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弈整个人向后倒去,翻了翻白眼。
秦燊整整衣服,坐端正了。
“阿弈,别玩了,我们说正事。”
贼喊捉贼。
赢弈也坐了起来,“好,你说。”
“那头老狐狸,表面上放着他们胡来,背地里都把他们调查的一清二楚,方便高兴的时候整肃。
那东西,肯定就在他的书房里,有了那个,再加上那批人,要把那些猪弄垮简直是轻而易举。
只是……”
“只是,那书房不亚于龙潭虎x_u_e是吧?”
“BINGO,不愧是我的亲亲。”
“一边去,谁是你的。”
“你啊,我的亲亲阿弈。”秦燊努力地凑了过去。
赢弈伸出手作势要推,却在秦燊的头靠近过来的时候,一把搂住,狠狠覆上自己的唇。
吻它个昏天暗地。
许久许久,两个人的唇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放心,我已经仔细打量过了,就那种机关,没问题的。”
赢弈自信满满的保证。
“嗯,我绝对相信你。不过,你打算用什么?中国功夫吗?刚才那招,是不是叫做隔山打牛?”
秦燊挑高了眉毛。
“原来你不像我想得那么迟钝嘛。”
“去死。”一脚踹下去。
赢弈轻轻巧巧地躲开。
“其实这具身体的资质很好噢,再加上这里什么天山雪莲,N年野山参,还有什么灵芝的都已经泛滥成灾了,要速成一个一流高手那还不是一二三的事。”
“真的假的?那些东西我平时也都有吃过啊,为什么我还是什么都不会。”
“那是你资质鲁钝。”
“赢弈,你太过分了!”秦燊扑了过去,压着赢弈滚倒在地。
“道歉,快点道歉,否则我要不客气了噢。”
赢弈斜睨着秦燊,摆明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好啊,那是你自找的。”伸出手,探入他的……腋下,运起任谁都会的五指神功。
“哈,哈哈,哈哈哈,燊,住手,住手啦,我不嘲笑你了就是。”
秦燊不依不饶,“道歉。”
“对不起啦,是你们不会利用,就这么吞了下去,最有价值的都被你们浪费了。”
“那你教我。”
“朽木不可雕也,你这也太难为我了。”
“你……”
“哈,哈哈……”
是夜,两个人大大方方地上到二楼,在书房门口站定。
赢弈虚空一指,从顶到底一线墙碎裂开来,红外线警报器就此报废。
秦燊崇拜的看着他,“天,你不要告诉我你连红外线都看得见?”
“你神经啊,”赢弈指指天花板,“我只不过看见电线而已。”
“我保证这扇门上面不仅通了电流,里面还藏了钢板。说不定还摸了点什么有毒没毒的东西也难说。”
撇撇嘴,“就这种程度啊,我寝宫的门都比他够看。”
抬手,平平一推,无声的化为一堆巨型垃圾。
轻轻吹了吹,“谁说,开门就一定要碰门的?”
秦燊现在的表情把他的形象毁到家了。
“小心口水。”赢弈丢过来一句。
“哦。”
走了进去,其实是间很简单的房间,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两面墙上挂着两张画,其它……就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惯常用来藏东西的书橱,更别提什么保险柜了。
两个人绕着房间走了一圈,没什么头绪。
“会不会就在书桌里?”
“那样的话他也成不了你爸了。”
秦燊不信邪,一个个抽屉拉出来看,“不是有说过最不可能的地方就是最可能的地方吗?”
抽屉里没有,“会不会桌面是夹板?”
秦燊敲过桌面的每一寸,那声音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空心的。
“椅子的坐垫?”拿起桌上的裁纸刀,毫不心疼得把意大利真皮椅子拉开一条伤口,什么都没有,可怜的椅子白白牺牲。
只剩下那两幅画了。
“不会这么老套吧。”他不屑地撇嘴,却还是走过去打算掀开来一探究竟。
“别碰,通常这种地方是用来设圈套的。”
赢弈拦下了他,轻轻一弹指,画面被洞穿了,也只穿了画面而已。底下密密麻麻的电线证实了他的推测。
“真是头老狐狸。”愤愤地骂道。
赢弈又踱了一圈,目光落定在椅子背后那扇有窗的墙上。
“阿燊,你还记不记得院子里那棵木棉树?”
“啊?你问这个干吗?”
“回答我,当然记得。”秦燊疑惑的看向他。
“那棵树不是在昨天晚上一夜花全掉了吗?他们……还因此说你是个妖孽。”秦燊火冒三丈。
“那么,这一树火红的木棉又是从哪里来的呢?”遥遥一指,窗外的一树木棉红的赛火。
秦燊缓缓地走了过去,“真是个老狐狸。”
赢弈运掌如刀,在有窗的地方切下一块来。
现出的是一个保险柜。
玻璃是特制的,后面空了大约50cm的空间,画着足以乱真的园景,透过看去就像真的一样,若非那一夜落尽的木棉,怕是无人能看透其中的奥妙。
“这个保险箱,”秦燊正伸手去碰。
“等等。”他从桌上丢了只笔过去,靛蓝的电蛇把它融成一堆焦黑的塑料。
拿来裁纸刀,隔空一道剑气,那面墙被彻底粉碎,背后纠缠交错的电线不知几许,纷纷被扯断。
断处电流四s_h_è 。
后面是一个普通的木架子,放着几叠纸。
伸手一引,纸平平飞了出来,落在赢弈的手上。
略微扫了一眼,笑开,“这下,牌都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