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天他还认为对方可能是把天使藏在某个特殊的地方,但事实上天使长就是一直呆在这位尼尔?文森特公爵的府邸,他为自己犯下的愚蠢错误而感到羞愧,但当下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埋怨过去,而是马上找到那位文森特公爵,并且找出拉斐尔的下落。
他并没有选择去询问下人,毕竟那得到的也只会是引起他误会的假象,和他不同的是,王子奥德里奇是真心担心自己的情人的身体,虽然对方的心琢磨不透,不过要是人死了,那可就连琢磨的机会都没有。
比起红衣主教,他不希望任浅被恶魔阿斯蒙蒂斯吞食的心就真诚了许多。虽然尼尔?文森特公爵地位尊崇,但这两个人的地位比他要更高的多,府里的下人无一敢阻拦,在王子殿下的要求下,也没有人去把疲惫的公爵大人叫起来迎接尊贵的客人。
两个人怀着各异的心思先后踏进了卧房的大门,越进房间红衣主教能够感觉到天使的神圣力量就越强烈,然而床帐紧紧闭着,房间里头除了床帐有绵长的呼吸声只有他们两个没有别人。
心急的奥德里奇拉开了那属于情人的床帐,站在他后头往床上看去的红衣主教连手里的十字架都惊得掉在了地上。
第三十九章 掠走
掀开帘子的时候,任浅还在沉睡,和恶魔阿斯蒙蒂斯的那场欢爱耗尽了他的气力,仅仅只是一天的休息是不够的,不管是王子奥德里奇还是红衣主教都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危害,系统自然也就没有打扰他的自我修复,也因此让这两个人能够窥见到任浅难得的睡颜。
最先做出反应的是王子奥德里奇,他觉得自己肺都要气炸了,自己劳心劳烦操心的要死,还一路担心任浅的安慰,结果人家倒好,在这里安安分分地睡觉不说,身边还躺着个柔弱的美人。两个人都是灰色的头发,发丝交缠在一块,十指还相扣着,看上去像是一对兄弟,但这其中暧昧的气氛怎么看都是一对情人。
这场景越是和谐,看在奥德里奇的眼里就越加刺眼。他原本想一把把那个狐狸精抓起来,但是红色的胳膊就挡住了他的手,那是穿着大红色教袍的红衣主教的手。
“还请殿下不要对他失礼。这是拉斐尔大人。”
奥德里奇不信:“我怎么不知道天使长大人是这副模样?主教阁下别开玩笑了,天使长应该好好的待在教廷不是么,您就算想要我饶恕他,也不应该使用这个拙劣的借口。”
既然找到了天使长,在国王的管辖领地,红衣主教也就不准备再隐瞒些什么:“在之前的战争中,天使长拉斐尔走失,我这次过来便是为了寻找天使长的下落。因为受伤的缘故,天使会的外貌会有相对的改变,想必这就是天使长大人失去翅膀的缘由。若是王子殿下不相信,您可以仔细看看他的五官。”
作为王国未来的继承人,奥德里奇自然是有幸见过那两位神圣的天使几面,对方浑身都沐浴着圣洁的光辉,叫人生不出半点侵犯之心来,他几乎只记得对方耀眼的光芒,反倒不会再去在意对方的容貌。
听到红衣主教这么说,他才低下头来细细打量睡在任浅身边的男人,确实和那位天使长的容貌像到了极点,虽然没睁眼,但是五官轮廓都是一模一样的,除了气质稍微有点差异。
在教廷里见到的天使纯洁而又神圣,而躺在自己情人身边的男人却多了凡人的烟火气息,虽然看上去和之前没有多少区别,但是少了那双洁白的大翅膀之后就是觉得别扭,也少了那份圣洁。
既然是天使长那就不大好处置了,奥德里奇板起脸来,一脸严肃地问道:“那主教阁下觉得应该怎么处置比较好?”
