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就是!胡天杰豁出去了,冲过去拦住正要做甩手掌柜的祁靳于,假模假样地胡念一通,“放手尔康,你拦不住我离去的脚步的!”
祁靳于:“…………”到底谁拦谁啊!
胡天杰凑到祁靳于耳边低声打商量,“五爷这都演到这份上了,咱俩干脆豁出去了吧,就当我们拜把子吧!”
“你家拜把子用嘴的?”祁靳于埋汰他。
“尔康你快放手,我们不可能了!”胡天杰又拉着祁靳于在台子上扯来扯去胡念了一段台词,接着道,“我这不是换种思考模式么,咱好不容易得到铁娘的信任,今天要是演砸了就功亏一篑了!”
祁靳于回答挺简洁,“无所谓。”
胡天杰最后一次争取,“只要你和我演完了这出戏,明天一早我就去要到地窖钥匙,而且还送你一本《论城乡结合部发廊乐的形成与发展》一书,上面有百首发廊乐的乐谱和歌词,是我毕生的成果,怎么样?机会只有这一次啊!”
祁靳于:“……”
这条件实在太他妈有诱.惑力了,谁没有点偏爱啊,小祁公子心一横,搂过胡天杰就亲了过去。
四片嘴唇紧贴在一起,让两人都不禁有点发愣,虽说这不是胡天杰的初吻,可和同x_ing接吻这还是第一次,二位滚床单的时候也没想到要来上那么两口,这么突然的一亲,还真有点不适应,不过倒也奇怪,妈蛋两人竟然没有一点恶心感!!!
现场稍有片刻宁静,而后响起一阵高过一阵的欢呼声,大家都扯着嗓子喊道:“在一起!在一起!”
本来接下来两人还有一场重头戏的,可小祁公子实在没有闲心再演下去了,把胡天杰一打横抱起来朝后台走去。
这一幕太过突然,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解说员愣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还好午大作家临场发挥写了个稿子让他念,解说员一看内容,嗯,看来这几天没少受胡天杰的熏陶!
解说员清清嗓子,画外音道,“这一吻简直就是那天雷勾动了地火,尔康的心中窜起一把欲.火,他要这个女人!他要她!于是尔康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起紫薇,今天他要她成为他的女人!以下省略三千字……
台下哗然,抗议声此起披伏,“拉灯可耻!我们不要马赛克版,我们要支持正版!”
胡天杰这都快被抱出舞台了,还不忘扒拉个脑袋回道,“不给看,就不给看!”
其他演员匆匆跑上去救场,后台一下安静许多,祁靳于把胡天杰放下来,胡兄还没回过神来,两人就这么对视着,仿佛时间都静止了,最后还是祁靳于先开口,小祁公子悠悠道“让你少吃点大葱你不听,那嘴都能熏出三条街了。”
胡天杰:“…………”我跟你拼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让同志们等了这么久真是太对不起大家了,我终于回来了,嘤嘤!
这几天可把我给憋坏了,妈蛋,医院太坑爹了,天天输液打针不算,还巨无聊。
好不容易有太电视,妈蛋只能收到四个台!
好不容易有桌麻将,妈蛋还少了三个牌!掀桌
天天晚上还有个哥唱歌,阿毛我要疯了啊,嘤嘤!终于回来了!
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谢谢谢谢,我会努力更文滴,嘿嘿
柳暗花又明
胡天杰对灯发誓他今天绝对没有吃大葱,简直是血口喷人,哥们明明吃的是大蒜!
胡兄哈出一嘴气自己闻了闻,味道还是挺清香的嘛,就姓祁的穷讲究,丫以为全世界就他最香!
胡天杰心中有怨,可又不敢发作,谁叫自己有求于人呢,人家就是大爷,得好好侍候着。胡天杰冲他堆起一脸笑,“对不起呀。”没能熏死你,实在太他妈对不起我自己了!
