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么错了?”杨鲲鹏莫名其妙的反问。
冯子震于是将头压得更低,快要埋到自己胸口里去了:“我不该私藏那两本书。”
“这个……”杨鲲鹏放下茶杯,不过是两本黄书而已,正常男人都看过,这有什么可道歉的?杨鲲鹏本来想说冯子震误会了,可是转而一想,这几天忙来忙去他都不得空闲和冯子震亲近,如今饭后消消食也可以,“知道错了?”
“知道了。”冯子震点头,杨鲲鹏放下茶碗坏笑的凑过去挑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也不老实的摸向了对方的大腿,“既然错了,就要受罚~”
冯子震轻颤了一下,有些害怕杨鲲鹏用那两本书上新学的“功夫”惩罚自己,但一想到自家大人绝对不会伤害自己,却又隐隐有了期待?
××××
冯子震双手被杨鲲鹏的裤带捆在床头,一头黑发散在枕上,双眼被遮住,上身的衣物大敞,胸口剧烈的起伏,而杨鲲鹏正拿了一根干净毛笔沾了茶水,在他身上泼墨作画。
柔软的笔划过颈项,麻痒而冰凉的s-hi润触感,不会让他想大笑,只会撩拨起他心中的欲火。毛笔离开了,但热情却并未减退,因为双眼无法视物,不知道毛笔的下一步落点,在寂静的等待甚至是期望中,整个身体都越发的火热和敏感。
毛笔落在了脐上,像是正在写一个“点”,顿一下,轻轻旋转,略微上提搔过敏感的皮肤……
“啊嗯!啊……”冯子震终于确定这确实是惩罚,他的腿无法控制的蜷了起来,脚趾紧紧的扣着被褥,撩拨起他身体的欲望,却又总是如此的浅尝辄止,痛苦却又甜美,他摇晃着身体,尽量挺起自己的胸膛。
杨鲲鹏着迷的看着在欲望中挣扎的爱人——是我让他这样的!
他将他的两条腿分得更开,接着翻身压倒了他的身上,吻着他因呻吟而微微张开的唇。
“不……罚了吗?”亲吻的间隙,冯子震喘息的询问。
“呵呵,本来也没罚你,只是小游戏而已,很舒服吧?”恶意的拧了一下冯子震的左r-u,满意的感觉到身下的身体一阵无法控制的哆嗦。
“那大人还请将我松开……”
“不、绝不!”杨鲲鹏轻咬着他的耳朵,有些含糊却又不容置疑的回答,然后,冯子震感觉自己的亵裤被扯破了!
“啊!”他惊叫一身,身体朝上弹了一下,可压制着他的身体让他无法做出更进一步的动。两只手抚摸着他的腰,然后向后,向下,他的臀部被托起,双丘被大力的揉捏,甚至让他感到了阵阵的疼痛。
冯子震战栗着,这疼痛原本对他来讲不过是微不足道,可是眼睛被蒙上,再加上杨鲲鹏与往常不同的轻微的粗暴,让他竟然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被陌生人侵犯的错觉。他真的感到害怕了:“大人,至少把眼睛……啊!”
“不行~”
两根手指一起侵入了他的身体,并在其中翻搅扩充,冯子震没有受伤,只是略微有些疼痛,就和今天从头到尾的爱抚一样。杨鲲鹏比冯子震自己都要熟悉他的身体,他知道他的界限在什么地方,而且看来正在为发掘新的界限而乐在其中。
冯子震开始小幅度的挣扎着,但紧贴的身体让他的挣扎更像是一种诱惑,他能感觉那个顶在他小腹的硬物开始越发的茁壮,在他体内搅动的手指也猛然提高了速度!
“大人!求您!我害怕……”
杨鲲鹏顿了一下,冯子震的话里竟然带出了上下牙打颤的声音,他抬头,将那条蒙眼的腰带咬了下来:“这么害怕?”
“大人……”
安慰的吻着他的眉心脸颊,杨鲲鹏异常的内疚:“别自责,是我的错,我有点过分了。”他把手从冯子震的体内抽了出来,准备去解床头的绑缚。可是他一抬头,冯子震就咬住了他的头发,“怎么了?”
叼着头发的冯子震有些躲闪的移开了视线:“手没事,其他的……大人可以继续……”
“哦?”杨鲲鹏被他说得心痒痒,慢慢抽回了被咬住的长发,冯子震张开嘴,任发丝离开,一道银色的唾丝被黑发带出了口腔,大概是口干,冯子震毫无自觉的探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杨鲲鹏胸口一热,暗道自己的爱人真是磨人,偏偏他自己还不自知,让一个对他有着强烈欲望的男人看到如此美景,也不怕自己把他弄伤了?
