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同人)龙阳为祸 作者:只留给我天空【完结】(46)
萧越已经弯腰扛起陆小凤跳下船去,几尊木雕的佛像顺着水流撞在船身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宫什眯着眼睛望着船头方向,金色的沙滩已经隐约可见,阳光洒在少年精巧的五官上妩媚的好似故事里的精怪。不过是片刻间的事情,萧越已经带着一身海水翻上甲板,少年眨了眨眼睛,清朗的声音就飘荡在船桅之间,带着清越的笑意问他,“你说,神水宫最厉害的重水能不能够毒死整个紫禁城的人?”
萧越正拧着身上s-hi透的袍子,单薄的布料勾勒出胸膛的起伏,闻言身子猛的一震,却又很快哑着嗓子回答,“神水宫自己称它做重水,江湖上却称它天一神水,被一群无知之徒哄传的价值连城。传说这种毒药从水里提炼出来,一滴的分量就相当于三百桶水,寻常人服下一滴就立刻全身爆裂而死,这么多年来却也不见有人死在这种毒药上,想来不过是徒有虚名。紫禁城里有72眼水井,308个储水的门海,这些都是每日更换的活水,即便是能一一下毒,又需要多少毒药?”
宫什的问题简直是大逆不道了,特别是联系到他太平王二世子的身份,如果是一个卫道士听到这番话就能立刻指控太平王府弑君谋反。萧越和老实和尚的脸色都不好看,在君为臣纲的年代,对于皇权的敬重几乎是每个人骨子里与生俱来的本能。萧越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拧干,海水顺着袍子滴下来很快就在甲板上积成一滩,s-hi透的布料贴在胸膛上勾勒出结实的肌r_ou_,宫什眨了眨眼睛,突然走过去拧了一把萧越胸膛上的突起。宫什用的力气并不大,温暖的手指贴着敏感之处一扫而过,萧越就不由的一颤,只听到少年轻软的声音贴在耳边,“我倒不如萧侍卫清楚紫禁城里有多少水井,我只知道这样的毒药只要一滴就能毒死老实和尚。你还不曾回答我那天晚上问你的话,你是不是一早就想要带着主子,一早就策划着要和主子私奔?”
宫什的声音很轻,在场的另外两人却都是武功高手,他轻轻的在萧越耳边呵出一口热气,老实和尚的脸色就变得惨白,只能转身就往船舱里跑,把少年鬼魅一般的低笑甩在身后。宫什的手掌贴着萧越的胸膛滑下去,在结实的小腹上停了停又要往下走。这本来是一个很挑逗的动作,萧越的脸色却越来越白,白的像是一个在冰天雪地里活活冻死的人,海上还是晴空万里他却被冻的就连牙齿都在发抖。
少年依旧在低低的笑着,眉梢眼角都是妩媚多情的笑意,萧越却再也感受不到半点绮丽风情。他突然明白了老实和尚刚刚那两句莫名的话,毒被人下在了水里。自己和老实和尚都不喝酒,毒自然不能下在酒水里,老实和尚又十分谨慎,准备的碗筷都是纯银打造,毒也很难下在饭菜里。他艰难的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年,下毒的人自然也要喝水,所以才选了快要到岸的时候动手,这个人没想到会临时多出一个陆小凤来,所以只好又见机行事的迷晕了陆小凤丢回海里——
“萧侍卫莫不是觉得主子不会武功就好欺负,还是说你记恨主子我没能给你找个好看的新娘子,竟胆大妄为打起主子的主意来?”宫什翘着唇角审视萧越的表情,但寒毒已经发作了,萧越的表情已经冻的发木了,也看不出真假来。一只小船正从后放追上来,船帆鼓满了风,转眼就已经追过了三个船身。小船并不大,船头上却盘膝坐着一个白衣的男子,宫什挑了挑眉梢,突然推了一把萧越冻僵的身子,两人一起翻出船舷在海面上砸出一个巨大的水花来。
