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寒御医说了,这些花瓣对娘娘的身体有好处,但是必须是新鲜的花瓣。」看出苏一纯的窘迫,木槿体贴的解释道。
苏一纯笑笑,也是,自己本来就该是阶下囚,怎么会有资格,这样的待遇已经是非常好的了。
热水一波波的晃荡着,柔柔的擦过胸前敏感的亮点,很快,那殷红的小果实便成熟,硬挺起来。
只是这样没有触碰都会得到快感,苏一纯羞愧的低下头,手无意识的放在下腹处。
热水给自己的身体升温,很快,原本软软的垂着的柔软玉茎达到水一样微热的温度,逐渐的,奇异的感觉慢慢聚集,好像是要撑破玉茎一样,全部聚集到下腹处。
身边还有忙碌的木槿,苏一纯有一种偷着的快感。
手下意识的握住已经挺立的玉茎,用力握住,上下揉搓着,快感袭来,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只能死死地咬紧牙关。
好舒服,只是兴许是身体病了,达到高潮却什么东西都没有射出来,顶多是一点无色的体液吧。
坐在水里,柔柔的水温柔的滑过敏感的后穴,尽管前面已经得到快感,可是只能加大后面的空虚。
好像塞满,好像要那种充实感。
只是不能,因为城主不在,自己只能慢慢的感觉,昨天撕裂的伤口已经不是很疼,似乎寒春的药膏特别有疗效。
「娘娘,好了,可以出来了吗?」这时候,木槿已经撒完了一整篮子的花瓣,轻声对着苏一纯说道。
「恩。」在坐在水里肯定是受不了,苏一纯试图站起来,无奈腰酸腿酸,只能任由木槿扶起自己光裸的身子。
「哇,娘娘好性感哦。」成浩跳出来夸张的喊着,苏一纯苍白着脸色无奈的笑笑,任由木槿扶上床。
第二十四章
躺在床上,赤着身体,木槿脸色有些红的看着眼前光裸的,还有那么多情欲痕迹的白皙身子。
拿出药膏小心的涂抹着全身,冰冰凉凉的感觉,苏一纯觉得稍微有些舒服,闭上眼睛。
木槿有些迟疑,还是红着脸,「娘娘,后面,后面也要上药——」
「啊——我自己来——」反应过来的苏一纯立刻惊叫,一把接过药膏,便拉上锦被盖住自己的身体,木槿识趣的出去收拾东西。
从盒子里挖出一点药膏,侧着身子,一条腿几乎贴到胸前,用力的翘起臀部,一只手慢慢的摸索着。
已经恢复一点的蜜花处正随着呼吸一开一合,忍住羞耻心,任命的推进一根手指,把药膏涂抹在内壁上。
不经意指尖滑过一处突起,身子一颤,快感袭来。
下意识的还想要,便不停的摸过那突起的一点,按压下去,身体便像触电一般,火热的燃烧起来。
又挖出一点膏药,重新推进蜜花中,而后慢慢的涂抹着,总想擦过那一点,后面巨大的空虚让苏一纯有些不知所措。
按压那敏感的一点,苏一纯身子一弹,猛然清醒,自己竟然,竟然自己做了那么羞耻的事。
只是似乎停不下来,手指不想抽出来,显然很想要更多。
另一只手突然摸到一截东西,拿到眼前一看,是一个假阳具,猛的扔开。
可是后穴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内壁一样麻养,终于忍不住,把那个假阳具拿回来。
摸索着慢慢的撑开蜜花,把假阳具旋转着插进去,一股久违的满足感让苏一纯叹口气。
真是下贱的身子,顾不得羞耻,便紧紧的抽插起来,慢慢抽出,摩擦过那敏感的一点,又狠狠的撞击进去,快感袭来。
这时候,收拾完的木槿拉开床帘,关心的看看苏一纯。
「娘娘,用午膳了,怎么了?娘娘,脸好红。」看着躺在床上,身子还在颤抖的苏一纯,脸色绯红,木槿关心的问着。
「没事。」
结果手猛的一推,假阳具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苏一纯有些害羞的躺在床上,拿过一边的亵裤穿上,亵衣也是在被窝里穿上。
这才让木槿拉开锦被,穿上里衣,中衣,还有用金丝线织就凤凰的火红长衣。
梳理好长发,挽一个随意的发髻,由木槿扶着进了前厅。
饭菜已经摆好,苏一纯慢慢坐下,摩擦过后穴的假阳具,快感突然传遍全身,苏一纯有些难受的坐着。
「娘娘不舒服吗?」木槿看着苏一纯有些不自然的脸色,关心的问道。
「没事。」看着眼前清淡的粥菜,苏一纯食指大动。
喝了小碗粥,吃了一小碟青菜,又吃了一块点心,这便是午膳。
木槿吩咐着把饭菜撤下去。
「娘娘,我们出去晒晒太阳吧。」这个时间,虽是中午,阳光却还是温和。
「不乐,我想休息一下。」难得拒绝,苏一纯只是难受,体内随时传来的快感让人难堪。
第二十五章
躺在床上,把手悄悄伸进亵裤内,腿间的粉嫩已经挺起来,后庭不经意的摩擦让身子非常敏感。
摸索着,指尖深入进蜜花里,轻轻拉出有些过大的假阳具,慢慢的抽出来,扔到一边,苏一纯满脸的羞愧,尽管没有人看到。
指尖无法抑制的滑过柔滑的臀部,摸向那个空虚的所在,鬼使神差的忍住羞耻,伸进一根手指,苏一纯真的恨不得自己现在就赶紧死去。
「原来在这里。」突然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接着锦被被全部扯去。
暴露在空气里的身体那么让人羞愧,因为情欲而粉嫩的身子暴露在空气里微微颤抖着,一根手指还插在后庭那叫人羞愧的地方。
前段粉嫩的分身更是令人难堪的直挺挺的贴着小腹,双眼含着蒙蒙雾气,原本清明的眸子此时奇异的染上情欲的色彩。
就这么侧卧在柔软的大床上,自己安慰的样子完全暴露在来人面前,完全彻底的羞耻心让苏一纯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眼泪簌簌落下。
兴许是看着苏一纯哭了,城主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笨拙的爬上床,拉过锦被,把苏一纯的身子整个儿的包裹起来,抱在怀里。
「怎么哭了?」声音柔柔的,生怕吓着怀里小动物一样脆弱的苏一纯一般,轻轻拍着。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苏一纯哭的更凶。
竟然,竟然突然对他那么好,身子敏感的接受到男性的气息,竟然不可抑止的愈加兴奋,苏一纯难受的落泪,更是因为城主的温柔。
就怕沉浸在这温柔里,以后怎么独立,怎么接受孤独——
「好了,不哭了,乖。」低下头,温柔的吻去脸上的泪水,城主有些心慌,眼前的状况很是奇怪。
平时有些厌恶情事的苏一纯怎么会自己待在床上安慰自己,而且还是安慰着后面,难道——城主突然想起一个可能。
「寒春。」一声怒吼。
门应声被猛力的推开,进来的身子纤细的男人毫不客气的直奔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