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毅的手指在密道里胡乱翻搅了一会儿,粗大坚硬的分 身抵住了入口,他甚至能感觉到柔软的洞口在恐惧地收缩,他兴奋极了,他完全控制了身下这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
半天的挣扎让方越骁浑身无力,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除了叫来外面的保镖,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反抗。他终於忍不住丢脸大声啜泣来:“苏毅,原来你也是个混蛋!”
尽管极力压抑,可方越骁的抽泣声还是清晰地传进了苏毅的耳朵。
方越骁哭了?苏毅愣住了,酒一下子醒了大半,方越骁这样野性难驯、强硬倔强的人竟然哭了?
“你们都是混蛋!”方越骁继续把头埋在枕头哭著咒骂,“都是混蛋!”
苏毅知道“你们”是指谁,方越骁已经自动把他归入余震廷一类。的确,他做的这种禽兽般的事情,已跟余震廷相去不远。
一种无可抑制的悲伤充斥了苏毅的内心,他放开了方越骁的双手,难过地躺倒在床上。
方越骁还在浑身颤抖地抽泣,苏毅手忙脚乱地抱住身边人,磕磕绊绊地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怎麽了,可我,真的想对你好。”
方越骁回过头,还含著眼泪的眼睛望著苏毅。
并不知道是谁主动,可他们在下一秒就吻到了一起。他们深爱彼此,他们也知道自己深爱彼此,可是他们都已经复杂到无法把心交给对方。他们亲密无比,可还是小心地给自己穿上几件带刺的护甲再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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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压力都很大。。。。。
09年最後一天,元旦快乐
27 提议
并不知道是谁主动,可他们在下一秒就吻到了一起。他们深爱彼此,他们也知道自己深爱彼此,可是他们都已经复杂到无法把心交给对方。他们亲密无比,可还是小心地给自己穿上几件带刺的护甲再去爱。
方越骁忙忙占据了上位,急切地央求苏毅让他进入:“苏毅,我想做,你就让我做一次吧,就这一次。”
苏毅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僵硬地躺在床上任方越骁动作,这样的事情他还是难以接受,可这对方越骁并不公平。性 爱中,任何一方都不能自私地只考虑自己享受。
看苏毅不置可否,知道他算是答应了,方越骁激动颤抖地搬开他的双腿,可由於苏毅并不配合,只是这样就累得气喘吁吁,如果用正常体位举起他的双腿做的话,恐怕是要把方越骁活活累死了。
“苏毅,你跪在床上,我从後面──,”
方越骁话音未落,苏毅就变色道:“绝对不行!那个姿势你先杀了我再说!”他现在是後悔不迭,本来是要夜袭别人的,没想到却成了自动送上门来,而且还要用那种尴尬的姿势。
方越骁摇头笑道:“你就是想不开,其实有什麽呢,做 爱就是要爽,哪里管他许多?算了,别别扭扭也没什麽意思,还是你来好了。”
说著他大大方方做出了那个他要求苏毅做的姿势,苏毅的眼睛马上直直地被他的臀部吸引住了。
这个人总是能把最淫 荡煽情的动作做得理所当然又荡人心魄,苏毅强压著疯狂跳动的心脏。
要拿这个人怎麽办才好?他尝到了这样的性 爱滋味,往後还怎麽戒得掉?
他已经无法回到当初了,可是又看不到未来。
他们的动作狂野而默契,做到一半,苏毅就著插入的姿势把他转了过来。方越骁会意地坐在了苏毅身上,主动上下动作起来。他们一边抱著接吻一边做 爱,可就算这麽浓密的吻还是挡不住方越骁的大声呻 吟,他叫得如此大声,好像完全忘记了这房子里到处是保镖暗哨。
剧烈得像晕厥一样的高 潮过後,苏毅喘著粗气想,即使什麽都不做,光是这叫声也可以让男人射出来了吧?
方越骁又吻了过来,苏毅忙打断了自己的思路,去追逐那温热湿润的口腔。
“一次不够,”方越骁贪婪地说,“我还想要。”
苏毅笑道:“好啊,我们就做一整夜,看看最後求饶的是谁。”
这一夜很短又很长,他们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地做 爱,仿佛做 爱这种行为可以确认相爱。
当方越骁浑身疲倦地醒来,阳光高高从窗子里照进来,苏毅已经不在了。他坐起到一半,却被腰部和那里的酸疼带倒在床上。
昨夜是纵欲太过了,方越骁侧著身小心地站起来去洗了澡。小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托著餐盘的佣人走进来。
“苏先生出去忙事情了,”佣人垂著眼睛说,“他吩咐直接把少爷的早餐送到房间来。”
方越骁点点头,开始喝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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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越骁在书房里召开了一个临时的高层会议,在场所有的头目都忧心忡忡。情势可以说是相当的不利,大家一边汇报自己方面的情况,一边都忍不住叹气。
方越骁把玩著一支名贵的白金手枪,低头沈思,一直没有说话。
“不要那麽悲观,”苏毅突然开口说道,“余朝晖刚刚接手,那些老臣子未必真心服气。”
王冲皱眉说道:“最要紧的是资金的问题,我们还缺人手缺武器。”
“看起来是好多件事,”苏毅笑道,“其实都是一件事,只要有了钱,什麽都能解决。”
方越骁抬起头淡淡问道:“看起来你是胸有成竹了?”
苏毅自信地答道:“跟我舅舅来往的富豪里,有人就喜欢这种冒险的暗黑投资。”
方越骁拿起一块朱红色的绒布擦枪,垂著眼睛懒懒问道:“苏毅的话,大家觉得怎麽样?”
在座的各位情绪稍微高涨了起来,纷纷点头,王冲却狐疑地看著苏毅不说话。
苏毅站起来说道:“都交给我好了,大家放心,资金很快可以到位,到时候我会安排购进一批重型武器,再请来一支最精良的雇佣军,这一战,我们完全不会处在下风!”
各位头目终於恢复了士气,会议在群情激愤的情况下结束。
人都散了,方越骁还是原样坐在那里,不紧不慢地把白金手枪拆开,不厌其烦地擦拭著每一个零件。
对面墙上挂著苏毅送他的那幅《苏醒》:旭日冉冉,碧海潮生,白色的游轮正要启航,万物刚刚苏醒,一切充满希望。
方越骁一边擦枪一边看那幅画,慢慢地,就像幻觉一样,那些光辉逐渐褪色苍白,就像眼前的苏毅好像也让人看不清了。
方越骁咬咬牙,终於下决心暗暗打定了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