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紧张地问:“那会不会被人……”
虽然晓晓没有说出来後面的话,可是小札还是明白晓晓在担心什麽,他大笑道:“安了安了,不会有什麽意外的,咱们只是卖笑,不卖身的!”
听了小札这麽说,晓晓一直紧绷的心才算安定了下来。
这时小札却凑到晓晓的耳边说:“不过你一定要保护好你的手牌哦,要是掉了的话,就是不卖身,也会被人强上的!”
晓晓吓得一个激灵,惊恐地用右手捂住左手腕上的手牌,然後就听见小札大笑的声音,“哎哎,逗你的啦,不要这麽草木皆兵,其实在这里当服务员一点也不难干的,当然,被吃吃豆腐什麽的也是在所难免的。”
作家的话:
咩,继续掰文……菇凉们再坚持两天哈,到十四号桃子应该就会恢复正常更新了……
☆、(5鲜币)第四十六章(下)
晓晓跟著小札一起吃过迟来的早午饭以後,便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夜升上午是不营业的,每天下午四点半才开始陆续进人,然後便要一直忙到後半夜一两点,除了哪些需要时刻陪在客人身边的应招MB外,其他人便可以休息了。
晓晓原本就怕人多的地方,此时在夜升却不得不强迫自己去适应这种杂乱的环境,毕竟这里并不会有人再去心疼他让他有机会耍娇,好在他现在并不用去用身体讨好什麽人,虽然心里害怕,但多年来的调教成果却让他不会表现在脸上。
晓晓低垂著头抿著淡色的嘴唇端著餐盘跟在小札身後为客人送酒,因为走廊不算宽裕,他即使看见迎面走开的人也无法躲避,只能低眉顺目地从由其他服务生带领的客人身边路过。
眼看人就要过去了,晓晓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屁股却被人掐了一下。
晓晓被吓到了,他惊呼一声闪到了一边,手里端的餐盘到是没有倾倒,反倒是那个客人没有想到他的反应会这麽大被吓了一跳,而後在看见晓晓抬起头充满惊恐但是依旧令人惊豔的小脸时,微笑著向晓晓走了一步,眼里带著兴味儿说:“呦,新来的?别说长得到真不错啊。”
那个男人长得俊俏,到没有那些狰狞猥琐的表情,说话语气微微上调,一看便是惯於调情的人。
虽然他身上散发出无害的气息,可是晓晓还是害怕的退後一步後背几乎要贴到墙壁。
男人再次上前一步逼近晓晓,嘴里说:“怕我?怎麽这麽胆小?我又不会把你吃了。在夜升里这样羞怯可是不好的,不过这若是你勾引人的手段,倒是不错。”
晓晓缩缩脖子,身体微微颤抖。
男人摸摸鼻子笑了笑,摇著头转身就走。一边跟身後的服务员说:“我什麽时候这麽令人害怕了?”
然後就是服务员带著笑意的语言,“在夜升可能没有人是不怕您的了,但还是一个一个挣破头想要爬上您的床。唐先生就是手段太厉害了,调教得那些MB欲仙欲死,就连那些大老板想花钱让您调教,也得看您的脸色不是?”
下一瞬,晓晓脸色发白,就连刚刚还端著平稳的餐盘也开始颤抖起来。
小札不解的上前凑近晓晓:“怎麽脸色真麽差?不会真的是被唐先生给吓到了吧?”
