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更不避讳那扇虚掩的大门,他坦然地端坐在更衣凳上,抚弄着刚刚经历完高潮的宠物赤裸通红的臀部,揉进茨木酥透的尾骨延续他堕落的快感,轻声说道:“就像这样去训练场,让它自己发泄,不要刻意控制它。”
心中种着酒吞这句魔咒般的话,茨木失神地走进空荡的靶场,脚下每一步都震得腹腔深处一阵颤栗,唯有回想着被酒吞赐予高潮的感觉,才能将它承受下来,融进骨血之中。
茨木装好弹夹,拉下保险栓,举枪稳住预备动作,体内一番激烈的震荡过后,纯粹的发情欲望仿佛都削弱了影响,身体的绝对静止使他勉强可以在焚身的燥热中调动出s_h_è 击手的本能,只是嗡嗡作响的大脑仿佛已经属于另一个自己。
扳机扣动,三发子弹漂亮地正中红心,人形靶从右侧弹出,茨木一个娴熟的滚地动作藏入临近掩体,身体里的玩具随着动作疯狂震动,腺体合着肠壁窜出一阵电流直击颅腔,胀硬的茎身止不住跳动起来。他强忍着没顶的快感再度架起枪,酒吞的话回荡在脑海,他驯服地松开紧张的后x_u_e,任凭s-hi滑的欲液纵横在大腿上,身体里的快感终于找对通路,汹涌地漫上四肢百骸,茨木努力回想着转换状态下驾驭嗜战欲的方法,酥软的手臂仿佛真将躁动的血流转化为力量,驾驭着沉重的枪支瞄准目标胸口和头部s_h_è 出致命的子弹。
酒吞站在不远处安静地散发着自己蓬勃的信息素,注视茨木努力一丝不苟地完成战术动作,躲过假想的“子弹”,将一座座人形靶s_h_è 倒下去。
他嗅到了愈渐浓烈的Omega信息素,不远处的茨木也确因身体快感的逐渐堆叠,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一串匍匐、躺地、转身的动作摇动着拉珠一阵乱颤,茨木汇集最后的意志扣下扳机,端枪的手骤然松开,腰背失控地弓起,激烈的抽搐从小腹传遍全身。
胯下的热流直白地告诉茨木,他被体内的玩具caos_h_è 在了训练中途。
“拿起枪,继续!”酒吞冷峻的话音打断了他羞耻的自我沦陷。茨木心一横,裹着胯下灼热s-hi黏的感觉转回匍匐姿势,谁也不知道野战服迷彩的纹路下藏着如此 y- ín 靡放纵的景象。他任凭余韵缠紧四肢百骸,手中快速地更换弹夹,重又握稳枪托瞄准目标。
s_h_è 击,掩蔽,行进,拉珠的震荡,快感的堆积……茨木艰难地完成着自己曾经的满分项目,身体几乎沦陷为玩具的玩物,毫无反抗之力地被那串硅胶球cao弄着腹腔深处,肠x_u_e如同一条可被随意进出的管道,来者不拒地接纳着快感,*殖腔里雪上加霜地涌出一股接一股爱潮,证明着他浪荡到极致的渴望。身体的感官低微到了尘埃里,灵魂却在愈渐娴熟的s_h_è 杀中亢奋到极致,手中武器精准地爆开“敌人”的头颅,滚过的身下金色的弹壳伴随星点 y- ín 液一并洒落地上。
弥漫的硝烟味裹着浓郁而缱绻的Omega信息素,宣说着他的热忱和欲望,冷戾与荣光。
茨木几乎觉得自己生而如此,躁动着身体在硝烟中摸爬滚打,饕餮鲜血和r_ou_糜的盛宴。杀戮与疼痛,死亡与征服,皆是令他疯狂的源泉,原来他此前对力量的极致渴望与眼前毫无保留的感官放纵,从一开始就是同一样东西……
穿过战车的掩护,匍匐过枪林弹雨,两腿之间已经凝满白浊的精斑,“敌方”阵营里更是尸横遍野无人生还。终于,当子弹飞出车轮间的窄缝,将最后一个目标漂亮地一击毙命,茨木高挺着透支的x_ing器,大开着双腿仰躺在装甲车的掩护下。
他看见酒吞的身影朝自己接近,人还未至,浓郁的费洛蒙已将纵欲的感官团团黏住。
“卸弹夹,清枪。”酒吞安静地俯视着茨木的动作,监视着他娴熟地做完最后一步。青年将枪械抱在怀中,温热的枪管贴着胯下高耸的帐篷,充满难以言喻的色情。
黑色的军靴忍不住地凑过去,不着痕迹地顶了顶那根骄傲地站起的小东西:“还能s_h_è 出来么?”酒吞调笑地发问,眼中的宽纵示意着他已经达到了今天的期许,不必再继续忍受折磨。
青年凝望着长官的眼睛,松弛下来的脑中竟晃过一个疯狂的幻想:酒吞的军靴踩上他胀硬的茎身,靴底肆意碾揉, 他在长官居高临下的践踏之下,将喷涌的j-in-g液洒满锃亮的军靴……他这么想着,紧绷臀r_ou_又是一阵瑟索,清稀的白浊霎时浸透一片。
茨木失神地回过意识,捋了捋汗s-hi的额发,将这个出格的冲动狠狠甩在脑后。
酒吞伸手拉他起来,两人去更衣室里取出衣物。他没有让茨木留在公共浴室里,而是直接带他回到自己住处。
主卧宽敞的浴室里,花洒氤氲着水雾,茨木修长的双腿大开着架在浴缸两旁,任由酒吞冲洗着胯间的泥泞。酒吞在门口就脱去了他的衣服,横抱着他走向浴缸,连自己身上的制服都不曾更换。
青年怔怔地望着他的长官穿着那身气质冷肃的黑色军装,眼藏欲火,举着花洒像清洗宠物一样任凭水流爱抚着他的大腿内侧,只觉浑身刚刚平息下的燥热又蒸腾了回去。茨木知道,酒吞动作的种种细节也暗示着他自己濒临失控的处境。
心底忽然升起一个邪念,他微觑着双眸靠进浴缸,肆意释放起自己诱人的费洛蒙。
酒吞握花洒的手僵了一下。
“这就忍不住了,那串珠子还没把你cao够么?”酒吞极力克制的声线中已经藏不住冲动,手下搓揉茨木股间的动作加重两下,果断地关掉水:“转过去趴下!”
