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人影在晃动??而且不止一个人?
宾客们看不清楚,各种猜疑都有,只有翻上舞台的紫翼翔最清晰地感受到了。
舞台上,除了暴君之外,还有其他人!
更重要的是这两个黑影,正在袭击暴君。
紫翼翔二话不说,马上加入战局,从后面偷袭其中一个身材较小黑影。
那个黑影似乎后背长有眼睛,下蹲躲过紫翼翔的攻击,长腿顺势向后横扫,朝着紫翼翔的小腿劈去。
紫翼翔没有想到在黑暗中,黑影还能快速躲过他的偷袭,但惊讶归惊讶,凭着战斗本能闪过黑影下盘的横扫,顺手抽出随身携带的电棍,但迎面而来的异味让他突然头脑发胀,恍惚中走了两步后便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失去知觉的前一刻,紫翼翔按下腰间的按钮,启动第一警戒后,在心里恨恨地骂道:“妈的!卑鄙无耻!竟然下药……”
舞台上的灯光重新亮起,屏幕的影像也出来了,全场顿时哗然。
暴君和执行队长紫翼翔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而高台上的奴,或者说尸体,消失了。
第十一章
灯光昏暗的会议室里,坐着八个人,服装各异,唯一相同的,是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个奇特的面具面具,仔细一看,银长老坐在最尾位。这八个人赫然是夜宴的长老们,主位上的人带着红色的面具,是夜宴里的大长老——红长老。红长老即使是被面具遮掩着,从声音上也听得出他比银长老还要年轻很多,大概三十岁左右。
低沉而有威严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徐徐回荡,有条不紊地吩咐着各个长老该负责的事项,沉稳的让人感觉不到在三十分钟前夜宴发生的突发事件。
“行了,吩咐下去一一安抚现场的会员,没其他问题就散了。”
就在大家纷纷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会议室的大门被猛的打开,“嘭!”的发出响亮的声音。
“也该给我一个交代,不是吗?”
进来的人是暴君,刚刚在舞台上庄重的着装,此刻显得有些凌乱,微长的头发肆意的洒落着,额头上有细细的汗珠,呼吸也稍微有点急促,可想见他是刚清醒后急切赶过来的。
被这样放肆地闯入,很多长老都表示不满。红长老看着有些迫切的暴君,他朝其他长老挥挥手,示意其他人出去,会议室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们两人。
迷魂药的药效还没过,暴君脚步有些蹒跚,撑着墙面缓缓地移步到桌子边,这才放松地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无力的下垂在椅子两边,头向后微仰着靠在椅背上,呼吸有点急促。
红长老看着暴君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蹙起眉头:“交代?你的意思是,要长老会的人因你犯下的错误而负责吗?”
“暴君,你可不要忘记,这个奴是被你亲手掐死的!如果不是你任意妄为,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吗?长老会还没有追究你犯下的错误,你竟然还敢来要求我们给你交代??”
红长老从始至终,语气都平平淡淡,但就是充满不可忤逆的意味,这是一种长期处于高位的人才会有的气场。
暴君没有动作,连眨一下眉头都没有,只是静默了许久后说了一句:“小天是我的私奴。”
红长老淡淡地瞥了暴君一眼,无奈地轻叹一口气。
从很久以前,他就知道,这个被抬到最高位的年轻调教师,有着与一般调教师不能相比的执着,或者说偏执。在他亲手杀了第一个私奴,满脸满手都沾满了腥味的血色,却笑得无比满足时,红长老看到的是这个人对私奴病态的执着。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做?”红长老曾经这样质问过他。
“因为,他是我私奴。”那时候,暴君轻轻抚着死去私奴的脸颊,理所当然地回答。
“死了,是不是私奴还有意义吗?”
暴君挑眉,看向红长老,那眼神,仿佛在笑话红长老是个白痴:“只有死了,才能算是彻底私有啊,这,才是真正的专属,懂吗?”
红长老只记得那时候因为暴君那个鄙视的表情,气疯了!最后惩罚了暴君好长的一段时间,才消停下来。后来,暴君也没再收过私奴,红长老久而久之也把暴君这种病态的偏执给淡忘了。
今天,这个人再次在这里掀起风波,把事情搅得无比复杂后,还来讨说法,只因为,私奴两字!
看来,没把事情讲开,以暴君这种偏执x_ing格的人,是不会罢休的。
“还记不记得,小天交给你的时候我说过什么?”
