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一次看似意外的飞机事故后,被夺权的苏白苏爷
意外重生在一个懦弱的远方侄子身上
谁规定了重生之后就要过平淡的日子?
曾经通吃黑白两道的“玉面阎罗”
誓要一步一步夺回曾经属于他的权势,
苏爷不发威你当是他是任人揉捏的糯米团子!
强强对抗,帝王攻女王受,1V1,HE,主受文
内容标签:强强 年下 重生 强取豪夺
主角:苏白 配角:唐枭,陈渊,叶子午,西蒙,唐卡
其它:重生,年下,现代强强,女王,天下无白
晋江编辑评价:
曾经黑白通吃的“玉面罗刹”苏爷因一次意外,醒来后发现自己变成了远房侄子苏墨。
尽管对白面馒头的身材他百般不满,但毕竟借苏墨的身体重活了一世。
苏爷在不动声色的准备收拾上辈子夺权软禁他的陈渊的同时,也不忘顺便替这幅身子教训欺辱过他的人!
减肥后的苏墨气质再不似以往那样软弱,虽然尽量收敛,却仍是引起了某人的注意......
本文渣人无数,欺软怕硬的苏奕扬,嚣张无度的刘云生,偏执成狂的陈渊......
强悍狠辣的苏爷收拾渣人手段可谓利落,大快人心!
作者行文极具画面感,眯着狭长凤眼的苏爷叼着精致的白玉烟斗,脚穿祥云暗纹的纯手工布鞋,坐在紫檀木雕刻的长椅上小憩,一派女王样便已跃然纸上。所谓忠犬配女王,看帝王般唐姓小攻如果被苏爷收服!
第一卷:重生之后
第1章 忠犬也咬人 …
“陈哥,您回来了。”
毕恭毕敬的弯腰低下头,守在别墅门口的黑衣青年眼里只看到面前男人的一半身子,漆黑的皮鞋,垂直的黑色西裤透着冷硬的线条,抬脚走进别墅的男人停了下来,戴着白手套的一手食指和拇指捏着另一只手上的白手套褪了下来,随意的丢给了身旁卑躬屈膝的青年。
弯着腰的青年接过手套,手套还残留男人手指的温度,冰冷的,帮里上下都知道陈哥有个奇怪的习惯,无时无刻都会佩戴白手套,明明是个血染双手习惯握枪的的男人,褪下手套的双手却异常干净白皙,很是讽刺。
青年低着头只是瞥了一眼陈哥褪下手套后的干净双手,想着死在那双手上的人是不是比他见过的人还要多。
“苏爷呢?”低沉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平淡的如同一个披了人皮的机器,杀人机器。
“苏爷在顶楼阳台上,让我们告诉您,您回来了就上去见他。”青年照实回道,只有去见苏爷的时候,陈哥才会把白手套给取了,苏爷有一些洁癖,但其实没那么严重。
“嗯。”
陈渊迈开步子,沉稳的脚步下隐约是藏不住的激动和兴奋,他其实不过二十出头的年岁,却已经早早成了苏家的二把手,虽然长相极为英俊,却往往因其狠辣残忍的行事作风让人们只注意到了他深藏骨子里头的嗜血与危险,如同一只黑豹般沉默的迈着优雅的步子,随时能跳起来咬断你的喉咙撕裂你的骨血。
就是这样一个让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苏家二把手,让苏家众人为之俯首的男人,此刻正站在别墅顶层的阳台,平静深沉的眼眸在触及那片y-in影下的一抹白时倏然间燃烧疯狂,烈火般熊熊燃烧无名的狂热,冷硬的唇线阵阵颤抖。
天气热了,有些闷。
苏爷喜欢棉质的衣服,又因其单名一个白字,衣柜里的衣服找不出第二个颜色,他穿着纯棉的宽松唐装半躺在紫檀木雕刻的长椅上,眯着的狭长凤眼看不出是睡是醒,他不年轻了,保养的再好眼角也还是有了一条极浅的细纹,右手自然垂在身侧弯成好看的弧度,左手手腕向上搁在长椅扶手上,手里托着个轻燃细烟的精致白玉烟斗,旁边站了个豆蔻年华的清秀丫头扇着扇子。
兴许是天气闷热的缘故,苏爷那一双白色刺绣银色祥云暗纹的纯手工布鞋安静而整齐的躺在椅前,两只干净雪白的赤足随意落在深色的椅子上,白的晃眼,仔细一看还能见着皮肤下淡淡的青筋。
陈渊不敢去看苏爷的脸,目光卑微而火热的落在那对赤足上,这是他头一次看到苏爷的脚,没穿鞋,也没穿棉袜,脚趾彼此贴着微微内屈,指甲修剪的干干净净,趾头圆润,婆娑树影下渗透的细碎阳光里,那双赤足染了细薄的一层柔光。
真美,苏爷的一切都是完美的。陈渊的嘴唇微微颤抖起来。
榻上的男人抬了抬右手的食指,一旁服侍的清秀丫头乖巧的退了下去,阳台上只剩下两个人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苏爷还是眯着眼睛,声音慵懒的贵气。
