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东西舔的啧啧作响,伸手扶住柱身,抬起头,嘴角的唾沫都连在了我东西上面,红着嘴笑着道:“是啊。”他低头看了眼我b-o起的x_ing器,眯着眼睛笑着抬头看我,“谁叫我这么喜欢你。”
我凑过去捏起他的下巴,把自己的东西从他手中解放出来,看着他眼睛一字一句地告诉他:“那可真是好笑了,你以为全世界人都跟你一样吗,既然我决定跟林医生谈恋爱,怎么可能跟你上床?”
他楞了下,哈哈笑了两声:“明明没有x_ing交行为啊。”
我嗤笑:“口 j_iao当然也只交给我男朋友做,我不滥交。”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尊重一下游戏规则好么,莫谦?”
他离开床去浴室漱口的时候,我在床上给自己lū 了一发。
真他妈的傻逼玩意儿。
等他收拾好了,衣服穿好了,西装革履的人模狗样。
站在门边跟我说:“好啊,我尊重游戏规则,我走了,希望你跟阿深相处愉快啊,毕竟他真的很可爱啊。”
他走了之后我在床上静躺了一会儿,拿了手机看下时间,还在考虑今天要不要去找下林医生。
看见一条短信,还是凌晨五点来钟发过来的。
来自徐沼。
他说:“老何,他不适合你,真的。”
我楞了一下。
摸了摸手机,还是选择了删除短信。
想了还是给林医生挂了个电话过去,那边接了电话,声音仍旧是温温和和慢条斯理地:“何继吗,今天来找我吗?”
我说:“好。”
他说:“下午我正好没事,约个地方坐下怎么样?”
我说:“没问题,地点你定,我直接过去就行了吧?”
他应了声。
挂了电话后他就给我发了条地址过来,看了下,竟然还是一个展览。
中午感觉兴致挺好地给自己做了顿能吃的,吃完了歇了会儿,找了部老电影看,看完差不多到时间。
随意裹了衣服就出门。
打了车到展厅门口的时候,林医生的电话正好打过来了。
我刚接起来,看见他正站在门口,一身休闲装扮的,这么看来还真有点温文尔雅的味道。
我走上前,跟他打了个招呼,他笑了下。
我其实还是有点好奇的:“林医生也是GAY么?”
他笑了下,手上还带着一个文件夹,十分坦然地回我道:“是的。”
我们俩相携进了展厅,我看了他一眼:“单身?”
他没说话。
我沉默了一会儿:“真的喜欢上莫谦了?”
他看了我一眼,笑了下:“他很迷人。”
我有些接受不了这个形容词,转着脑袋就看着这墙上挂着的照片,这么晃着脑袋看了好一会儿,意外地还看见过自己拍过的照片,不过署名倒不是自己,我盯着那个名字看了好一会儿。
不知道是谁,掏出手机给那个名字拍了张照准备去咨询下老板具体情况。
林医生站在这照片前看了我一会儿,指了指这张照片:“感觉是个抑郁症患者的作品呢。”
我意思意思地勾了勾嘴角笑了下。
拍这照片的时候我正他妈失恋又长期失眠呢,调色的时候也劲往暗色调上调,看的很是y-in沉抑郁。
林医生看着这照片笑了下:“莫谦跟我分析过这张照片的构图和调色呢,他说他很喜欢这张照片。”
我侧头看他。
林医生说:“他说,明明是这么深的绝望和色调呢,偏偏下面还泛着光亮,好像只要一会儿就能把深渊扭转成天堂一样。”
我哈哈干笑了两声,赶紧离开了这张照片,形容的些什么鬼东西。
我们在展厅一角的小长凳上坐下了,他把文件夹放在一旁,手上端着两杯热茶,递了我一杯。
我喝了口茶,长出了一口气后,觉得似乎要开始进入正题了。
捧着纸杯,看着茶叶在这杯子里浮浮沉沉:“林医生,我真的建议你再次好好评估一下莫谦。”
林医生应了一声。
我想了想,说道:“抱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林医生喝了仰头喝了口茶,突然问我:“你跟前任分手后是不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特别痛苦的日子?”
我笑了下:“简直暗无天日啊。”
林医生说:“昨天晚上说开了吗?”