小祁公子一看就是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对胡天杰的道歉毫不接受,娘们兮兮地擦着嘴,将一杯茶递给胡兄道,“油闲工夫说废话,还是先漱一下你那臭嘴吧。”
你嘴香,你祁狗放屁都是茉莉香的!胡天杰在心中把祁靳于八辈祖宗都问候了遍,脸上装得乐呵呵地接过杯子灌了一口。
小祁公子一双细长的眼睛不动声色地在胡兄身上瞎打量,最后定格在他那沾了水的嘴巴上,若有所思地看了好半晌,最后又y-in阳怪气地冷哼一声,拂袖而去,留下胡天杰一个人在那里扮人形喷泉。
第二天一大早,胡天杰神清气爽兴高采烈地出了房门。
“神清气爽”是因为不知为何昨天姓祁的脑袋抽了,欣然答应让胡天杰睡床,胡兄艰苦奋斗这么久,终于迎来了新世纪,一躺下便死睡到天亮,身都不带翻一个的。
“兴高采烈”当然是因为胡兄终于成为了铁娘子戏班的大股东,以后自己也是狂帅酷霸的冰山总裁了,胡天杰乐呵呵地计划着,是不是该把戏班子改个名叫“铁杰宝戏班”更酷毙帅呆一点呢!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午夏已经对胡天杰有了特殊的感情——同为文艺工作者的那份清高与心心相惜让她把胡兄当成挚友与师父。
午作家现在对胡天杰是言听计从,昨晚散场时一听到胡天杰要约自己第二天在书房见面,午作家愣是兴奋得一夜没睡,天还没亮就坐在书房等人家,好容易等到门开了,午作家迫不及待迎了上去,把自己多日来的心血与他分享,“师父你看,这是我上节课受你的《总裁文与玛丽苏的崛起与探讨》一相关课题写的中长篇,不过我们这没有总裁,我就把它改成了总舵主,这是我的新文《总舵主的温柔乖乖妻》,请您指点一二。”
胡天杰一看开头那句“他是拥有10000000000000000万家产的邪魅霸主”就脑仁疼,大姐,你写这一段的时候是强迫症犯了吗?敢不敢再多来几个零?!
胡天杰接过稿子放到一边,“这个不急,我回去慢慢看,今天来找你我还有点其他事。”
午夏郑重道,“师父请说。”
“是这样的,八戒……什么八戒!”妈蛋,老是师父师父的叫他,胡兄都被带进去了,“那啥我刚来的时候不是被你们绑了么,这不,可能是当时没注意,我老公给我的定情信物估计掉那里了,我实在找不到了,所以想到地窖去寻寻,你看……”
“…………”
午夏没说话,胡天杰又道,“唉,我知道这里不是你当家,钥匙不在你手,你也很为难,可你也知道,我这不是怕她误会我另有图谋,这不才想来拜托你帮我要一下钥匙的,那定情信物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找到了必定马上还你钥匙,行呗?”
“…………”午夏听他说完这一大堆才道,“你要地窖钥匙?”
胡天杰点头。午作家一拍桌子,“要说那,我这有一大窜钥匙,要哪有哪,还用我姑妈干什么,多费劲呀!”
“…………”胡天杰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手上有钥匙!”
“你不问我怎么知道你要?”午夏反问,“我们戏班上到我姑妈下到洗衣大婶人手一把。”
胡天杰:“…………麻痹你们不按常理出牌啊!”
“啊?”
“我夸你姑妈很懂得贯彻‘人人平等’思想,是个好同志。”
午夏:“…………”
胡天杰又和午夏瞎扯了几句,便带着钥匙和《总舵主的温柔乖乖妻》迅速逃离现场。
祁靳于那厮在外面院子的一棵大槐树下等他,秋日白晃晃的天光照在丫身上,那场景还真是说不出来的和谐美好,看得胡同志一阵莫名其妙的心悸。
回过神的胡同志只想扇自己几大嘴巴,一定是被鬼扯了,妈蛋一大老爷们心悸个屁!
胡天杰向他走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祁靳于耳朵警觉一动,而后楼过胡天杰就窜上了大槐树上。
不一会儿,一个兴奋的声音从远至近,“大侄女!好消息!”
铁娘手舞足蹈地颠到屋内去,大嗓门隔二里地都能听见。
“我给你说,咱们戏班子就要垂名青史了,今早收到通知,失落城中央部门的上级领导对我们的节目十分满意,让我去皇家给城王表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