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龙+番外 作者:蝴蝶法师【完结】(2)

2019-06-21  作者|标签:蝴蝶法师 甜文 娱乐圈 情有独钟 生子

  《我的龙》作者:蝴蝶法师

  文案:

  南淮林是个十八线小演员,为了红,他爬了大BOSS的床。

  六个月后,他下了一窝蛋……一、窝、蛋!

  南淮林:我他喵被什么东西给r.ì了?惊恐.JPG

  TIPS:生子;同x_ing可婚。

  内容标签: 生子 情有独钟 娱乐圈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南淮林,费城 ┃ 配角:费铮,阮辛 ┃ 其它:娱乐圈,生子

  作品简评:

  南淮林是个十八线小演员,龙套专业户,在一天之内遭遇连串打击之后,他“黑化”了。为了能继续演戏,他潜伏去大BOSS家里做保洁小弟,却稀里糊涂地和大BOSS的弟弟费城度过了荒唐一夜。六个月后,南淮林下了一、窝、蛋!他这才知道,费城根本不是人!而是一条建国前成j.īng_的大尾巴龙!本文基调轻松,文笔诙谐,人物立体,感情细腻,讲述了一人一龙妙趣横生的生活,娱乐圈有,恋爱有,养崽有,r.ì常有,狗血没有,事业线爽爽爽,恋爱线甜甜甜,攻宠受宠上天,全程齁甜无虐,甜文爱好者绝对不能错过!

第1章 我南淮林就算是饿死,也不会要你一毛钱!

  地铁从黑暗的隧道里飞驰而出,一阵风扑面而来,吹乱了南淮林的头发。

  他安静地站着,像个雕塑,等车门打开,面无表情地走进去,看到一个空座,刚走过去,却被人抢先一步,他只好抓着扶杆站在一旁。

  低头垂眼,看到一双AJ限量款球鞋。

  半个月前,他买了双一模一样的球鞋送给时宴做生r.ì礼物。

  而半个小时前,时宴花了五分钟,把他甩了。

  从高中到现在,恋爱七年,说分就分了,真他妈容易。

  南淮林不想哭,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往外涌。

  他擦了一把,可眼泪越擦越多,吧嗒吧嗒掉个不停。

  费城脸上捂着防雾霾口罩,鼻梁上架着一副太yá-ng镜,正闭着眼睛打盹,突然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滴到了他的手背上,让他猛地打了个激灵,醒了。

  把太yá-ng镜往下拉一点,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往上挑,看到一张s-hi漉漉的脸。

  费城把太yá-ng镜推上去,伸手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沉默地递过去。

  南淮林愣了下,忙伸手接过来,抽出一张纸巾,把剩下的还回去,用沙哑的哭腔小声说了句“谢谢”。

  费城却没接:“你留着用吧。”

  南淮林又说了声“谢谢”,把纸巾揣进了兜里。

  西单站到了,地铁暂停。

  南淮林松开扶杆,展开纸巾擦泪。

  车门即将关闭的时候,一个女孩快跑着冲进来,猛地撞到南淮林身上。

  南淮林被撞得转了半个圈,脚下打了个趔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一不小心坐到了费城的大腿上。

  南淮林:“!!!”

  费城:“???”

  南淮林急忙站起来,边鞠躬边说“对不起”,而撞他的女孩也在不住地对他说着“对不起”。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又相当滑稽。

  费城面无表情地摆摆手。

  但事实上,他这会儿正咬牙切齿。

  他的要害刚才被狠撞了一下,疼得他头皮发麻直想飙泪。

  靠!谁懂大j-ij-i男孩的忧伤,太他妈容易受伤了。

  被这么一闹,南淮林倒也忘了伤心,泪也不掉了,但仍有些失魂落魄。

  手机突然响了,南淮林掏出来一看,却没有来电,正奇怪,就见面前的男孩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直接把电话挂了。

  不是费城不想接,而是他那儿还钻心的疼着呢,根本开不了口。

  南淮林把手机放回兜里,还在纳闷儿,这人的铃声怎么和他一样。

  他不喜欢iPhone自带的铃声,所以在网上找了教程,废了许多功夫才把铃声设置成了自己喜欢的歌。

  正想着,铃声又响了:“Will you still love me,When i'm no longger young and beautiful……”

