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莫名其妙欲盖妮章的心虚。
随即我又自我安慰。
我是个直,九十度的笔直!身正不怕影子斜。
叶子听完立马反驳我:“丫的,你数学咋学的,九十度还笔直,九十度就一个弯,标准的弯,好吗?!”
我:“……”
好吧,我用我纯洁无比的灵魂起誓,我是个直男,一百八十度直线的那种直!
虽然那货长的不错,比顾青要帅上那么一丢丢,但是他猥琐不道德地窃听别人讲话,让我忽略了他那点外貌带来的好印象,在脑海里给了他好几个右勾拳后,彻底地给他划上大叉。
我心情平静愉悦地回到寝室,经过靠门的那个邻床时,发现坐了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猥琐的大长腿就坐在我邻床的那个座位上。
“好巧。”他笑得意味深长,伸出双手,“你好,我是罗谦。”
我嘴角的笑意在慢慢地在破灭,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伸出手去,“你好,我叫任逸帆。”
实在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你好,好个大头!屁的谦逊有礼,再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了你那张狂猥琐的内心!
作者有话要说: 任逸帆:人家都为了伟大的腐基事业留下来了,大家走过路过的,记得给我点个赞,收藏一下哈
作者本人:TAT太好了,帆帆,么么哒
第2章 我又发现了秘密
全宿舍去食堂的时候,我几乎兴致勃勃强烈地给莫迟推荐那道苦瓜炒蛋,说那是极有特色的粤菜。
莫迟那时还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苦瓜这一种神奇的蔬菜。
顾青张嘴不知道要说什么,看到林清对着他眨巴着眼笑了。
他们之间挤眉弄眼,仿佛又让我抓到了蛛丝马迹。
林清也说苦瓜炒蛋是人间极品,吃过一次就此生难忘。
于是,莫迟从善如流点了这道菜。
莫迟初次来南方什么都觉得新奇,看到食堂里的白菜,他说在北方那是喂猪的。
林清指着陈家浦还有自己盘里的白菜开玩笑道:“你的意思就是说我跟家浦两个人吃的是猪食咯。”
我一拍桌面,起哄道:“没错,他的意思就是说你们两是猪!上,揍他。”
林清表示很苦恼,他们两个人加起来估计还不够莫迟一顿打。
我拍了拍胸膛,说我站在正义的一方。
然后那个讨厌的罗谦凉凉道:“就你这小胳膊小腿。”
众人大笑。
人跟人就是这么神奇,就像一块磁铁的南北极一段,有的人一见面就一拍即合一见如故,有的看了互相排斥甚至是厌恶。
宿舍六个人中,莫迟和林清是前者,罗谦大概就是后者吧。
莫迟又指着我喝的枸杞叶蛋汤又说南方人好神奇,枸杞叶居然可以煲汤,他家那里路边的枸杞都没人要。
林清道:“是不是枸杞叶也是喂猪的?”
莫迟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
在我的有意为之之下,林清跟顾青一起坐在了我对面。
我愉快看着他们,夹着苦瓜吃的津津有味。
以前在家的时候,一到夏天,姥姥常做这道菜,说这道菜清热降火。
但我真心喜欢这道菜,不是因为它清热降火,而是它那种苦中带着的清香。
顾青无奈地笑着看着我跟林清。
我们两个则期待地看着莫迟夹起一大夹苦瓜。
“什么鬼,怎么这么苦。”莫迟皱起眉头,连忙把菜吞了进去,表情痛苦得仿佛刚刚吃进去的是穿肠□□。
我不可置信,又吃了一口,苦瓜里的苦水早就被处理掉了,明明一点就不苦了。
“是不是尝过一次后,就此生难忘?”林清大笑起来。
我据理力争,觉得那样是对我最爱的苦瓜的一种侮辱。
林清说自己喜欢的,别人未必喜欢,就好像自己穿的舒服鞋,莫迟不一定穿的舒服。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四十码的运动鞋,还有旁边明显大了好几号的莫迟的脚,想像一下莫迟削足适履的痛苦模样。
然后,然后我看到了对面顾青的脚状若无意碰了林清一下,然后又很快做贼心虚似的触电般缩回去了。
这时我的小腿感受到一阵炙热,我一看,是条健壮有力的腿,腿上粗长的体毛刮得我小腿发痒。
很明显,看人家直男罗谦碰巧碰到我的时候,就很坦然地保持原状,不动如山。
我抬头,罗谦笑着看我,对面顾青面上划过一丝不自然。
我内心顿时破涛汹涌,新大陆不知道被我淹没又翻卷了几回,但我极力控制着面部表情。
落在莫迟眼里,大概是一副深受打击模样,整个人看上去就跟泄气的气球似的,他拍着我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等以后,去我家那边,请你吃正宗的刀削面或者兰州拉面。”
“什么菜啊,很苦吗?”陈家浦不明所以,夹了一小块苦瓜,刚进嘴里,立马吐了出来,“哎,妈呀,这菜也太苦了。”
我继续默默地苦大深仇吃的我的苦瓜。
莫迟又兴冲冲地说,他同乡会的一个师兄跟他透露,说我们的助理班主任是系花,而且还是正系花!之前我们学院的师兄因为争夺这个系花,还一度大打出手呢。
系花啊,霎时间我跟陈家浦打了j-i血似的。
而对面林清和顾青无动于衷。
罗谦也一脸淡定。
莫迟问他们怎么不激动,系花啊,还闹得整个学院满城风雨,那得多漂亮。
他们两是gay,怎么会激动,我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肤浅,你以为人人跟你一样啊, 人家看的内在,不是外表!”
