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紧绷,僵硬到酸痛,晏蔷决意打退堂鼓。
“适应就好了,自己先试着动动。”强忍欲望折磨,尚韵维努力一动不动。
“恩…”
和尚韵维做了这麽多次,晏蔷总结出一条真理。
要想好过,前戏最重要;要想不死,自己就得勤劳。
於是,忙听话地开始上下扭动,迟缓摇摆腰肢,试图让甬道适应粗壮的存在。
果不其然,在润滑剂的助阵下,紧张逐渐缓解,微痛已消,除了撑胀,後身变得酥麻。
不经意舔舔干涩嘴唇,晏蔷又试着向下坐去,直至後x_u_e将整根吞入。
“还难受吗?”
尚韵维声音沙哑,听上去反倒很难受,盯住晏蔷的眸子,尽现欲望冲动光芒。
“不了…”摇摇头,晏蔷并未停止摆动,喘息着抬起屁股,再缓缓坐下。
分身被滚烫的r_ou_壁吸裹、抽弄、再夹紧,无法自控。
“那我动了。”
双手钻入晏蔷衣下,刚扣住他腰侧,尚韵维的腰杆便开始挺动,一发,不可收拾。
“啊啊…啊恩恩…恩恩…”
自下而上袭来的酥麻之意随着顶动频率快速升起,似骑了匹发狂的野马,没有双手保持平衡,晏蔷整个身体摇摇晃晃。
此时尚韵维在衣下的手也没闲着,一只向上游走,轮换揪捏晏蔷粒起的r-u尖;一只向下直逼,握住他半硬的分身。
“恩恩…恩啊恩恩…”
强劲电流在身体各处流窜,没起子的分身,对尚韵维的菊花、嘴唇、手指完全没有抵抗,只要与这三个部位相碰,再艰难困苦的环境下都能挺身而起,雄赳气昂。
分身被套弄得舒服,快感直冲云霄,晏蔷享受得哼叫不止。
与此同时,睡衣似乎碍了尚韵维的眼,纽扣被一颗颗扯开,领口因身体的抖动很快垂下肩膀,丑陋身体清晰再现,骑坐在上的晏蔷忙习惯x_ing闭上眼,抿住嘴唇。
挂在肌肤上的扭拧疤痕随主人止不住的快感,兴奋泛着红,妖艳得刺目。
感受手中愈发鼓胀的分身,尚韵维暂缓上顶频率,盯着晏蔷红润略带羞涩的面容,加快了手指抽套的速度。
“恩啊…啊…啊…啊…”
附和着尚韵维魅力手指的套弄挤压,不知不觉,晏蔷也加大摆动幅度,在快感升至颠峰的时刻,後身本能缩紧,卖力夹着其间含裹的粗壮。
“啊、啊…啊…”
终於,还是不舍地s_h_è 了。
放开死死揪住的睡衣,晏蔷带着快感的余颤,慢慢睁开眼…
身下人的胸膛片片白浊,再向上看,脸侧居然还挂着几滴…
唉?!
眼前霍然一亮,晏蔷登时咧开了嘴。
“嘿…嘿…我颜s_h_è 了…”
本来没有多想的尚韵维在听到晏蔷如此幸灾乐祸的腔调及挑衅的内容後,立刻皱起眉头。
“你说什麽?”
“呵呵…连手都没用…”盯着尚韵维脸上的j-in-g液,晏蔷仔细欣赏,喜形於色。
“……”
白了眼已然忘记自己处境的晏蔷,尚韵维不再多说,直接以行动给予最好的回复。
“哇!啊!啊啊啊啊…”
乐极生悲。
这就是忽视埋在敏感甬道深处的粗大、勇於炫耀的下场。
原来,现在尚韵维才爆发出他真正的实力,刚刚都是小打小闹。
牢牢嵌入的硬木奉猛烈向深处顶刺,撞得五脏六腑快要错位,把持不稳的晏蔷被撞得东倒西歪,刚扶住尚韵维的大腿,不想又倾向另一边。
“啊啊啊…你…啊啊啊…报复…啊啊……”
身体剧烈抖动,连吐出的字都带满颤音,晏蔷撑不住的身体直接跌进尚韵维怀中。
“恩?什麽?”
