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鲲鹏搂抱着孟昉,在他的“吸吮”中又猛烈抽动了几次,感觉到自己即将进入极限却忽的抽了出来,将j-in-g液喷洒在了孟昉的臀部。
两人拥抱着躺倒在床上喘息,享受余韵的同时慢慢的恢复体力。片刻之后,杨鲲鹏拉过被子裹好了孟昉,自己却下了床。
“做……做什么?”孟昉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随着情潮退去,身体的不适也开始越来越明显。
“我去端水,给你清洗身体。”
杨鲲鹏利索的穿上衣服,点燃了烛台,转身摸了摸他的额头。孟昉挑挑眉,虽说这是因为刚才两人的角色不同,可是完事之后的反应,也实在是太打击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了!
可是覆盖在他脸上的手很温暖,随后印在他额角的吻很温柔……孟昉眨眨眼,感觉意识逐渐模糊——
打击就打击了,如今都与他如此了,还管那些旁的东西做什么?
唇角带着笑,孟昉没等杨鲲鹏打水回来,已经睡死过去了~第二日即便杨鲲鹏帮孟昉处理得很好,初尝情滋味的孟昉一早起来还是有些不舒服。杨鲲鹏用温水帮他清洗过后,撕了自己一件换洗的丝绸里衣,用绸子裹满了药膏便要塞入他后x_u_e。
“直接抹上不好吗?”看杨鲲鹏举动很是娴熟,孟昉就知道这套动作他八成在其他二位身上也用过。
“直接抹上也不过是薄薄一层,片刻就不管用了。”
“抹多点不就好了?”
“那样用不了多久便融化了,自你身体内流出来,一样是只管用片刻,还让你更不舒服。”
孟昉想那药膏融化之后从自己体内流出来的尴尬情况,只得无奈点了头,他当初在仇府的时候毕竟没真刀实枪做过,这事后的处理也没人交过他,仇家毕竟只是拿他当个玩意而已。乖乖转身趴好,明亮的室内,孟昉全身的花绣此刻一览无遗。
相比起上半身妖艳灿烂的紫藤,他下身花绣的主体却只是一条y-in冷的赤红大蟒,自他右脚脚踝起,红蟒蜿蜒向上,狰狞的蟒头吐着蛇信盯着紫藤花下的一只不知名的纯白小鸟……
虽然清洗的时候便看过一次,但这次看到杨鲲鹏还是不由得心跳加速,他很庆幸当年与乔公子对峙时,没让对方看了孟昉下身的花绣,比起上半截单纯的美丽,这条红蟒已经是赤裸裸的诱惑和暗示了!
轻轻的按揉着微肿的x_u_e口,孟昉很配合的放松肌r_ou_将身体打开,大小合适的丝绸药包缓缓的被放了进去,然后又帮孟昉穿好了裤子。
孟昉在床上躺了半天,药膏融化之后透过丝绸浸润着内壁,灼烫的感觉确实是没有了,但别扭得厉害。
“忍忍,对身体有好处。”杨鲲鹏端来了清粥,孟昉饿得要死,接过粥三口两口吃干抹净才开口问,“你从哪学来的古怪招数?”
“一个朋友告诉我的,然后我又到宫里文了太医和几个后宫里的管事太监,捣鼓出来了一套的法子。还有内服的药,不过那药至少要连续喝上三个月,等回了京城或者等事情平稳下来之后再说吧。”
“我都听你的。”孟昉猛地给了杨鲲鹏一个“明媚”的笑容,吓得杨某人险些从凳子上摔下来。
“孟昉你还是好好说话吧,不然我晚上会做恶梦。”
孟昉:“……”
两人回营地,杨鲲鹏在马厩里趁着孟昉一个不注意就把人拦腰抱到自己马背上了。孟昉虽吓了一跳却并没反抗,而是很自然的侧身抱住了杨鲲鹏的脖子,只是无奈两人身高相仿,他的脑袋只能搭在杨鲲鹏肩头上,却是别想靠在他胸口上了。
“我挡着您视线了吗?”
“有点,我放缓马速就好了。不过这么招摇过世,会不会对你身份有影响?”
“若是有呢?”
“当然是用披风把你裹上。”
“呵呵,没事,我如今你也是个三品淑人了,不好好享受享受怎么对得起我自己?”
