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贪婪地嗅着那浓重的烟Cao味道,比往常在他身上闻到的更醇厚一些。
我睁眼时,他正盯着我看。
“很迷人。”他的声音没什么温度,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比自己想象得更了解自己,尤其像我这种,整日与美、与艺术作伴,我知道自己什么动作什么表情最容易让人心动。
只不过,这一次,我遇到的这个人,不知道他动的是心还是y-in`茎。
我们两个就在车里抽完了烟,我依旧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
当烟几乎要燎到我的手指时,我终于准备放弃它。
赤`裸的手臂搭在开着的窗沿上,两根手指微微触碰,烟头被我弹到了不远处的地面上。
外面没有星星,只有即将熄灭的闪闪火光。
岳父也抽完了烟,期间他一直看着三楼亮着灯的画室,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直到此刻,我终于明白,虽然看起来,我玩的把戏确实引起了他的注意,仿佛在这一场闹剧中我占了上风,可我依旧没有得到任何我想要的答案。
他发动了车子,我躺在后座,后`x_u_e疼痛不已,却只能咬着牙恨他。
我开始恨他,也恨自己,为什么就掌控不了他。
回去的路上,他一句话都没说,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缓解车里僵住的气氛,他打开了车载音响。
一个女人用鼻音在哼着歌,弄得我更加心烦。
到了家门口,他抱我上楼,我的身上一丝`不挂。
大厅里还有佣人在,他们一看到我们回来,自觉地背过身去。
调教有素,我觉得或许我猜得到岳父是怎么对他们说的,也猜得到,他以前一定没少做这种事。
我只想知道,时至今日,我到底是不是他的唯一。
没有答案。
他抱着我回了他的房间,手指在我后`x_u_e轻轻一按,我疼得抖了一下,躲进了大床的最里面。
他没说话,今天一整晚,他的话少到可怜。
我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我很好奇,他真的发起怒来,出来往死里cao干我,还有什么其他的手段。
我又想继续激怒他了,但我没有,因为我实在觉得身体不适。
他进了浴室,我听到放水的声音。
之后,岳父跟我一起去泡澡,然后在那里给我后`x_u_e上药。
我喜欢浴室热气蒸腾的感觉,那让我觉得无比放松。
他的手指轻轻地点啊点,揉啊揉,我闭着眼,撅着臀`部对着他。
有时候我会产生幻觉,觉得在他爱`抚我甚至仅仅注视我时,我的后`x_u_e会自动分泌 y- ín `荡的液体。
此刻也是,我幻想着自己那里因为对他的渴望而s-hi得一塌糊涂。
我想我可能是病了,但在我病入膏肓之前,我要先征服他。
“别动。”他厉声对我说,“好好趴着,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听话地趴在浴缸边缘,他拿来水,手上还有药片。
“吃完睡觉。”
我没有问是什么药,拿过来,看着他,咽了下去。
他没穿衣服,身上还滴着水。
我喝完水,凑过去,亲吻了一下他的龟`头。
二十九
其实我能感觉到,我那些可笑又可爱的小把戏小心机早就已经被岳父识破。
他不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傻小子,“阅人无数”这个词用在他身上丝毫不会过分。
他太懂得琢磨人的心思,当然,前提是他愿意这么做。
我想,到目前为止,我起码是一个让他愿意花费心思的人。
不是宠物不是泄欲工具,是一个可以在他的世界里胡乱搅合、撒泼打滚的小坏蛋。
我还趴在浴缸的边缘,仰头看着他。
因为我的那一吻,他的y-in`茎又挺立起来。
我喜欢看他勃`起的样子,或者准确来说是喜欢看他为我勃`起的样子。
我又凑上去,舌尖在马眼上轻轻一舔,很快就传来了他粗重的喘息。
我爱极了岳父被我挑起欲`望时的样子,一个“久经沙场”的老男人被我这样一个半吊子情人折腾得丧失理智的模样实在太迷人。
他跪下来跟我接吻,我故意发出娇嗔的呻吟。
这一刻我再一次意识到,自从妻子去世我与岳父搞在一起,我那原本就已经不存在的自尊变得更加面目模糊了。
