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罢。"
令狐冲一愣,紧接着狂喜。"萧兄真是好人,大大的好人!既蒙如此盛情相赠,不知当如何回报,才能表我感激之情......"
东方不败看了看天色。
夜深,厚,浓。
青楼朴朴地趴在那里,没有趣味。
"你。"
他又说了一个字。
"我什么?"令狐冲傻傻地问。
"你不是要回报么?"东方的神情忽然变得魅惑。"把你给我罢。"
"萧兄真会开玩笑。"令狐冲嘿嘿一笑。"在下是个粗劣的大老爷们,就算c-h-a根Cao标也没人看得上,萧兄要我何用?--嗯,这,酒......"他的笑容突然变色。
"普通的毒瞒不过你。这是苗人的相醉蛊,你莫要抗拒,对身子完全无害。"东方走过去,轻轻扶住了令狐冲的手臂。
他近距离地看着令狐冲的脸。那脸上还挂着疑惑莫名的表情。
"我要你的身子。"他用手指抚着令狐的耳后。"我要上你。"
令狐冲咕咚一声倒了下去。
真是一举两得。
解毒,顺便解决这个迟早会危及自己大业的男人。
东方不败小心地将雅间的门反锁了起来。
(6)
东方不败解人衣裳的本事,不知道有没有他的武功那样独步武林。
但是至少有效。
夜色如钩。酒楼里很暖和。风吹得一扇一扇木窗摇动,东方将它们掩紧。
雅间里不仅有酒有菜有桌,还有一张供客人喝醉了时候暂躺的窄榻。
好妙的一张窄榻。
令狐冲鼻息均匀,就如喝醉了酒熟睡一般。
东方欣赏了一下自己剥出来的这具光溜溜的身体。
宽肩,细腰,翘臀。
很散漫。
很英武。
将令狐冲的上半身放平俯趴在窄榻上,再将榻上垫子扯下地,塞入令狐跪着的双膝下面。
东方也跪了下去。
昏迷的男子有一头浓密的发,发间淡淡的一股皂香,混着腋下的汗臭。
那是属于男人的味道。
东方自己身上也有。
伸手抱住他的身体,调整好位置高低。
用手指探索他的后庭。
男子始终不如女子分工精细。男人的欲望,始终同大解或者小解的部位合在一起。
拔出手指,放在鼻子下面,只有很淡的味道--这家伙排泄得不错。
还欠一点清洗--东方将桌上温温的茶倒了一杯下来,沾在指尖上,慢慢慢慢往里c-h-a了进去,再退出来,再c-h-a了进去,旋转一二,再退出来。
这样子,手指上的味道,便带了茶香。
东方面对一个赤裸昏迷的男人,并未抬起多少欲望。
所以他一手清洗着令狐,另一手移至自己下腹,轻柔地套弄着自己。
没必要太狠太快,没人催,也不会有什么动静。小二绝不会进来打扰,何况门锁紧密。
就让欲望这种东西,由身带着心,由心带着身,一寸一寸涨上来就好。
涨潮到了顶点。
那个柔软的玩意长大数倍,变得刚硬如铁。
东方颇为骄傲地扶着它,朝着令狐身后被茶水润渍的洞x_u_ec-h-a去。
"好痛!"
东方愕然。
令狐大叫一声,一个翻身跳了起来,捂着股缝,并腿屈膝地小跳不止。
"你......你你你......不是应该沉醉不醒的么?"
"本来应该是这样!"令狐恨恨地瞪了东方一眼,迅速披上外衣。"可惜我早察觉酒味不对,早从指尖逼了出去。不然你以为对着这么好的酒,我为何只喝了一口?换了你你肯不肯?"
东方有点苦笑不得地望着他。"那你先前全部都是在......假装?"
"是啊,我想知道你究竟想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料到是这么痛的!"令狐冲又跳了两下。"要不是看你是个不会武功的家伙,我非揍你不可!"
东方嗤之以鼻。"什么奇怪的事情?男子之间的色欲情事,有什么可奇怪的。女人第一次不也很痛,忍忍就过去了。"
"喂,你这人讲不讲道理?不是男子女子的问题,关键是,你竟然意图强暴我!一个田伯光我已经够头痛的了,居然又冒出来一个采雄不采雌的你!"令狐冲气呼呼地指着东方的鼻子大骂。
两人似小孩般斗嘴的两三会合里,东方已经暗自假设了至少五种不同的脱身路线。
然而每每他足尖一动,令狐冲这个看起来冲动无知的家伙,竟然准准地随之而微动,封死了东方计算内的每一条路!
