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把他推开,瘫在座椅喘气,“靠。。。。你憋了也没多久,怎么那么多?”
陆冬看他这样知道没事也松了口气,凑过来吻了吻他的嘴角,“要不要帮你?”
路西勾着他的脖子把人拉下来,舌头探进他嘴里,勾着他的舌头纠缠,“尝尝,你味道真重。”
“下次别这么玩了,心脏病都吓出来了。”
两人鼻尖贴着鼻尖,路西喷出的热气都扑到了脸上,还能闻到某种味道,“吓没吓到我不知道,我就看见你爽到了。”
“要帮你吗?”陆冬又问一遍。
路西摇了摇头,一只手抚着他的脸,“晚上给我。”
路西松开他的脖子,歪头看他,脸上露出花痴晚期的样子,“老公,你刚才说脏话的样子真特么帅。”
实在是陆冬平时克制的不像个正常人,突然来这么一下,撩拨的路西心都酥了。
“。。。。。。”
“再说一句,想听。”
“。。。。。。”
“别压抑自己嘛,不骗你,真的很帅,好苏。。。”
“。。。。。。。”
“老公~说嘛说嘛~~~~就说一个字就行。”
“滚~”
“。。。。。。”
离婚吧。。。。。。
两人又腻味了一会陆冬才收拾自己,好在衣服上没弄脏,这要是脏了可就尴尬了。
他们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路西家,路妈出去玩给陆冬带了礼物,一定要他过来拿,而且他们还要把可怜给接回去。
下车的时候又不放心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才下来,路西不满的撇嘴,“放心吧,都进我嘴里了。”
陆冬无奈的捏了捏他的鼻子,“该!”
路妈现在完全把陆冬当成了自家人,只要买礼物都有他的一份,和路西他们没什么区别,每周路西回家路妈都会提前给陆冬打电话要他一块过去,包括路爸,早把他当做了家里的一份子,隔三差五给他打电话,这让陆冬心里的愧疚越来越重。
每次来的时候路妈第一句话就是,“回来了”而不是“来了”,一字之差却是千差万别,心里暖的同时又无比歉疚,有种想夺门而出的冲动。
路妈早早就抱着可怜出来接他们,可怜一看见陆冬就扑腾着肥胖的小身子扑过来了,妖娆的豹纹裙子都快扭掉了。
“。。。。。。”
“。。。。。。”
和路西对视一眼之后默默的替可怜掬了一把泪。
做什么都不容易啊!
陆冬把爷爷的一副小字送给了路爸,又把陆妈妈给路妈的礼物拿出来,“都是一点小礼物,我妈说跟你们照顾我相比算不得什么,希望你们别嫌弃,有时间他们一定亲自过来拜访。”
“太贵重了,太贵重了。”路爸抱着帖子激动的手抖个不停,“我们是喜欢你这孩子,把你当自家人,你这也太客气了。”
“就是,陆啊,阿姨是真的喜欢你,你给你妈说,让她只管来玩,我们招待,千万别客气,下次再拿礼物什么的阿姨就生气了。”
陆冬知道他们也不缺这点东西,总归是份心意,多少心里会好受些。
吃过晚饭路妈也没留陆冬,知道他刚回来比较累,赶紧催着他回去休息了,路西抱着可怜的东西走在后面,这大包小包的一大堆,项右跟项左也跟出来了,帮着他提东西。
“那些乱七八糟的裙子你拿回去干嘛?你还真让可怜天天穿出去?”项左说。
“你以为我愿意?就算扔我也不能当着她们的面扔吧?”路西没好气的说。
项右帮着陆冬把狗窝往车里放,路西和项左还在后面慢悠悠的。
“还是没有消息。”陆冬靠着车身,抽出根烟递过去,项右接过来放到嘴里把头伸过来,陆冬给他点上,给自己也点了根,可怜在两人脚下转着圈。
“嗯。”靠在车身上吐出口烟雾。
“这个给你。”陆冬从车里把包拿出来,掏出个东西递过去。
是那个许愿袋。
项右接到手里,捏了捏没打开,顺手塞进了口袋里。
“谢了。”
陆冬没再说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打开车门弯腰把抱着可怜上去了。
路西抱着东西才过来,看见项右受了惊,忍不住cao了声,“你什么时候抽烟了?”
项右熟练的弹了弹烟灰,也不答他,往他脸上喷了口烟扭头走了。
路西呛的咳嗽了下,“我就cao了,这都什么德行,我是长辈懂吗?长辈!一个个的欠收拾!”
项左看着项右的背影叹了口气,“从那个和尚走了他就开始抽烟了,看着是挺正常的,心里难受着呢,我哥算是废了。”
“废什么废?cao,我先把秦淮废了!”
