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带着娇腻鼻音的嗯嗯啊啊声吵醒了。一睁眼正对着床头柜上一个硕大而雪白的屁股。屏幕里被- cao -的日系小青年明显缺乏光照,皮肤是萎靡不振的苍白色,下体的毛发被全部剃掉,菊花粉粉嫩嫩的。
陈晟有些疑惑地皱起眉头,抬头发现左轶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正一边专注地看着视频一边照着人家的方法揉搓陈小兄弟。陈小兄弟很没节- cao -地已经- bo -起了一半。
陈晟除了同样抽搐眼角,简直想不出其他的反应。他不知道这家伙是哪个星球来的什么品种的怪胎。一开始看着像个- yin -鸷又腹黑的变态,后来发现是个面瘫又纯情的变态。囚禁一个人然后使他折服,有许多的手段。但这家伙纯粹是个白痴,既不殴打他也不言语凌辱他,只懂将他单调地锁在这张床上,调教的手段生涩又按部就班,一门心思只在开拓后头那个洞,好把他自己那根变态棒子放进去。
陈晟觉得可笑之余,又觉得烦躁,他不想耗时间陪这个白痴的变态在这里玩这个愚蠢的监禁游戏。
只是究竟如何才能离开?
没有人会来救他,想必这个变态在囚禁他之前也调查过。他在这里长大,却没有任何亲人。冷漠和对他人的不屑一顾,令他甚至没有密切交往的朋友。没有人会在意他的消失,人们已经习惯了他冷漠的离去,即便有人留意,也会以为他是玩腻了想换个新地方,没有人关心。
他很难跟人保持长期的关系。他的每任炮友在一开始都会对他很满意,因为他帅,床上技巧好,人虽然冷傲暴躁,但偶尔的温柔会让人觉得受宠若惊。只是时间长了他们就会不满足于当下的关系,想从炮友往上进阶,然后他们就会被陈晟毫不留情地踹开——他们能算什么玩意儿呢?连跟了他十年的杨真,也从没被他当做情人过。
杨真是这么多年来唯一跟他保持长期稳定往来的人。他对杨真不算差,甚至说得上好,生活窘迫的时候管吃管住,没钱的时候可以从他这里拿钱,他甚至给杨真亲手做过饭,虽然一边做一边骂骂咧咧,但那已经是他对别人善待的极限了。
这次他都消失了一周了,杨真还没找上门来,看来是真的乖乖滚了。其实如果不是杨真做出那些恶心他的事,他并不介意养杨真一辈子。他自觉对杨真没什么感情,但不会任由那家伙饿死。但是卖屁股、嗑药、跟那张老板那种人渣混,真的恶心到他了。
一想到杨真这边在他面前撒娇、回头就跟张老板卖笑的骚样,他就开始泛恶心。小恶心而已,令人烦躁,却并不动摇心神——杨真不够那个资格。
这种轻微的恶心让他已经被调戏得- bo -起大半的- yin -- jing -有些萎靡,左轶注意到他的不专心,在他囊袋上狠狠揉了一把,力道大得像要把那里撕下来。陈晟蹬了蹬被铐住的左腿,不耐烦地骂道,“放开。”
左轶放了手,继续照着视频舔他的会- yin -,用舌头和大拇指轮流地拨弄,沿着囊袋的根部慢慢勾勒他的形状。另一只手探了两指入他- xue -口,沿着括约肌一边按压内壁一边向内靠近。
按到前列腺的时候陈晟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因为咬着牙,所以只从高挺的鼻翼里溢出一丝闷哼。左轶加大力度抚弄他,一边辗转抠弄着那个位置一边试图插入第三只手指,润滑液在他股间进入退出,因为翻搅过多而变成乳白色粘稠的液体块,发出粘腻的滋滋声。- xue -口娇媚地盛开与容纳,吸吮着手指恋恋不舍。
陈晟微微地弓起了身,紧皱着眉,- yin -- jing -都已经是那样勃发的状态了,说没被他撩拨起兴是不可能的。虽然技巧不足,但前后这样的夹攻足够带来难以忍耐的快感——他甚至不觉得后- xue -的疼痛,左轶手法虽不算娴熟,却足够忍耐与温柔。
那种一波一波冲击的快感和后- xue -被玩弄的屈辱感冲刷走了理智思考的能力与烦躁的心绪,左轶如同昨晚一样将他下面含进嘴里,他终于全然的- bo -起,尺寸傲人,左轶甚至无法吞吃完整,只是吮着铃口的部分,舔着他贲张的青筋血管。他昂起头发出苦闷而粗暴的喘息,双手用劲地拽着镣铐,手背上青筋暴起,如果不是被铐住,他就会按住左轶的头发狠狠压到最深处!