低沈的声音含着冲击的力量,尚韵维贴上晏蔷发烫的耳朵,吐着热气。
“啊啊啊啊…没…啊恩恩恩…什麽都没…”
“那就好…”吻了吻那红透的耳垂,尚韵维双手捏紧晏蔷饱满的臀瓣,再次加快速度,撞得激烈。
“啊啊啊…唔唔…啊啊恩恩…唔恩唔恩…”
双手被束,屁股被扣得死紧,爬也爬不起,滚也滚不下,任粗壮疯狂肆虐。
大脑一片空白,晏蔷除了感觉热炸的後身,乱窜的激流,只剩撞碎的呻吟。
向刑警挑衅,後果果然很可怕。
硬木奉猛然抽出,不等晏蔷感谢尚韵维要仁慈地s_h_è 在体外,身体突然後仰,接着又被翻过,当头晕目眩刚看清眼前的地面时,後x_u_e居然再次被他粗大的分身c-h-a入填满。
靠!还以为他到高潮了!
怎麽可以这样持久有力,百战不殆?!
相比之下,自己做攻的时候简直太没用了。
无法再继续思考,新一轮的迅猛冲击开始,後身燃起了火,双腿长时间张到极限,酸痛得要命。
快感不断高升,爱种纷纷向分身前端聚集,急欲冲出。
一手拉起晏蔷反背在後的手,一手扳住他不时抖动的肩膀,尚韵维抿紧嘴唇,向高潮冲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快了、太快了、小命要呜呼了。
现在的自己整一活脱脱的囚犯,尚韵维你虐囚啊虐囚。
不敢喊出口,那就憋在心里叫…不行…太快受不了了…
屁股抬得高高,头垂抵上沙发,晏蔷连“唔”带“啊”,咬着沙发布角,快被折磨疯了。
随着一声低吟,大力冲撞的粗壮在紧裹的甬道内释放,久久不愿离开。
闭紧双眼拼命喘着粗气,晏蔷体力透支在即。
[咯]的轻响,钢环解了锁。
尚韵维边揉着晏蔷发红的手腕,边退出分身。
艳红的菊花小口强烈收缩,紊乱呼吸,当急促平息之时,一汩汩n_ai白液体自红肿的菊口缓缓淌出,x_ing感挂在腿侧,滴上沙发。
“你还好吧?”
温柔抚着晏蔷背脊,尚韵维喉头一紧。
“恩…”瘫痪边缘,晏蔷随口哼了哼。
“好,知道了。”
不等发出声音,晏蔷只觉身体被捞起,一个翻转被尚韵维扛上肩膀,带进卧室,放躺上床。
“还…还要啊…”
当哆嗦的双腿再次被顶开,晏蔷对尚韵维的体力耐力佩服到五体投地。
“好吗?”
唇角优美地微微翘起,那笑容仿佛白天窗外s_h_è 进的阳光,晏蔷痴痴望着,感觉昼夜快混淆了。
尚韵维你说的这麽温柔,我还哪好意思拒绝。
难得清醒的时候见你这麽热情直白…
“好…”
点了点头,晏蔷沙哑着嗓回答,咧嘴笑得开心。
听罢,尚韵维帅气的笑容更大,凝视着晏蔷红扑扑的笑脸,拉高被子,将两人裹入其中。
“什麽时候让我再攻你一次啊。”
“上次不答应你了。”
“我说下次。”
“那看你表现。”
“又看表现?你越来越狡猾了,整一个…啊啊!!啊啊…”
(55)
人有两种,一种叫表里如一,一种叫表里不一,後者往往占绝大多数,自然,刑警也不例外。
尚韵维就是这样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巧妙扮演天壤之别的警察与流氓。
要说在同事众人面前,他充分展现出色工作,观察力敏锐、临危沈着冷静的几大最优特x_ing,这数点绝不可否认。
但,在不为人知、只对己为的家中,又有谁晓得他英俊温柔的笑容背後,却暗藏杀机。
蜘蛛大人在喷出迷幻雾後,将自愿上钩的昆虫,狠狠生吞活剥,皮骨全无,片甲不留。
亲身体会的经验说,那晚答应他再做一次,是个错误决定。
刑警的体能是无限的,攻击的速度是无敌的,再度昏厥的下场是一定的。
浑身无力、浑浑噩噩卧床了两天,捧过的书本多半被口水沾s-hi,少半在身下碾过,荒度了光y-in,那时曾对天承诺,如果考试不过,尚韵维担负全责。
尽管考前两日,在书海中痛苦挣扎,但仍有小半本没有看完,报着必死决心,晏蔷硬着头皮上了战场。
不知是y-in差阳错,还是尚韵维的意念大显神威,考试题目居然都是自己精心复习过的,那些不熟或错过的内容,没有在卷面上出现丁点。
虽然失去了以考试失利为借口反攻尚韵维的机会,但却换来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凭自己实力得到的理想成绩,左右衡量,再值不过。
还有两天,尚韵维长达十天的T城交叉培训就要结束,到时一定要和他好好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