我仰头看着这展厅极高的天花板,应了一声:“啊,好像生生把自己前半生割断了一样。”
林医生问我:“那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我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啊。”
林医生想了想:“莫谦昨天凌晨去找的你吗?”
我有些不知道说什么的应了声。
林医生说:“当时是不是也有些难过,或者茫然的情绪?”
我张了张嘴,好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分明什么也说不出来。
林医生说:“莫谦的到来让你发泄了一些情绪是不是?”
我捏着纸杯的手顿了顿,侧头看向他:“你在分析我?”
林医生看着我道:“你有没有尝试过把所有的事情捋顺一下,所有发生过的事情,你试图去顺出一条线来,然后这条线是什么,你尝试着想一下。”
这条线是什么。
我看着自己纸杯中的水。
什么啊……
哈哈。
如果莫谦在他面前一直表现的是一个正常人的样子的话,那么我跟他两个人中一定有一个人活在说谎?
所以……
他觉得这个人是我?
我哈哈笑了两声:“怎么,你想说莫谦这个人的出现纯粹是我内心深处为了发泄自己情绪而杜撰的吗?”我侧头看了他一眼,“你是在否认这个人的存在?”
林医生摇了下头:“我并没有否认他的存在。我只是在帮你理清自己的思路,他的很多行为细细想来是不是很不合常理,甚至没有逻辑?”
他问我:“正常人有这样行事的吗?”
我看他:“所以才叫你评估下他是不是哪里不正常。”
林医生打开了一直带着的文件夹,从里面拿出了一叠文件,放在我面前,告诉我:“我查过莫谦的资料了。”
他指了指我面前的一叠纸,继续说道:“从小的时候到大。”他看着我说,“他爸爸是一个十分著名的企业家,父母离婚也是在他高中之后的事情,据说是和平分手,给了高额的赡养费,他跟着自己爸爸,从小到大,一直都是正常孩子的经历,也有青春期、叛逆期,甚至打过架,青春期过后把成绩稍稍提上来了点,出国读了几年书,几年前回的国,自己创了业。”
我低头翻了翻自己面前的纸。
林医生把纸杯放下,对我说道:“他生活到现在快三十岁的履历一直都很正常,甚至比很多乱玩的富二代什么的要好看多了,虽然不算十分出彩,但是绝对不是一个能把他塑造成人格障碍的环境。”
我放下了纸,认真地看着他。
他沉默了许久。
似乎还是决定继续说道:“何继,你跟你前男友分手呢,渡过了很长一段难过的时间吧?跟他在一起多久了,有没有十年?跟家里断绝了关系吧?你到这个城市来了快两年,但是你的社交状况几乎为零。”
我笑了下:“你这么清楚?”
他顿了一会儿,表情仍是温和淡然的,语气也仍是慢条斯理地:“抱歉,我无意窥探你的隐私。”然后他稍稍提了点语速,一脸严肃地说道,“你还记得你曾经跟我表述过他有自杀倾向么,他把利刃放在你手上,让你杀了他?”
我沉默不语地看着他。
他盯着我的眼睛说道:“你觉得有没有可能他抢走你男朋友,所以你潜意识里认为他应该用这样的方法来找你谢罪?”
“并且你第三次来找我的时候,你跟我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你说,他会提出些让你把他捆绑起来或是鞭打类的处罚型行为来,并且,你说,他是为了让你开心?”
“对吗?”
哈。
我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么听来我他妈自己都快要觉得真的是自己的问题了。
他无声地摘下了眼睛,放在一旁。
眼睛没有镜片的阻挡,直直地看向我,像是能从我眼睛里看到些什么东西一样。
他说:“你第一次带莫谦来我咨询室的时候,莫谦便向我提出了你是他朋友,因为他介入你跟你男友关系的原因,导致你可能出了些问题,叫我帮你治疗一下。”
31.
我都没忍住笑出了声:“那么你分析的结果呢,就是这样了?”
林医生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想给我点什么安慰似地,柔声说:“我知道可能很难接受。”他停了一会儿,继续道,“我试过进入你所提供的妄想里,甚至有的时候自己也陷入了到底哪一种是对的哪一种是错的这种迷思里面。”
“这种治疗效果十分不理想,好像让你的构造更加完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