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哪能争得过哨兵的力气,更何况他也是目瞪口呆,没想到杜峻第一次利用哨兵的优势对付他,会发生在这种时候。
杜峻也是为自己的粗鲁惊了一下,但是看到阿白已经昂起头的- yin -- jing -,他迅速偷瞄了阿白一眼,然后轻声却清楚地说了一句:“想要这个。”说完便低头含住了阿白的龟- tou -,然后毫不犹豫地往更深处含去。
阿白抚着他的脸,在清楚的灯光下,看到杜峻平时严肃认真的哨长脸,此刻却因为含着自己的- yin -- jing -而- yín -糜地扭曲了,这场景真是太刺激了。
灯光让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阿白能够看到杜峻的舌头在自己的龟- tou -打转,然后嘴唇包住- yin -- jing -上下吞吐,连冠沟从嘴唇出入的样子都看得清清楚楚。而杜峻也能看清阿白- yin -- jing -的粗长,看到上面狰狞的经脉,也能看到被自己舔得- shi -漉漉的水痕,比起昏暗温泉中的茫然不知,这种清晰和直观,却让他感到更加兴奋。
阿白伸手探进背心里,抚摸着杜峻的后背,都说灯下看美人增色三分,一盏晕黄的台灯,带来的不止是照明,背心露出的杜峻肩背结实的肌肉,光滑紧致,映出淡淡的光泽,有的人形容像丝绸,有的人形容像瓷器,但阿白的手沿着杜峻的脊椎,抚摸过他的皮肤,却觉得什么也不像。
这是一个年轻的,强健的,火热的肉体,什么也比喻不了,只是这么摸着,就比什么都舒服,而自己却还可以做更多的事。阿白的手探到了杜峻的尾骨,敏感处的刺激,让杜峻忍不住夹紧双臀,肌肉的紧绷和臀窝的凹陷无比清楚。
久旷的身体耐不住挑逗,阿白忍不住推开杜峻,看到杜峻用手背擦拭嘴角垂落的- yín -液的样子,简直比什么都要诱人,他立刻做了自己一开始就想干的事,扑过去吻住杜峻的脖颈,吸吮他的喉结。
杜峻哼了一声,这种如同被野兽擒住啃咬的姿势和动作,让他莫名的兴奋,他任由阿白在脖颈和肩膀落下亲吻甚至是啃咬,期待着,却渐渐焦灼地扭动起来。
阿白坏笑着抬起头,看着杜峻的眼睛:“还想要什么?说出来。”
杜峻楞楞看了他片刻,突然急躁地抓着他的手,按到自己胸口:“都想要,想要你,弄我!”
“怎么弄?”阿白动作温柔地抚摸着杜峻胸口,杜峻却并不满足,他知道阿白是故意问这些东西,他着急地哀求道:“我不会说那些话,你弄我吧。”
他忍不住握着阿白的手,动作更粗暴有力地揉捏着自己的胸肌。
阿白知道时候差不多了,直接把杜峻推倒,先一把把他的裤衩扯下去,然后根本没耐心脱他的背心,直接推到胸口,对着杜峻的- ru -头轻轻哈一口气,故意情意绵绵地看着杜峻,舌尖却在杜峻的胸肌上画图一样游走,慢慢打转,却偏偏每每只是擦过边缘。
杜峻厚实的胸肌起伏越来越明显,他看出来今天阿白是纯心戏弄他,他也知道阿白的目的,只是他说不出越山青那样的话,只好用行动表示,他微一发力,胸肌抖动,乳尖刚好抵在阿白的舌尖上。阿白坏坏地笑了笑,舌尖还始终和杜峻的乳尖顶着,灵巧转动,将小小的乳尖拨弄着。
“哈…啊!”杜峻又痒又难受地喘出一声,阿白便抓住时机狠狠咬住杜峻的胸肌,吸吮的力道太大把胸肌都鼓了起来,所以杜峻的后半声截然变调。他试图挡住自己的嘴,却被阿白扯下胳膊压在胸口,被阿白带着抓揉他自己的胸肌。
