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笙美滋滋的吃到了拔丝芋头:“道歉?不存在的,这辈子不会道歉的,我有什么错了我要道歉,阿姨您讲讲理,这老不死就是在外面被捧久了臭脚,回家了还想作威作福,严重违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八荣八耻一个没够着。”
“张笙!”张爸怒道,“你太不像话了!”
“怎么着,家法来一套?我能选不打脸的套餐吗,我明天有学术交流会不好顶着猪头见人。”张笙越说越开心,“打完以后就别做父子了,钱我会还,以后也送你去养老院,从此陌路人啦老张同志,别这么看我,我没有其他意思,最近麻烦不少心情不怎么样,希望您不要在拿什么花花CaoCao往我眼前挡,我先说明白了,张之墨,别想拿老子的身份压我,我们的父子关系可比你想的容易断。”
张总理面沉似水:“滚出去。”
他不善言辞,却有个口吐莲花的倒霉儿子。
张爸是气的不行,眼不见心不烦,没闹明白张笙受什么刺激找他不痛快。
张笙从善如流的滚了,在保姆阿姨忧心的眼神中透了底:“姨,真别给我塞对象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爸这不是想有人照顾你吗。”
“有着呢。”张笙看着阿姨不信任的眼神,忍住没有再黑一波他亲爸,“人还小,我想等几年再领回家,情况比较特殊,怕我爸不同意。”
阿姨眼睛一亮:“你喜欢就好,不用拘泥老一辈的门当户对,家庭一般没问题,品x_ing要过得去。”
阿姨,他家一般,成绩不错,长得也过关,品质吧及格是有了,就是x_ing别不大理想。
主要是太小了。
远远不到到张笙这步,会把整个未来都算进去的年龄。
保龄球做的,就喜欢瞎撞。
“多小啊?没定x_ing不好说,现在的孩子多容易被花花世界诱惑。”
姨,刚成年可还行?
张笙摸摸鼻子:“非他不娶了,他以后变心就变吧,我自个儿喜欢就行。”
阿姨感动的一塌糊涂,仿佛下一刻就能帮张笙置办婚礼了。
张笙掐指一算,快三个月了,平时没冷战,一玩玩个大的,要不买套婚纱求和算了。
方月大小是个模特,肩膀平宽,可能不大适合吊带。
再来个鱼尾裙,简直翻车现场。
中式婚礼那套凤披霞冠倒是可以考虑,就是不知道簪子别不别的住……
想想是挺好笑的。
高跟鞋就算了,方月已经比张笙高两公分了。
方月以为自己变得能克制多了。
是个二十三岁有担当的男子汉了。
稳重,踏实,值得信赖。
越来越接近策划给的人设。
张笙一发入魂,告诉他,宝贝儿,做梦呢?
有道是“相逢一炮泯恩仇”,方月算是打桩打到失忆了,瞬间重回十八岁,急哄哄的在张笙身上刷存在感,恨不得什么都给他。
起起伏伏的,方月不确定张笙哭了没,这个人的泪腺是众所周知的残,很有可能不能用了。
张笙没怎么出声,压抑不住的时候张笙会缩起来咬舌头,方月着急的吻他,会吃到一嘴的血。
方月喜破处,幸福到起飞,很想包个酒店开场发布会宣告全世界我方月今天就是吃过r_ou_的江湖人了。
张笙没有过多抗拒,至于前辈的责任更是一点没负,全凭学弟自由发挥,任由血气方刚的的小孩吃到饱。
两个没吃午饭的人奋战到天明,要不是方月每天五点准时的天气预报,方月估计能把人cao晕。
张笙觉得要散架。
车祸就是这种感觉吧,每一根骨头都被碾了一遍。
张笙趴在靠枕上,能感觉到方月顺着他脊骨在舔,痒痒的,没力气阻止。
“晚饭想吃什么?”方月问,“我给你去买?”
cao。张笙想。老子澡都不想洗,要睡觉,妈的,腿好黏,不敢动。
方月忍不住咬张笙的耳朵,就是只吃饱喝足的禽兽,想靠殷勤来邀功:“难不难受?”
张笙把脸藏起来。
滚。
傻逼。
方月找到了张笙备用的便装,打算把张笙拖到独卫里洗洗。
“方月。”张笙喊了他一句,带点鼻音,“今天几号。”
方月报了时间。
“不对。”张笙闭眼,“不是这天。”
“方月的时间停在张笙出门买蛋糕前,张笙呢?”方月问。
“张笙……张笙刚出生。”
“啊,还有这个套路?”
“不服憋着。”
“服。”方月固执的把手指塞进张笙的手指缝。“我喜欢玩养成。”
没人提昏暗的过去,各自的愁苦各自知道,张笙和方月一转身,还是完美无瑕的那面。
《HERE》过不久就能审核了,结尾停在伦敦起雾的咖啡馆,女主角无意间抹开玻璃上的水汽,看见那张阳光灿烂的脸,仿佛照亮了她的废墟。
这是她一个人的城池。
两个人的表情极尽柔软,相顾无言。
张笙心想,病有没有的治他不想管了,这次还没赚钱呢,他已经想好下一个剧本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人看的话文章就到这里啦,突发奇想的激情脑洞,关于后来《HERE》获奖,方月上位,见父母,什么什么的……其实有很多,但是没有支持的话就这样吧他俩挺好的, 喜欢写一些有的没的脑洞。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我真的是个很糟糕的人,一直一直一直是。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