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王爷的房间,也是公子上次养伤的房间。因为王爷没有安排别的院子,所以只能先将公子的东西搬到这里来。对了,王爷还说了,他今天有事可能会晚点回来。”带着阿才进来的侍卫道。
骗鬼啊,没有吩咐的话他敢把他带进这里。一看就知道是某人心怀不轨。
“那公子好好休息,有什么事请直接吩咐小的,小的就在外面。”
“哦……对了,土豆住在哪里?”差点把徒弟给忘了。
“小公子在隔壁院子里。”那人答道。
“哦,你先下去吧。”距离不远就好。
“是。”
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阿才有些拘谨的坐在凳子上,有钱人果然不一样,连凳子坐上去都比别地的舒服。上次受伤根本没机会仔细看他的房间,竟然比他和高行的房间合起来都大。想起高行,阿才叹了口气。还是明天去衙门再“解决”吧。
第65章 喝酒?吃啥!
直到晚饭时间展景岩还是没有回来,阿才和土豆就在他的房间吃了一顿丰盛无比的晚餐,最后两人都靠在椅子上,摸着吃的鼓鼓的肚子。阿才不禁感叹,这官家饭和自家饭就是不一样,随随便便就是五菜一汤。
“吃饱了吗?”阿才看着土豆。
“嗝,好饱……”土豆打着嗝说。
“呵呵……”看着肚子圆滚滚的他,真像个“土豆”。
“师父……”
“恩?”看着土豆突然有些纠结的脸,阿才问,“怎么了?”
“我们什么时候回家?”这里全是陌生人,他都不认识,虽然有好吃的饭,但是他还是觉得家里更好。
“……如果以后师父都不走了,就住在这里,土豆会不会陪着师父?”阿才摸了摸土豆。
“……师父到哪,土豆就到哪……”比起其他,师父才是最重要的。
听到这,阿才恨不得把土豆揣进怀里,有这么个徒弟真窝心。
也许因为搬家收拾了一天的关系,两人没聊一会儿,土豆就已经呵欠连连,阿才便放他早早的睡觉去了。
有的人睡觉认床,换了地方就睡不着觉,也许是搬家的缘故,阿才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觉得既陌生又莫名的烦躁。
他挠了挠头,然后从包袱里拿出吊床,走到院子里找了两棵距离合适的树绑了上去。
看着天上和高行家差不多的星星,阿才终于感觉到了一点自在。
“哎……”
“怎么在叹气?”
“吓!”阿才猛的坐起身,转过头看到展景岩。
“不带你这么吓人的,大晚上的……”
“怎么躺在院子里?”展景岩笑着点点头。
“睡不着,所以就把吊床翻出来了。”阿才看着他一脸疲惫的样子,“今天很忙?”
“一点。”展景岩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眉头一直锁着。
“那……我帮你按下?我曾经跟一个老师傅学过一些手法,能消除疲劳,要不要试试?”说着阿才推着他进了房间,按在凳子上。
展景岩有些好奇便任他动作。
阿才活动活动手指,按的关节咔咔响。然后双手放在展景岩的肩上,这边捏一捏那边按一按。“你肩膀的肌r_ou_太僵硬了,这样是不是比较舒服?”
“恩。”展景岩闭上眼睛,感受阿才双手给他带来的舒适感。
片刻之后阿才听到了他的微酣声,侧头一看,竟然睡着了,看来真的累坏了。可是……难道就让他这么坐着睡?阿才看了看到床的距离,又看了看自己和展景岩体格悬殊,好吧,公主抱是比较困难,但是架过去还是有可能的。
阿才尽量小动作的扶起展景岩,好!重!他憋红了脸慢慢的将人拖到床边,轻轻的放在床上。突然一阵翻天覆地,下一秒他人已经被展景岩压在了身下。看着对方闪亮清醒的眼睛。
“你装睡?”阿才控诉道。
“刚才是睡着了,不过又被你醒了而已。”展景岩眼底充满了深沉的笑意。
“早知道直接把你敲醒了……”阿才现在的心情非常的不爽。
“你在担心什么?”他没有忘记在院子里时,阿才脸上的担忧。
“我没担心什么啊。”
展景岩低首用唇轻轻的阿才颈间摩挲,引得阿才又麻又痒的感觉,想躲闪却被他紧紧的禁锢住。
“那为什么叹气?”虽然很想大口的吃r_ou_,但是有些事情他要先问清楚。
“额,哦,我在想高行……唔?”为什么咬他?