两个相爱的人,爱上的是那个灵魂,而不是那个皮囊。
莫迟以为我心情还没从刚刚的苦瓜事件缓过来,拍了拍我肩膀,忍痛割爱般道:“这系花哥就不追,给你留着,我退而求其次,就副系花好了,到时候,哥俩出门,左右正副系花,想想就很拉风。”
不过,我觉得最激动的不是我们助理班主任是系花这一消息,而是另一个发现。
这一次,机智的我爬上了顶楼露天阳台,再三确认阳台上再无某个猥琐的窃听者后,给组织又打了一通电话。
我给小叶子描述了我发现的蛛丝马迹。
叶子反驳我:“你就这么肯定你们宿舍的罗谦是直男,万一人家是个弯的,你对面那两个才是直的呢?”
我一惊,“罗谦怎么可能是个弯的?!”
这时候我听到背后有人喊我,我看了搭在我肩膀的手,扭头一看,吓得手机差点拿不稳。
罗谦就站在我身后,他顶了顶眼镜,低头在我耳边,夜风刮起他的头发擦我脸上,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让我起了一身j-i皮疙瘩,他道:“助里班主任来看我们了,喊了你几声,你没听到。”
他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马上跳到几步开外,捂着一阵瘙痒的耳朵,做贼心虚中又带着一种诡异陌生的情绪。
他不会说出去的?不会说出去什么?说林清跟顾青是gay?!这怎么可以!要知道这种关系要是被曝光了,周遭同学会带着怎么样的有色目光看他们,况且,这还只是我的猜想,万一,万一他们不是呢?!
他的眼镜闪着光,夜色里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听得一个声音带着愉悦道:“你是gay, 我不会说出去的。”
什么情况,我怀疑我其中两个室友是gay,现在我其中一个室友觉得我是gay?!
我很苦恼跟叶子说了这事,叶子安慰我道:“按你这外貌,做gay很有行情的,不过啊,老娘觉得吧,你这小身板,做gay的话,也只能是个受,菊花不保,哈哈哈哈。”
我几乎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立马炸毛,跳了起来,“滚!”
这简直是对我大男子气概的一种侮辱!再怎么说,哥也得是个攻!况且,我是个直男!九十度标准的直男!
叶子那可恶的女人又说:“你完了,你只能是个受!因为只有受才整天想着要做大总攻!”
我已经能够想象得到,叶子那肮脏的脑袋里已经脑补了多少猥琐的情节,并且强制地把我当成了她意 y- ín 的男主角。
好吧,身正不怕影子斜。
我是个男人,不能跟女人计较那么多。
我郁闷地回到宿舍,也许今晚最后的期待也只剩下我们那传说中风华绝代引得整个学院腥风血雨的貌美如花的助理班主任了吧。
但是,这最后一丝安慰也在我回到宿舍之后,彻底破灭了。
我能感觉得到我的面部肌r_ou_在脱离我的控制,嘴角在剧烈地抽搐着。
面前这个四大五粗,胸如平地,毛发如Cao,声如洪钟的女人就是——我们的——助理班主任?
我们以前高中随便拎一个出来,也比面前这个强啊。
我严重怀疑眼前这个女汉子是怎么当上系花的?这个世界是瞎了吗?还是眼前一幕只是我的错觉?
我看到莫迟的面部肌r_ou_也在剧烈的抖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