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不是为难人么,你忍一个给我看看,胡天杰难受得直躲,祁靳于耐着x_ing子给他扩充了好一会,脱.裤子换上真家伙,那蘑菇头在菊花上试探了几下,眼看就要往里戳,胡兄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就在这难得一c-h-a快要成功之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人冲了进来,“妖精哪里逃,我看到你了!”
那人手上拿着根火把,一看到床上光溜溜的二位,老脸一红,捂着眼跑出去,还不忘带上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胡天杰和祁靳于楞了半秒,猛然醒悟——鲁意发!
祁靳于赶忙披上外套追出去,胡天杰这床跟着我结果被五爷瞪回去,“穿上衣服外出来。”
胡兄一看自己的妈蛋真够光的彻底啊!
待胡兄套好衣服裤子出去时,小祁公子已经往回走了,脸上表情严肃。
“怎么了?”胡天杰问。
“鲁兄不见了。”
我靠,是要闹哪样!
“都找过了吗?”
“每个房间都找过了,而且……”祁靳于顿了顿,“刚开始我们发现那个吊死的尸体也不见了。”
你说这不是存心吓唬人么?刚才在床上那点热气全没了,胡天杰只觉得丝丝凉意直往脖子上爬,小胡兄一溜烟冲到祁靳于身后躲着,“哎呀,这外面待得我直起j-i皮疙瘩,咱先回屋,什么事等天亮了再说。”
祁靳于颇有点遗憾地看了胡天杰一眼,然后跟着他回了房。
这回两人纯盖被睡觉,没再继续那不要脸的事。
对于昨晚自己为何会失控做这等事,胡兄的看法是,俩大老爷们清心寡欲这么久了,偶尔一触碰还是要命的,此次事件的总结就是——男人还是应该一周一lū 的,要不然憋太久了就会像他这样,来个男的就他妈硬了,太丢广大直男的脸了!
胡天杰这就是典型的耍完流氓赖姑娘的主,不过小祁公子倒不是顶在意,经过昨天他也弄清了点事,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出了这楼,剩下的事以后再谈。
昨天还恩恩爱爱的,一大早起来小祁公子就翻脸不认人了,指使着胡天杰又是跨门又是翻墙的,差点让他从二楼的窗户跳下去,折腾了胡兄一早上,结果还是没走出去。
胡天杰这都累成狗了,加上没东西吃,说话都没力气,本来昨天还在想有祁靳于在可以有东西吃呢,谁想到跑来这cao蛋的屋子,你看就一晚上,吓得他半死不说还差点没让他破菊,累了一宿早上起来还给人当孙子使唤,想想都觉得委屈。
胡天杰鼻头一酸,自己跑到一边墙角去玩蛋蛋的忧桑,祁靳于叫他他就翻白眼狠他。
正伤心着,突然听到楼上传来纷乱的走路声,胡天杰刚一抬头,只见一个人从楼上摔了下来,就落在他面前。七窍全是血,眼眶空洞洞的没有眼球,几只尸虫正从里面钻出来,向胡天杰爬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r_ou_渣渣,最后还是坑爹了,嘤嘤嘤
楼中遇故人
区区几只小爬虫根本没什么杀伤力,可谁叫人家出身不低,背景那是杠杠的,那脑干破裂的尸体就这么直勾勾盯着胡天杰,震慑力是非常大滴,胡兄哪敢欺负他儿子,吓得愣在那里,脚直打哆嗦,眼看着那几只尸虫都快爬上脚面了,胡天杰哭着叫起来,“五爷呐!”
这一句真比唐三藏的紧箍咒都管用,五爷二话没说秒秒钟冲了上来,一脚下去,全灭。
踩虫子不比踩人脚,这可是技术活,成功的第一步就是你得有个杀虫剂,当然因为背景原因,还没有哪个穿越者是带着杀虫剂过来的,所以异界还没发行,这招行不通,你说用脚踩吧,那也要讲究个度儿,五爷这心眼叫缺的,一脚下去踩得那个紧密贴合无缝隙啊。
胡天杰看着他移开的脚下那一滩肠子大翔心里直作恶,也不管人家刚才是不是救过自己,翻脸不认人,捂着鼻子躲开,“哎呀,你也太不讲究个人卫生了,你瞅瞅你哪一脚的汤汤水水!”
