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大腿大大的打开,上半身都被他抱在怀里,又是在床边上做,两个人的身体算是半悬着,他一低头便可以看见粗长的*茎在洞口进出的样子,对方原本浅褐色的小*被他频繁草干了一个月变成了漂亮的深红色,红红的小*因为高频率的*插而翻动,带出来大量雪花膏的泡沫和些许红色的媚肉。
苏蒙隐忍地叫着,他骨子里毕竟还是十分传统的,叫起来声音很低,像是生怕被人听见似的,沙哑又性感。
任浅对他的叫喊很是受用,便得意的去咬他胸前两颗红肿的乳豆,空出来的手又去捉住对方想去套弄前方的手,发狂一般地挺动自己的腰身往对方幽穴的更深处操弄。
苏蒙粗喘着气拼命的摇动自己的身体,他前方挺得厉害,偏偏双手被任浅给禁锢住动弹不得,便上下摆动这自己的屁股,想要从瘙痒的屁眼得到更深处的抚慰。
任浅插得又深又密,不断的往对方最深的地方挤,此次都刺激对方的前列腺,引起苏蒙小*乃至整个身体的收缩,苏蒙的脚趾也是不断的卷曲又伸直,穴肉一张一缩的夹得任浅舒服透了,不免更卖力的*插,苏蒙便叫的更响更深,*巴突突的一跳一跳着,竟是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就射了。
任浅便满意地笑出声来:“好大哥你看,光是用后面你就射出来了,你可真厉害。”苏蒙又是爽又是羞窘,一张英俊的脸都有点儿扭曲,恼怒之下便去咬任浅的嘴,又底下头来在任浅的胸膛上舔弄那红果。
任浅的身体比不得常人敏感,但被这么个英俊的男人卖力的取悦,小红果也有了那么点感觉,渐渐地挺立起来,他为自己这反应有几分恼怒,便不等苏蒙停歇喘息便抽出长长的*巴又快速地插进去,苏蒙怕咬伤他的乳肉,便连忙吐出那生的十分精致的红豆,啊地一声长长的叫出来。
刚射*过的*棒又缓缓的抬头,摇摆着结实挺翘的臀部去迎合*棒的*插。任浅虽然持久,但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在对交代了第二次之后,终于闷哼一声把火热的种子全部撒在了对方的体内。苏蒙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流射了进来,眼前像是炸开来一片白花,一波波的热流射进来,把正高潮的他送上了更愉快的天堂。
在射了一次之后任浅在对方的后*里停了一会,这一次他更加持久了,也不着急着射,先是手口并用的撩起了苏蒙的欲火,便慢慢的在对方的*口厮磨,像小孩打闹一样,*棒在*口顶来顶去,就是不插进去。苏蒙被他弄得没法,手刚好被送了束缚,便掰开自己两条大腿,一只手扶住那*巴顶了进去。结果顶进去半寸,那*巴又调皮地往后一滑,从湿漉漉的小*就退了出来。
苏蒙满身欲火,又不能靠自己撸射出来,便抛开了羞耻心求他快些。:“好弟弟,你就插进去吧,大哥,大哥这穴就等着你操干,把它操坏也没关系。”
任浅这才顺着对方的心思,一下子插了进去,这一次他用了五分的技巧五分的力。任浅每一次的冲击都比上一次更加的快准狠,苏蒙觉得自己的肚子仿佛都要被那巨物捅穿,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棒在小腹里的形状大小,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看下腹,却只看到自己流着水的大*棒,还有被射得到处都是*液。
原本干净的毛发早就变得湿哒哒的,还有站在上头的浊液不停地往下头掉。他小麦色的大腿上也全都是黏哒哒的*液这次没有流血,全都是白浊顺着大腿肌肉的弧度一点点地往下流。
“大哥不是想让我操弄你啊,那就叫大电视声,反正我这里边上都没人,别人听不见的。”苏蒙便稍微放开嗓子来浪叫,等到任浅射*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在颤抖,像是哭了一般低着头,肩膀和小*都抽搐着。
任浅一波波的*液射到对方的洞穴里,每一次*插都会流出来相当多的*液,任浅便干脆不动了,用大*棒和自己囊袋做了道屏障堵住对方的后*,*液噗噗地射了进去,苏蒙双手紧紧攀附着任浅宽厚的肩膀,口中胡言乱语的喊叫着:“不行,太涨了,不要再射了,要把肚子撑破了啊。”
等到两个人都尽兴了,苏蒙小腿肚子都有些抽筋,下床的时候差点膝盖发软一下跪了下去,还是任浅托住他的臀部,一下子把人抱起来,到早就准备好的大木桶里做清醒。任浅身上的痕迹不多,但是因为皮肤白皙非常的明显,相比之下苏蒙的样子比他惨多了,小小的乳豆钟得像那种巨峰普通,嘴巴也被咬破了皮,大腿内侧摩擦的厉害,身上全都是深深浅浅的牙印和唇印,两瓣臀部和那小*更是惨不忍睹,原本缩在里头的洞口有点外翻,往外头流着大股的*液。
任浅帮人清洗干净了之后就把对方送了回去,等到第二日的时候他还亲自送了这些人会军营,然后准备花钱盘一家店铺下来,卖些砚台字画之类的东西,当朝太傅是风雅之人,要钓鱼儿上钩,当然要投其所好了。
第五十九章 毛笔H
任浅花了些钱打通了官府那边的关系,又以他能够承受的价格盘下来京城一家惊异不善的铺子,拿到了地契之后他就找了木匠师傅把里里外外都重新装修了一遍在没有开张之前,把京城到处都逛了个遍,有什么好玩好吃的地方都摸了个通透。
