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声音中夹进忍痛的喘息。
“……四!”身形开始摇晃。茨木全然靠着军人的身份下服从的本能去接纳这种疼痛,他不知道,这恰恰是酒吞要赋予这个身份的感受。
“啊!”走神间,鞭梢突如其来地打在茎身上,茨木颤栗着报出数字“五”。
酒吞下手极有分寸,这一击并不是钻心的疼痛,但渗进骨髓的是剥夺视觉后对未的恐惧,和最羞耻部位都被迫呈上接受鞭打的屈辱——属于眼前这个身份的屈辱。
像要放大这种感觉般,又一鞭落在颤抖的囊袋上。
“……六!”茨木感到被抽打的部位传来一阵电流,直直击入大脑,继而一种低入尘埃里的卑微毫无遮掩地扩散开来,精囊也在堕落的快感中无法自控地抽搐起来。
他感到一部分意识从身体里脱开,悬浮在虚构的身份之上,用自身每一处悸动去诠释、放大感官去迎合这个“被改造成Alpha的身体”臣服在另一个Alpha鞭下应有的反应。
茨木一寸寸突破着这个身份的底线,毫无迟疑,只是于此同时也突破着自身的体验,使他无比惊诧于那些绮丽的、陌生的、疏离而深刻的身体变化。
“七……!八……!”两鞭分别抽打在长开的大腿内侧,击碎了本能中最后几分躲闪的念头。
像被身体的感官卷清了意识,茨木抛下了这个身份最后残余的尊严。他不自觉地将下身送向酒吞鞭下,内心甚至有个念头隐隐注目着挚友如何对这个放荡的身份施以惩罚。
执鞭之人发出一声满意的哼笑。
酒吞顺手揭开他的眼罩,然后不等他意识到嗔现身门口的事实,鞭身击打r_ou_体的声响再次如他所愿响起,间杂着茨木乱了分寸的报数,一声快过一声,全然不留余地。
茨木忘了自己脆弱的r-u头、下体和大腿内侧挨了多少下,只记得在自己愈渐高亢的呻吟般的话音中,被卸去防备的身体袒露着接纳着酒吞力道精准的鞭责,痛觉与旁人的视线化身无数道放纵而激烈的电流蹿上颅脑。
精囊的快速收缩,茎身的猛烈跳动,像是一个必然的归宿般,将身体乃至灵魂深处的欲望尽数喷洒出来,诚实地发泄在自己大开的身体上,呈在他人眼前。
茨木恍惚地望着天花板,一时回不过神来。
在第三人的目睹之下被鞭打下体直至s_h_è 精,即便是一次配合酒吞的做戏,也无可避免地将他内心深处打开了一道缝隙:意识深处的某个地方,偷偷受用着这种倒错的愉悦,也引得颊上泛起两抹意味错杂的飞红。
酒吞修长的手攥着鞭子,从茨木布满白浊的胸口挑起一片粘稠的精斑,拿到眼前刻意端详:
“啧,这么稀,”他听见酒吞开口道,“都发情了还嘴硬,哪有Alpha像你这么 y- ín 荡?你自己数数,被本大爷的鞭子抽s_h_è 了多少回了?”
茨木的身体抖了两下,半张着嘴没有应答,像要溺死在这句话的羞辱之中。酒吞朝嗔投去一个戏谑的无奈的眼神,嗔知道,这意味着他有新的办法回应茨木的无言以对。
酒吞在皮箱中翻找片刻,取出一个金属笼状的贞cao锁。
他将它握在掌心,慢慢地用酒精擦拭着笼中极为瞩目的细长木奉身,液体浸润下,光泽愈发晃眼。嗔自然知道那根金属木奉是要放进什么部位,他压住眼底的惊异,目光辗转于茨木和酒吞的动作之间,却看不出任何破绽。
之前每一次,嗔自认酒吞会绷不住溃败下来的时候,酒吞都毫无疑问地将事情再一步推进。
就如此时,他面上挂着暗藏深意的浅笑,一步步走向茨木意识到状况后紧绷起来的身体。茨木的目光中,闪着真实的难以置信与乞求意味,并随酒吞步步逼近、将手抚上他发泄后的茎身的动作,愈发强烈起来。连嗔也不由动摇了冷眼观察的态度,赏玩起这个残酷的场景。
只是,他看不穿背后的东西。茨木将之宣泄于外的一切情绪并非佯装,但在内心深藏了更重要的东西——那点从未动摇的、对酒吞的笃信。
正如从前每一次开发体能的时候,酒吞看似危险的决策并不会真正伤害到他,只是将他体内不可思议的潜能逐渐调动出来。于茨木,眼前的场景并非未知的戕害,而是一次更艰巨的挑战。
酒吞将茨木半软的下体握在手里,弱点被攥进掌心的力度使茨木全然不敢动弹,于是他眼见酒吞极富技巧地搓揉着疲惫的茎身、毫无保留地把玩着囊袋、摩擦着r_ou_冠,直到下身再度挺硬起来。
他同时觉察到嗔直勾勾地扫s_h_è 自己身体的视线,金瞳中暗暗燃起几分怒火,这被酒吞敏锐地捕捉到。酒吞紧了紧手指,茨木收到暗示垂下眼,将眼底的愤怒强压下去,然而下体在酒吞的动作下又胀大几分,冠口撑成一个圆润的小孔,向外吐出清亮的体液——这是已经可以纳入外物的信号。
酒吞修长的指节将晶莹的润滑剂反复涂抹在金属木奉上,残余的酒精气息钻进鼻腔,传递给茨木一种禁制而危险的预感。
但他知道,此时不可以退缩。
冰凉圆润的木奉身抵上铃口的时候,茨木本能地闭上眼睛。酒吞看在眼里,并深谙他这个动作的意味——茨木又忘掉了此时的身份,全然躲进内心世界去对抗眼前恐惧了。
之前几天的预热中,茨木每每做出这个动作,酒吞都会停下手中一切将他引回身份里。
这种深入体内的陌生的感觉以及对囚禁茎身的暗示,对茨木而言的确太过严苛,但酒吞需要这样的场面去诠释他的身份,并且,此时已经没有缓冲的机会。
“自己扶着,把眼睛给本大爷睁开!”