“嗯……唔……”他喘息着发出压抑的呻吟,很低很克制,但沙哑的声色和拖长的尾音让左轶硬得不行。那根粗大的器官正紧紧地顶着左轶整齐贴身的西装裤。
这种前后的玩弄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左轶在他后- xue -里进出的手指已经变成三只,那里- shi -滑得不成样子,修长的指节进退自由,媚肉在它们每次离开的时候啧啧有声。每当左轶摁住内里的敏感时,他就会发出一声加重的喘息。
很爽,被抠弄着那里的时候其实真的很爽。快感累积越来越盛,他下意识地随着左轶的吞吐与- chou -插而挺起腰部,汗水从残血凝固的乳尖沿着肌肉的线条滑落到腰际。
接近高潮的时候头脑是昏沉的,耳朵里模糊地听见床头柜电脑里嗯嗯啊啊的喘息与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他竭力曲起脚趾迎接最后的战栗——
然后就被左轶堵住了。
左轶那手段是陈晟惯常用在被干对象身上的。他吐出他的器官,堵住他即将喷发的铃口,更加用力地抠弄着他的后面。
陈晟喘息着瞪他。而左轶在他的愤怒与焦躁难耐的目光中,面瘫着脸做出判断,“你很舒服。”
- cao -尼玛老子都要- she -了当然舒服了!说个屁的废话!放开!陈晟挣着长腿去顶他。
“求我,就让你- she -。”左轶一手攥着他命根子,一手按着他的大腿道。显然是从“教学视频”里学来的。
而陈晟显然不习惯被当做调戏对象,喘息着冷笑一声,“……你TM再怎么卖力舔,也只是条犯贱的狗,老子凭什么求你?”
左轶皱起眉头,听见他冷笑着继续道,“贱货,你他妈当年被老子虐上瘾了吧?过了十年也就长了这点本事?TM废物……”
他终于被左轶掐着喉管摁住,呛咳着无法出声,左轶寒着脸,没有镜片遮障的眼里又烧灼起冷火。他是个缺乏情绪的人,此时却有些无法抑制肾上腺素的分泌,胸膛被激烈的勃动冲击着,紧逼得让他难以忍受。
连他都不明白自己现在的情绪是什么,他只是不想陈晟再继续说下去。就好像,就好像他并不希望听到陈晟如此评价,评价他这段持续了十年的思恋。
左轶并不算得上真的变态,他要是真的变态,就该将他喜欢的人大卸八块,像那些被他肢解的昆虫一样,像他的幻想一样,抽离所有的骨骼与筋络,泡进福尔马林,偶尔拿出来晒一晒,然后铺满自己的床。
然而他没有,最初俘获猎物的兴奋与狂喜的发泄过去之后,他反而冷静下来,他享受豢养陈晟的过程,享受每天回家打开卧室门、就能见到那个人躺在那里冲他破口大骂的画面。他喜欢的似乎是那种似乎永不会停歇、不会被什么东西打败的、勃发的生命力,而不是一具单纯的肉体。
他渴望的是一段长久的关系——这其中的涵义他现在还没有意识到。
因此他在意陈晟的想法。而陈晟当然只会觉得他恶心,认为他是个变态,并且认为他是个贱货加废物。
这种评价这让他的胸腔难以形容地紧逼与难耐。
这种激动再加上之前长久的视觉冲击,那根形状惊人的凶器在西装裤里展现出明显的弧线。左轶一边克制着它不安的骚动,一边冷声劝说,“闭嘴。不要逼我- cao -你。”
陈晟的下面是真的经不住他那东西- cao -——也没谁能经得住他- cao -,连杨真那种黑洞受都难——这么进去肯定会再裂开。
但他真的想- cao -他,他快忍不住了。
被扼着脖子的陈晟一如既往地愤怒,扭着脖子想挣开他。左轶毫不怀疑如果他现在放开,一定会收到比之前更难听更令他愤怒的评价,因此将枕巾揉成团塞进他嘴里。狼狈不堪的陈晟从喉咙里发出闷吼,左轶充耳不闻。
他转身僵直地下床——因为那话儿实在涨得难受——搬出他那口宝贝箱子,第一次没有按照顺序而十分烦躁地撕开了好几个塑胶袋。终于找到一个口球,简单地扫了一眼说明书,消毒,就给陈晟戴了上去。
陈晟气得更呛,呜呜地摇着头用眼神杀他,口水顺着紧咬在球上的牙关往外淌。
他将前天晚上令陈晟抽筋的大小跳蛋从2号袋子里拿出来,还有那晚没被用上的两指粗的粉红色按摩棒。把跳蛋先后摁进去,按摩棒堵在最后。按摩棒并不粗,只是加上了跳蛋的长度,已经完全深入到了肠道深处。陈晟呜呜叫着抗拒,竭力想把它们排出去,当然遭遇了失败——左轶用一段艳红色的情趣绳子,在他腰间和大腿上粗糙地捆了几圈扎了个结,愣把按摩棒给卡在了- xue -口。
等到左轶拿出最后一样工具的时候陈晟几乎要气疯了,那是根小号的尿道棒,顶头是一截窄小的不锈钢圆头,后面跟着细小的塑胶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