“为什么想他?”他一点一点的侵占着阿才脖子上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唔……因,因为我们搬出来,他,他在生气,我,我在想回头怎么,怎么跟他解释……”这是赤裸裸的“精神虐待”。被展景岩的抚触勾起欲望的阿才,像是不满足于现在的肌肤相触,小小幅度的扭动着身子。
“别动。”展景岩警告似的沉声道,他不想在他还没准备好就伤了他,这样乱动是在对他自制力的挑战。
阿才不会无知的连抵在他大腿根部的硬物是什么都不清楚。今天光想高行的事情了,竟然把这茬给忘了。
“今晚我不会再停手了。”低沉中带有几分磁x_ing的声音在阿才耳边说完这句话。他脑中最后只来得及闪现出,今晚怕是要失身了……
被压抑的欲望让展景岩无法继续忍耐下去,x_ing感的锁骨,胸前的红缨一路都被沾上了水渍,顺着微敞的领口继续向下,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落地,没有犹豫,没有停顿,含住那已经被撩拨的“炯炯有神”坚硬,口腔的包裹更是刺激了阿才最为原始的颤栗,本能的伸手压住展景岩的肩膀,像是推拒更像是进一步的鼓励,没有矜持,没有纠结,只有顺应本能的感触和欲望。
展景岩的抚触像是无休止般,让阿才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想要,想要比展景岩的手指更亲密的接触。展景岩有些为难,他想要把怀中的贯穿,可他不想伤了阿才,只有往s-hi润了的菊花里一根根的增加着手指,慢慢的抽动着扩充着。抬起阿才的腰并将手指抽出,顺势把坚挺的再也忍受不住的送了进去,缓慢但有力的直到深处,此时的阿才抓着旁边的被褥,不断摇摆的腰让阿才感觉几乎要断了似的,像是不能承受再多。一声声低泣从他口中溢出,交织着碰撞的声音,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缠绵的交响曲。
当快感取代了疼痛,阿才只能声声的求饶,“慢,唔,慢点……”不能再多了,真的不能再多了。他觉得自己几乎要看到耶和华似的。
可是回应他的是更有力的贯穿和更快频率的摇摆。
承受着欢爱,享受着情欲带来的愉悦,火热的分身在体内一次次的达到高潮一次次的释放……
阿才醒来的第一感觉比马车从身上压过还要难受,全身上下就像是被打断再重新组合般,酸痛的腰完全使不上任何的力气。想到昨晚的激情,阿才艰难的把脸埋进被子里,到底做了多少次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被翻过来倒过去,最后连沐浴都是展景岩全程错做的。他想骂人……为什么明明动的不是他,却好像他最费力。
看了一眼仍双眼紧闭的展景岩,阿才有无数的怨念。看他睡的那么安稳,他更是心理不平衡的伸手捏住他的脸。
展景岩一睁开眼,就看到一早就恶作剧,脸气的鼓鼓阿才。将人往怀里揽了揽,让其趴在身上,“早。”
阿才张了张嘴,竟然发现连嗓子都哑了,气愤的对着展景岩赤裸裸的胸口泄愤的扭了一下。
展景岩的笑容快要咧到耳朵上去了,这样的阿才有别于办案时的精明睿智,引得展景岩忍不住又吻了上去,若不是考虑到昨晚确实“有点”激烈,再加上是阿才的第一次,他这会早化身为狼了。
感受到怀里的人僵直了身子,展景岩意犹未尽的离开他的唇,看着阿才惊恐的表情,展景岩检讨了两秒钟,他昨晚是不是真的做的太多了……
“咕咕鲁……”阿才有些尴尬的别开脸。
展景岩笑着说,“我去准备早饭。”
阿才郁闷的把脸埋进被子里,怎么这么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