茨木被语调中不祥的暗示惊得睁开眼,乖乖地翻过身趴跪在浴缸里,却忘了收住自己故意扩散的信息素。
“腿分开,把你 y- ín 荡的屁股翘起来。”酒吞柔声命令道,羞辱意味的一字一句却毫不含糊。他耐心地看着茨木一步步就范,任凭身前诱人的画面与气息引得自己紧绷的小腹下越发灼热——反正这笔账最终要记在罪魁祸首头上。
酒吞的手指放在小x_u_e外的那枚拉环上,轻轻施力抽动拉珠,一颗饱满的硅胶珠撑开括约肌滑落出来,细微的弹动引出一阵几难觉察的震颤一直透进茨木甬道深处。
茨木不明意义地低吟了一声,紧随其后,又是第二颗珠子从x_u_e口脱出,摩擦着臀r_ou_跳动两下。
茨木分不清那是解脱的快意还是渴望的堆叠,整条甬道都随珠链的滑出翻江倒海起来,让他不知该推动还是制止这种趋势。不过眼前的选择权也不在他手中,转瞬间,酒吞扯动拉环,又有两颗大小不一的串珠顶开x_u_e口滑落出来。
酒吞赏玩着茨木进退犹疑的呜咽,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臀:“放松,很快就结束了。”他顺着话意手头迅速一抽,半截拉珠直接脱落出来,那处敏感的软r_ou_在一粒粒饱满圆珠的推挤搔刮下顶着此起彼伏的震颤,瞬间令肠壁失控地瑟索起来。
酒吞趁势就着残余体内的润滑液驾驭拉珠抽c-h-a肠x_u_e,括约肌上反复的扩开收紧伴随此起彼伏杂乱的震动,刺激得茨木双腿发软,几乎趴倒在s-hi滑的浴缸中。
腺体上粗暴的顶弄cao得他几乎又要s_h_è 出来,透支的精囊跳动着,给他极为不好的预感。
“挚友……!”茨木忽然扬起声调惊叫一声,下腹不祥地抽搐起来。
“本大爷现在的身份是挚友吗?”酒吞却视而不见地较真起他的称谓,好整以暇的语气暗示着他并不打算放过他的宠物。
“主……主人,”茨木慌张之下驯顺地改了口,声线都在陌生的预感中飘忽起来,“请主人停下……”
“宠物没有立场要求主人。”酒吞努力绷紧即将失笑的表情,干脆地答道。他不允许他的宠物叫着这个顺服的称谓却仍旧无法交付自身。手中更加迅速地抽动拉珠,引着乱颤的圆珠一下下撞在敏感的腺体上,他听见茨木的呼吸愈发沉重紊乱,看见他是双手死死握住浴缸边沿强撑着承受下超出极限的刺激,忍耐住不去阻挡自己的行为。
酒吞不禁欣慰地拂过茨木蓬松的长发,手头却分号不见减缓。最终,一个极深的顶弄之下贯穿肠腔,然后毫不停顿地尽根拔出。
茨木只觉浑身都像被电流击中,后x_u_e无法挽留般地一颗颗吐出深处的圆珠,每一下都顶撞在无法再承受蹂躏的软r_ou_中央,括约肌被强制排出异物,宛如失禁般绝望而痛快。包围整个腹腔的剧烈快感,伴随没顶的耻辱瞬间磨灭了神智。可怕的预感被推升到顶点,茨木小腹一紧,x_ing器奋力地挣扎两下,一股金黄的热液失控地喷涌出来,流淌在双腿之间。
前后两处同时饱尝失禁的放纵,茨木口中呼出情欲的喘息,整个脸庞通红透彻,深埋进双臂不敢对视酒吞,却怔怔地望见尿液仍在从无法钳制的铃口徐徐喷s_h_è 出来,金黄的液体污染了瘫软到无法动弹的小腿。他像一个真正的x_ing奴一样,在主人强制的玩弄之下交付出了自己的全部。
温热的水从后方冲刷下来,冲去那摊 y- ín 靡的罪证,洗去膝头的狼藉,也烫在仍然战栗的尾骨上。茨木一阵余韵的颤抖,只觉整个下身都被付与r_ou_欲,他无法逃离般地堕落在身为主人的玩物的宿命中。
酒吞只说过这副身体归属于他,副身体就早早做好准备时刻为他放纵。
酒吞冲洗着浴缸中的茨木,手掌抚遍全身,像在冲洗一只心爱大型犬。茨木这副任凭摆布的沦陷模样,与他早几日的印象形成鲜明的反差:他还记得自己追踪到的那台笔记本电脑的浏览痕迹——除了这份茨木意想不到的蛛丝马迹,他几乎不动声色地瞒着自己摸向了关键信息的核心。
虽然从那条短信、那枚纹身开始,一切都是酒吞做好的铺垫,但他竟然意外地介怀茨木瞒着自己做事的样子。而茨木此时痴迷的放纵,似乎也在宣泄他内心一隅苦苦挣扎着躲藏酒吞的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