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整天窝在教室里干什么?大老爷们儿不能出去溜达溜达啊?你瞅瞅你这副德行!还穿一个带领儿的褂子!你吃饱了撑的啊?你再瞅瞅你嘴角,还尼玛沾了点儿方便面渣子,你丫不知道方便面是油炸食品么?你不知道油炸食品是不健康的么?我告诉你,我从你的眼神里面,就看到了你内心的肮脏,你丫龌龊,你丫忒不是东西了!瞅我干什么?瞅我你就把自己漂白了么?你就是垃圾桶旁边散着臭味儿的趿拉板儿,就是整天吆五喝六的大傻冒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得那些缺德事儿,我心里明镜儿似的,臭不要脸你……”
杨猛傻了,他在屋里老老实实坐着,他招谁惹谁了?
尤其的脸像是被灰色的漆料刷过一样。
杨猛的手在尤其的眼睛前边晃了晃,“嘿,哥们儿,我带你去医务室开点儿药吧,老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尤其猛地按住杨猛的肩膀,把他拽到了实验楼的一个小黑过道儿里,旁边都是档案室,乌七八黑地贴着历届校长生前的照片。
一股浓浓的谋杀气息笼罩在杨猛的周围。
“你要干啥?”杨猛声音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