“拉斐尔大人自然是要随我回到教廷的,只是……”
“只是你却不能强迫,而他也不一定愿意随你回去。”奥德里奇补充完他没说的话。
看这副鬼样子他也该知道这个天使长被自己的情人给拐到手了,天使长和那些信徒不同,信徒们是自发自觉的禁欲,但没有人要求天使长就一定是纯洁无暇的。对教廷和皇室来说,信仰是团结人民的有力工具,也是赢取神袛庇护的工具。只要天使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那都不重要。
但对于教廷而言,对待天使长是绝对不可以有半点怠慢的,不论是天使的战斗力还是拉斐尔大人的治愈力,对每一位力坦国成员来说都是极其珍贵的东西。
在他们议论的时候,睡在任浅边上的拉斐尔悄无声息的睁开了眼睛,任浅睡得沉,但他的睡眠却非常的浅。两个人类的蝼蚁这样肆无忌惮的议论他的归属对他而言是一种羞辱。
肚子里头他不知道的那个小东西已经让他的情绪变得有些反常,房间里头的流光一闪,屋子里头就只剩下红衣主教和奥德里奇两个人。
他们两个只觉得一阵冷风,床铺就变得空空荡荡的。转眼一看,门也被吹开了,床上两个人都没了,只在枕头上头留下了一片洁白的羽毛。
天使的伤势已经痊愈,想要掠走一个人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奥德里奇对着红衣主教就沉下脸来:“我希望阁下能够尽快赶回去,然后给国家一个交代。毕竟文森特公爵对力坦国非常重要,他实行的那些奇思妙想需要他的帮助才能够持续下去。
掠走任浅的拉斐尔并没有去思考这两个男人会怎么想,他洁白的羽翼替任浅挡住了大风的袭击,有力的翅膀划破天空,带着强烈的气流降落在了教廷附近的某处山洞里。
比起教廷精心准备的休息地方,他其实是更愿意待在这个地方的。拉斐尔小心翼翼的把任浅搁在山洞里柔软的草铺上头,洁白的大翅膀蜷缩起来,牢牢地把对方包裹在他的怀里。
任浅像是怎么睡都睡不够一样,回来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都还没醒。一想到这个是因为那该死的恶魔,拉斐尔的心思就忍不住灰暗起来,嫉妒让他的羽翼染上了灰色,然后在羽翼变色一点点后,拉斐尔看打住了自己的真想法,并且真心的,一心一意地盼着任浅好。
睡梦中的男人有着一张很适合接吻的脸,拉斐尔小心翼翼地吻上那张温热的嘴唇,熟悉的温度和味道让他像一只馋鱼的猫一样在上头反复舔舐,带着无法自拔的迷恋眼神,从对方光洁的额头,好看的眉骨,高挺的鼻梁,再一点点往下,学着任浅平时对付他的招数,在对方敏感的喉结上舔舐亲吻,即使是在睡梦中的任浅也不由得发出略粗重的喘息声。
这种时候拉斐尔就有点希望对方不要醒了,平常任浅可不会有这种令他摆布身体的时候,主动权也一直是掌握在对方的手里。他当然不是想要攻下任浅的后庭,只是他实在难得能否姿态主动一次。
任浅那形状雄伟的男根在拉斐尔这样的挑逗下也不知不觉就升起了红旗,雄赳气昂昂地顶住了拉斐尔的小腹。
就在拉斐尔停下来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一只手却探进他的衣服,然后拉扯开他的内裤揉捏下来,原本睡着的男人这会已经睁了眼,眼里还带着十足的邪气:“既然你喜欢主动,那我们就来晚点不一样的。”
第四十章 山洞play上
拉斐尔睁大眼看他,心里有几分期待又觉得有些害怕:“要玩什么不一样的?”
玩的方式其实有很多种,任浅这次也没有准备玩太疯的,把人吓到了那就不好。只是平时对方和他的欢爱规规矩矩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他主动,相对来说,这一次自然就不一样了。
“你相不相信哥哥?”
虽然知道眼前的人并不是自己的哥哥了,拉斐尔还是顺从的点点头。任浅坐起来,就着对方双腿张开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姿势。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来一根绳子,实际上是直接从系统的背包里拿出来的。
他温声开口,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命令:“把你的手伸过来。”
拉斐尔便乖乖的把双手给奉上,任由任浅用绳子将他的双手给束缚住,上头还打了个漂亮的水手结。绳结看上去松松垮垮的,他试着挣脱,绳结却是越来越紧。
在他好奇地研究绳结的时候,任浅一下子就把他抱了起来,托着他的臀部,取出一根金色的丝带束缚住对方的*棒。可怜的小玩意还刚刚*起就被堵住了出口,不过因为情欲尚未被完全勾起,拉斐尔也不觉得有多难受难受,-只是顺从的任由任浅摆弄自己的身体。
他潜意识是相信任浅绝对不会对自己做出伤害的事情来的,任浅的动作也因为他这一份全心全意的信赖,确实比以往放轻了几分。
等到把各处都绑好,任浅满意地打量着这一副完美的作品。拉斐尔的身上不着半缕,巨大而又洁白的羽翼在狭窄的山洞并不能够完全展开。两个人所在的山洞在隐秘的高处,除了棵长在山崖高处的松柏就没有别的遮挡物。,只是半张开的羽翼把洞口给堵住,遮住了寒风也让整个山洞都昏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