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者为王》作者:蛇蝎点点
医生眼镜攻X健身教练强受 强强SM调教纯肉
属- xing -分类:现代/都市生活/强攻强受/黑暗
关键字:高H调教 重口 强强
曾经就读同一高中的医生与健身教练,共享一个发生在深夜的秘密。
10年后返乡工作的医生突然囚禁教练并且各种道具XO,
强势的痞子教练即使每日被OX也半点没改傲气与对医生的鄙夷,持续对医生虐心虐身【你确定教练是受?】。。
这样纠结而苦逼的关系,应该如何进行下去。。这场身与心的拉锯战争,谁是最后的胜利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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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要坏了,你他妈管不管……”
楔子
桌上的旧款诺基亚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掉漆光秃的外壳嗡嗡蹭着漆黑光滑的桌面。会议室里的人纷纷侧头。
左轶低头看了看手机屏幕,面色冷淡地跟科室主任点头示意了一下,拿着手机沉默地退了出去。
室外很吵闹,楼下大厅里正好送进一起连环车祸的数名患者,跟着交警、家属与记者,一片混乱。
他在这喧嚣声中平静地往走廊尽头走去。手机在他掌心里持续晃动,无人接听断掉之后,又迅速地重新震起来。
他走到尽头无人的窗边,按了通话键。
那头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隐约还能听到嗡嗡的奇怪杂音。
双方都沉默了一会儿。良久,似乎是攒够了说话的力气,男人沙哑地道,“……老子要坏了,你他妈管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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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轶挂了电话。
他转身回去,仍是冷漠的面色,步伐却渐渐加快。坐急救电梯直接下到底楼。
这个时间段的患者很多,排队等出租车用了十五分钟。司机刚抽完一支烟,他坐在余味未消的后座微皱了眉,觉得有些烦躁。
半个小时后他到家,打开房门。
屋内布置简单干净,家具不新不旧,朴实而毫无特色。客厅里除了茶几与沙发,并没有多余的摆设。左轶将公文包丢在沙发上,走向卧室,用钥匙打开了被反锁的门。
空调暖气迎面吹到他脸上。房间里充斥着嗡嗡的奇怪杂音,带着- shi -润的水声,与电话中的背景音一样。
赤裸着仰躺在床上的男人,有一副经过精心训练的好身材,结实而隆起的肌肉从胸前一直蔓延到紧致的腰腹。一双修长的腿大大地敞开着,脚踝的铁链连着床脚。
在他大敞的双腿之间,褐黑色的按摩棒正在红肿- shi -润的- xue -口里旋转着跳动。大量的润滑液因为被摩擦太久,而变成一块一块乳白色的胶质物,粘粘在- xue -口和露出的棒柄上,有几丝还粘连着床单。随着按摩棒的跳动,那些白色的丝缕在- xue -口外颤抖着,不时被甩到棒柄,一会儿又粘黏在红肿的- xue -口皮肤上。
他上身蜷曲着探向床的一边,低垂着头,被手铐与铁链铐在床头的双臂交叠着,遮挡了面容。那是一个起身靠向床头然后又脱力而滑落下来的姿势。
床头有一个通话器,只有一个通话按钮,信号连接左轶的手机。
那是陈晟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联络他。即便通话器已经被装在床头一月。
左轶不经意地皱了眉头,快步上前去,一把抓住他汗- shi -的头发,令他仰起脸来。
陈晟随着他粗暴的动作睁开紧闭的眼,脸色红得近黑,嘴唇干裂发青,满额都是冷汗。他粗重地喘出一口气,涣散的目光从左轶脸上扫过,然后别过头懒得看他,重新闭了眼低低地喘息。他连个- cao -字都骂不出来了,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他被- yin -- jing -环束缚了整整两日的下体已经充血肿大得变形,带着凸起锁孔的银色钢环深深地嵌进肉里,黑青色的血管狰狞地凸起,整个- yin -- jing -都呈现出乌紫色。
再拖下去就是软组织坏死,- yin -- jing -损伤,然后废掉。这一后果,身为医生的左轶很清楚。
