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毓“……”
泥人尚有三分的火气,夙毓一时之间难以按捺,将他手中的心法抽|出,放在了一边,直接压在了男人的身上皮笑r_ou_不笑“心法有我好看?”
秦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散落的衣襟,眸光深处闪过一抹亮光后郑重其事的回答道“心法比你好看。”
“秦!峥!”夙毓咬牙切齿的喊道。
那幽深的眸中闪过一抹的笑意,然后在夙毓的错愕中将他拉下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道“骗你的。”
夙毓连忙起身,打量着身下的人,结果一无所获,还是那张冰冰冷冷毫无表情的脸。
秦峥坐起身来,拿过他的布巾,细细的给他擦着还没有干透的长发问道“你到底在纠结什么?”
夙毓侧目看他“难道不是你在生气么?”
秦峥果断回答“没有。”
又来了!夙毓转身掐上了秦峥的脖颈,威胁道“说不说,不说我们同归于尽。”
秦峥感受着脖子上毫无力道的手,赞同道“好啊。”
夙毓“……教主我错了。”
秦峥摸着他的发尾道“嗯,乖。”
……
☆、第64章 (六十四)算账
此事貌似到此解决,秦峥将夙毓的发尾擦干,才将他的手拿了下来,将布巾递给了他道“放回原处吧。”
夙毓收拢好散落的衣襟,摸着半干的长发,将布巾重新放在了屏风后面的架子上面,这才重新回到了床|上。
秦峥向来对功法研究要透彻之后才会练习,他练功勤奋,也不像夙毓这般的诸事缠身,现在第十层的幽冥寒霜心经在第十层已经颇有进境和领悟。
倒是夙毓还稳稳的留在第七层,就是不见丝毫突破的契机。
明明越到后面就越发的难以突破,偏偏在秦峥这里直接甩了夙毓不知道多远。
晚来刚用过晚膳,还不是很晚,夙毓坐在了床|上靠坐在一旁跟秦峥讨教“教主,最近有些滞涩了。”
秦峥将手中的心法放下,握住了夙毓的手道“盘腿而坐,运转内力,我来看看。”
秦峥向来在功法之上颇为的严谨,向来公事公办,夙毓自然也听着他的话盘坐坐了之后运转了功法。
他的手腕搭在膝头,秦峥则是在他对面坐下,手掌抬起了他的掌,贴上了掌心。
磅礴的内力倾泻而至,因是同宗同源,又因为主人自己打开了内户,那内力虽是庞大,却无侵袭之感,只是绕着经脉流转,完全符合着心经的第七层的运转顺序。
内功流转经脉一周后慢慢的顺着原先的轨迹慢慢的再次流转了出去,等到完全的撤回,夙毓才长舒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道“怎么样,是哪里出了问题?”
秦峥也收了功法,然后皱着眉看向夙毓道“功法没错,运转也没错,之所以无突破,在于累积不够,不够勤奋。”
夙毓“……”简单的说就是懒呗。
夙毓起身,随意的靠在了床头,看着秦峥笑着道“没关系,有教主保护就行。”
他说着话,手却摸向了秦峥的腰带处“教主,*苦短。”
秦峥握住了那只手将夙毓拉了起来道“纵|欲伤身,今晚便苦修一番吧。”
夙毓无奈的屈从于秦峥的武力,只能盘腿坐在了床|上开始运功内力。
秦峥则在一旁坐着护法,眼看着蜡烛逐渐的到了末尾的时候,秦峥将烛火熄灭掉,然后在塌上直接盖着被子就睡觉了。
偏偏夙毓想要停止运功,却也知道只要他有丝毫的移动,看似熟睡的秦峥都能立刻清醒过来重新让他摆好姿势。
典型的公报私仇,还说没有生气。
一直到了早上的时候,秦峥睁开眼睛的时候,夙毓才收功道“教主,属下勤奋练了一晚,是否要表扬一番?”
秦峥将夙毓按在了床|上,安抚道“嗯,好好休息吧,我去练剑。”
夙毓身体很清醒,但是一晚上精神也疲惫了,盖着被子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或许有人想说,为何做了那样的事情一晚也不会累,偏偏练功就会特别的疲惫呢?