酒吞的声音不容抗拒地炸裂在耳畔,茨木浑身一激,晃过神来意识到酒吞的意图——冰冷的命令语调是两人间进入身份的默契暗号。
茨木深深呼出一口气,将沉进恐惧的感官脱离出来。他顺从命令地扶住下体,睁开双眼,迫使自己像看着另一个人的身体一样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木奉身抵进入口,在酒吞的娴熟控制下微微旋转着撑开内壁的软r_ou_,脆弱部位传来的陌生胀痛让茨木倒抽一口凉气,但随后,冰凉的触感沿着管道滑入内里,竟在敏感脆弱的内壁上擦出异样的火花。
茨木从不知道用以发泄的器官被c-h-a进外物,会有如此激烈的感觉。
酒吞捕捉到他呼吸的收紧,有意捏着金属木奉在狭窄的甬道中上下抽c-h-a起来,茨木的茎身更加坚挺,内壁竟如一张贪婪的小嘴般,阵阵收缩着吸住纤细的木奉身。
茨木身体的反应则远没有那么微妙——勾引着强烈需求的快感中,覆着薄汗的胸膛快速地起伏,双手努力将下体维持在原先的位置,却无法阻止小腹的律动与精囊蠢蠢欲动的收缩。
“忍住。”简短的命令。
旋即,酒吞的动作忠实地诠释了话语:木奉身加大了抽c-h-a幅度,并一路向下开拓,罔顾茨木在扩张的陌生快感中渐渐无法抑制的吟叫,径直探入深处。到底的时候,圆润的木奉首恰好划过一块凸起的软r_ou_,并深深压迫在上面——完美契合的尺寸。
茨木则在冲上云霄的快感中猛地弹起身体,但下一秒,冰凉的金属笼合围上来,“咔哒”一声锁住下体——坚硬的骨架深深嵌进敏感的冠沟,一圈圈包裹住胀着青筋的欲望,最下一圈最为紧致,恰好卡在与精囊交汇的地方,与抵在体内的木奉首一并锁死了唯一的发泄的渠道。
早就听说,男x_ing的茎身被c-h-a入的感觉不亚于*殖腔*合的激烈程度,酒吞想起这个传言,而茨木用身体的回馈将它深深烙在了酒吞脑海里。
酒吞用力按着茨木的肩膀,直到他在痛苦与快意激烈交汇的浪潮中逐渐平息下来。
“现在开始,你没有s_h_è 精的权力,你的欲望是属于长官的。”茨木眼中迷离的哀求险些勾得酒吞温柔下来,他狠狠掐了一把掌心,才使自己回到态度中——这家伙的眼神,也太过真实了。
茨木确实错将酒吞的话意引向了自身。
茎身深处的腺体被冷硬的金属木奉按压着,不断刺激着身体维持b-o起的趋势,榨出的欲液又无法宣泄,如潮的快感与绝望的禁锢交错下,让茨木的意识也虚无开来。被剥夺一切的卑微感冲刷着大脑,却有一个声音从暗中诱惑着他:归属于酒吞,被他全然支配r_ou_欲与泄身的权力,这是何等x_ing感的提议……
酒吞觉察到茨木的异常,扶在他肩上的手藏入旁人视线的盲区,在茨木背上打出一串电码:“做得非常好,坚持一下,就要结束了。”
这句褒奖,雪上加霜。
“酒吞上将果然是内行啊,”一直沉默的嗔忽然开口,目光肆意亵玩着茨木凌乱不堪的身体,“不过……好像有点拖延了吧?茨木的礼数怎么还不到位呢?”
茨木闻言机敏地绷起身体,默默跪回最初的姿势。他绝不容许酒吞苦心安排的一切毁于自己的懈怠。只是,他显然低估了嗔的意思:
“戴贞cao锁这种事,是 y- ín 乱的奴隶自己的义务,长官亲自帮了你,要怎么感谢?”轻描淡写的一句落进酒吞耳中,其后恶意惊雷般地炸裂开来。
酒吞沉稳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惶急,他着实没料到嗔会如此直白地上手撕扯茨木的矜持,这个要求也全然超出了他把控的进度。
茨木仿佛感知到了落在身上的两双视线中截然不同的意味。意识深处响起细碎的声音,怂恿他去试试那件从没做过的事情,那个让他躁动不安的姿势。
他温驯地垂下眼,如同对视着内心深处沉沦的欲望,漂亮的背脊一寸一寸屈起,像臣服于无可回避的宿命般,低进前所未有的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