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太遗憾了,我居然没看清楚你就变回去了。”只记得那具身体修长而白皙,看起来并不是那种柔柔弱弱的感觉,而是比较有力的,健康的美感。
左烽的手又没忍住,去摸花盆里那棵安静的小树。
迪林有时候真想剁了左烽的手。你说你摸一棵树摸得那么色气满满的干嘛?!害得他每次都想开花!
小树人摸了摸头顶,果然,花又特么开了!
左烽抬手便去摸那朵小花:“听说花是植物的*殖器,植物开花就跟人类发情是一个道理。你这都对着我第二次开花了,所以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赤身裸体地趴在我床上,其实是想被我草?”
说着左烽轻弹了弹一片离花不远处的绿叶。
迪林猛地一哆嗦,突然有种过电一般的感觉!
他直直地看着对面的左烽,突然就有些躁动。于是他拔了树根,直接从花盆跳到了地面!
左烽好奇地看着他。
迪林这时背过身去,当着左烽的面,变出了人类的模样……
左烽发现他果然身材修长,骨肉匀称,而且皮肤也很白。比他还白,但是并不显病态,是那种一看就很健康的,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去摸一摸的白。
左烽控制不住地伸出手来,用手指着了魔一样在对面人的脊背上轻轻勾画。
迪林仰着头小声呻吟了一下,那声音低沉喑哑,把左烽勾得骨头都要酥了!
左烽的手摸到了迪林的腰间,欲望飞速蹿上四肢百骸。
这大概就是处男的欲望,一旦被激起来就会像狂风暴雨一样,不肆虐够本儿是不会停下来的。
迪林低低地笑出声来:“好摸吗?”
左烽的动作猛然一顿:“你……会说话?”
迪林微微转过头来淡淡瞥了左烽一眼:“为什么不会?”
左烽愣了一下,他看到对面的人脸上戴着一张原木色的面具。这面具把对方的脸遮得只剩下了三分之一,但却依然可以看到对方的下巴和眼睛。那双眼睛黑白分明,明明只是那样漫不经心地一瞥,却好像说了千言万语,字字皆含情。
左烽的呼吸瞬间变了一个频率。他确定这人不是乐乐,但是他居然无法抵御来自对方的诱惑!他仿佛闻到了某种味道,有些香,有些甜腻,让他沉浸在某种情绪里不可自拔。
“有名字吗?”左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难察觉的急迫感,“我该怎么称呼你?”
“宝贝,亲爱的,都可以啊。”迪林微微向后一仰,枕着左烽的肩膀,“随你高兴好么,左烽?”
“好……”左烽猛地把人转过来按在墙上凶狠地吻起来。这并不是第一次有人连名带姓地叫他的名字,却是第一次,让他有这种想要将对方占为己有的冲动。
是谁先挑起对方的欲望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把几欲烧灭这世间一切的烈火!
迪林一开始还有些犹豫,但是吻上了之后身体就已经不受控制了。成如他之前所讲,三十多年来的积压一旦爆发确实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两个人疯狂地亲吻着对方,最后倒在床上的时候他们甚至不知道是谁先往床边走的。左烽将迪林压在身下用力地亲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迪林仰着头,呼吸都乱了,时不时传来的低吟刺激的身上的人越加粗暴。
左烽啃得挺来劲但没什么章法,不用猜也能知道是第一次。迪林睁开眼睛看了看他,唇边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
大约过了三分钟,左烽终于有些憋不住了,胡乱的把自己的衣服扯了扔到一边,整个人压住了迪林。他笑了笑,看着静静躺在他下方的人:“亲爱的?”
迪林“嗯”一声,猛地一翻身反压住左烽!
左烽皱眉:“你干嘛?”
迪林舔了舔他的下巴:“你说呢?”
没多久左烽就发现,这事儿他一点也不想说!
以后谁再告诉他火能烧木头他打死谁!妈的你遇个治疗能力变态的木头试试?!累死你也烧不坏对方!
