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天照顾袜子忙的头头转,晚上和自己一样休息不好。
他媳妇儿喜静, 袜子一天到晚嗷嗷哭,哭的响亮,两个人谁也别想睡个彻夜的好觉。
这天晚上好不容易“伺候”完小宝贝睡下,两个人抱在一起躺床上。
“早知如此, 何必当初啊 。”
萧玉拍拍他的胸口,“都是命。”
两人还是年轻的爸爸如是说。
袜子晚上闹腾的时间点慢慢变化,从凌晨挪到早上,又从早上挪到上午十一点。
不过总算结果是好的, 到了二月多,她的两个爸爸已经可以一觉睡到天亮了。
三九四九冰上走,东海市度过了一个冬天最冷的事后。
又过一星期,二月下旬伊始,萧氏集团正式进入年假。
处理完公司事物的厉衔才没空参加什么年会,吩咐助理多包点红包当做抽奖,放着他的员工嗨,自己赶紧回家陪老婆孩子。
回到家,打学校回来的萧珠正在逗她的小侄女玩。
萧玉站在床头柜给袜子冲n_ai粉,萧珠手里晃荡着一串铃铛逗小孩儿。
“哥,你说实话,和我开视频看你闺女的时候,你开了几级美颜?”
萧珠扭头看着她哥,留袜子自己躺在小棉被里左看看右看看。
萧玉不解的“嗯”一声,手里的n_ai瓶拧上盖。
“照片和实物严重不符啊,你看看我侄女这一脑门儿的抬头纹儿。”
“嘿,说我闺女长得不好看?” 走到卧室的厉衔不干了。
拿着n_ai瓶的萧玉嗤嗤笑,都不用他开口了,厉大熊一个人就能回怼过去。
被抓包的萧珠回头朝她哥夫笑了笑,“哈哈哈,哥夫,不是,我不是这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啊?萧珠同学,” 厉衔嘴角挂着笑,“忘了你们班主任家找家长的事儿了是吧。”
“哎呦,哥夫哥夫,您就别揭我短了成不成?您大人人不记小人过,别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啦。” 扭过脸看着眼睛睁的大大的袜子。
夸张道:“哪个小狗子嫌我宝贝侄女长的难看?我萧珠第一个砍了他的狗头!”
“别贫,你再吓着她。” 萧玉拉着他这说话还不敢承认的怂妹妹,坐在床边的小板凳上喂袜子喝n_ai。
厉衔过来逗了逗袜子便下去帮忙做饭。
萧珠这才环视她哥和哥夫这个屋子,以前是灰墙灰床,一屋子x_ing冷淡风格。
现在是花花绿绿,粉的白的啥颜色都有。
搭在角落上的小棉被和小衣服,床头柜两边各摆了一个小架子,上面放着她小侄女要换的、要吃的。
连她哥屁股底下坐的那个小板凳都是最近又添置的。
她身为一个“局外人”,明显发现她哥整个人温和了许多。
有点接近于“妈妈”的意思,估计是有了孩子以后母x_ing泛滥了。
卫衣口袋里的手机铃声轻快的响起来,惊到了正在喝n_ai的袜子,萧玉上手安抚女儿,扭脸赏萧珠一个白眼。
手机主人朝他吐了吐舌头出去接电话,这个电话打的,一打便从中午打到了下午吃饭。
袜子两个月大,还不能坐起来,完全靠大人抱着,吃饭的时候被萧玉放进婴儿车,手里攥了个矫正型n_ai嘴。
萧珠吃个饭还不专心,手机有规律的振动,她拿起来看的时候嘴上憋着笑,笑完放下吃饭,眼角都要笑来了。
李春花瞧着不对劲,拉着自己女儿直接问: “闺女,你谈恋爱了啊?”
说完萧珠就更不好意思啦!
