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诺只觉得胯部被往后一拖,还没坐稳就被c-h-a了,连忙用手扶住吧台。
高脚凳的凳面是圆形的人造皮,全靠一根铁柱四个凳脚支撑,秦诺的双腿根本无处可放,只能大大咧咧地挂在两边,半边屁股也被拖到外面挨肏,每个细节都被旁人看去了。
雅可夫抽c-h-a的频率快并且狠,使足了劲地cao,啪啪啪地撞在对方屁股上,彪悍的r_ou_木奉像是要捣烂这个r_ou_洞。秦诺双眼涣散,尤其是挂在边上的两条长腿,被肏得晃来晃去,他靠仅剩的理智死死抵住吧台,才能避免被身后凶狠的攻势撞得连人带凳摔出去。
秦诺怀疑自己正被一头毫无人x_ing的畜生cao干,臀r_ou_被拍撞得发麻,后x_u_e被搅得乱七八糟,他的y-in茎胀得好难受,连带小腹也感到发酸,偏偏又腾不出手来抚慰一下。
“啊……你慢一点啊……摸我、摸摸我的j-i巴!”
雅可夫放慢动作,从飞快地抽动改为缓缓地一进一出,故意擦过他的前列腺,“慢点,这样吗?”
“哈,就这样……快摸我啊。”
雅可夫顺应所求,j-i巴顶到深处研磨,两手绕到秦诺身前,抓住他的y-in茎套弄,同时捻住捅在马眼里的金属木奉,转动、抽c-h-a。“不!”秦诺尖叫一声,整个身子打颤,好像服了剧毒在频死抽搐,“住手啊!不要……”
“见鬼,差点被你夹s_h_è 了!”雅可夫缓了缓神,恨骂一句,报复x_ing地用木奉子猛干他的马眼,“不是叫我摸你吗?舒不舒服?嗯?喜欢我这样弄吧,你后面s_ao嘴不停吸我的j-i巴。”
秦诺根本听不进他的话,泪眼汪汪,只会不断地叫唤,“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雅可夫又折磨了他一会,才问:“还要不要我慢一点?还要不要我摸你?”
秦诺受惊似的猛摇头,“不要了!都不要了……快点cao我,快点s_h_è 啊!”
“想要我狠狠地肏你,想要我s_h_è 出来给你是不是?”
“嗯。”
秦诺老老实实点头,雅可夫被他温顺的模样弄得龙心大悦,而总不好独占对方太长时间,怠慢了其他客人,于是又改为双手紧扣住胯骨,再次发力,疾风骤雨般开展新一轮攻势!
“啊啊啊……”秦诺眼前发晕,自己仿佛被c-h-a透了,c-h-a烂了,后庭被cao到水声滋滋。
雅可夫不再刻意控制情欲和节奏,就一个字,干!往死里干!
他掐住秦诺的腰,又用手揪对方头发,胯下凶猛地顶送,很快到达极限,连续两下发狠挺动至深处,j-i巴一胀,把积压的欲望统统发泄出来,痛快极了!
被内s_h_è 了!过了好一会儿,秦诺才反应过来,有气无力地骂:“你他妈的……又不戴套!”
男人s_h_è 精后会有短暂乏力现象,雅可夫正贴在他背上喘息,闻言亲了亲他的耳朵,高潮后带着一丝丝低哑的声音很x_ing感,“呵……除了怀孕你不用担心其他问题,我们每个人都交了近期体检报告,才能参加这个party。”
秦诺无言以对,雅可夫只不过是第一个,难不成他还要被内s_h_è 好几次?想到此,后x_u_e不自觉收缩了下。
“那幺舍不得我啊?”雅可夫开着玩笑,把ya-ng具缓缓从温暖的甬道里撤出,用指尖抚摸那s-hi濡的菊口,将两根手指送进去抠弄了一阵,才抠出丁点浊白的j-in-g液,又全数抹在他的臀部,“全被锁在里面了,流都流不出来,那幺喜欢吃男人的j-in-g液,是不是真的想怀上小宝宝?”
他是爽完了,可是秦诺被情欲折磨着,没好气地骂:“别玩了……滚开!”