杨鲲鹏拿他没法,转身把孟昉那匹马的缰绳拴在自己马鞍子上,一夹马腹一路出城去了……
时间流逝,转眼间就到了过年的时候
“铛!铛!铛铛!”赵璞披头散发只穿着中衣,一只手拎着洗手的铜盆,一只手拿着根不知道哪捡来的树枝子站在院子里边敲。
所有的宫女太监都是低着头,强忍着嘴角的抽搐。
“陛下,您这是怎么了?”张安小心的问着,程奎这几天不舒服,曹斋又被派出去办事了,太监里他就是大头了。
“朕烦得厉害!”桄榔一声铜盆落地,树枝子也被扔了出去,“烦啊,烦啊,烦!”
其实赵璞不只是烦,他还害怕,前些日子来的使者不但带回了那什么订单,还带回了杨鲲鹏所写的江南倭寇的具体情况。他现在也不是原来傻兮兮的热血少年了,摆在杨鲲鹏面前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他已经连做了不知道多少天的噩梦了,那些杨鲲鹏身首异处或者化为厉鬼的梦不算是噩梦,他其实很高兴那个家伙如果死了能够来找他,最好把他一块带走,恐怖的是那种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梦境——
他梦见自己等了样酷鹏很久很久,一直等到在龙床上咽下最后一口气也没等到,更可气的是到了y-in曹地府小鬼告诉他杨大冤家已经和两外两个人转世了?!
上天入地,最后留下的只有他一个……
蹲在地上的赵璞眼睛有点发热,可是当着这么多太监宫女的面,他又不能哭!
起身,回房,穿衣,直奔南书房,他今天放纵的够了,该处理国事了,好不容易抓在手中的权力,太过松懈只能是又被人压着打,不管明天如何,至少今天他是皇帝,杨鲲鹏是他的将军,他们都要履行自己的职责!
“张安把信送出去,八百里加急。”当然,适当的以权谋私一下也是没关系的。
多日后,杨鲲鹏接到了八百里加急的急信,打开之后里边却只有四个字:一切小心。
第93章 家信(下)
入夜,杨鲲鹏披着衣裳坐在门槛上拿着一张信纸看月亮。
“大人?”冯子震铺好了床扭头却发现人没了。自从孟昉搬到军营里住着,他们俩很有默契的一人五天,轮流“排班”,今天正好轮到冯子震。
找到门口,看杨鲲鹏那架势,冯子震自然是知道他想着什么:“大人既然心中思念,为何不回信?”
“国家的快马不是用来给我写情书的,不然以后真出大事了,快马都用不了,那我可就是罪人了。”杨鲲鹏摇摇头,“他写这封信大概也没想让我回,而我给他的最好的回信就是明年的军报……”
嘴上虽然说的豁达正义,可杨鲲鹏的眼睛还是死盯着那张只写了四个字的纸。左思右想他干脆将纸放在桌上,一狠心咬破了右手中指,在纸的背面写了三个字——“我想你”。
长出了一口气,虽然知道这字赵璞看不见,可是杨鲲鹏心里的那种烦闷随着最后一笔的完成有了寄托……
将纸叠好,杨鲲鹏将它重新放进书桌的一个信封里。伸个懒腰,杨鲲鹏准备上床睡觉,冯子震却阻止了他熄灯的打算:“今日训练我的衣裳不小心被挂破了,我想补好了再睡。”
杨鲲鹏点点头,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缝补衣裳这种简单的事情在普通人家是男女都会的,杨鲲鹏在坎儿堡时也自己补过自己的衣服:“别太晚了,明日还要早起。”
冯子震点点头,笑着应下了。
他上衣确实被挂了一个口子,不过只是指甲长的小口子,几针便好。补好了衣裳,冯子震却并没立刻回房安睡,而是打开衣柜翻出了一块深蓝色的手绢,做在灯下剪剪缝缝,最后弄出来了一个深蓝色的小口袋。
又找了根红绳把小袋子穿上,冯子震觉得勉强能够拿得出手……
第二日,杨鲲鹏起来洗漱完毕就接到了冯子震送出的小袋子:“这是什么?定情的荷包?没想到子震也有这么花哨的时候~”杨某人没正经的笑着。
“我与孟昉都能跟在大人身边,那人却只能远远的守着,难道还不能让他的书信伴在大人身边吗?”冯子震无视杨鲲鹏的调笑,很平静的说,“只是我的手艺不好,大人若是嫌弃可以到街上找绣工做一个好的。”
杨鲲鹏一把从后边搂住了冯子震的腰,额头顶在他的肩膀上磨磨蹭蹭:“你给我的,自然是最好的!”
这封书信之后,一切仿佛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偶尔跑来替赵璞采买的曹斋会带着李樯骄过来避避风头。可是在新年即将到来的时候,又一封家书打破了这种平静——这次书信来自坎儿堡杨老爹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