深吸一口气忍住欲望,杨鲲鹏将他的双腿上抬,一直压倒了冯子震自己的耳边。这姿势顿时让冯子震本来就红的一张脸红得几乎滴出了血来——
他不但能够看到自己的分身,就是后庭也清晰无比,如此,要是等一下两人*合之时,不是什么都一清二楚了?
“身子难受吗?”杨鲲鹏“体贴”的问着。
“不。”冯子震的视线如今根本无处躲闪,而是想到刚刚大人揭下了他的蒙眼布,冯子震也就没法再要求改变姿势。
“那我进去了。”将下身在冯子震股缝间磨蹭了两下,杨鲲鹏故意缓缓的挺入了那殷红的小x_u_e口,这个姿势几乎是从上到下直接冲入了下方的身体,不但能够进入得异常深入,带来的r_ou_体和视觉方面的刺激也更大!
果然,只是进入,冯子震便颤抖着,口中也无法控制的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在杨鲲鹏看来异常的美妙和迷人。
“我要……开始了~”
第55章 过渡
转眼间就是年三十,杨府里一群人的年也好过,跟着杨鲲鹏拜祭了祖先——因为各自的个人原因,最后都变成拜祭杨家先人了……
厨房一早就炖着猪r_ou_,香气四溢,接着一群大男人聚在前厅剁陷包饺子,就因为大多是习武之人,手脚灵活,而且从小自立,饺子包出来品相还是都不错的。李樯骄下午的时候也从自己家里跑了出来,和他们一起鬼混。
虽然众人都算是离家在外,虽没了团圆,但热闹喜庆之意却是不减。
到了晚上,酒过三巡,李樯骄却把杨鲲鹏拉了出来,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本交给了他:“鲲鹏,去河南你小心点。”
“多谢。”杨鲲鹏也不多言,点头谢过就把小本接了过来。
“还有,你一人,真是少有不热麻烦的时候。你家那个上官伊人出身的醉红叶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啊!”
“很难搞?”杨鲲鹏皱眉。
“很难搞。”李樯骄点头,并具体述说了难搞的原因。
上官伊人说他自己是被人贩子拐来的,如果是一样入的贱籍、奴籍,按照大颢律,查证之后不但当初的人贩子要入罪,就是出钱购买者一样也有入罪。但至少在明面上,李樯骄动用锦衣卫查证的结果,却是……
“真群人都是官奴,而且一个个的身份写的有根有底,那个醉红叶也是在教坊司下边挂牌的正当所在,醉红叶的鸨母施素华外号石蒜花,年轻时也是个卖艺不卖身的名妓,二十多岁的时候曾经失踪过一段时间,当时人盛传阿是从良了,谁知道十五年前忽然出现开了醉红叶,不管进出,专做男人的买卖。”
李樯骄知道杨鲲鹏是个“爱家男人”,根本不知道一些青楼楚馆的弯弯绕,所以特意给他讲的详细些,当然,他自认为自己也是好男人,只是“人不轻狂枉少年”吗~“我找人偷偷查了户部和教坊司的记录,还有刑部历年贬贩为奴的官奴记录,醉红叶确实是莫名其妙多出来了不少人,却也少了不少人。虽然那些少的人都被醉红叶报成了暴毙,楼子里死人也不算新鲜,可确实是不对劲。而且,那个乔叠青不是也被打成贱籍就要卖掉吗?按说那人容貌虽不错,可是毕竟年纪大了,专做男I娼生意的青楼应该是少有问津,可是,石蒜花却一直在有意无意的打听着……”
“难不成无意中抓到大鱼了?”杨鲲鹏挑眉。
“是大鱼,很大,不过石蒜花还不够格,却是我们顺着醉红叶摸出来的,朝里的大鱼。”李樯骄随手折了根梅枝,在地上写了一个字。
杨鲲鹏看着也是一惊,真是没想到一人竟然可能是赵琨的暗线?眼珠一转,杨鲲鹏坏笑的一巴掌拍在了李樯骄肩膀上:“还说什么很难搞?一根本是我给你送来的大功劳吧?升官发财了可别忘了兄弟们!”
“嘿嘿嘿~多谢,多谢!哪能忘了患难的弟兄?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所以,你就放心的去吧,你的家小,特别是子震我都会帮你好好照顾的!”
“你是不是皮痒了?小心我让曹公公帮你好好松快松快!”
“我的错,我的错!大哥饶命啊!”两人打闹一阵,将地上的字用脚踢没,回去继续胡吃海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