雅可夫也不逗他了,“搂紧我的脖子,我抱你下来。”
秦诺正想说不用,雅可夫已快一步把转动高脚凳,直接托住他的屁股,像抱孩子似的把整个人抱起来,未免防止摔下去,他只能搂住对方脖子,同时两腿夹紧对方腰部。雅可夫把他轻放一张白皮的沙发上,发泄完兽欲,又变回风度翩翩温柔似水的好情人,还俯身亲了亲他的嘴唇。
划拳排在第二位是来自英国的庄重儒雅的绅士先生,第三位是满头小辫子的神经质艺术家,也不知道这两人怎幺就成了一对好基友,还好到有床一起滚,有炮一起打的地步。
看见两人同时朝自己走来,秦诺默默咽了下口水,沙发被放平了,变成一张四四方方临时的床,在跟他们拥吻抚摸之时,空虚的后x_u_e瘙痒不已,渴望被硬物捣入占有。
因为彼此都迫不及待,很快就结束挑逗,真刀真枪干上了——绅士先生抓住秦诺的长腿,压上去,挺腰直接从正面c-h-a入,j-i巴顶开合拢的x_u_e口,一下就直捣黄龙。
“噢!好木奉……”秦诺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仰头呻吟。
绅士先生得到赞赏,j-i巴又硬了几分,只觉得今晚的秦诺格外动情诱人,后x_u_es-hi热不堪,烫得他头皮发麻一阵颤栗,并且绞住他就不肯放似的。他并不想太快s_h_è 精,于是c-h-a进去之后慢慢地抽动,低头舔吻秦诺的大腿后侧,让这具敏感的身体为自己颤抖。
秦诺很想催促他快点肏、用力肏!可是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艺术家就跪在他头顶上方,握住自己的j-i巴往他嘴里塞,平时可没有这幺猴急。他还一边动腰,一边爱不释手地揉弄对方的身子,动作急切粗鲁。
秦诺上下两张嘴被r_ou_木奉堵住,有苦说不出,没有快感的嘴巴被使劲cao,痒得发慌的屁眼被慢悠悠地干,急得他心里都要冒火了。这对好基友看见他在沙发上难耐地扭动,还以为是被弄得太舒服了,所以继续保持这个姿势,一前一后cao弄了他好一阵子。
啊!啊!啊!这两个混蛋怎幺不去死!秦诺只能心底咆哮。
“宝贝儿,我受不了……你们过来点,快,让他用嘴把我全吞进去。”
艺术家说着往后挪,托住秦诺的后脑,又抓住他的胳膊,要把人往沙发外拖。
秦诺嘴巴一空闲就开骂:“你能不能用点力啊!有种cao死我啊!”
绅士先生配合基友,把他往边上拱,罕有地回了句粗话,“好,cao烂你的屁股。”
秦诺啊了声,脑袋掉到了沙发外,后颈卡着边缘,看着眼前倒过来的黑紫色j-i巴和两颗r_ou_丸子,抗拒地摇摇头。艺术家不由分说就捏住他的下颚,同时扶住j-i巴往他嘴里捅,秦诺刚要反抗,双手就被绅士先生抓住了,摁到了沙发上。
“唔……唔……”秦诺脖子被拉直了,艺术家用手掰着他的下巴尖,不让他乱动,龟*缓慢地挺进。秦诺难受极了,喉咙被异物顶入引起阵阵痉挛,他从没有试过吞下一整根ya-ng具,那滋味想想就心底发毛。
绅士先生扔紧紧扣住秦诺的双手不放,他已经暂停律动,欣赏着这个英气俊朗的男人被朋友侵犯亵渎,嫣红s-hi润的双唇被迫张开,一点一点吞入了丑陋的男根。
“真舒服,我早就想彻彻底底干一次你的嘴巴。”艺术家兴奋地说。
秦诺抖得越来越厉害,眼角溢出泪水,倒流入发际,艺术家就在他的痛苦中享受极致的愉悦,j-i巴渐渐c-h-a到了底部,只剩下毛发和y-in囊。他的龟*抵到一处柔软紧致的地方,那是秦诺的食道,他发出嘶嘶的抽气声,小腹缩紧,马眼酥麻,就快吐精。
“啊,宝贝,你做到了,全部吞进去了……噢!”
“唔唔唔……”秦诺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足足吞了十几厘米的r_ou_木奉,嘴巴被堵得满满当当,腥膻的气味直呛鼻头,本能反应让他不断地作呕着,排斥外来异物,喉道黏膜蠕动收缩,挤压里头的j-i巴。
“天啊!实在太舒服了,不行,我要s_h_è 了,全部s_h_è 到你 y- ín 荡的嘴巴里!”
艺术家捧住秦诺的脸,不管三七二十一,进进出出cao弄对方的口腔和咽喉,毫无克制地c-h-a到底。秦诺好像活吞了一把刀子,并且还在他的喉管里来回切割,鼻腔被涌入的粘液堵塞了,脑子缺氧发昏,窒息让他接近死亡,痛苦至极却又带有一丝丝莫名的快感。
艺术家大叫着,抽搐着,排山倒海似的激s_h_è 出来,爽得五官扭曲。
“咳!咳咳!咳咳……”秦诺侧身抠住沙发皮,眼睛通红,肩胛骨一颤一颤地震动,嘴角挂着带有血丝的j-in-g液。他那样子狼狈得不行,汗s-hi的黑发凌乱,看上去不是好像,而是真的被狠狠作践了一番。
始作俑者跪坐在旁边,非但不心疼,反而意犹未尽地抚摸颤动的背脊,目光露骨。
不仅是他,所有注视秦诺的人都有同样的心态,想要更过分地欺负这个人,肏他、弄疼他、折磨他、让他哭、像无助的孩子一样在自己胯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