晓晓看著小札,好久眼神才找到焦距,声音低不可闻,“那……那个人是……”
小札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说:“唐先生是调教师,不过他很好相处的,你不用这麽怕他。”
晓晓艰难地点了点头,抿紧了嘴唇站直了身体,只是後背的线条仍旧过於僵硬,彰显了主人的不安。
小札安抚了几句,拍著晓晓的肩膀说:“其实唐先生刚才也是为了你好,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在夜升,虽然你带著白牌不会被人怎麽样,但像这样摸个手摸个脸甚至是摸胸摸屁股,都是常见的,我不是也跟你说过了?你要习惯的。”
对於小札这一番话,晓晓好像很难理解一样,过了好久才僵硬的点点头说:“我知道了,谢谢小札。我会努力适应的。”
作家的话:
谢谢michelle111亲和Rita012亲的礼物~桃子最近实在是不太在状态啊……
☆、(11鲜币)第四十七章
在晓晓小心应对还是免不了受到从四面八方而来的魔爪侵袭时,郝云笙正躺在床上眉头紧锁的酝酿睡意。
以前或许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的房子有多麽的空荡没有人气,那是因为没有得到过,而现在……郝云笙努力让自己忽略掉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可他还是无法平静下来。
反过来复过去,最後郝云笙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掀开被子随便披上一件衣服来到书房,打开电脑处理公务。
半夜三点,晓晓跟著小札应付完最後一波客人,被小札关心体贴的送回了住的地方。他躺在冷硬的单人床上,突然很怀念郝云笙柔软的大床以及郝云笙温暖解释的怀抱。
可是晓晓知道,这一切都如同泡沫一般,只短暂的存在过他的生命里,而後便破碎到再也找不到踪迹。
其实晓晓心里还是有些怨恨郝云笙的,若当初郝云笙可以接受他,他或许就不用待著这里被那些猥琐恶心的男人摸了。但是晓晓也明白,这不光都是郝云笙的错,只能说是他的命不好,今生本就应该经受这种苦难。
晓晓翻了个身面向床里,虽然早已经过了他平时休息的时间,可是晓晓依旧睡不著觉,他的心脏在不安的跳动著。
虽然晓晓很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是──这里的环境让晓晓想起了许多不好的事情。
例如以前在奴隶岛的日子……再例如,那个让他噩梦连连的调教师……
晓晓蜷缩起身体,看著床内侧那片雪白的墙壁发呆,直到终於经受不住困意的侵蚀,渐渐睡了过去。可到凌晨五点,晓晓受生物锺影响茫然的睁开眼睛,便再也睡不著了。
开始的几天晓晓还会因为生物锺的问题睡不著觉,可是越到後来,晓晓便越没有了失眠的症状。
晓晓对於调教师有一种莫名的抗拒,这可能是由於他的第一个主人凛也是调教师并且带给他的感官记忆太过沈重的原因。
在晓晓的认知里,调教就是对奴隶的身体进行开发,让他能够达到他主人所喜欢的最佳状态。所以这种调教不会考虑到奴隶的感受,他的标准仅仅是主人的需要。
而晓晓也在调教师的手里吃够了苦头,那绝对不仅仅是一个“疼”字就能形容的。
因此,当晓晓在小札的带领下站在那个所谓的调教师唐先生面前并被告之老板──也就是他现在的主人让他听唐先生的话并配合好唐先生的调教工作的时候,晓晓的表情是从来没有过的精彩,那是不安恐惧畏缩等一些列负面情绪的混合,打破了他自从走出奴隶岛以後面部表情的极限。
在看见唐先生眼角微微上挑带著兴味打量他的眼神时,晓晓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惶恐的低下头後退一步,习惯- xing -地紧抿嘴唇却不知道应该怎麽做。
小札这时候插了进来,他说:“唐先生,我们家晓晓胆小,你不要吓坏了他。”
唐先生终於把视线从晓晓的身上转移走,眯著眼睛扫视小札:“怎麽?我很凶吗?”
小札仿佛没有看见唐先生的危险表情,斜著眼睛一副藐视的样子,“你凶倒是不凶,就是太过恶劣了,总喜欢调戏我们这些小人物玩儿。”
唐先生听後反而没有生气,而是哈哈大笑,挥著手赶小札:“去吧去吧,我还要跟他说些事情,你先去忙。”
虽然唐先生没有许下过什麽承诺,可是那语气便是应承了小札先前提的要求,小札礼貌的对著唐先生一鞠躬,退了出去。
唐先生转过身坐在了单人沙发上,指著对面的沙发对晓晓说:“过来坐。”
经过缓和,晓晓早已经控制好自己的心绪,他低著头应是,乖巧的把一小半屁股贴在了唐先生对面的沙发上。
唐先生脸上一直挂著适宜的笑容,他右腿搭上左腿,全身散发出无害而又慵懒的气息,开门见山的说:“对於我找你来帮忙这件事情,虽然你不会问我,也不会再去想其中的原因。可是我还是要向你解释清楚。”
唐先生见晓晓抬起头看向他,嘴角的笑容不由更大了,他说:“我知道你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一个比较完美的奴隶──你不用怕,我找你来并不是要调教你,而是需要你的帮助。正因为你接受过那种正规而系统的调教,而那些调教跟我所学的调教有些差别,所以我希望你能对我的工作做出指点,让我可以把自身不足的地方进行改进。”
晓晓疑惑的微微偏著头,虽然没有说话,可是想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对於他被主人调过来帮助唐先生这件事情他并没有什麽疑问,是当奴隶被调教,还是作为调教师的助手,这对於他来说仅仅只是主人一句话的事情,因为主人决定的事情从来不需要向奴隶解释。
他所疑惑的是,这个调教师为什麽要跟他说这些。
唐先生可能在研究别人心里上下了许多功夫,他仔细观察了一下晓晓的表情,继续说:“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是因为我看出来你对我太过戒备了。”
晓晓迅速低下头掩盖脸上的表情,肩膀却不自然的僵直了。
唐先生站起身来,那一米八六的个头对於晓晓来说太过高大,给他的压力也很大,他弱小的身体几乎全部被唐先生的影子笼罩住了。
就在晓晓不安地想要跪下的时候,唐先生做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