  南淮林和费城同时掏出手机。

  费城看一眼手机,然后抬眼看向站在面前的人。

  这回是南淮林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鹤顶红”。

  “鹤顶红”的真名叫贺定泓,是南淮林的经纪人。

  南淮林从北电毕业快一年了,依旧是个靠跑龙套勉强糊口的十八线小演员。

  他原本没指望能签经纪公司,从大三开始就一直是自己跑剧组接戏,拿到的角色也都是无足轻重的炮灰路人甲。大概半年前,他演一个欺负女主角的小流氓,被男主角三拳两脚KO掉的那种,演女主的郑迦雯,是一个刚红起来的小花,正是贺定泓手下的演员,赶巧儿贺定泓那天来探班,不知怎么就看中了和郑迦雯配戏的南淮林,说要签他。贺定泓所在的明晞传媒是业内翘楚,南淮林受宠若惊,毫不犹豫就答应了。签了大公司,他原以为自己即将迈上康庄大道,可现实狠狠打了他的脸,他依旧在演一些小鱼小虾的角色,而且演戏的机会还不如以前自己跑剧组的时候多,因为剧组在小角色上更喜欢用没有经纪人的演员,俩字儿:便宜。

  “泓哥。”南淮林接了电话,礼貌地叫了一声。

  “你到地儿了吗?”贺定泓在那边问。

  “我在地铁上,”南淮林抬头看一眼行车路线图,“还有一站地就到了。”

  “拍完了抓紧回公司一趟,”贺定泓说,“我有事儿跟你说。”

  南淮林回了声“好”,不等他问是什么事,那边直接挂了电话。

  一条短信提醒适时弹出来。

  点开,是银行发的:您尾号3585的储蓄卡账户4月5r.ì10时18分32秒收入人民币1000000.00元,活期余额1002537.69元。[建设银行]

  一百万。

  不用想也知道这笔钱是谁转的。

  南淮林冷笑。这算什么?七年的嫖资吗?

  时宴,你他妈可真够大方的。

  南淮林压着怒气,给时宴打电话。

  地铁到站,南淮林刚走出去,电话接通,他冷声冷气地说:“你什么意思?”

  那边沉默几秒,回答:“算是给你的补偿。”

  “补偿?”南淮林冷笑,“时宴,你听清楚,我南淮林就算是饿死,也不会要你一毛钱!打今儿起,你走你的yá-ng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就当咱俩这辈子从来没认识过!”

  说完,南淮林直接挂了电话。

  费城就走在南淮林后面,每上一级台阶都扯得蛋疼。

  但听到那句“我南淮林就算是饿死”他还是忍不住笑喷了,因为想到了最近微博上巨火的那个表情包。

  南淮林觉得眼睛酸得厉害,抬手擦了一把,没有泪。

  他忽然想到一句名台词:这几年的情爱与时光,终究是错付了。

  电动扶梯旁边的墙上贴着时宴的海报。

  南淮林看着海报里再熟悉不过的俊脸,兀自笑了笑,有几分悲凉。虽然刚才一怒之下撂了狠话,但是爱了七年的人,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呢。从十七岁到二十三岁,人生中最璀璨的一段时光,都是和这个人一起度过的,恐怕他这辈子都很难忘了他。

  越想越难过,眼泪又要流下来。

  南淮林微微仰起头,想为自己点一首《心酸》。

  ——我们曾相爱,想到就心酸;我曾拥有你,真叫我心酸。

  身后响起熟悉的铃声。

  南淮林回头,就看到了在地铁上给他递纸的那个人。

  刚才那人坐着不觉得,现在才发现,他可真高,一双大长腿格外引人注目。

  南淮林看了一眼就回过头,听到后面在讲电话:“车被我哥没收了,坐地铁来的。马上就到,五分钟。”

  五分钟后,南淮林走进了民族饭店的电梯。

  费城紧跟着走进去。

  南淮林礼貌地冲他笑了笑,伸手按了15楼,见旁边的人站着不动,便问:“你去几楼?我帮你按。”

  费城说:“跟你一样。”

  南淮林“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叮!”15楼到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去,费城轻车熟路地往前走,南淮林则跟着指示牌找方向,兜了一圈才找到1536房间。

  房门开着,剧组的工作人员进进出出,摄像机已经就位。

  南淮林问一个路过的女孩:“你好,我是今天的临演,请问张导在哪儿?”

  女孩扫他一眼,抬手一指对面的房间,扭头走了。

  对面的房门虚掩着,南淮林敲了敲门,听到一声“进来”后推门进去,率先看到的竟是地铁上一路同行的那个人,不由一愣。

  费城看到他也有点意外。

  但他戴着太yá-ng镜,所以没人发觉。

  南淮林走进来,看到了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

  一个是导演张横,一个是演员沈冲。

  “张导,”南淮林恭敬地鞠了个躬,“我是今天的临演,我叫南淮林。对不起,我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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