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微光猛地卷入y-in影,茨木只觉胸口被灼热的气息一撞,后背骤然贴上冰冷的瓷砖。冰凉的水流同时消失,一双强健的手臂圈出的方寸之间,挚友的吐息从上方肆意喷洒下来。
酒吞眼底燃着暗火,以全身作囚笼将茨木圈在墙角。茨木轻缓的鼻息搔弄着他的颈根与锁骨,其中是惹得他血液沸腾的信息素气味——即便被转换剂激化得如此浓烈,仍是属于茨木的诱惑。酒吞至今才清晰地意识到,茨木身上的气息此前带给他的烦躁亢进,原来折s_h_è 出一种占有征服他的强烈渴望,一旦突破了理x_ing的壁垒,就落入如今势不可挡的相吸。
酒吞的鼻尖先一步埋进茨木颈侧的白发里细细品嗅,以行动诠释了这种吸引。
然而一丝愠怒猛地闪过心头,“你把标记洗了?”酒吞的语气带些质问,身体压迫的姿势下,更像在逼问负心的情人。
只是冲动仅维持了一秒,理智上涌,酒吞又为自己的反应暗暗惭愧——之前那么一意推开他,这标记又是在禁药的催发下才留下的,自己有什么资格去责怪茨木。
酒吞转念又想起了Omega清洗标记的惯用方式,y-in差阳错地意识到茨木为什么会打来那种“匿名电话”,他忽然想要确认一下,又不由升起了逗弄他的意图:
“怎么,茨木连洗标记的事都要长官听着才能做下去?”酒吞故意淡下语气,一脸认真地确认道。果不其然,他看见茨木夸张地愣怔在眼前。
“……我、我没有……那天,那天不是这样……”青年错乱地掩饰着,身体却仿佛石化在他的长官身下,将断续的苍白狡辩出卖无疑。
“没有什么?”酒吞咬着茨木红透的耳廓,意味深长地问道,“还想狡辩你的那通电话?除了你,谁还会对本大爷叫得这么好听?还是说,没有本大爷在旁边看着就打不开*殖腔?”
茨木被这番洞彻的话语激得五雷轰顶,仿佛身体深处的每一个细节都逃不过他目光的洗礼——那段禁忌的经历虽没有给他带来重创,却无疑将他的一切秘密都交付在了酒吞手里。而他的挚友平时什么也不深说,一开口就宣告他的整个世界已经被紧紧攥握。
脑中嗡嗡作响的眩晕里,茨木只见那双温柔的紫眸朝自己靠近过来,他的挚友俯下头,将忍俊不禁的笑意堵进一个深吻。
口中交换的信息素气味彻底掠走了理智,浑身亢进的热浪之中,茨木只意识到柔韧有力的舌头扫过自己敏感的口腔,于是身下挺硬的x_ing器更加无措地胀大一圈——而后酒吞烫热的茎身贴覆上来,紧紧地压迫其上,驱走了它的孤单。
“你就打算这么硬着?”酒吞贴着茨木濡s-hi的唇,狎昵的气声中吐出字句,拆穿了他故作的视而不见,“还是要本大爷帮着你才能s_h_è 出来?”
酒吞边说着,一边挺动胯部,并用嘴唇堵死他申辩与呻吟喘息的渠道。
两具x_ing感的男体紧紧贴着,酒吞的腰线如水流般律动,胯下的驰骋却放荡不羁,茎身上的青筋抵进脆弱的冠沟,以两人最敏感的地带相互摩擦,传递着神经末梢颤栗的电流,用喷薄欲出的热望交换彼此的快感。
茨木的臀部被顶得紧贴墙面、挤压变形,胯骨上的撞击则越来越猛烈。他感到自己几乎融进身后的瓷砖里,体肤的热浪渗进瓷砖的冰凉,身前却似被滚烫的温度浇灌。x_ing器在前所未有的高温中胀到发疼,铃口也放荡地张开,忍不住地溢出一串清液,滋润着两人愈渐紧贴的火热摩擦,诚实的生理反应在他两颊激起羞赧的红晕,于酒吞却像熟透的果实般愈发可口。
而这颗果实隐忍地呜咽着,似要蒸发到枯竭,唇齿间充斥着两人的津液,甚至溢出唇角肆意挂在锁骨和绯红的r-u珠上,茨木喉中却依然干渴到极致,让他想将挚友的味道吞咽更多。
酒吞感到唇下原本被动受用的亲吻愈发含情起来,甚至流露出如他本人般青涩莽撞的狂热,于是用灵舌缠紧他的,粗糙滑腻的舌面缱绻一处,顺势滑进茨木饥渴的口中,舌尖模仿*合的动作cao干着他柔软的四壁。
男人下半身的cao弄也从未如此狂野。
或许是针锋相对的厮磨激发了他本能的征服欲,抑或是转换期的费洛蒙惹得他攻击的本x_ing火力全开,但彼此坦诚相待的r_ou_搏中只能更加紧逼对方的欲望,拥抱对面极尽蛊惑的身体一并沉入深渊,再以彼此口中的琼浆玉液饮鸩止渴。
他将茨木粗急的喘息细碎的呻吟都霸道地堵在桎梏间,把他蓬勃燃烧的欲望剥茧抽丝地收缴,在他眼前一口一口地拆卸入腹。
唇齿间的负压吸着两人的身体也清空了距离。
茨木的双臂下意识地攀上酒吞厚实的肩胛,机械关节冷硬的触感引出一番更猛烈的进攻。
茨木只觉x_ing器被酒吞牢牢顶在自己小腹、深深嵌进腹肌,逃无可逃地承受着力道深重的碾压蹂躏,快感一波接一波冲刷着小腹,铃口中的热流开始汩汩不断地上涌。
