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训练?居然还有坑?”
“是的,你仍然需要大量的练习来维持大脑的活跃,不然大脑会衰退的更快。”
“数学训练吗?我没法进行数学训练了啊!”
“所以,我觉得你还是打针比较可行。”
那不是注定阳痿?!当0就够惨了,还是个阳痿0?怎么要跟太监看齐呢?
“陶医生,你别瞒我,你见过比我还惨的人生主角吗?”
“我给你织件毛衣?”他笑着问我。
陶医生,你听过给傻B织毛衣的那个经典成语么?哦,他身边有一个甘之若饴的尧哥了。
“谢谢不用了,我习惯穿T恤。”我给他鞠了个躬,然后问:“真的没有别的训练方式了吗?”
“电击?”
“啊?”
“别怕,别的思维训练也可以,空间想象,逻辑推理一类的也是脑力锻炼。”
“那如果我在自己脑袋中开一个游戏社区呢?邀请别人来我脑子里玩游戏,他们给我发出指令,我给他们执行,这种算吗?”
“听着有点匪夷所思,不过算,而且还是很好的一种。你打算练冥想吗?”
“不是,我打算实现这个,你等等,”我划着轮椅出门,果不其然看见蹲在门口的尧哥石,我拍了拍他,“你帮我去阁楼叫一下里昂和明月。”
“门神,把科里斯也叫出来。”
“又要开会了吗?我的天。”尧哥把手机收好站了起来。
“又开什么会?”里昂黑着眼圈推开了书房的门。
“来讲讲咱们的游戏社区的事,陶医生很感兴趣,想听听看是不是能作为我本应该进行的数学训练的一部分。”我把大家都拉住,说:“都来听听啊,看看有没有可行x_ing。”
“我和我的老师达西教授一直都在研究思维上载。达西教授有脸盲症,但他一直相信他虽然认不出人脸来,但是可以通过思维来分辨不同人类。我们已经采集了大量的神经元连接图像,并进行了机器学习,试图将人的脑活动翻译成机器语言,然后由计算机为人脑选择模拟路径,最终实现永生。”
“这条路听起来太遥远了,但是前几天陆潜启发了我,他现在是比任何超级电脑都更优秀的超级人脑,又快又省电,我可以通过他更好的对计算机进行训练。我先将我们整理出的图像转给陆潜,让他有一个基础概念,之后不断用生物金属芯片采集到的新的脑神经元活动图像送给陆潜翻译,他再将结果传递给我,我好更有效地训练我的计算机。”
“你是打算让陆潜做中介,来连接人和机器吗?”陶医生道:“如果行的通倒是挺好,这种做法,比电脑模拟的刺激行为更能锻炼大脑,如果游戏人数能够达到一定值,他接收到的将是更强烈的刺激,作为保持训练已经足够了。”
“还有一个好处,实时游戏,他能接触到世界上各个地方的人,有极大的可能,你会接触到陈琦,对我们接下来的‘找你男朋友’的任务也有很大帮助。”门神道。
“我还是那个观点,我认为这个游戏不能保证潜潜的健康。”科里斯道。
“我觉得没什么问题。我分出一部分做游戏,脑子剩下的部分生活也足够用了。”
“我挺担忧他身体的,也是我目前不知道怎么解决的问题。”里昂道:“如果使用生物金属接发台,别人可能0.01平方毫米的面积大小就足够了,不足以产生什么可怕的后果。但是陆潜作为最终端,明显要更大面积使用。之前艾玛金属污染的事情已经闹得很凶,我担心陆潜……”
“你是说现在桌面上铺着的这块闪瞎眼睛的东西吗?”门神指了指桌子,奇道:“这东西能污染人体细胞?你们科学家可真能研究!”
“不用过于担心,我当时在实验室接触过这方面的资料,只有金属原液才有这种污染行为,而且如果担心面积过大产生污染,可以将接发台改成多个,分批次植入我皮下,这样就不会有问题了。”
“潜潜,你可真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啊。”科里斯道。
“等里昂研究成功,我就在机器里永生了,谁还要这具r_ou_体干嘛!”
“呵呵,无知的科学家处男们……”门神笑着摇了摇头。
“哦?”陶医生也笑着说:“多无知?”