船上的男人本来盘膝坐着,宫什翻出船舷的时候他已经站起来掠了出去,海面上还飘着满满的佛陀,宫什的身子刚刚沾水,男人就已经立在一座雕像上把人捞进了怀里。
第48章 兄弟复合
船并不大,速度却很快,宫九刚刚见过鹰眼老九一行人,又匆忙绕了远路从海边赶上来,身上还带着淡淡的j-i舌香没有洗去。j-i舌香说穿了就是丁香母,因为形似j-i舌而得名,自汉唐以后在官场上盛行开来,最后约定成俗,在朝的官员身上大多都要携带着一两枚丁香母。
少年抱在怀里的重量很轻,乖巧的蜷缩在自己怀里,半s-hi的衣服勾勒出单薄纤细的腰肢,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觉得寒冷,身子轻轻的颤抖起来。像是昔日王府里误入花园的那只幼猫,s-hi漉漉的身子单薄的像是一手就能攥碎,最终死在自己眼前,死在侍卫驯养的狼犬的嘴里。怀里的人挣扎了下,伸手环住了自己的肩膀,宫九的眼神紧了紧却没有说话,只是从怀里摸出伤药来,又伸手去解开少年的衣物。
几点细碎的樱红印在宫什的肩膀上,这自然只能是他同别人欢爱才留下的痕迹。宫九的脸上没有表情,甚至没有问一句多余的话,只是伸手蘸着药膏按揉着细碎的吻痕,手下的肌肤渐渐红润起来,细碎的吻痕就消失在了这样的颜色里。宫什身上还有很多这样的痕迹,宫九手上的动作还是很轻,只是眼神越来越冷。衣衫已经褪到了脚踝,一排浅粉的齿痕印在腿弯上,宫九的脸色已经y-in沉的能够拧出水来,终于摔下药盒就要转身出去。
但他终究还是没有走出去,船舱摇晃了下,宫什的手指紧紧扣住了他的手腕。这样的力道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来说只不过是蚍蜉撼树,他冷冷的回过头,却没有甩开手腕上的手指。少年的脸色嫣红,只是眼角眉梢染上了更深的血色,绯红的色泽从眼角延伸出去衬着本就妩媚的双眼如同鬼魅,单薄的唇瓣上也染着妩媚的绯红色,这样艳丽的容颜就贴在他的脸颊斯磨低语,低低的问他,“哥哥,你现在是不是在生我的气?你是不是心里气的厉害,恨不得想要亲手杀了我才好?”
宫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少年的语气温软可爱,好似自己点一点头,他就真的愿意把脖子凑到自己手里,任由自己活活掐死他。这使得宫九的眼神软了下来,摇了摇头冷冷的回答他,“我现在不会杀你。”
宫九的眼神已经软了下来,语气也并不是那么冰冷,但说出来的话却依旧冷酷无情,宫什挑着眉梢呆呆的看了一会这样冷漠的侧脸,突然狠狠的咬在宫九的脖子上。船舱在海面上摇晃,宫九的身子却像是扎在木板上一动不动,任由丝丝缕缕的血水顺着宫什的嘴角溢出来濡s-hi了两人的衣襟,半晌才缓缓的松口,低声的贴在胸膛上委屈的埋怨,“你心里当然在生我的气,你不但生我的气,而且还觉得自己很有道理。你怨我心里喜欢你,却又同别的人欢爱,觉得我是个招蜂引蝶的人,恨我辜负了你。”
一滴血珠顺着宫什的下巴滚下去,砸在木板上发出了一声闷响。伤口并不深,这样的疼痛若是放在平日里甚至不能让宫九皱一皱眉心,但这一刻他的身子却在轻微的战栗着。在苦闷的忍耐中,他早已经习惯了疼痛的刺激,当这种甜蜜的痛苦来自于弟弟的施予时就引发了更强烈的冲动。