秦教主会回答你,看了一晚上的小说和做了一晚上的数学题本质上还是不同的,这一点在秦小笙的身上充分的验证过。
所以夙左护法现在的熟睡那是必然的。
秦峥走出门外的时候,正好是值夜的侍从换班的时候,他一如既往的练着剑跟往日没有丝毫的变化。
可是直到到了早膳的时分,秦峥独自一人吃完了早饭,还吩咐着侍从准备好热的饭菜等着夙护法起床吃的时候,直到秦峥吩咐侍从去告诉越闻他们夙护法今天太累,不去了的时候。
打赌的正在缴纳银钱,赢的人兴高采烈,输的人郁愤不止。
“原来夙护法真的是下面的那个啊,”越闻颇有意味的跟着袁恒分享自己的见解。
袁恒郁闷的看着他,绕过去忙着自己的道“嗯,恭喜你,你赢了。”
越闻拍着他的肩膀道“没事兄弟,你不就是输了一万两么,杨程翰墨那两个家伙可是各输了十万两,可把他们给r_ou_疼的。”
袁恒甩掉他的肩膀道“嗯,可是他们有钱。”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袁恒的这句话提醒了越闻,他磨肩擦掌准备再跟那两位财神打赌去,一次打赌赚了五十万两,都够再建几座青楼的了。
而属下们的这些打赌,秦峥也是有所耳闻的,小赌怡情,倒是也不妨事,尤其是这样喜闻乐见的赌局,不是很有意思么。
等到夙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落黄昏了,睡了一天,连骨头都睡得有些懒了,夙毓掀开了被子走了下来,伸展了一下|身体,这才走了出去。
准备好的饭食摆在桌上,那人静静的等着他一起。
夙毓笑了笑然后洗漱了一番后坐在了桌前看着对面的人,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但是夙毓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他颇为愉悦的情绪。
“教主今日看起来很高兴,有什么事情发生么?”夙毓开口问道。
秦峥将筷子递给了他道“无事,今日练功颇有进境罢了。”
撒谎!颇有进境可不是这种情绪。
但是睡了一天,这个时候还真是饿了,夙毓默默的吃着饭菜,直到晚饭结束的时候,秦峥去沐浴的时候,夙毓才叫来了幽冥十二楼的人问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大事?”
那人跪在夙毓的身前,迟疑的回答道“教中无大事发生,只是越总管今天胜了赌局,赢了五十万两银子说还能再建几座青楼。”
夙毓追问道“赌局的内容是什么,你一五一十的说来,不要有丝毫的隐瞒。”
那人只能闭着眼睛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将那赌局说的一清二楚,连谁赢谁输,输赢的数目都说的很详细。
这点小事,幽冥十二楼的人自然能查的一清二楚。
夙毓静静的听着,然后吩咐着那人下去后,看着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夜色蓦然笑了。
这个时候还想不出是秦峥刻意推动他就是傻了,偏偏这个人一本正经的要他练功,这件事确实无法推到他的头上去。
但是白白吃亏也不是夙毓的作风,他动不了秦峥,还动不了那些打赌的人么。
夙毓打算好好的给自己放个假,好好的休息一下,然后再跟那群敢打赌的人秋后算账。
秦峥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夙毓已经将所有的情绪收拢的一干二净了,只是托着腮笑着看着秦峥调戏道“教主的身材真不错。”
“饱暖思 y- ín |欲了?”秦峥陈述着问道。
夙毓笑着回答“教主真聪明,正好今天睡了一天,正好晚上运动运动,松松筋骨,教主以为如何?”
秦峥自然不会相信夙毓不会在他沐浴的时候询问今天的事情,况且那人虽然声音极小,又离得远,但是以秦峥的耳力,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而夙左护法现在的表现,就是分明知道秦峥知道了,却还装作不知道在兴师问罪呢。
他已然如此的要求,秦峥也不会拒绝,只是坐在他的身边道“可是我累了。”
夙毓闻言,从他身后扯下了他的衣带,在耳畔啜吻道“那教主就好好休息,属下来伺候您就行了。”
妖孽!
分明是他媚眼如丝,引得人去吻住那红唇,却也偏偏在这里,他牢牢的占据着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