从苏爷还在娘胎里的时候起,他就是苏家上下的宝,比之古时的皇太子也不为过。
“刚下飞机就过来看您了。”卑微的弯了腰,陈渊自发的双膝跪在地上,活像一奴才。
苏家上下,哪个不是苏爷的奴才?苏爷懒懒抬起眼皮,左手持着白玉烟斗放在嘴边轻吸了一口,袅娜的白烟滚滚,模糊了不远处趴跪地上的奴才。
不,苏爷没把陈渊当奴才,他只是觉得这人在他面前像极了一条狗,一条听话的好狗。
视线触及陈渊盯着他双足的目光,苏白细长的凤眸里闪过一分厌恶,有时候这条犬的过分衷心与狂热崇拜让他觉得恶心。
“事情都办妥了?”声音冷了下来。
“都办妥了,苏爷。”最后那两字,叫的奴x_ing十足。
眉头微蹙,苏白嘴角勾抹一丝冷笑:“过来,爬过来。”
跪着的英俊男人没有一丝一毫犹豫,双手双脚的一并爬了过来,停在榻旁,仰着脑袋,双目直视苏爷,眼里尽是毫不掩饰的狂热。
苏白的眼底飞速划过一分厌恶。
“让你爬你就爬,让你舔你就舔吗?”苏白漫不经心的瞥了眼赤着的双足。
陈渊低下头迅速挪动膝盖跪在那双白玉赤足前,虔诚而小心翼翼的低头吻上圆润的脚趾,仿佛这不是一个人的脚,而是天价的珍宝。
不过是一时兴趣看看这个陈渊到底有多贱,望着陈渊那副享受的模样苏白就没由来的恶心,一脚不留情的踹上陈渊的脸,后者倒向一旁,伸手捂着鼻子不让鼻血流出来,他知道苏爷爱干净。
“滚!”
陈渊一手捂着鼻子退了下去,身影在午后隐没y-in影深处。
苏白一直觉得陈渊是他养出来的一条狗,尽管后来隐约觉察到这小子对自己狂热到了一个无法理喻的境界,他也没舍得干掉这条好用的狗,压着对陈渊狂热眼神的厌恶,苏爷想,陈渊这也算衷心了,只要这小子别太过分就成。
现在呢?
苏爷很后悔当年没有下狠心宰了那条狗,以至于后来被陈渊篡位,被软禁,被那条疯狗打了不伤身却让人浑身无力的药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有时候苏爷自己想想都觉得可笑之极,陈渊的篡位不是为了权势财富,而是为了一个年老色衰的四十一岁老男人。
苏白自嘲着到了这把岁数原来自己还是个祸水,想他苏白自小到大争权夺势,杀尽黑白两道数不清的敌人对手,换来如今黑白道上人人一声“苏爷”,最后居然败在了自己手里,简直可笑至极。
第2章 苏墨 …
昏黄的柔光打在瓷白的墙壁上散开来,氤氲的水雾在几乎密闭的浴室里凝滞,花洒流淌的水滴一滴滴的落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一只白白的,r_ou_乎乎的,好似膨胀白面包的手从白雾里探出来,即将触碰到蒙了一层白雾的时候一个犹豫的顿怔,最后下定了决心一样狠狠在雾镜上搓出一片清晰。
镜子里的男人,黑发s-hi淋淋的搭落在额头眼角,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的模样,皮肤算得上皙白,灯光下一片油光水滑,r_ou_乎乎,颤巍巍,配上不矮的个头,简直就是一个刚刚出笼的大号白面馒头,即使再立体的五官也挡不住面上横r_ou_的淹没。
镜子里的大白胖子仿佛在忍耐什么极为痛苦的事情一样狠狠吸了口气,好歹活了下来,还一下子年轻了近十岁,胖点肥点没关系,可以减下来的。
虽说如此,自小到大顶着美男子称号从未品味过肥胖滋味的苏爷,还是有一些烦躁的扯过睡衣把自己肥壮的身体给包裹起来了,低头看不到脚尖,真不习惯。
疲惫的倒在床上,苏白一只手臂横在脸上遮挡住了房间里的刺眼灯光。
他需要好好梳理一下,向来像条狗跟在他身边的陈渊去年突然反叛篡位,他这个苏家老爷形同虚设早已经被架空,陈渊那疯狗把他软禁了起来,每天还是好吃好喝太上皇一样伺候着,可有哪个太上皇是会被谋逆之臣当男宠一样的养着。
上个月的时候,陈渊由于积极开拓国内市场会在A城常居,他登上飞机被带往国内A城,头等舱里浅眠的时候机体突然震动,飞机遇到了天气突变他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身在医院,搁在床头的报纸头条新闻大肆报导一架从伦敦飞往中国A城的飞机事故坠落,无一人幸免,受难者中包括苏家掌权者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