我每天想着如何让自己显得更下贱,用这样的方式跟他嬉闹着。
我知道他不喜欢这样的我,他想看到的应该是那个拿着画笔被他cao干时只会咬住嘴唇隐忍轻吟的我。
但那只存在于他的幻想中。
就像我后来又在他卧室发现的另一幅关于我的画。
那副画隐藏得很好,被塞在原本那副我自`慰的画的背面。
画面上,我身穿浴袍站在画板前,而他在我身后,将我的浴袍撩到我的背上,他粗大的x_ing`器c-h-a在我圆润的双臀中。
这个男人很会给自己寻找乐子,这也是我逐渐发现的。
当他意识到自己占有的这个人跟他想得不一样时,他不会抛弃也不会试图改变,而是自己给自己搭建一个假想的世界。
这很有趣。
我不知道他对别人是否也是这样,不过我总觉得,我是唯一。
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我们谈谈。”岳父咬破了我的嘴唇,让我有些不悦。
他这个人总是这样,像是连毛孔都带有破坏x_ing。
“谈什么?”我凑上去,把嘴唇上的血往他的唇上蹭,“我要做`爱。”
我伸手抚摸他,手臂,肩膀,结实的背部。
我对他的身体过于着迷,以至于经常会忘记自己其实最想征服的是他的灵魂。
“小川。”他站起来,将我从浴缸里捞了出来。
我是真的不太开心,一把握住了他勃发的x_ing`器。
“我们必须谈谈。”他的语气不容置喙,“你让我非常生气。”
我也沉下了脸,故意激怒他说:“难不成是我没伺候好?今天是我第一次做MB,很多规矩都不懂,顾……”
“把嘴闭上。”他又掐住了我的脸,然后狠狠一甩。
我的头磕到了墙壁,一瞬间脑袋“嗡”得一下,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我说过,他这个人十分具有破坏x_ing。
我甚至怀疑,总有一天我会被他弄死。
以任何可能的方式。
不过,我想,我死的时候一定是赤身裸`体的,而且后`x_u_e还留着他的精`液。
三十
我被拖到了床上,岳父粗鲁地用浴巾给我擦s-hi漉漉的头发。
刚刚撞到墙壁的头还嗡嗡作响,睁眼时仿佛能看到眼前闪着的星星。
就像很久以前我的一幅画里,假装是星星的萤火虫。
“把被子盖好。”他抽走浴巾,如此命令我。
我听话地扯过被子,躺到床上,乖乖盖好,只露出一颗头。
他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说:“头发s-hi着不要躺下。”
我觉得他很啰嗦,但现在有些累,不太想跟他计较,于是又老老实实地坐起来,靠着床头,用被子裹着我赤`裸的身体。
他似乎终于满意了,拖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在我面前问:“今天晚上为什么去卡阑?”
“我说过的。”我这个人,其实很诚实,“去做`爱。”
他似乎努力压制了一下怒火,半晌才继续问:“跟谁做`爱?”
“谁点了我就跟谁。”
我看到他攥进了拳头,心里突然得意起来,大概不会有除我之外的第二个人如此乐意于激怒他。
我太喜欢看这个男人为我发怒的样子了,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痛快。
“如果我今天没去,你就准备跟别人做?”
他说话的时候,狠狠咬了咬牙,就像深夜的森林里,随时准备爆发的野兽。
“是的。”我说,“爸爸,你说得对,我们确实应该好好谈一谈。”
房间安静下来,他没有再继续发问。
我将手从被子底下伸出来,轻轻地抚摸他的手背。
或许是因为太过用力地握拳,他手背上筋骨和血管似乎都要爆裂。
我安抚他似的,来回爱`抚。
我承认,我喜欢这样摸他,甚至在心里倒数,摸到多少次时他会勃`起。
我说:“爸爸,新月去世了,我跟这个家其实没有太大的关系了。”
我知道什么是他想听的,更清楚什么是他不愿意听的。
别人都顺着他、哄着他,生怕他不悦,而我偏偏反其行之。
“以前作为顾家的女婿,我住在这里,吃的用的,全都是你顾家的,那时候我还能安慰自己说并非我无能,是因为我的妻子是这里的千金。”我故意苦笑,恨不得此刻能泪光闪闪,“可现在不行了,我算什么?她不在了,我算什么?白吃白住,连唯一可能拿得出手的画也卖不了几个钱。”
“郁川!”他厉声吓住我。
但我怎么可能会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