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疯子纠缠的时光 作者:一树话梅【完结】(13)

2019-06-22  作者|标签:一树话梅 情有独钟 强强 虐恋情深

  贺濡殁说完,白寒凄抬头,看着他,冷入骨髓的眼睛,带着本来的面目,像是冰冷的蛇,缠绕着,窒息着的盯着贺濡殁,一口咬在贺濡殁的锁骨上,咬开肌r_ou_,疼痛让贺濡殁一下子抬头,手上的锁链晃动,牢牢禁锢着他的针头,滚动着划开血管,脱落在半空,一股血流顺着手臂上的肌r_ou_往下滑。

  白寒凄咬下贺濡殁的一块r_ou_,一点点席卷到嘴里,小心的咀嚼,一点点吞下腹中,疼痛一下子让贺濡殁白了嘴唇,纵使他大风大浪都经历,腥风血雨里滚过,总归还是没跟这样的变态接触过,这都不能称之为人了,扭曲的快感,没有所求的y-in暗,另一种程度的无爱无感,残忍又无知。

  贺濡殁抬眼的时候看见那个靠在墙上,看着他另一个少年,一身黑衣,映在贺濡殁的眼睛里是平静到底的冷,没有感情,看着别人的痛苦,毫无波澜,仅仅是见到。

  等到白寒凄站起来,吸这手指上的最后一滴血,对着纪修年满足的说。

  “好甜”

  纪修年一直看着贺濡殁,贺濡殁抬起的眼睛,眼底的他,这么的清晰,这样的眼睛看着他,带着柔软的光,被咬下血r_ou_,极度疼痛的时候,是那种毫不掩饰的痛,还有痛苦,可对上他的眼睛,一瞬间所有情绪消融,不是因为遗忘,是他有一个习惯,把每一种情绪,每一个都分得如此情绪,

  这样的眼神,干净,不带着任何杂质,纪修年就这样看着贺濡殁,久久不移开眼睛,久到贺濡殁早就已经低下头,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锁骨,呲牙裂嘴,纪修年才伸出手,贴近贺濡殁的眼睛,盖在贺濡殁所有的目光,再移开,就看到贺濡殁有气无力的看着他。

  突然,贺濡殁流下泪,不是因为,痛,是因为,这一切如此的正常,此情此景,真的才是绝望的错觉。

  原来堕入黑暗久了,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杀人杀多了,早晚有这一天,再没有立场去义正严辞,说什么呢,成王败寇,他都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再等这一天。

  终究自己变不成贺爱国,你看你死了,我连信仰都没了,连借口也没了。

  “玩玩看,我也好奇我可以堕落到什么程度”

  贺濡殁想着自己这一生,只有十八年是正常的日子,优雅又骄傲,十八年后,滚滚袭卷而来的黑暗拖着他往下坠,从r_ou_体的上的,现在终于轮到精神了。

  现在他真是孤家寡人了,谁能再次囚禁他,贺濡殁的目光错开纪修年,同时也是落在聂裕身上,他踏着黑暗走进来,看着这一片凌乱,眼睛里的迸发的狠毒像是要烧毁一切,贺濡殁摇头,聂裕不行,他不懂,只有不爱,才能囚禁一个人灵魂一辈子,因为不择手段,而不是纠缠不休,一旦爱上了,就不知道是谁掌控那无形的牢笼了。

  最后目光落在白寒凄的眼睛里,这是邀请,白寒凄读懂了里面的引诱,让一个人全身心的堕落,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尤其这眼前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好奇到发疯,这个人最脆弱的时候,崩溃到发疯的样子,是怎样的美味。

  “贺濡殁,你真的要我把你送到白寒凄手里么”

  此时聂裕的声音响起,贺濡殁恍惚的看着聂裕,他的眼睛里面愤怒中带着一丝不舍,之后就是铺天盖地的残忍。

  “不错”

  贺濡殁说完,白寒凄笑了,上去解开贺濡殁的锁链。

  “我会满足你的”

  白寒凄蒙上贺濡殁的眼睛,牵着他,走过纪修年的身边,白寒凄看着纪修年的眼睛,勾了一下唇角。

  回应白寒凄的是纪修年无声的审视了,耐心的看到白寒凄牵着贺濡殁消失在屋子里,他才收回目光。

  “扭碎了你的躯体,也得不到的东西,就是爱么”

  纪修年放下手中的案卷,落在地狱的世界里,残躯堆积的血池中,缓缓的消融了。

第18章 第十八章

  贺濡殁从来不知道,r_ou_体的摧残原来可以到登峰造极,一边痛苦的承受,一边还有睁开眼睛去学会享受。

  “不是因为够痛,是因为痛还没有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白寒凄一根根的用钢钉,钉在贺濡殁的手骨上,白寒凄扔掉用力脱落的指甲,用纹身针在贺濡殁的指间纹上他的名字,白寒凄,聂裕。

  一双手,献血淋漓,都说十指连心,这两个名字是不是也同样的刻在了贺濡殁的心上,白寒凄笑了。

  吻上贺濡殁的唇,真美,看着痛到汗如雨下的他,眼睛里面有一种他怎么都吃不够的神色。

  “你的痛

  你的动情

  你所有的情绪

  从此都会由我支配”

  贺濡殁抬眼,透过白寒凄,看向聂裕。

  “聂裕,这是你想要的么”