凭着语言上的天赋他很快就能说的一口本地味十足的京城话,为了能够尽快的接触到太傅,在他的努力下,他很快就把店开了起来,并且凭借着良好的外貌和独特的经营方式成功的吸引了那位爱画的太傅。
为了不惊动猎物,他维持着儒雅的面具和对方交好了半个月,他的谈吐不凡,小店又搞得神神秘秘的,和对方相处的时候也是按照系统给予的目标信息和人交谈,没有花费太长的时间就把人弄成了知己好友,也把人留宿了几回,都规规矩矩的,没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在太傅柳函接连着几日的休沐日,任浅又以得了件宝贝的借口把柳函找了来。在对方拿着那方砚台爱不释手的时候,任浅笑吟吟地端上了一杯解渴的茶水。
后者喝了茶之后,没多久就昏昏沉沉的到了下去。柳函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细细的盘龙丝分别绑在床的四个角上,他的身上的衣服也被人换了,从儒衫变成了小倌倌里轻薄的纱衣。
相识数月的友人推开门进来,手上还端着文房四宝。柳函不由得质问:“任兄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这个意思。”任浅把东西搁在砚台上,眼波如幽深的潭水。“我真心与任兄相交,你就这么对我。难道你准备把我一直囚禁在这里?囚禁朝堂命官可是死罪!”柳函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识人不清。
“柳兄这不是有七日的休沐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柳大人应该懂得这个道理才是。”任浅坐到他的边上,伸手去抚弄对方的身体。
柳函却觉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若是目光能够具象化,他的眼刀早就把任浅杀死了千万遍。<br>“我对柳兄心悦已久,可是柳兄却想娶了良妻美妾,日子过得自然是快活,我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等一周之后,我自然会放景之回去。”任浅摆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他的容颜俊美,目光里的痛苦和深情可以溺毙任何一个对方对他有好感的人。
对任浅来说,装浪子装深情都是他的拿手好戏,何况他现在的模样几乎把他自己都要骗过去了,何况是这些日子以来被他各种潜移默化弯了一半的柳函。柳函字景之,两个人一向是以字相称的。
被他眼中化不开的深情所打动,柳函一腔怒火被浇熄了大半,也不由得结结巴巴起来:“你把我放了,这事情我可以当不知道,我们还是至交好友。皇上的赐婚我也拒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任浅却态度坚定的摇了摇头:“我心已决,就这几日,以后柳兄若是不愿意再见我,我绝对不会再靠近你一步,你若娶妻我也不会再阻拦,就当是成了我的念想。”说完这个他就去撕扯对方的衣服。任浅可没准备和柳函发展什么缠缠绵绵的感情,只要把人上了,积分拿到手那就好聚好散。
那轻薄的纱衣被他撕得破破烂烂的,柳函若隐若现的身体露出大片雪白,整个下体都暴露在任浅炙热的目光下,柳函难堪的闭上眼,努力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但一点用也没有。
任浅像是非常的迫不及待,拿了润滑膏药就去探他的后*,十分简单粗暴的就把自己给买了进去。
“啊!“被撕裂的痛感让柳函一下子痛苦的叫出声来,任浅却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脖颈,粗喘着声音道:”这开苞的痛楚,景之可一定要记住才是,不管你以后有什么妻妾,压了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也只能是我。“
那种被火热的楔子劈开整个身体的痛楚让柳函只是拼命的摇头,嘴唇都咬破了也得不来身上男人的半点疼惜。等到任浅把他的身体破开,又开始大力的征伐起来,九浅一深的进出,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来些许融化的药膏和鲜红的血液。
一开始柳函只是痛苦,可在任浅后来刻意的抚慰下,他的前方也渐渐挺立起来,原本痛苦的呻吟也渐渐变了音调,从低吟变得柔而媚吗,等到身后的男人加快速度,粗喘着在他的身体内*出来,他也情不自禁的颤抖着,射出来自己守了二十多年的元精。
任浅爱怜的吻了吻他因为流泪而变得特别妩媚的眼角,做了一次之后,就把长长的*巴缓慢抽了出来,给他上了消肿的药膏,又温柔的替他擦拭了身体,但并不给他衣服穿,只是找了薄毯给他盖上免得他着凉。
第二日的时候,任浅端来了流食给他吃,柳函扭过头来不肯吃,任浅便用嘴含了强硬的喂他吃,他去咬对方舌头,却被人卸了下巴,痛得要命,等到喂完了东西又装上去。警告两次之后,柳函也不再去自讨苦吃,就盼着任浅快点把自己玩厌了,过了几日逃出去当被狗咬了,若是任浅敢捅出去,他就马上派人把人毒哑了,再丢到大牢里折磨够了去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