门神举起双手,笑道:“当着神经科学家的面讨论这种事情,当然是我无知。”
“小孩子不要欺负小孩子,要做好朋友。”陶医生慈祥道。
门神一脸的一言难尽,我看了看尧哥,对他的口味进一步地表示敬佩。
“那我要不要先做出来一批,咱们先试试?”里昂问。
“游戏内测?”尧哥兴奋地搓了搓手:“有多快?不快的话,我要去固有社区上玩了。”
“他那个有什么好玩,你等着玩陆潜这个,”里昂像当年和我吹嘘他机器人那样吹嘘起我来,“他脑洞惊人,他想象出的世界一定比那些破电脑想得木奉多了!绝对是全新的游戏体验!”
“多谢夸奖啊!”我无奈地冲他拱拱手。
“你说用生物金属收发台来上线和下线,但是如果非常小的话,怎么在上面cao作?”门神问。
“有屏蔽器,像个手表一样的,戴上屏蔽器,就不会上线,摘掉屏蔽器就可以上线了。”
“那陆潜呢?他是个服务器,手表遮不住的吧。”
“到时候给他弄一间屋子,服务器想休息的时候,他就可以在屋里面呆着。”
“关小黑屋?这么惨?”我哀嚎。
“到时候你可能要一直在线的,现在就喊惨?”
“我运行游戏的时候,耽误我日常生活吗?”
“理论上应该不,你就把它想象成一个思考的过程,人思考的时候不影响吃饭那些事的。”
“我怎么听说很多科学家撞树吃盒子什么的……”
“读者上看得吧?”他翻了个白眼,站了起来,说:“我先去做,等咱们搬完家,第一件事就是去陆潜脑子里做客。”走到出门前他又问:“是不是大家都去?”
“我替出门的那几位报名。”门神说完,又叹一口气:“我的天,太无聊了,我也要出门去转转,小潜去不去?”
“我去不了,我是个残疾人。”我仰面瘫在轮椅上。
“伤筋动骨100天。”科里斯悲痛道:“你总算认识到自己的问题了。”
“哎,你们不能这么丧下去了。”门神目光炯炯道:“走,我带你们出去玩儿。”
“去哪儿?”尧哥兴奋地问。
“当然是男人都爱去的——”门神笑得y-in森森,“酒吧。”
“哦……”作为一批烟酒不沾的未成年,我们瞬间丧失了兴趣。
“觉得没劲?等去了俄国,绝对不可能在什么繁华城市扎根,基本就是个鸟不拉屎的前农场、后矿山的地方,再想去酒吧,除非自己搭一个。再等找到了陈琦,开始没日没夜的做实验……心疼你们。趁着你们丁队长不在,一起出去玩一次。我听说现在的酒吧非常好玩,还有现场版的拳击比赛,可以现场报名参加。”
“走走走,”尧哥蹦了起来,“爸爸走呀!”
“你们年轻人去,我在家和顾教授聊聊天,”陶医生举起已经完全缠好的毛线球,“然后给里昂家电视机织一个电视机套。”
“啊?啊……”尧哥又坐了下去,一个劲摆手,“大白天的,去什么酒吧……”
“有比赛。”科里斯撞了他胳膊一下。
“我和你在家比。”
“去吧,我们搬到德国以来,你一次都没去过了。”陶医生对他说。
“走吧,早上打电话,晚上的时候丁丁他们就回来了。”
“我这就去叫里昂!”科里斯马上冲了出去。
这种训导主任要回家的既视感!
“远神不是说在半路接应咱们吗?”
“可能有别的事,需要回来办吧。”
“还有什么事?”
“我!”门神指了指自己,非常猖狂地笑了起来。
第81章 奖品
里昂一脸懵逼被我们拉着上了路。一路上不停地问“去哪儿为什么”,和被绑架了一样。走的时候大家冲劲儿十足,真到了地方,我们几个有点萎。本来想象的是昏暗的灯光下横着几条桌子,稍高的地方有一个拳击台,大家群情激奋,围着激烈的赛况嗷嗷地喊,我借着这个激动的氛围好好骂一骂我这不公的人生。结果,就是个普通的酒吧,卡座吧台,还有一群跳舞的人。说真的,这些年了记不住的数学学的不少,跳舞技能还停留在第N套广播体cao的阶段,和那些柔软的海带精根本没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