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这种话,敏感的字眼激得自己的小x_u_e含紧手指收缩起来。
“s_ao成这样还叫挚友!”
酒吞听见这声惯用的称谓,好气又好笑,他玩笑意味地扇上茨木的臀r_ou_,引来一声真实的回应。臀瓣的颤栗传入甬道深处,痴缠着摩挲的手指,于是酒吞也毫不吝啬地抽动指节,点开x_u_e口cao进温软的*殖腔中,满足茨木欲求不满的话外之,身下人不老实的唇齿间被榨出阵阵驯顺的呻吟。
至于称谓,酒吞心念还是放他一马好了。一声“主人”意味着彻底的交付,而他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向茨木证明,去换取他真正不留间隙的交托与信任。
茨木自己也心知肚明,今夜放纵地把自己彻底露了个干净,他在酒吞眼里再也不是那个一意追随他的澄澈的青年,但这声有些刻意的称谓承载着往昔的追逐、并肩与酒吞极致的纵容,就如此刻纵容着他放荡的沉沦,那是他们关乎默契的秘密,无关两人是否擦出了远超挚友的火花。
意识的笃然引来一阵澎湃的多巴胺的浪潮,将身体也激发到前所未有的亢奋。
茨木任凭*殖腔剧烈地收缩着,身体里是他久违的快感,数月的空窗几乎将这感觉变得陌生,身体却擅自记起该如何回应这没顶的高潮。欲潮汹涌如同卸去了闸门,爱 y-e顺着酒吞的手指阵阵喷涌而出,慷慨地灌溉着茨木腿间的Cao地,将他清冽而 y- ín 荡的甜蜜气息与Cao腥味融为一体。
绳索的压迫,鼻间交融的味道,清润的凉风与烫热的手指一并j-ian y- ín 着发情的身体,胀痛的精囊提醒着他的角色,连支配身体的权利都要亲手奉与主人……混沌的脑海中烟花般炸裂的快感震得整个颅腔欲仙欲死、昏昏沉沉。
茨木肆意舔弄着焦渴的唇,却无法纾解身体深处被榨干的感觉。就在他觉得自己跪在地上快被指j-ian到脱水的时候,一根烫热的硬物顶上他的尾椎,同时一点冰凉激中被冷落多时的x_ing器。
酒吞b-o起多时的r_ou_木奉cao着他的臀沟,却把他的下体握在被冰块冷却的掌心里放肆地搓揉,双重的刺激惊得茨木猛地缩起身,躲着前面的严寒却迎上后方的滚烫。茨木像主动索求般无助地摆动胯部,茎身抽送在冰冷的掌间。
b-o起的x_ing器被毫无人x_ing地强制疲软,却让身体里嗜痛的欲火窜得飞快。冰块维持着手掌冷酷的温度,手指却娴熟地摩擦着r_ou_冠,深入冠沟与青筋下的每一处敏感沟壑,尾椎敏感的软窝则勾勒着酒吞的形状,被炙热的r_ou_冠顶得浑身酥爽,挑逗得他不争气地再次挺硬起来。
“本大爷的茨木还真是很顽强啊……”酒吞饱含r_ou_欲的调笑从身后传来,而后又是手指搅入冰桶的声音,“今天是你自己捆上的,本大爷不会辜负你的心意让你s_h_è 出来。软不下来,就夹着手指给本大爷cao屁股,一直cao到你软了为止。”
酒吞又想起茨木对着电话自_w_e_i给他听的事,手指在高潮中颤栗的*殖腔里加重了力道,于是尚未喷尽的欲液又汹涌地洒出一波,混着标记的气味勾走了酒吞更多的理智……
酒吞拎着茨木的颈圈让他靠在怀中,深情地吻着交融了两人体香的后颈与凌乱的长发,将恋人柔情的动作做到极致——除了他放任恋人遍身红绳不着一缕,跪在身前被他不遗余力地cao弄、抽c-h-a、寒冰混着欲火地玩弄。
茨木意识到他衣冠楚楚的长官分明是个温柔的恶魔的时候,呻吟已经破碎,喘得连半口气都上不来了。
隔壁沸腾的哄笑与碰杯的欢声掩盖住茨木势单力薄的叫声,却不断以刺耳的欢笑提醒着他裸身在外的事实,也许已经有人嗅到了墙壁彼侧Omega享用情事的味道,并报以种种好奇的揣测。但茨木只能在旷野的星光中大开着身体,让心爱的主人任意玩弄。
酒吞愉悦的喘息喷洒在耳廓,x_ing感而饕足,这让茨木觉得自己甘愿融化在他炙热的折磨中。
他合着主人的情欲与快乐,x_ing器上的痛苦与本能的抗拒消散开来,他感到自己无比真实地被使用着,他的主人需要他,他的x_ing器是主人乐此不疲的玩具,那处敏感脆弱的软窝是主人欲望的发泄口,连高潮不绝的小x_u_e与*殖腔都挤压按摩着酒吞的手指,茨木已然分不清这是谁的欲望和快乐。
茨木在这个亢奋的觉知中,被酒吞重重按在地上,手指拓穿*殖腔抵住宫口深重地蹂躏一圈,罔顾r_ou_壁疯狂痉挛的挽留抽拔出来。
滚烫的j-in-g液旋即s_h_è 在被擦红的尾骨软窝上,烫得茨木抖着腰和大腿,将体内酝酿的 y- ín 液从大张的后x_u_e一股一股地喷s_h_è 出,直至最后一滴也吐露殆尽。
酒吞的白浊顺着高高翘起的臀缝流进茨木被榨干的x_u_e口,贪婪的小嘴在高潮中胡乱舔食着他的味道,全身都浸 y- ín 在酒吞浓郁的信息素里,意识已经飞入云霄,堕落的r_ou_体却交融着两人的情欲,蹭着夜幕下的Cao丛肆意扭摆,红绳与白浊相映得靡艳绝伦。