左轶拉开床头抽屉取了橡胶手套、棉球和酒精,简单消毒之后,他动作谨慎而快速地打开了- yin -- jing -环。
随着钢环弹开的轻鸣,陈晟发出一声闷哼,气体在他喉咙里翻腾,声音破碎嘶哑。他是真的痛得厉害。
左轶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小心地扶着那根仍在- bo -起充血的东西,低头将渗着白浊的头部含进嘴里。
他平静而熟练地抚慰着它,只是舔舐和吸啜,并不全部含下——因为根部沾染了浓重的酒精气味——并且一轻一重地碾压揉搓着囊袋。
陈晟大张着蜷曲的双腿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带着清晰腹肌的小腹凹陷下去,他向上微微蜷起身体,被束缚的双手拽拉着手铐链子发出细碎的金属碰撞声。
他喘息着,渐渐地似恢复了一些力气,结实而细瘦的腰开始自主地抬起,去迎合左轶的动作,将自己更深地撞进温热的包裹里。左轶往后退了退,因为尝到酒精苦涩的味道。
他抬眼去看陈晟,镜片后冰冷的目光带着警示的意味。然而陈晟根本接收不到警告,他的双眼已经完全地迷离了,意识模糊,大张着唇低低地喘息,硬朗好看的眉与- shi -透的额发纠结在一起,发泄不出的痛苦远远盖过了快感。
左轶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又低下头去握住那根- bo -起后在正常男- xing -中来看已足够傲人的东西,俯身吻它。
陈晟最后- she -出来的时候发出了一声痛楚而沙哑的嘶喊,弓起身断断续续地又喷发了几下,他脱力地倒回床上,僵硬着身体仿佛无法呼吸一般死寂了两秒,然后才发出深长的喘息声。
他侧垂着头一动不动,汗水从他眼角滑下来,就像眼泪一样。
然而左轶知道他是绝对不可能哭的。
他折腾了他一个月,都只是生理的泪水罢了。
左轶从床头柜上扯了纸巾,将口里带着少量血迹的白浊吐进去。拉开陈晟瘫软的双腿,他握住那只塞在陈晟- xue -口里的按摩棒,关了开关。
嗡嗡的杂音变弱了许多。
他握着棒柄轻柔而缓慢地向外拉扯,随着他的动作,陈晟抽了口冷气,小腹再次痛楚地颤抖起来。
左轶没抬头看他,只是扯下橡胶手套,改用温热的掌心摩挲着他的大腿内侧,动作十分轻柔,与冰冷的面色毫不相符。他沿着紧绷肌肉的曲线,慢慢地抚摸安抚。另一手仍是坚定地、用了些力气往外继续拉扯棒柄。
红肿的- xue -口嫩肉不舍地缠绕着褐黑色的棒体,并且随着棒体的离开向外翻卷,终于随着啵一声轻响,带着黏糊的润滑液泡沫与少量的血丝,棒身扯出了一截,露出了后面的粗大球体。
原来之前埋在陈晟体内、按摩棒的底端是一个约有鸡蛋大小的球体,牢牢堵住了- xue -口,使他无法自行排出这异物。
后面的柱体部分很顺利地就被拉了出来,只有巨大的假龟- tou -退出- xue -口时,陈晟又颤了一下。
按摩棒被完全拉出之后,嗡嗡的声音在这时反而又大了一些。
左轶用两只手指夹起残存在- xue -口边的一根黑色细线,继续往外缓缓地拉扯。那东西很滑,在被撑大的肠道里活泼地跳动,经过- xue -口时微滞了一下,最终十分不舍地被拉了出来。是个三指宽的大号跳蛋,被肠道中黏糊的液体包裹了一层透明薄膜。而在这个拉扯的过程中,陈晟再没给出什么生动的反应。
现在那个- xue -口已经完全无法合起来了,看起来约有两指宽的直径,颤抖着微微开合,- xue -口的肿肉仿佛糜烂的红花一样缓慢地盛开,然后又快速地缩回,在推挤之间,一次又一次,仿佛源源不断一般,排出大量的带血丝的白浊。那是被高速搅拌后的润滑液,还有左轶昨天- she -进去的东西。
通常他不会留这些东西在陈晟体内过夜,就像通常也不会让那个环束缚- yin -- jing -超过太长时间。他是医生,他知道分寸。如果不是因为这次陈晟真的惹恼了他。
左轶起身,肿胀而形状惊人的下体抵在他熨烫平整、一丝不苟的西装裤里。他替陈晟拉出按摩棒的时候就已经- bo -起了,然而他却不能就着现在的陈晟狠狠地- cao -进去。他不想让陈晟坏掉。
左轶皱着眉头给陈晟清理了身体。然后解开锁在床头的手链脚链,光留了手铐,他将昏沉沉的陈晟抱到沙发上,换床单,再把他抱回去。这花了他很大力气,比他高了半个头、又身为健身教练的陈晟很重,即便这一月里已经消瘦了不少。
陈晟静静地侧卧在新换的干爽床单上,已经昏睡过去,眉头却还紧皱着。左轶把他扶起来,含了几口葡萄糖水哺给他,并且捧着他仍然微烫发红的脸,缠着他无力的舌头吻了一会儿。这次陈晟没有咬他,因为毫无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