后半夜,肖令宇和雷珏正抱着对方睡得一路香甜,突然听到卡瑞拉说有舅舅留言。
雷珏一看这时间,担心舅舅是有什么急事,忙把留言打开,结果就见上面有一行字——大外甥,你有舅妈了,你要猜猜是谁吗?
雷珏:……
不!他一点也不想猜!
第80章 出发
不过两天,左家的佣人们就发现,二少爷刚转变好点的脾气又有点重新发作的趋势了,但不是像以前那种吃了火药一样的一点就能着,而是闷不吭声地给人压力。反正他随时都能看人不顺眼,理由经常莫名其妙。
左琰刚从自己的藏酒室里出来,拎着两盒一看包装就知道价值不菲的酒。他朝左烽一点头:“二哥。”
左烽看了看他拎的东西:“不是你特别喜欢的么?怎么又拿出去了?”
虽然语气不太好,但左琰还是听出了话里的一些关心,驻足说:“宋凡跟我磨叽了好些日子了,我堵他嘴。”
左烽听着没好气地说:“堵他嘴还用这么好的酒?”说完对着通讯器:“联络宋凡。”
依诺当下执行命令。左烽一听到对面传来宋凡的声音,阴阳怪气儿地哼了一声:“宋胖子,你馋酒了?”
宋凡还以为是左琰,刚想高兴,这听到左烽的声音顿时变成怂逼:“烽、烽哥?!”
“还行,没忘了以前是谁罩着你。我告诉你不许磨叽我弟,再磨叽老子不扣你酒,直接让你把酒戒了!”左烽说完把通讯器往沙发上一扔,转头扫了左琰一眼说:“你都恨不得睡藏酒室里了,那么点儿东西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怎么人家一磨叽你就要给呢?下回别给,谁敢跟你磨叽直接把他嘴缝上。”
“啊。”左琰一脸茫然,“谢谢二哥。”
“去吧。”左烽一摆手,死死盯着屋里某盆盆栽,不知觉间把沙发里的填充物都给抠出来了,看得管家直皱眉还不敢上前说,只好求救般地看向三少爷。
“换新的吧,反正坏了。”左琰留下这么一句之后淡淡笑了笑,回酒送回藏酒室里。宋凡怎么想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真的发现他二哥好像又回到许多年前那样,一脸别扭地对他好。好像很凶,但内心却很温柔。
宋凡听到通讯器里的切断音,还有些懵逼。要不是他知道左琰的为人,他都得以为这小子是给当哥的打小报告了。可他们从小玩儿到大的,他知道左琰的为人。
奇怪的是左烽,这些年不是一直跟左琰不对付了,怎么突然就???
想到刚才听到的声音,宋凡狠狠哆嗦了一下。小时候他们这一帮小子都是左烽在罩着的。左烽仗义,能力也强,所以他们都叫他一声烽哥。他们这些一起玩儿大的都知道左烽的手段。不过后来出了些事,左烽就很少跟谁走动了,整个人都变了个人似的。他们也不敢细问,只知道是跟左烽的初恋有关。
左烽的初恋在一次意外中死亡,打那之后他就变得特别阴冷。对于这件事,不论是外人还是左家自家人,都以为跟那名初恋有关,包括左烽自己都一直在这样想。但是现在,他却有许多疑问。
他这几天越发有种奇怪的感觉,就是每当想起过去几年里做的事情时,都觉得自己特别不可理喻。
他为什么会那么偏执地认为乐乐的死一定跟左琰有关系?虽说当时乐乐身上确实有被烈火灼伤的痕迹,但是左琰也解释过了那不是他做的。难道就因为当时就左琰在场,所以他就认定了是左琰?
怎么能那么……武断?
左烽按了按额角,觉得头有点疼。这时他兜里有什么东西动了动,然后不过片刻功夫腹部就传来了痒痒的感觉,好像有只小虫子在由他腹部往他的胸口处爬。他低头瞅了下,见是个小绿影,连白眼都懒得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