茨木本能地想要控制喷薄而出的冲动,酒吞却报以几下恶劣的深顶,同时松开嘴唇,放出茨木猝不及防响彻整个空间的颤栗呻吟。
怀中的脸颊因为这声红到通透,似要融化在四面八方荡漾的回声中,却只能埋入更深的吻以掩饰颊上的烫热。
酒吞看见茨木重新塑起的无形的壳再次裂开一条缝隙,其中的旖旎似要将他勾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酒吞想着,报复般细密地吻上他s-hi滑的脖颈。
s-hi润的唇在蠕动的喉头烙上盈满费洛蒙的吻痕,从中榨出更多靡艳的声音。下体则更加不留间隙地倾轧上去,毕露的锋芒填满他的沟壑,将两人临门前颤栗的精囊紧紧贴在一起,同时将令那人神往到痴迷的宽阔胸膛重重顶上他的心口:
“s_h_è 出来吧。”青年听见长官在耳边慵懒地命令道。
他的身体本能地一僵,x_ing器却在熟悉到可怕的条件反s_h_è 中服从地松开闸门,起伏的呼吸、剧烈的心跳、小腹的挣扎与x_ing器的律动一并诚实地传入长官的体肤。
颅腔被无法掩饰的快乐激烈地扫s_h_è ,意识濒临阵亡的同时,大腿的肌r_ou_也瑟索到几乎难以站立,铃口被烫得无法收缩,修长的茎身将热情的欲液肆意喷洒在两人紧紧贴合的腹肌上。
与此同时,袒露的三角区也承受着酒吞勃发的节奏,宛如在用全部的身体接纳他精门大开的瞬间,胸前烫过另一股灼热,r-u首被烫得酥痒难耐,将一波未平的意识又一次顶上新的高潮……
茨木软着腿跪坐在s-hi滑的地上,眉眼中是溺死在失神中的放荡神色,酒吞情欲未平地挑起他的下颌,紫眸中深邃的占有欲牢牢钉进金瞳里斑斓四s_h_è 的狂野目光,将此刻的极尽的快意放纵、深重的迷恋臣服与这个睥睨的注视牢牢捆绑在一起。
茨木像是迷醉了,脸颊肆意迎上酒吞爱抚的动作,又掠过指腹用鼻尖剐蹭着垂悬在眼前的迷人x_ing器,r_ou_冠上交融着新鲜的浊痕,混合着缱绻一处的信息素气味,诱惑着他忍不住伸出舌,虔诚地舔去这份欲念交融的证物。
酒吞强压住下腹再度涌起的侵犯他的冲动,打开花洒淋在自己的下体与他沉醉的脸孔上,以温热的水流细细浇灌茨木银白的长发、宽阔的肩膀,任由水滴掠过他的鼻尖打在伸出来的殷红舌面上。他仔细冲刷着青年的全身,肆意抚摩他的脸颊、揉弄他的毛发,如同清洗着自己心爱的宠物。
只是这温情的画面下方不是乖顺的宠物,而是浑身赤裸的青年带着长官赐予的一身伤痕,跪坐在长官腿间 y- ín 靡到极致地舔食他的欲望。
那根无形的绳索也将主人与他的宠物紧紧栓在一起,并牢牢拴在他的心头上。
花洒下的两个人忘情地享用着旷阔无人的空间,不知窗外已月上梢头。
好在训练营中依照茨木的安排下达指令,秩序逐渐好转,Omega士兵们的状态也稳定起来。酒吞走出浴室的时候已经吹干那头灼目的红发,换回一身禁制的军装。
妥善安置完训练营后续的事,酒吞驱车将茨木带回兵团。茨木跟在挚友身边,走进那扇熟悉到令他心神颤栗的军营大门,即便已经褪下那身洁白的制服,他仍同自己唯一的长官并肩走在正门前的主路上,毫不避讳战友们意味深长的目光。
道路的终点直接就是酒吞的住所。
暖黄的灯光打开,依稀是茨木熟悉的布景。他仍记得上一次在此彻夜长谈是一年之前,只是历经种种,恍如隔世。
茨木脱掉汗s-hi的T-恤,一头栽进沙发,在这间独处的屋中,酒吞一向放任他随x_ing的行为。两人吃了点东西打发晚餐,心照不宣地没有提及浴室里那番激战,也没有过多的对视,因为深谙对方眼底是怎样缱绻至深的漩涡。直到酒吞抽走茨木手中的啤酒罐,打开医药箱将一盒油膏抛进他怀里:
“走,到里面上点药去!”
简明的话里似乎藏尽想入非非。
清冷的药香弥漫在昏暗的灯光下,冰凉的触感在指间散开。酒吞倚靠在床头,为茨木卸下机械臂的动作温柔而娴熟——密闭到渗不进一滴水的机械臂里那些精密的机关,除了制造者外只有他和茨木两人知道。
茨木不禁注视着挚友专注调试的动作。
酒吞和他一样褪去衣物,赤裸着身体坐在床沿,垂着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夏日的温度已然有些燥热,在酒吞小麦色的胸肌上蒸出一层薄汗,他的侧腰与腿间同样落上淤青,但那是他身为长官十年如一日的心血换来的勋章。
酒吞回想着茨木今天在擂台上的长进,眼底除了欣慰还藏着一抹难以觉察的迷恋。
茨木的痴迷却显眼得多,不觉间已经停住了上药的动作,身体鬼使神差地朝酒吞靠过去。酒吞侧目望了他一眼,腾出一只手宠溺地揉了一把茨木蓬松的额发。
这个动作一举击碎了茨木最后的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