视野里仍是黑暗,他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甚至也忘记了自己,只记住了酒吞带给他的不真实却真切的快乐。
酒吞扯去茨木眼帘上的胶带,深深吻上他的唇。他不知该如何描述这个青年为他沉沦的样子,如此灼热而毫无保留,就如此时回应的吻,像要将浑身的快乐与痴缠递进他口中,金瞳明亮得如同夜晚的星辰。
今夜种种刷洗着二人的感官,钉进骨髓的觉知无法宣说,只能以无声的探入交换感觉,用唇舌间颤栗的电流传递着认同。直到时间流逝到了尽头,二人口中已经分不清彼此的味道,才不舍地喘息着分开,仰倒在夜幕下的Cao丛里。
“挚友……我们是……要像这样开始了吗?”茨木痛快地发泄过后放开了一切,终究没在酒吞手中软下来的x_ing器仍执着地指着夜空,遍布红绳的身体却大开着,浸润在费洛蒙交融的空气中。
“本大爷原来也没做打算,”酒吞轻轻爱抚着那根白皙修长的小东西,声音里满是事后的慵懒,他的话没有断言也绝无否定的意思,手指捋过茨木股间的红绳,充满默许的暗示,“一开始是想请你喝一杯,聊聊之后的事,谁知道看见你就什么都忘了。不过,像这样也挺好。”
茨木盯着挚友含笑的紫眸,伸手摸了摸脖子上显然有备而来的颈圈,他也心领神会地默许下来。
他们已经把外面的世界甩在身后,往后的路,离了彼此再无法前行,何必还不坦诚一点。
作家想说的话
玩脱了玩脱了(悄悄拍手)茨宝发现吞哥原来是个大坏坏hhh~说好的确定关系的正式场合,两个人跳过探讨环节直接实践了,围观群众请到隔壁后院墙角有序排队
Chapter 19 枪鸣之章-荡清前路(剧情章手刃嗔,酒吞的更多前史,礼物调教室里的启蒙)
那个午后,直s_h_è 的阳光烘烤着城郊监狱的高墙,狱警与囚犯们纷纷在室内蜗居起来。
活动室里的犯人们发现,不同于昨日,墙角那个布着围棋盘的桌子突然空落下来,那些以往每次放风都戴着手铐脚镣、被狱警押解着的同伴,就像骤然蒸发了一样消失无踪。
几道墙外,一行人走进枪决室玻璃墙后的小门。摄像师支起三脚架,开机对准玻璃墙彼侧的空间——不同于监狱中的密不透风,于外界,这是一场要全程直播的死刑。
嗔坐在他的隔间里,望着眼前干净的空盘,结束了他人生中的最后一顿午餐——那场判决中,他与其余两名同僚被处以死刑,今天终于到了这个时刻,将业原火的三个人将最后一次汇合。
近几年来,这个国家已经很少宣判死刑,而且为了避免执行枪决给狱警带来的心理y-in影,很多监狱改向社会募集志愿s_h_è 击手来了结那些罪大恶极的犯人。依照以往惯例,监狱会请多名s_h_è 击手同时扣动扳机,以确保这不是一对一的杀戮,不会给志愿者造成过大的精神负担。
处决的时刻已经迫近,三名死囚被牢牢绑在枪决室的椅子上,监狱的大门外也围满记者。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个消息:三位应征的s_h_è 击手竟有两人因故缺席。
这个消息透过屏幕传向全国,顿时引起了举国上下目光的聚焦。执行多人死刑的巨大压力,头一次落在一位志愿s_h_è 击手身上,但据说,他本人并没有提出异议。
半刻之后,他的身影穿过那扇小门出现在直播镜头下。
青年穿着一件干练的军绿色T-恤,消音耳罩将他的长发挡在耳后,丝毫不显凌乱,护目镜罩住他的眉眼,只能看清他低着头在隔离护栏后娴熟地挑选枪支的动作。
就在这时,摄像机敏锐地捕捉到,位于中间的死刑犯开口说了句什么。
青年的动作敏感地顿住了。
但他并没有报以回应更没有显出丝毫慌乱,只在略一沉吟过后,放下手中的枪械,转而拿起手边的消音器组装在一把小口径的手枪上。之后的动作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竟一把摘掉耳罩和护目镜,打开护栏,径直走向捆束囚犯的椅子背后。
青年走到面对镜头的位置,蓬松的白发披散肩头,修长的黑色枪身被攥在他骨节分明的左手里,而他的右臂是一条冰冷的机械臂。他依旧微微颔首,步伐沉着到超乎人x_ing,显然是战火中洗练出的冷峻。
机械手端着枪身流畅地上膛,冰凉的枪口精确地顶在左侧囚犯的后脑的致命区域。
青年沉下呼吸,默数三秒,扳机扣下,枪尾漫起一股青烟。犯人仍维持着被捆成的坐姿,只是折断般垂落的头上多了一个脑浆迸裂的血洞。
中间的犯人佯装镇静,嘴上又极不安分地蠕动起来。青年嘴角动了动,终究还是无视那人的挑衅,缓缓走向右侧的死囚,此时他正在同伙的死亡与自己即将面临的结局中瑟瑟发抖。
上膛,瞄准,扣动扳机。青年的动作一气呵成,转瞬之间,右侧的囚犯也变成了一具真正死r_ou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