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38
因为这一切,我再也回不去学校了。
霍格沃茨正式将我除名,他们用了比较官方的模式,声称我因病休学,再也不会回来。
尽管在邓布利多这样告诉我之前,我还抱有一丝幻想,大脑在听他讲话的同时,还闪现着霍格沃茨的各个密道,乔治和弗雷德一直致力于将它们全部挖掘出来,可惜现在就算我知道也没法跟着他们一起使用。
哈利看着我,还没说话,我就已经知道他在想什么。
“没关系,你很快就放假了,我等你。”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脊背,我冲他身后的邓布利多点了点头,“不过……在这之前能让我见见双胞胎兄弟吗?我的合作伙伴们,这么长时间没见,我恐怕又要分不清他俩谁是谁了。”
邓布利多笑道:“当然,要我提醒么?弗雷德笑起来右边眉毛总要挑高一些。”
我冲他虚做了个中世纪淑女们的拎裙礼,半曲着膝盖道:“不胜感激。”
……
“天,狄卡斯,你居然越来越细嫩了,怎么保养的,如果能做成魔药卖出去我和弗雷德绝对要赚钱赚到疯!”
“我猜他偷用了马尔福家的化妆品。”弗雷德神神叨叨,“你瞅瞅,他现在脸蛋是不是跟德拉科那个斯莱特林小贵族一模一样?”
“去你们的!你们的脸倒是让人看着越来越想揍了,正经说,我有件事儿想找你俩帮忙。”给他俩一人一杯热可可,我们三人都坐下来,“你俩有办法混进老蝙蝠的办公室么?别让任何人知道,神不知鬼不觉得混进去。”
两兄弟一齐笑:“当然没问题,霍格沃茨还没有我俩到不了的地方。”
“那就好办了,这张纸上的东西……”我将压在书下的羊皮纸取出来递给他们,“这种魔药的制作方式我曾经在书上读到过,口味以及症状都和我经历过的非常相似,我怀疑老蝙蝠曾经给我的那一杯药并不是什么治疗我隐形体质……总之,”深吸口气,我将羊皮纸交给他们,“我不知道具体该搜索哪方面,但他的办公室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作为一个魔药大师,他肯定不会让这种古老的魔药做完就完了,肯定,在他的办公室里肯定还存有一些……”
我看这两兄弟,郑重道:“能不能找到它,就靠你们了。”
这是一个不可思议的设想,无论对于谁来说。
——这种魔药被我简化成了一个遥感炸弹的存在,我正假设如此,一端埋在我的身体内,另一端掌握在斯内普或者邓布利多的手里,在必要之时按下开关,以阻止我干一些事情,又或者通过我来破坏些什么。
比如这次。
……
…………
………………
哈利没过几天就放假回来,他带着行李,站在门口并不进来,只是仰头看着房子,呆呆的发着愣。
我站在窗里默默的看着他,不敢打断现在的他——这样的哈利让我看起来非常陌生,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或许时间真的是这世上最可怕的武器,让我们仍旧相爱,却不自觉的多了层薄膜,不能再如同过去般相处自如。
一只鸽子突然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哈利猛然惊醒,他转了转脑袋,扫过窗户这里看到了我,惊愕的喊我:“狄卡斯?”我点点头,绕开,打开门走了出去,帮他提起行李。雪德薇小姑娘也长大不少,原本的笼子已经不再适合她。
哈利见我看着她,挠挠脑袋开口:“正准备趁这回放假去帮她再挑个笼子。”
“嗯。”
随即又是尴尬的相对无言。
好在我们没有继续干巴巴的站着,他跟着我走进了屋里。我听到哈利突然开口:“我刚刚站在门口还在想,如果推开门却发现这仍旧是自己的梦该怎么办……这样的梦已经做过很多次了,每回放假,我都要在门口等很久,好像只要不推开这扇门,你就一直等在房子里,没有离开我。”
他的手伸出来,落在了我的脸颊上,柔柔抚摸,仔细在我的五官上摩挲,仿佛是想要证实我的存在:“我们通过信,万幸我们通过信,让我知道认识你并不是我做过最长的一个梦。”
我想要同他讲这些日子我都经历过什么,但我的语言中枢像是出现了故障,口腔中塞满了空气,除了“你……”,其他什么也说不出。灵机一动,我从抽屉取出纸笔,傻乎乎的递给哈利。
哈利忍不住躺在沙发上大笑:“你以前还一直嘲笑我呢,发现了吗?我的字体越来越好看了吧。”
一脸臭屁的样子。
忍不住拿纸敲在他的脑袋上,等他安静下来,才提起笔。
笔尖在羊皮纸上落下一个硕大的墨点,我苦苦思索,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你知道吗?我曾经就坐在你这个位置,给你写信,写我也不敢再看第二遍的信。”哈利的声音带着狡黠,刻意放低了声音,轻柔的,还带着些许沙哑。
