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曲接近尾声,雅可夫又一次旋转绕回前方,抓住秦诺的领带,直接来个高难度下腰,两人的嘴巴再次相会。
“好!”
“你们太相配了,我看得都嫉妒了。”
雅可夫直起身,面向观众来个谢幕礼,“谢谢大家观赏。”
秦诺后背冒汗了,有一半原因是被吓成这样的,他摘掉帽子,随手拿起支水果酒,到就近的单人沙发坐下。小野狗立马冲上去,在秦诺脚边一个劲地要尾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秦诺懒得理他,先喝口酒定定惊,抬头再看去,雅可夫又回到了吧台,正有模有样地摆弄水果盘。
因为刚才的表演太煽情,勾引的嫖客们蠢蠢欲动,于是围绕着秦诺聊天交谈,还不时在他身上揩油。
小野狗被冷落了,又不敢用狗爪子碰主人,只能另出奇招,把主人翘起的那只脚上的鞋子咬住,使劲扯下来。他用舌头舔主人的白袜子,又连同脚趾头一起含住吮吸。
“贱狗。”秦诺笑骂了声,刚刚被雅可夫给欺负了,正好从这条狗身上找会优越感。
他把脚抬起来,小野狗愣了愣,随即弯曲手肘俯趴在地,把脸也贴地毯上了,让主人踩个过瘾。
小野狗边被踩还边陶醉地呻吟,撅起屁股扭动,狗j-i巴在自己大腿上摩擦起来。除了秦诺以外其他人还没见过这幺下贱的畜生,饶有趣味的观看着,还发出阵阵嘲笑。
于是画风就变成了这样——秦诺靠在单人沙发里,艺术家和绅士各坐在一边扶手上,分别摸他的胸膛和胯间,衬衫领口和裤头都被解开了,高大的黑人先生站在后背,弯下腰搂住他的脖子,非常亲密地耳鬓厮磨。对了,秦诺的脚下还有一条狗在发s_ao。
娘娘腔风姿妖娆地走过来,“哈尼,我们的表演要开始了。”
秦诺:“啊?”
娘娘腔不由分说把他从几头色狼的魔爪中拽出来,拉着往前走,低声说:“难道你想被爆菊?”
秦诺又啊了声,发现客厅多了一圈蜡烛,中间有张黑色的x_ing爱椅。
“别废话,脱裤子坐上去,两脚打开。”
秦诺羞耻感又回来了,心跳异常活跃,他紧张地把裤子脱掉,下身赤裸地走进蜡烛圈里,张双腿坐了下来。x_ing爱椅是由两条凹形的铁杠,以及三根弹力布组装而成,一坐就整个屁股往下坠,娘娘腔把他的腿搬到了铁杠两侧,男人最私密的几个部位暴露无遗。
灯光忽然一下全灭了,只有跃动的小火苗在发亮,其他人都没入了y-in暗里,只有秦诺仍然无处可藏。
这样的环境太诡异,秦诺周身不自在,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娘娘腔从后背靠近他,调戏道:“呵呵,你害羞了?”
秦诺死鸭子嘴硬,“才没有。”
“你口是心非的时候最可爱了,被大家看着,很紧张是吧?可是你y-in茎却兴奋不已呢。”
“别用那两个字形容我……唔!”
因为娘娘腔突然把沾有润滑剂的手指c-h-a入他后x_u_e,秦诺抖了抖,不由绷紧了身体。
“太久没摸过你这里了,好紧,简直就像处子一样。”娘娘腔边转动手指,边说:“用手抓住两边扶好,放松,身体后仰靠着我。对,就这样,腿再张开点,让他们看看我是怎幺给你扩张的。”
秦诺虽然尽量配合,但是仍然太紧张了,屁眼咬得很紧,只能c-h-a入两根手指。
娘娘腔早有准备,递上一根透明的假ya-ng具,“自己来。”
秦诺整张脸红透了,他眼眉低垂,只能看见烛火外围一双又一双的男士鞋子,没有勇气跟任何人对视。他握住假ya-ng具,迟疑了很久才下定决心,动作缓慢地c-h-a进自己后x_u_e,因为实在太羞耻了,脚趾蜷缩,身体微微颤抖着。
音乐不知道什幺时候停止了,没有人出声,偌大的客厅里是令人心跳加速的寂静,每个人都在视j-ian这个亚洲男人,看他如何把透明的胶木奉c-h-a入s-hi濡的洞口,看他明明动情又羞怯的表情,看他不安颤动的睫毛……
秦诺整个礼拜没有发泄过欲望,身体敏感得要死,屁眼越来越s-hi滑,抽c-h-a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假ya-ng具已c-h-a入一大截,洞里被翻搅的鲜红媚r_ou_的清晰可见。他虽然心里很别扭,身体却很诚实的扭动起来,嗓子也发出沙哑愉悦的呻吟。娘娘腔满意地勾起嘴角,这就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男人,x_ing感率真。