"我又没有得手。难道你要绑我去见官么。"东方情知令狐非是易与之辈,恐怕脱身很难,索x_ing放弃,乖乖站在当地。
令狐眯起眼睛。"你为何要强......强暴我?"
东方眼神一瞟。"喜欢你。"
令狐几乎立仆。"我又不是娈童,你喜欢我什么?萍水相逢,吃了你几口菜,何至于急色至此?--我我我,我在你眼中,难道真是倾国倾城的绝色?"
"啊?"东方怔住。"这个......绝色谈不上......难道不许人一见钟情么?"
"就算一见钟情也好,能够在短短时间内,用我都来不及看清的手法,在酒葫芦里下蛊。你是圈子里的人?哪一家的?"
"你也知道圈子?"东方浓眉微蹙,不过旋即释然。有任盈盈为伴,令狐冲对苗人毒蛊之事有所了解,也不奇怪。
"问你哪,怎么反倒问我。莫忘记你虽然懂得下蛊,却始终不会武功。不怕我拔剑伤了你?"
"你口口声声我不会武,从何得知?"
"你先前抱着我......"令狐冲竟然面上也会飞红,看得东方不败一愣。"......在我身上乱摸之时,我已经清楚感觉到,你脉息中毫无内力。喂,你到底什么身份?今日不老实交待,你令狐爷爷可不会轻易让你走脱哦!"
"我......"东方眼珠一转。"你说得没错。我的确是圈子中人。我是滇西蛊王的后人。"他一副投降之色。
"滇西蛊王?"令狐冲讶道。"......难道是三十年前的杨失天杨老前辈?"
"你怎么知道他老人家的名讳?"东方不败发现自己同令狐冲的对话,就是一个互相惊讶互相呆滞的过程,简直有如高手过招一般。
"这个嘛......"令狐冲想了一想。"我有一位前辈,乃是杨老前辈故交。滇西一脉只传子女,不传门徒,难道你姓杨?"
东方不败立即明白过来,令狐冲所说的前辈定是风清扬无疑。"我不姓杨。"他赶紧撇清。身边已经有两个姓杨的冤家了,他才不要姓杨。"萧方是我的真名,你所说的杨老前辈,则是家岳。"这倒是大实话。
令狐冲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听说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也有一个侍妾,乃是杨老爷子后人,如此说来,阁下与那魔教教主,便是连襟了。"
东方一愣。盈盈这个外向的丫头,还真是什么都朝人说!该死的,差点就穿帮了!
"不错。说老实话,我之所以对你如此这般......倒还真与那魔教教主脱不了干系。"撒谎就是要半真半假,才会真假难辨。瞬间东方不败已经想好了一套说辞。
"我本精研于蛊术,对武林中事毫无兴趣。只是那东方不败常常来请我出山,见我不肯应允,便买通我身边下人,反对我下了蛊。"
"哦?"令狐冲眼中精光一闪。
"他所下的并非是什么厉害的毒蛊,只是一种比较少见的c-ui情之蛊而已。然而若要解毒,便要在十二时辰内找人*合......我本想去对面青楼,却又不好意思,恰好见你闯入,所以......"
"神经病!"令狐冲实在忍不住敲了东方一下。"好意思强暴我,倒不好意思去青楼?"
"令狐少侠你有所不知。"东方拼命转动他的脑筋。"......家母正是青楼出身,在下不忍残害那些柔弱女子。而你强吃豪饮,在下以为,你是个恃强凌弱之人,罪有余辜,正是最好人选!"
"你倒是个有几分侠气的人物!"令狐冲一点不怒,反而流露出钦佩之意。
"求你一件事,好不好?"东方神智清明,没有忘记要紧事。"十二时辰将至,在下实在不想成为那魔教教主的胯下之臣,任人驱使。令狐少侠能够看在......看在吃了我的牛r_ou_喝了我的酒的份上,好歹救我一救?"
强暴不成,他大大方方地求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