就没这么忘恩负义的人,祁靳于都习惯了,收脚在跳下来的那哥们身上来回擦了几把,扯着嘴调笑道,“多谢胡兄关心,要不今天晚上你帮我擦擦?”
那话再配上那表情真是十足的 y- ín .荡,胡天杰一下想到昨晚自个那不要脸的劲儿,身上一寒,扯起袖子往祁靳于脚上凑,“咱俩谁跟谁,何必等到晚上,我现在就帮你擦。”
小祁公子把脚一抬,道,“也对,晚上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哎呀我□个死人妖娘娘腔基佬!感情你都计划好了!胡天杰站起来转身就跑,结果刚跑出没两步,突然楼上又传来纷乱的脚步声,这声音熟啊,照着刚才的剧情发展下去,接下来就又该掉一个兄弟下来了,胡天杰和他的娘娘腔死基佬屏息等待着。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有一人嚷了起来,“老娘一不注意你小子就来这套,能不能消停会!”
这声音洪亮高阔底气足,除了霸气外露五大三粗的演艺界高层独立女士之楷模的铁娘外,全异界再找不到第二个人。
铁娘看到他俩也是一愣,然后就开始大着嗓门抱怨,“哎呀你俩怎么也跑进来凑热闹嘛,我都还指望着你们救我们出去,这下好,全灭了!这戏没法演了!”
刚开始两人还对铁娘的真实度抱有怀疑,听了这话就毫无疑问了,胡天杰气的,“都什么时候了,你咋还想着赚钱呐?”
还是五爷靠谱,直奔主题,“铁娘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和谁?都发生了些什么?这楼怎么回事?”
“不愧是企业家,说话一步到位太有范了,深得我心!”铁娘拍着胸道,“说起来我这小心脏呐就彭彭跳,当时咱不是被围攻了嘛,被抓的被抓,走散的走散,最后剩下的就我、午夏、狗子、方姑娘还有鲁兄和那书生,我辛辛苦苦培养的人全没了!”说到撕心裂肺处只差没把胸给拍肿了。
小祁公子一点都不知道安慰安慰人家铁娘的脆弱心灵,继续问道,“然后?”
铁娘唉声叹气,道,“刚开始进来的时候我们还挺高兴的,又有房间又有床的,当晚就在这睡下了,我和午夏一间,睡到半夜的时候我就老感觉有人在看着我,老娘一睁眼就看这货在我床边,死鬼肯定是贪图我的美色想对我做那种丧心病狂的事,幸好被我发现了,等我追出去,就看见他跳楼了。
“唉呀妈的,当时把我给吓的,我匆匆跑回房间,结果发现,午夏不见了!之后我有去了其他几个人的房间,全都不在,最他妈恐怖的是,等天亮的时候,这跳楼的也不知去向了!”
胡天杰用嘴努努地上那位,“听你的话,这兄弟还不是第一次跳咯?”
“当然不是。”铁娘不耐烦地踢尸体计较,道,“赶紧起来,老子一不注意你就跳,这一天都跳八回了!”
听了这话胡天杰和祁靳于还在纳闷,就见那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尸体眼珠子一转,唰一下站起来,吓人好大一跳,胡天杰人都跳到五爷身上去了,“这……这他妈是要闹哪样!”
铁娘安慰他,“胡导你莫怕,刚开始我也吓了一跳,赶紧给人道歉。”
那跳楼的恭恭敬敬地给二人鞠了一躬。
“…………”
胡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搞毛啊这?”
跳楼的听了手舞足蹈啊吧起来,铁娘把他给赶过去,“行了,你个死哑巴,啊吧啊吧半天谁听得懂啊,我来给她们解释就行了。”铁娘给两人介绍到,“这死鬼叫小跳跳,是这小二楼的工作人员,这楼里还有个上吊的小吊吊,和撞墙的大撞撞,他们全是被困在这里的孤魂,有人把他们囚禁在这里,让他们帮着做事,勾更多人的魂。”
胡天杰听得汗颜,祁靳于想了一会道,“我们刚来的时候就遇到个上吊的,不过后来不见了。”
小跳又舞了半天,然后铁娘一点头开始翻译,“那就是小吊吊了,他们工作不容易,合同上面规定他们的全天工作,不照办的话就要惹官司,以后都不能投胎了,这楼被他们老板设了阵法,看着是这么个大小,但空间是错乱的,也就是说其实我们所有人都在这栋楼里面,只是大家所处的时间空间不同,也许我们现在看到的是白天,而其他人也许是下午或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