他成功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但我不愿让他更加得意,装作很认真的思索,怎么也不肯抬头。
“那天我梦到你了,”他的声音更轻了些,仿若耳语,好像不努力抓进自己耳朵,声音就会随风吹散。
“在梦里,我想就这么拴住你吧,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狄卡斯,我再也不要和你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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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39章 斯内普番外(一)
因为那句泥巴种,斯内普与莉莉已经有很久没有联系过,他将自己的精力全部投入魔药制作,为黑魔王而服务,让自己的手臂上烙下属于黑魔王的印记,让自己从此一生都陷入难以被太阳笼到的黑暗。
——这种感觉,是在参加了一个又一个所谓的狂欢后产生的大不敬念头。
尖叫、血腥与滥交几乎是每一回宴会的结尾曲,堕落且迷茫,让他再也找不到最初跟随黑魔王时的冲动。
就像一锅一锅的魔药,滚烫的极致后终将还是要冷却下去,要被装在一个一个的冰冷小瓶里,交在黑魔王的手中——他们又何尝不是如此,当每个人都失去自己最初的梦想,最初的渴望,只剩下杀戮,只剩下嗜血,只剩下癫狂的笑声与挥动的魔杖时,他想不出黑魔王这里还有什么好让他留恋。
可惜,一开始的决定,永远印在手臂上的标记让西弗勒斯·斯内普永远也吃不到后悔药。
又是一次宴会,像是最低级的滥交晚会,空气中混杂着各种令人作呕的 y- ín 靡味道,他强迫自己别违背黑魔王的意愿起身走人,只是捏紧了拳头,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一杯一杯的往自己口中灌水般强灌着焦黄色的酒精。
或许也因为如此,他是最先知道黑魔王的决定。
在众人陆续带着女伴转战客房时,黑魔王竟也带着个女人——这在曾经是从未有过的情形,黑魔王并非不发泄自己欲望,他只是比旁人更加残忍些,在发泄过后便立即要了那个女人的命。
这回他竟然想要带着个女人回到自己房间……
斯内普有些紧张的站起身,莫名的看着他带女人离开,不知道这将意味着什么,也想不出他这样做的原由。
其实最合理的解释,大概是黑魔王也想要个血脉来继承自己的事业。
……没有人敢想象他是需要一个女人来帮助他脱离寂寞,没有人敢这样想。
自那天起,无论众人抱着多大的惊愕,黑魔王仍旧我行我素的将那个女人留了下来,夜夜笙歌——最不能让黑魔王部分手下接受的是,那个女人显然是一个麻瓜,彻头彻尾的麻瓜,她对于魔法的世界毫无所知。
他们在黑魔王看不到的地方尽情侮辱这个女人,对她使用恶意的魔咒,黑魔王知道这些,却也只有在威胁到这个女人x_ing命的时候才会加以阻止,这让偏执于纯血统的家伙们更加肆无忌惮。
在斯内普的印象中,这个女人一直很冷静。
尽管她一开始就是被食死徒从麻瓜的街道强行带来参加宴会,或者说,这个女人在被抢来的那一刻,这个女人就已经在死亡倒计时。但她从来没有过激的行为,只是冷静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就算看见什么人拿出棍子就可以让另一个麻瓜瞬间死亡,也没能让她尖叫出声。
她被黑魔王当做x_ing.奴一样的折磨,在餐桌上、众人面前、在任何地方随时随地的掀开她的裙子。
她总是在隐忍,但精神力明显一日不如一日。
就连斯内普也觉得这个女人就要放弃生命的时候,众人突然听到她有了身孕的消息。
这是……真正属于黑魔王的骨r_ou_。
没有人敢再对这个女人使用恶咒,因为黑魔王明显对于这个骨r_ou_抱有极大的兴趣,他总是有更多的时间来抚摸这个女人的肚子,有时候说话到一半,也会突然喊家养小精灵过来,问问那个女人现在在做什么,肚子里的小东西如何。
因为他的态度,偏执分子的态度不得不改善一些,最起码他们再也不敢对女人使用恶咒,尽管仍旧恶言相向,但对于一个基本不开口说话,冷静过分的女人而言,这些都如同打在棉花上的钻心剜骨,毫无用处。
女人的笑容也多了一些,如果不是相信自己对黑魔王的看法,斯内普甚至要怀疑这个女人以后会变成主人的唯一伴侣,主人在有了她之后,宴会上永远只带她一个,两个人仿若干柴烈火,在被人忽视掉的一个时间角落里骤然烧起,难以扑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