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轶就着器官还停留在陈晟体内的姿势,停下动作,等他这拨高潮过去。他解下了城陈晟的眼罩和口塞,陈晟大睁的双目蒙着一层- shi -漉漉的水色,木偶一般毫无聚焦地望向天花板。随着后- xue -一阵一阵的痉挛,他眼里接连不断地滑出更多的泪水,丝丝缕缕的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唇角往外流淌,已经被- cao -干得完全失去了意识。
就这样神智涣散地颤了数十秒,他才从鼻子里叹出一道虚弱的喘息,大腿无力地瘫软下去,仿佛昏厥一般闭了眼。
左轶拍了拍他的脸。
陈晟皱起眉,轻轻晃了晃头。
“别睡,还没完。”
“嗯······”陈晟发出一声无意识的鼻音,仍是昏昏欲死。
左轶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他一条腿盘上自己的后腰,胳膊加上自己肩膀,一使劲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转身压在停尸柜旁的墙上。陈晟昏厥之中,撑在地面上的那条腿没什么力气,全身重量都只在跟他相连的部分和坐在他腰上的屁股,体内巨棍翻搅深入的刺激之下,他像过电一般深吸了一口气,重新睁开眼睛。
睁开了眼睛,不代表他就清醒了。基本上这是个只便宜了左轶的事情,因为陈晟在迷糊之中更加紧地抱住了左轶的肩,单腿踩实了地面,给左轶省了不少力气。左轶得以腾出全部精力抱着他的腰和一条大腿,从下往上继续顶他。
“嗯······嗯啊······嗯······”陈晟没什么力气地继续呻吟着,跟他平时凶悍豪放的- jiao -床声完全是两回事——看来是真的被折腾得不行了。
就算被折腾得这样不行,他仍未释放过的- yin -- jing -也仍然是充满生机活力地挺立着,拖着软管和塑胶夹,在左轶小腹上来回磨蹭。左轶今天下定决心不碰他这个地方,光是自顾自地在他体内翻搅撞动。陈晟微张着嘴,偏过头在墙面上蹭着脸,燥热难耐一般,被他咬着下巴拖回来,缠绵地吻在一起。
在这样啧啧的亲昵交缠里,左轶竟然走了神,他看着陈晟近在咫尺的,失了焦距的眼睛和迷乱的神情,突然背脊发寒地想——陈晟要是清醒了回忆起这些,会不会把他剥皮烧死?
真要被陈晟烧死他也就心甘情愿了,万一陈晟气得狠了,烧倒是不烧,直接踹开他走人,彻底消失······想到几年前陈晟消失的那一个多月,他就真要疯了。
他不怕陈晟揍他骂他,不怕陈晟不理他,哪怕躲在暗处静静地看这人一辈子也好,就怕陈晟玩失踪,丢下他再不回来。
想到这里,左医生的狼牙棒都有些萎靡不振。陈晟好像是察觉到体内的东西变小了一些,十分不爽地皱起眉头,喉咙里嘟哝出几声,屁股狠狠地吸了他一下。
左轶被吸得倒抽一口凉气,下面立马又精神了!
他突然之间明白了什么,嘴角抽搐着,低低地笑了起来。
“呼······我怕什么······你不会走······”他喘着气,凑上去咬着陈晟的耳垂道,“你这个屁股······呼······怎么可能离得开我·····你这里······呼······喜欢我喜欢得要死吧······”
他说的是屁股,手掌却按着陈晟汗- shi -的心口。
觉得寒冷一般,他讲自己更深地埋入陈晟温暖的内里,像发誓一般继续咬牙切齿地道,“你是我的······呼······哪里都是我的······只有我能碰你······只有我能跟你上床······听清楚没有?”
陈晟被他温热地气息刺激着,嫌痒地侧了侧头。他追上去,紧紧地贴着陈晟的耳朵道,“你乖一点,不要理别人······呼······我就奖励你······像你喜欢的这样······好好地干你,把你灌满······”
“啊!”陈晟仰头嘶叫了一声,左轶猛地一挺腰,又接着快速地撞击了起来!
