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云笙眼睛一转,把所有的- yin -- jing -环锁阳环全部装到了盒子里,盖子一扣夹在腋下悠闲的迈步走了出去。
晓晓早已经将晚饭准备好,见郝云笙从调教室的方向而来,眼神不著痕迹的扫过装著不明物体的盒子,神色如常的弯腰低头将盖在饭菜上防止热气流失的瓷盘掀开送进厨房洗碗池子里。
郝云笙瞟了晓晓一眼,将盒子摆在了饭桌上,什麽也不说就开始埋头痛吃。
晓晓坐在郝云笙的右手侧安静的吃饭,负责把郝云笙夹到他碗里的蔬菜鱼肉全部吃干净,因为对调教之类的事情比较敏感,眼神总是控制不住的向著盒子的方向瞟去。
盒子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没有上锁,若是晓晓想的话,他可以轻易的打开盒盖看见里面到底是什麽东西,可是他不敢伸手去碰。别说此时郝云笙就在他的身边坐著,就算郝云笙不在身边,没有允许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郝云笙把晓晓的反应全部收在眼里,到两个人都吃得差不多後才故意凑近晓晓的耳朵低声逗弄他,“你想不想知道里面是什麽?”
晓晓放下筷子坐正身体,抿著嘴唇点了点头。
郝云笙坏笑,“你猜猜里面是什麽东西。”
晓晓摇了摇头,“晓晓不知。”
“那你想让里面放著什麽东西?”郝云笙不死心的问。
这回晓晓没有立即回答,他以为这是郝云笙对他的暗示,抿著嘴唇想了一会儿试探的问,“是环?”
郝云笙一愣,“你怎麽知道里面是环?”
“晓晓刚才有听到里面金属碰撞的声音。”晓晓欢喜的笑著,仿佛很开心的样子。
郝云笙拍拍晓晓的头夸奖道:“我家晓晓就是聪明。”说著伸手打开盒子,各式各样的- yin -- jing -环几乎晃瞎了晓晓的眼,但里面却不是他想要的。
郝云笙看著晓晓慢慢缩小的笑容,突然发现他们之间可能误会了什麽,他拉起晓晓的手问:“你以为里面是什麽环?”
晓晓低著头没有说话。
“五环?”郝云笙只能想到这一个答案。
晓晓雪白漂亮的贝齿咬著下嘴唇点了点头。
“真心急。”郝云笙笑了,摸了摸晓晓柔顺的头发,“不过这都一个多月了,定做什麽也都该出来了,我想这两天就能到了。”
晓晓偏头去看郝云笙,只一个动作郝云笙就知道他在想什麽。
“没有骗你,是该到了,要不我今天先给你穿个眼儿?省的到时候收到五环再慌张的打孔。”
晓晓的回应是用力点了点头。
郝云笙失笑,把盒子推到晓晓面前,“先挑俩个合适的出来,你一个我一个。”
晓晓控制不住自己张嘴问:“云笙也要?”
“恩,要控制- bo -起作用好的。”
晓晓低头默默挑出一对样式一样只在尺寸上有所差别的锁阳环,“云笙,这个可以吗?”
郝云笙看了一眼不置可否,直接解开裤子将还柔软的物体暴漏出来,丝毫没有羞愧的感觉,“给我戴上试试。”
晓晓没有任何异议的拉开椅子跪在郝云笙的双腿之间,动作利落的将略大一点的锁阳环扣上郝云笙安静蛰伏的猛兽上。
伴随著一声清脆的“哢嚓”声,郝云笙只觉得- yin -- jing -的根部一紧,除了沈沈的存在感和微微的勒痛以外并没有其他特别的感觉。
不知道厉害的郝云笙满足於这种效果,拉著晓晓坐在腿上,学著晓晓刚才的样子将锁阳环同样扣在了晓晓的青芽上。见晓晓并没有什麽不适的反应,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你去洗澡我来洗碗。”
晓晓不同意,“云笙不能洗碗。”
“给个原因。”郝云笙失笑,他现在已经很了解晓晓那种奇特的思维了。
“因为……”晓晓顿住了,他也说不出原因,只知道这些事情不能让云笙做。
“说不出来吧。”郝云笙捏住晓晓的鼻子,“我这里到有个原因是让你现在去洗澡的。”
“什麽?”晓晓疑惑的问,由於鼻子无法呼吸,声音听起来闷闷的而且不清楚。
“因为你要听我的话!”郝云笙拍了拍晓晓的屁股推开他,“去找消毒药水然後去洗澡,一会儿干透了好给你打眼儿的。”
晓晓一听要打眼儿,二话不说乖乖去浴室洗澡去了。
郝云笙平时不做家务并不代表他连最简单的洗碗都不会,虽然动作生疏,但好在没有打破碗碟。将洗好的碗碟放到消毒柜里,郝云笙再次去了一趟调教室,拿出了早已准备许久的打孔器。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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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君:是凡投票的妹纸汉纸皆赠送晓晓一只!