宫什的舌尖还在舔舐着伤口上渗出的血迹,低低的呢喃就从舌尖溢出来流淌在温暖的伤口上,“可你却从不愿意问一问我的委屈。你明明知道我这样喜欢你,却不愿意让我多亲近你一点,非但不愿意让我亲一亲你,还要故意从外面找一个女人来气我。一个人喜欢上另外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人的心里就只剩下那个人,满满的都是喜欢,都是欢喜。可一旦那个人喜欢上了别人,这样的欢喜就要变成怨恨,越是喜欢就越是怨恨,直到心里,脑子里,眼睛里都是怨恨。我原本就已经下定决心再也不喜欢你,我看到你同那个人女人站在一起,我听到你同那个人女人说话,这样的怨恨就像一条毒蛇在肚子里咬着我的心肺。有时候我恨不得要杀了你,想要亲手挖出你的心,用刀子在上面刻了我的名字,好叫你再也忘不掉我。”
血是红的,殷红的血色染在宫什的双唇上,少年看起来就越发诡异,好似择人而噬的狐妖。嫣红的唇瓣吻过宫九的眼角就留下一个个血色的印记,这样冷酷y-in狠的语句也透着丝丝缕缕的妖媚,一直钻进了宫九的心里。他已经听过无数次宫什的喜欢,也拒绝过无数次弟弟的求欢,更是无数次在心里告诫自己怀里的少年和自己流着同样的血脉,无数次自欺欺人这不过是年幼无知的情迷意乱。他本应推开怀里的少年,本应头也不回的走出船舱,但这一刻他却不由的抱紧了怀里的人,低头含住了少年猩红的双唇。
这只是一个简单而短暂的吻,宫九舌尖刚刚尝到一丝腥甜的味道,心里就已经后悔起来,因为他看到了少年的双眼,里面满满的都是得逞的笑意。宫什的嘴角微微翘着,眼睛也微微的弯着,脸上满是妩媚多情的笑意,低低的笑起来,边笑边说下去,“我心里恨得要死,却又舍不得真的要你死。那一日在火海里,你丢下我一个人冲出去,我就伤心的不愿意再活下去。可你偏偏又不让我去死,我知道是你派人来救火,你自己不愿意救我,就派一个人我最讨厌的人来救我,以为这样我便猜不到你心里也喜欢我。”
宫九只是沉默,他的表情隐藏在一片y-in影里,血水顺着脖子流下来濡s-hi了衣领,他既不坐下来,也不走出去,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听着宫什说话。桌子上还丢着刚刚打开的药膏,宫什就伸手拿过来一点点的往伤口上搽药,低声的贴着宫九的耳边承诺,“你不愿意抱我的时候,我的心里就寂寞的狠。我本以为同别人做了那些事,心里便不会这样寂寞的难受,所以我才要同西门吹雪,同花满楼欢爱。可是你派人来接我的时候,我就丢下他们来了,我心里最喜欢的终究是你。只要你现在肯抱一抱我,也同我做一遍这样的事情,我就答应你一生一世只守着你一个人,答应你再也不去找别人。”
船又摇晃起来,甲板上传来纷沓的脚步声,有人小声的在门外提醒船已经靠岸。宫九怔了怔,身下的少年也瞪着一双雾气迷离的眼睛看着他,他缓缓抽身站起来,少年的眼神就闪了闪,眼睛里隐隐要闪出泪花来。这样的表情并不妩媚却远比妩媚更要撩人,宫九不由的又俯身吻了吻少年的眼角,哑着嗓子解释,“我还有要紧的事情去做。我已经答应你就不会反悔,你且忍一忍,等我办完事就去找你。”
宫什眨了眨眼睛,他的神智还很恍惚,半晌才听明白宫九的意思,只能借着宫九替他整理衣物的时候扭动身子斯磨起来,从鼻子里发出软糯的调子,“我不要你去做要紧的事情,我的身子里热的厉害,我现在就要你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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