路西这次长了记x_ing,没把邪火发到陆冬身上,冤有头债有主,等找到秦淮新账旧账一起算,所以,他现在比陆冬还着急着找到秦淮。
也是邪了门了,这个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一点信都没有,实在是他以前野惯了大家都没当回事,现在找起来才发现根本不知道他以前都去了哪,竟然都毫无头绪,叶春晓男人甚至找了做警察的朋友,查看了最近上报的失踪人口,他别的不担心,就怕他进山出了意外,没人知道。
陆冬倒不这么想,他觉得秦淮像是有预谋的消失,他不是出了意外而是故意躲了起来,只是不知道他躲起来的理由是什么。
假期过后陆冬时间没有那么宽裕了,王总儿媳妇怀孕快生了,她没多久就退休了,干脆直接请了假提前退了回去照顾儿媳妇,办事处这边多了个位,总部那边又塞过来了空降的,不知道是哪个总的小情儿。
这个位子说白了就是个闲职,安置家属的,本来办事处都不像别的分公司那么忙事多,之前王总在的时候也就是做个考勤啊工资啊招聘啊这些行政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不像隔壁分公司几十口子人,分的清清楚楚,办事处也就那十来个人,能有多少事,有些事情分公司甚至都给代办了,所以她也就是在办公室里坐着玩电脑,门都不怎么出。陆冬他们这边忙的团团转的时候,她那边依然气定神闲的斗地主,也就是陆冬出差她才cao点心。
所以这次过来这个也是差不多的,都是安置过来的闲差,摆设的花瓶,这个花瓶刚好也姓王,王安琪,三十来岁,漂亮是漂亮,就是鼻孔都没跟地板打过照面,傲的很,看谁都各种嫌弃,一来就指使这个使唤那个的,把王总之前的办公室换了个样,说是太老气了。
把跟她办交接的王嬷嬷气的只剩进气没有出气的份儿,当天下午就进了医院,血压飚的太厉害。
听说花瓶之前是总部人事的,然后给某个总生了个儿子,某总老婆不干了,闹的厉害在总部呆不住了,正好这边有了空缺给塞进来了。
这些听说都是前台MM八卦来的,真实情况到底怎样没人在意,因为自从她来之后办事处是一片怨声载道的,新官上任嘛,总得燎一下,这把火燎到谁身上就看她的心情了,大家都怕自己成为了那个给猴看的j-i,尾巴都夹的紧紧的,人花瓶闲的很,没事就出来转悠,定了一堆的条条框框,虽说罚钱什么的让陆冬给否了,可架不住她念叨吧,这个不行那个不可以,什么事都想c-h-a一脚,都要问一句,去厕所时间长了都要问一句,出外勤什么的都要给她报备,不光报备就连落了几层灰的外勤签到表都找了出来。
“我们怀念王嬷嬷!!”
孩子们现在才知道以前是多么的幸福,老王总在的时候无非啰嗦了些,其他的简直是太可爱了有没有?
关键是她要是真的认真负责也行,可人家偏偏不是,纯粹的树威信耍官威,正经事没见她干,就会抓小辫子,开小会,除了老张和两个结婚的,剩下的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正是热闹的年纪,没事打个嘴炮什么的很正常,现在被她给逼的一个个没事干瞪眼屁都没一个,好好的孩子们,蔫的耷拉着脑袋一点朝气都没有。
这下乔伟的游戏玩不了了,邱雨的零食也吃不了了,就连路西的‘加餐’都没了,早饭只能在路上解决,这些都不算什么!
是的,重点来了!!
她竟然要求加班!她十分不理解为什么这里没有加班这种良好的办公室现象,隔壁都能加班为什么我们要搞特殊?一拍桌子,加!我们不能搞特殊脱离人民群众!
一群人趁着她不在的时候跑去给陆冬哭诉,陆冬也是被这女人搞的甚是无奈,可自己一个大男人不说,还是她领导,自然不能和她明着硬干,只能好声好气的找她协商,最终争取到了不用加班,可别的只能忍了,忍了就忍了吧,无非是耳朵受点折磨。
要说也怪了,这女人是看谁都看不上眼,唯独对陆冬是笑脸相迎,没事就钻陆冬办公室,惹得路西和邱雨是牙根痒痒,路西吧能理解,邱雨牙根痒就理解不了了,“你傻啊,我陆大大能是这种妖精染指惦记的?那是亵渎!死小孩,我这是替你抱不平好吧。”
路西又不理解了,“那,到底她和叶春晓谁是妖精?”
邱雨抽了抽鼻子,一脸的沉重,撑着脑袋眼神虚无的看着前方念叨,“西啊,我算是明白了,跟她比,叶春晓就他妈是天使,我真后悔以前那么对她,我还诅咒过她胸下垂,我简直太小人了,我错了,大错特错,老天都开始惩罚我了,里头那已经不是妖精了,妖精那是夸人的,她是魔鬼,一张嘴就露獠牙的那种,谁给她的勇气叫安琪?哔了狗了,简直了!呼,我又狂躁了,这样不好,西啊,你发现了没?她的胸已经下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