“哎呦,妈,什么呀,你…你快吃饭吧。” 说着,萧珠端着碗猛吞饭。
桌上几个人听李春花这么一说,目光便全聚集到萧珠脸上,搞得萧珠“腾”地红了脸。
萧珠从他妹妹初中以后就没见过这个大大咧咧的姑娘害过羞。
一面替她解围一面假装嘲笑: “谁看上咱们家这头猪,我出把她送走的邮费。”
“哥!” 萧珠放了碗,嗷嚎一嗓子。
看热闹夹菜吃的厉衔立刻出来维护他媳妇儿,抬头示意萧珠闭嘴,“要是吓着你侄女儿,哥夫可跟你没完啊。”
气的萧珠这叫个脸红,家里老小的地位都不复存在了。
握着手机气腾腾的上楼,其实心里早想离开饭桌了,嘿嘿嘿。
过年那几天,他们家里格外热闹。
萧珠不情愿的跟着两个妈妈收拾屋子,一偷懒便说要去照顾小侄女,搞得厉衔都不能和自己媳妇儿单独相处。
萧程光白天找自己的老伙计打牌下旗,晚上回来和厉衔看球赛。
他们两个竟然唯一的共同点是支持同一个球队,这让厉衔对他老丈人的恐惧总算降低一点。
萧玉就比较单调了,他平常就喜静,不爱和人来往,照顾袜子之余便是看书看手机,更多的时候都在厉衔说话,虽然单调,倒也不觉得疲倦。
到了过年那天,一家人围在大大的餐桌上包饺子,萧玉抱着袜子满屋子转悠。
老让孩子自己躺在床上也不好。
他妈说这样的孩子脊椎软,坐起来的晚,萧玉便抱她在室内溜达,三个月以上的孩子,都是不能见风的。
东海市对烟花爆竹的禁令松散一些,又因为沿海,大部分市民都会选择在海边放炮点烟花。
吃完年夜饭的一家人打开电视看春晚,萧珠抱着冲了百分之一百满电的手机在沙发上打滚,被她老爸小小的教训了一下才正常下来。
萧玉对那些家长里短的节目不感兴趣,抱着袜子回了卧室,毕竟他女儿是不能熬夜的。
可惜就是袜子想睡也睡不着。
他们的房子离东海岸很近,从二楼的侧阳台上都能观赏海边燃放的烟花。
袜子出生到现在,头一次听见那么大又连续的响声。
攥紧小粉拳头哇哇哭,伴随着海边响起来的炮声烟花声跟二重奏一样 。
“唔,不哭不哭,乖乖不哭了啊。” 厉衔抱着闺女走来走去的哄,萧玉去冲n_ai粉安抚她。
可惜正沉浸在惊吓之中的小婴儿听不懂厉衔的话,哭起来就没完。
萧玉冲好n_ai粉接过袜子,把小小一团放在她的专属小褥子上。
搂着袜子的肩膀喂她喝n_ai,两根手指头抵在她的耳朵眼,尽量遮挡外面的声音。
袜子刚开始时不吃n_ai,喊着n_ai嘴照样哭。
气的厉衔要去海边叫停那些“放响”的人。
萧玉无奈的喊住他,傻大熊,你以为住在海边就真能够管的宽么。
后来袜子像是习惯了外面的响声,裹着n_ai瓶吸吮,喝n_ai喝的香,不一会儿便睡过去,看的萧玉有点心疼,小孩子太脆弱了。
厉衔见闺女睡了总算舒口气,紧接便被他媳妇儿斜躺在床上露出的半截细腰r_ou_吸引过去。
没什么文采底蕴的厉总裁想起一句老话,老婆孩子热炕头。
心猿意马的下楼,和楼下的四个人打招呼,他们要睡觉了。
只有萧珠笑着看他,看的厉衔有点心虚。
现在的小姑娘咋能想这么多花花肠子呢,女流氓。
锁上主卧门,步步靠近自己那“美味”的媳妇儿。
看着袜子睡熟了,萧玉才敢慢慢抽走她嘴里的n_ai嘴,放到一边的小柜子上。
刚要起身,坏笑的厉大熊又压过来。
确认过眼神,是发’ 情的人。
身上的宽松棉衣被扔到床脚,光着上身的萧玉被极度饥. 渴的厉衔抱到床上,高弹力的床垫陷下去一块。
“不行,不行。” 萧玉小声的捞着厉衔的脖子就要起来。
“怎么啦?” 厉总裁十分委屈的看着他媳妇儿,都这么多天了,他就不信他媳妇儿不想要。
萧玉一看厉大熊那“欠儿噔”的眼神,就知道他会错意了。
从床上下来还环着他的脖子,白他一眼,低声道:“把袜子弄醒了怎么办!”
厉总裁这才喜笑颜开,双臂蓄力把人抱到自己腰间,左看右看,最后走到窗户边去。
他们主卧那一整扇落地窗拉了厚厚的接地窗帘,丝绸的质感,带着点绒毛。
室内为了配合袜子休息,只开了床头上的小灯。
萧玉被压在前面,后背贴着厉衔滚烫的胸膛。
一室昏暗,气息萎. 靡,空气里的弥漫着袜子的n_ai味似乎都带着情动。
太久没做,甬.道紧的厉衔头皮发麻,萧玉一戳就软成了一摊水,无力的被厉衔捞着细腰.艹。
“媳妇儿,你觉得…嗯…” 厉衔又向前顶.腰。
他听见萧玉一声憋在胸膛的深吟,嘴唇触碰炽热的后耳根,萧玉向后仰起天鹅颈。
“你觉得,咱们俩…像不像…像不像偷. 情…嗯?” 厉衔笑的邪魅,仿佛他就是个坏人。
“别说了…大熊…唔…别…”
☆、“咱闺女能是一般的孩子么?肯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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