  白寒凄永远都忘不了那样的眼神,里面有他听不懂的东西,他后退,抚摸着这样的贺濡殁,身上的每一个血痕。

  抱紧他,感受他的心跳,这种温暖的感觉,就像是血流遍整个躯体,潺潺而涌。

  一个月后,佛罗海岸,残忍的狂欢,底下的喧嚣,拉开的这个舞台的丑陋和血·腥的表演。

  贺濡殁被乖乖的迁上舞台中央,白寒凄带着以一个奴·隶的身份,展示自己的作品。

  这里玩死了多少人,才能空气里都是恐惧于绝望参杂的味道。

  聂裕都放手了,可我还不行,他心疼你,但白寒凄没有心,他亲手创造的作品,到死,也得死在他手里。

  “就要要一步一步的杀死你”

  白寒凄在贺濡殁耳边说,贺濡殁乖巧的蹭蹭他,丝毫都听不出里面的冰冷,他像是宠物一样舔着白寒凄的手。

  这是谁都没有见过的贺濡殁,失去认知的贺濡殁,跟随着白寒凄爬上舞台中央,贺濡殁的世界里面只能看的见白寒凄。

  白寒凄一样样的抚摸着他所有的刑·具,就在今夜,他要彻底的剖开眼前的贺濡殁,他站起来,牵着贺濡殁身上的锁骨链,一条细长的锁骨链两端卡在贺濡殁的锁骨上,链子的中间有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牵在白寒凄的手里。

  表演开始,白寒凄带着面具,他像是疯了,明明已经够听话了,可还是不够,明明是属于他的可白寒凄还是没有安全感,好像把他抛拆后,一点点吞到肚子里,白寒起知道自己已经魔怔了。

  杀了他吧,杀了他,他就永远都是你的。

  白寒凄看着贺濡殁,贺濡殁因为痛缩成一圈,眼睛已经完全失神,白寒凄笑了,折磨他这么久,像是染上了毒,疯狂的一步步驯化他,原来我对你的欲望是没用止境的,亲手杀死你,才是这场盛宴的终点。

  聂哲凡隐没在看客中,带着面具,真是精彩绝伦的表演,这里是疯狂到扭曲的血腥,欲·望,死亡,都在其中,淋漓尽致。

  聂哲凡痴痴的看着贺濡殁,他像是迷失的孩子,像是被折磨到已经发疯,像是忘记了一切,身上的痛,台上的他,在聂裕的手中,听话,乖巧,没有灵魂,完全的封闭自己,身上的血好像不是自己的,被虐玩到哀求,到享受,最原始的诱·惑,楚楚可怜,又极尽·色·情。

  如果不是贺濡殁的样子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他会以为他是看到了一个仅仅只是相似的人,失去灵魂的贺濡殁就是这样,找不到出路。

  破碎的躯体,极尽的血腥,直到白寒凄痴迷的看着他动·情时候,后面那展开的图案,黑色的锁链,锁住贺濡殁的脖颈,锁在锁骨上的锁链摇晃,贺濡殁极尽的欢愉,一声声叫着,白寒凄手有一丝发抖,为了彻底的驯化了,折磨的快感,到这一步,却要在此时,在这里亲手杀死他的时候,一丝动摇了。

  舞台上的灯一下子熄灭了,外面喧嚣着,带着血腥味,白寒凄终于是松开了手。

  灯在此照耀的一瞬间,贺濡殁看见了白寒凄,他也看到了聂裕,他们融为一体,白寒凄就是聂欲,聂裕就是白寒凄。

  白寒凄抱紧贺濡殁,这既是他想要的么,最后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孤寂的感觉在此席间而来,他早已经疯了,他的眼睛死死的看着贺濡殁,在最后的一眼里,聂裕倒在了贺濡殁的怀里。

  “我不想要这样的你

  也不像要这样的我自己

  我一步步的杀死了你

  也一点点的杀死了我自己

  你自由了”

  聂裕在贺濡殁的耳边说着,这样的缠绵谴倦,聂裕笑着看贺濡殁最好一眼,他捧起贺濡殁的脸,痴痴喊着贺濡殁的名字。

  “殁,原来爱是应该是这样的”

  聂裕的血流了贺濡殁一脸,贺濡殁看着聂裕,也同样看着白寒凄,抬起手,重新长好的指甲下面,是两个名字。

  一个叫白寒凄,一个叫聂裕。

  白寒凄和聂裕是一个人,他有着双重人格,从贺濡殁第一眼看见白寒凄的时候就发现了,两个长得一样的人,即使x_ing格神态完全不同,但是眼睛骗不了人。

  白寒凄是爱贺濡殁的,他是聂裕的第二个人格,他们都知道只有杀死贺濡殁,才可能一辈子拥有他,可是聂裕舍不得下手,没想到白寒凄同样的舍不得。

  聂哲凡对白寒凄开枪的时候,他是知道的,这样好了,让我在拥有你的时候死去,是不是,就是一辈子了。

  “可不可以在抱抱我,殁,在抱抱我吧”

  聂裕向着贺濡殁伸出手,贺濡殁神情空洞,他好像什么也听不到。

  “殁,抱我”

  聂裕命令的语气,不带着任何感情的说着,突然,贺濡殁像是被牵着的木偶一样,转过身子,机械的抱着聂裕。

  “我得到了么,好像什么也没得到,可我如果再不放手,真的就会亲手杀死你,我知道,我的爱早就畸形而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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