暴君拧起双眉,缓缓地从椅背上抬头来:“你说,小天的来历很特殊……”话说一半,轻抚着眉头,“好像就说这些,其他的我不记得了。”
确实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五六年前的事,再加上那时候红长老也只是略微提了一下,不记得也是很正常的。
“我可以跟你说的详细点。”红长老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怎么说清楚,“小天是一个身份很特殊的人送过来的,当时那个人已经表示过,小天完全交由夜宴处理,但他也说过,有可能在某些情况下,他会来带走小天。这个人从他将小天送进来后,就没有任何消息了,甚至还有人怀疑他已经死了,没想到今天……”
“你怎么能确定是那个人带走小天的?”
看着暴君怀疑的眼神,红长老不紧不慢地接着说道:“我不能告诉你那个人到底是谁,但是那个人所属的组织是我们完全无法抗衡的,虽然知道那个组织的人少之又少,但是那个组织在中国乃至在整个国际上,都是大家所崇敬的。他们拥有世界最高端的科技药物研究,而你今天被下的那种药,只有那个组织才会有。再加上,能无声无息进入我们夜宴,切断电源,快速把尸体运走,只有这种组织才有可能把这一切做得这么完美。”
“再者,小天只是一具尸体,说的再好听点也是一具被调教过几年的x_ing奴尸体,其他人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进来夜宴把一具尸体运走?只有那个人之前说的:某种情况下会带走,这种情况估计就是小天死亡的时候,所以,我们很肯定,小天被那个人带回去了。”
暴君很安静,没有再说一句话,垂着头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看着那样的暴君,红长老轻轻地摇了摇头:“事情发展到这样,至少要庆幸那个人没来追究小天的死亡缘由。你今天犯下大错使一个奴致死,但也因为夜宴防护不周失去了一个私奴,两两抵过就不惩罚你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犯。你先休息几天,等心情平静点再过来。”
暴君点点头后,转身扶着墙面慢慢走出会议室。
回到304房,暴君坐到房间的主位上,从衣服内里的密袋里掏出一颗药,放入口中。然后,闭着双眼,靠在椅背上静静地休息。
“扣扣扣!”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暴君话音刚落,门缓缓地打开,一片艳红色闪进来后,顺手把门关上锁上。
来人穿着一席长款黑夹克皮衣,把修长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血红色的长发肆意地洒落,脸上的半边面具无法遮掩此人诱人犯罪的魅力,这个人是夜宴的NO.2调教师,RED。
RED一进门,就毫不客气地拉过一旁的椅子,双肘挣着椅背,下巴抵着双肘,坐在暴君面前,妖孽地笑道:
“暴君大人,一箭三雕啊!既免去你杀害奴的惩罚,又能断了夜宴寻找小天尸体的念头,还得到到私奴的尸体,借刀杀人,连苦r_ou_计都搬出来了,真是下足了本啊!”
暴君看都没看RED一眼,直接将一包药粉扔到他面前:“两清!你可以走了!”
RED根本没把暴君的冷漠放在眼里,看着手里的药粉,兴奋地问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药吗??药剂这么少?会不会有问题的?”
暴君瞥了RED一眼,有点不耐烦地说道:“按照我之前说的使用,不会有问题的,你可以滚了吗?”
RED完全无视了暴君的不耐烦,乐呵呵地晃动着手里的药粉:“这次买卖挺划算的,下次还需要我帮忙尽管说,当然得等价代换喔……”说完,径自离开房间。
RED前脚走,暴君后脚就离开了。
此刻夜宴大厅里还不平静,长老们控制着不让会场的任何人离开,每个奴也都各司其职在安抚会场的宾客,但暴君的离开却每人阻拦,这是红长老同意的。
从车库里开出自己的车,在漆黑的街道上七弯八拐,似乎是没有目的地前进,又似乎是在宣泄,一直到车后不再有其他追踪的车辆后,车主人才像是突然找到了方向般,朝着目的地驰车而去。在一处极为偏僻的别墅里,车静静地停了下来。
暴君打开后车箱,动作轻柔地将人抱出来,仿佛这是世上的瑰宝,暴君将人轻轻地安置在床上,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虔诚无比地低头轻吻着对方的脸颊:“小天,我们回家了。”
轨字有话说:
咳咳,这个必须要解释一下为毛停更这么久啊!前阵子家里有人伤了腿,夜以继日地照顾啊照顾。结果,伤残人员伤残处已好,我自己却病倒了,在家躺了好久。其实现在也还在躺着,只是比之前好多了。所以才赶紧地努力更新,请米娜桑多多体谅体谅!
另PS. 有看过我另一本小说《妥瑞症侯群》的读者应该能猜到RED是谁吧??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他们就是同一个人呐哈哈!!RED其实是个很可怜的人,但他的故事也是有点扭曲,等某个猴年马月我努力地码出来。。。(就慢慢等吧等吧等吧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