“啊·····啊······嗯嗯······嗯······啊······”
剧烈的冲击令陈晟的脊背一下一下狠狠撞在墙上,发出咚咚的闷响,伴随着他沙哑无力的喘息呻吟。他肚子里那种咕咕的水声又响了起来,激荡着左轶的耳膜,令他无法抑制的更加兴奋,脱缰一般毫无节奏地往陈晟肚子里胡乱顶撞。
陈晟混乱地摇晃着头,呼吸声凌乱,撑在地面的脚越来越瘫软,几乎站立不住,每一次往下滑落一点,又被左轶捏着屁股重心托起来,狠狠地撞上去。
“呼······呼······呼······呃啊——!”
左轶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终于在一声闷吼之后,将烫热的子弹- she -进了陈晟肚子里激荡的水流里!陈晟别着头发着颤,手指深深掐入他的肩背皮肤,被- she -的只剩下时断时续的惊喘。
“哈······哈啊······哈······”
熬过这段被内部- she -击的刺激余味之后,他脱力地垂下盘在左轶腰间的腿,想要整个人软软地滑倒下去,却被左轶抱着腰按回墙上。
他水意泛滥的眼睛迷迷糊糊地抬了起来,移向左轶的脸,然后又缓慢地转动了一下眼球。虽然已经被- cao -到毫无思考能力,但显然是个表示疑惑的动作。
左轶亲着他唇角,“乖,再等一下。”
“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想这么- she -在你里面。”他轻声说。
陈晟轻轻地晃了晃头,还没能做出什么生动的反应,就突然浑身打了个哆嗦。
“啊!······”
左轶咬住了他的唇,吞下了他之后嘶哑的惨叫!他已经被- she -到麻木的后- xue -再次遭遇了烫热液体的冲刷——左轶在他肚子里尿了出来!
“呜呼······呜!······”
陈晟含着左轶的舌头发出压抑的呻吟,屁股扭动着想要躲避,却仍然是毫无抵抗之力地被灌入!这次的东西来得汹涌而大量,一股一股地仿佛永远没有停歇,将他被灌得不能再满的肠道彻底撑到了极限!
他神情痛苦而迷乱地,承受着这种他当年咎由自取的后果。左轶一边- she -一边低低地喘息,用拇指揩着他眼角又一次无意识淌出的泪,亲昵地蹭着他的鼻尖,在他体内一点一点- she -尽了最后一滴。
“变态?”
“喂,变态?灯泡?光头?”
被人不轻不重地拍着脸接连唤叫,左轶十分挣扎地晃了晃头,重要睁开沉重的眼皮。
陈晟冷笑的脸出现在他视野里,他蓦地一惊,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直觉自己要被当鼻一拳!
结果陈晟只是揪住他脸皮扯了扯,嫌弃地低骂道,“你梦到什么了,变态?”
随着那声“变态”,他另一只手掌在下面捏了捏左轶硬挺的狼牙棒。左轶打了个冷战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腰腹部被盖了一叠毛毯。而层层毛毯下面,他那只梦中屹立不倒的东西,此时正被陈晟手掌牢牢按住,压直到两腿之间。在衣料的摩擦与束缚之下,令他十分不适与难耐。
左轶遭此蹂躏,有些无助地低喘了一声,茫然看向四周——跟他梦里的场景几乎一模一样,飞机早已到站,所有乘客都走了。
只是这次他身边还留着陈晟。
“……杨真?”
“老子叫他们先走了。”阵晟不耐烦道。一说就来气,杨真那家伙人矮腿短,从左轶身上跨出来的时候差点一屁股坐在左轶腰上,再尝狼牙棒。幸好陈晟眼疾手快,伸手一捞将他整个人提了出去。
“先生,有什么需要吗?”远处一位空姐见他们俩坐着不动,目前询问。
“他不舒服,马上就走。”陈晟用身体挡住左轶。
空姐离开检查其他座位,陈晟回头拧着狼牙棒继续低声骂他,“睡觉也能硬,毛毯都遮不住,变态玩意儿!十秒内给老子软下去!”
眼瞅着四下无人,左轶揽着陈晟的腰将他拉近了些,木着脸老实说,“软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