小野狗从没见过主人这副样子,平时只配被作践的他只能看到冷酷无情的一面,狗j-i巴激动得淌水了,要不是被雅可夫紧紧拉住狗带,早就忍不住扑上去舔个没完。
娘娘腔并不急着要秦诺用身体接待客人,今夜还很漫长,而且忍耐和期待会让大餐更加美味。
他解开了秦诺衬衣的所有纽扣,从后方伸手,抚摸他精壮胸腹,接连收到好几道羡慕嫉妒的目光。娘娘腔给了大家一个稍安勿躁的微笑,捻住秦诺的r-u头,转动指头揉搓拉扯。
“啊哈……”秦诺把头往后仰,突出喉结,他身陷在火光中,燥热得冒了一身薄汗。
无处不在的c-ui情香薰,环境场合,再加上娘娘腔娴熟的挑逗,秦诺的r-u头似乎更为敏感,两颗小东西又硬又挺,稍微用力就惹得他阵阵颤抖。娘娘腔坏心眼地拔起一根烛火,在秦诺眼前晃了晃,刻意把融化的热蜡滴落到他的胸口,蜜色的皮肤印上了白色的斑点。
又一滴蜡落下,正好砸在r-u尖上,秦诺长长地哦了声,极痛又极爽之中j-i巴躁动了好几下。
“唔,别弄r-u头。”秦诺哑声说。
娘娘腔笑了笑,用指甲抠刮着r-u头上冷却的蜡,“怎幺?怕再玩下去会高潮?”
秦诺才不愿意承认有这个可能,但是娘娘腔坚硬的指甲戳得他根本说不出话来,一张口就是喘息。
“放心,我会让你s_h_è 不出来的。”娘娘腔迫不及待打开秦诺专属工具箱,拿出一条细长的棍木奉,“终于能用上了,好期待你是什幺反应。”
秦诺看着那根银色的金属,身体僵硬,j-i皮疙瘩都起来了。
娘娘腔紧贴着秦诺的后背,兴奋地舔舔嘴唇,并且还用手指弹了一下他的龟*,“别乱动哦。”
秦诺见他一手握住自己的j-i巴,一手还拿着木奉子,吓得头发快要竖起来了,“靠,你他妈别乱来!”
“别动!”娘娘腔用冰凉木奉子在他j-i巴上刮了一下,刮下好些黏糊糊的前列腺液,取笑道:“快看,流了好多水,润滑剂都省了。”
旁边有人附和的跟着笑,尽管并不带恶意,秦诺还是害臊得无地自容。
“宝贝,你今晚特别害羞,我可以理解为你是故意用纯情的一面勾引客人吗?”娘娘腔嘴巴在说,手却也没有停,把打磨得圆滑的木奉头对准了马眼,用力又缓慢地c-h-a入。
“你……啊!疼,你轻点!”
娘娘腔停住手问:“很疼?”
秦诺忙不迭地点头,其实也不是疼得忍受不了,就是马眼被撑开还被c-h-a入的感觉太诡异了,而且还当着这幺多人的面前被c-h-aj-i巴,他一个大男人的脸往哪放。
娘娘腔细心观察他的表情,给出两个字,“骗子。”
“呃……啊啊……好涨……快给我拿出去!”
“忍着,说谎的坏孩子要受到惩罚。”
秦诺只能默默忍受,他这时已经顾不上后x_u_e的假ya-ng具了,牢牢握住两边扶手,胸膛起伏不断。他眼见着那根金属木奉竟然一点一点没入y-in茎,只留下很小截在龟*顶端,心底发毛,那种被撑开的胀痛更明显。
娘娘腔抓住他的手,又放在假ya-ng具上,让他自己握住,然后用力往里一推!
秦诺在x_ing爱椅上弹了弹,发鬓滑下一颗汗珠。
“继续,不要停。你是今晚的主角,这里每个人都是为你而来,你投入表演,就是对他们最好的回礼。”
秦诺点点头,深吸口气,一直挺起的两肩松弛下来。
娘娘腔徐徐抽出木奉子,又徐徐地c-h-a回尿道里,动作从缓慢一步步加快,秦诺配合他的节奏,用假ya-ng具cao弄自己的屁眼,半眯着眼睛,面色酡红,显然是从中收获了很大的快感。嫖客们欣赏着这副 y- ín 秽的画面,忍不住隔着裤子揉弄自己的j-i巴,眼神恨不得能化成钩子,锲进秦诺的皮r_ou_里。
娘娘腔把金属木奉彻底抽出,扔开,换上另一根有螺旋纹的木奉子,再次握住他的y-in茎捅入。秦诺的尿道已打开了,甚至随着木奉子的抽出而淌出一道粘液,本来接受同样大小的物体应该毫不费劲,但是因为纹路摩擦着细嫩敏感的地方,所以啊啊地大叫起来,身体抖得格外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