在脑海中沉浮的念想,不甘心的再次凑上前去。离显失神丢了防守,被他吃人般的湿吻缠的都无法呼吸了。直到绿灯亮起,尾随的车辆不耐烦的摁着喇叭,司齐才稍稍松开束缚,亲昵的在离显憋红的耳朵上啄吻一下,才回到司机状态。
离显再怎么老道,也被他孩子的难缠劲折磨得不行,微微喘着气脸上的红晕却怎么也消不下来。司齐看到这样更是笑得无比欢快。
在异样的气氛中行了半响,还未到公司,在稍显清静的地方离显便示意停车:“就把我放在这里吧!”
“怎么不去公司里?”
“我不是说了我今天还有事情吗?”
一直不正经的司齐被离显难得的,有些不耐的表情给镇住,看着对方姿势别扭的下了车,正准备关上车门,他头脑一热卡住门唤道:“等一下!”
对上离显疑惑的表情,司齐说话都开始磕巴了。
“我、我其实挺喜欢你的……”
司齐语毕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