☆、(11鲜币)第七十九章
郝云笙回到卧室的时候,晓晓已经做好了准备坐在床边,一副期待的样子。
郝云笙故意逗他,“知道往哪打孔吗?”
晓晓点头,指了指自己的乳尖又指了指自己的小青芽顶端,“在- ru -头和- xing -器上。”
郝云笙靠近晓晓,推著晓晓的肩膀让他平躺在床上,恶劣地将泛著金属凉意的打孔器在晓晓的胸口摩擦,“不害怕吗?”
“害怕。”晓晓诚实的回答,乳尖因为郝云笙故意的刺激充血挺立起来,在白皙的胸膛上格外可爱诱人,“可是晓晓欢喜。”
“哦?”郝云笙发了一个单音,麽指压在晓晓的胸口上来回拨弄著硬挺的乳珠,似调情,又像在做打孔前的准备。
“因为这是云笙留给晓晓的印迹,证明晓晓属於云笙。”
郝云笙挑了挑眉,“准备好了?”
晓晓点头,一双漂亮的眼睛瞪的很大,一眨不眨地看著抵在自己胸口的打孔器,仿佛要把这个过程印在脑海里一般。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很祥和安静,只是身侧紧紧抓住别单的双手出卖了他的紧张。
郝云笙慢条斯理的又把打孔器移到晓晓的另一个乳尖附近,问道:“我听说颈圈是要用火烤过烧在脖子的皮肤上的。”
晓晓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点点头。
“你不怕吗?那样的话一定很痛苦,你还坚持要那个颈圈吗?”郝云笙很不解一个人可以为了他人付出到这种程度,但他不否认当这个人变成晓晓,而让晓晓付出的人是自己时,他虽然无法理解这种心里,却是非常满足自豪的。
“晓晓要!”像是怕郝云笙反悔似的,晓晓抿著嘴唇快速的说,直视著郝云笙的那漂亮的双眸中流露出绝对的坚持,却不可避免的夹杂著些许的惧怕。
“啪!”毫无预警的一声金属弹簧的脆响声在晓晓的胸前炸响。晓晓一哆嗦,快速紧闭眼睛侧过头埋进枕头里。
卧室里格外安静,只能听到晓晓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乳尖上是很轻微的麻,并没有该有尖锐的疼痛,晓晓记得他并没有抹过麻药啊?疑惑的睁开眼睛看去,干净粉嫩,却是完整的……像是不相信一样,晓晓用麽指和食指捏住自己的- ru -头左右查看,一个窟窿都没有!
郝云笙终於忍不住大笑出来,用手柔软晓晓的短发,“傻瓜,害怕还硬挺著干什麽,我还没把钉装上呢。”
“主人……”
郝云笙捂上嘴,“好好,我不逗你了……哈哈哈哈……你先坐起来。”
晓晓扁著嘴坐起来。
郝云笙打开放在床头柜上的医用酒精,用棉棒蘸上,回过头就看见晓晓嘟著嘴委屈的样子,心痒难耐地凑上前偷了个香,又笑了出来。
晓晓被郝云笙笑得窘死了,几乎都不知道用什麽表情去面对郝云笙了。
郝云笙笑够了,手上棉球上的酒精都挥发了,他换了一个新的棉棒重新蘸上酒精,将手指和打孔器的尖端全部认真涂抹过,再将一个类似钉子的小东西消毒按在打孔器上。另取一只棉棒,郝云笙用手指把晓晓的脸转到侧面,棉棒跟著靠近。
耳坠上一阵风凉,那是抹上酒精的效果,晓晓不解的扭头去看郝云笙。
“别动。”郝云笙把晓晓的脸扶正,笑著说:“我从来都没有说要在你的- ru -头上打眼,是你自己一直想歪了好不好。”
“那五环?”晓晓僵硬著脖子脸不动,不安的问道。
“会给你的。”郝云笙将打孔器对准晓晓丰满圆润的右耳坠中央,食指扣响扳机,“啪”的一声脆响一个简单的耳钉就在了晓晓的耳朵上。郝云笙左右观摩了一下,对这个位置很满意,“只不过这五环不是你知道的那五环,而是我定义的五环。”
“哦。”晓晓点了点头,耳朵上并没有多大的感觉,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却被郝云笙拉住。
“现在不要碰,手上有细菌会感染的。”郝云笙拉著晓晓的手用棉签将晓晓的几根手指头也消了毒。
晓晓迷糊的看著自己被消毒的手,在郝云笙放开以後用被消过毒的手去摸耳朵,被郝云笙无奈的再次拽住。
“哎,我给你消毒不是让你摸的!”郝云笙好笑的说,重新上钉消毒,将打孔器放到晓晓消过毒的手里,然後他把已经消过毒的左耳朵凑到晓晓眼前,“我是让你给我打耳眼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