阿白手口并用,在杜峻的胸口留下一道道指印和吻痕,另一只手则在杜峻身上来回游走,手指犁过杜峻的身体,那力道刺激得杜峻六块腹肌起伏收缩,难以承受地扭着腰,却只是让身上留下清晰的痕迹。
看到杜峻喘不过气一般哈哈地低喘,阿白半起身,欣赏着杜峻身上留下的斑斑点点的吻痕和指印。
“疼吗?”阿白轻声问道。
杜峻摇摇头,眼睛有点迷蒙地看着阿白:“你过去,没这么弄过。”
“不喜欢?”阿白问他。
杜峻摇摇头,又觉得有歧义,轻声说:“喜欢。”
虽然他害羞的不敢看阿白,不过能老实回答就已经让阿白很满意了,他用食指从杜峻的锁骨,沿着胸肌的中线,直到腹肌的中线,向下慢慢移动:“老鹰胸大,越越腿长。”
听到这句话,杜峻有点困惑,不明白地看着他,也因为这个话题,脸色有点不自然。
“但他俩太瘦,都没你壮实。”阿白坏笑着说,手指在杜峻的肚脐上打了个圈,然后按住杜峻的身体,往上移去,无论是腹肌还是胸肌,那富有弹- xing -的肌肉被他的手挤压,带给他满满的手感,“都说越健壮的男人- xing -欲越强。”
杜峻被他臊得不行,抓着他的胳膊不让他乱来:“你瞎说什么呢?”
“有什么不能说的?怕他们听见?”阿白故意隔着墙壁看向对面的宿舍。
杜峻没回答,但表情却是默认了。
“还有一辈子呢,你也要害羞一辈子?”阿白语调陡然变得十分认真,不是宣誓,也不是许诺,只是平平淡淡,只是在说一件自然而然无可置疑的事。
杜峻看着他,一直还带着羞意和矜持的眼睛,终于化开一潭柔情,他点点头,然后一手引着阿白的手放到胸上,一手把阿白的手引到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 yin -- jing -上:“再弄弄,舒服…”
“怎么弄?”阿白坏坏地逗他。
杜峻主动抬起腿夹着阿白的腰,和阿白紧紧缠在一起:“狠点,我壮实,不怕弄。”
老实人说出这种话简直是犯罪,阿白毫不犹豫地扑过去,近乎粗暴地在杜峻身上宣泄自己对他的喜欢,杜峻紧紧搂着他的肩膀,若有若无的哼哼着,低沉的嗓音反而更加- yín -荡。
阿白抚摸着他结实的大腿,手指挤进杜峻厚实的臀肉,动作微微一顿,惊奇地往下看去。
杜峻表情瞬间变得十分羞耻,挣扎着,但是阿白却坚持把他的膝盖直压到胸口,让杜峻整个人都快翻过去了。
别看杜峻一身结实强健的肌肉,柔韧- xing -却也好得很,轻松就被阿白折过身体,把刚刚被阿白探访过的部位暴露在上,他脸上难受的表情不是因为姿势,而是因为太羞耻了。
阿白好奇地伸手抚摸着臀肉当中柔软的肛口,看他要开口,杜峻疯狂地摇头,满眼哀求。
阿白坏坏地笑笑,却还是没有问出口,只是用手指抚摸着肛口的臀肉,皮肤滑滑的,十分细腻,连根毛也没有。
他知道上次给的供给品里有一种新型膏药,是随着近几年哨向关系的变化应运而生的,具有脱毛和滋润的作用。不过这种东西对于一个个大男子气概十足的哨兵来说,未免耻度有点大,所以阿白从来没有提起过,刻意忽略了。
但是杜峻肯定是在仓库里看到了那东西,就像当初主动戴上扩容器一样,杜峻在这种事情上的“身先士卒”,总是让阿白觉得特别可爱。
他对杜峻邪笑一下,再度伸出舌尖,杜峻立刻挣扎起来,不过这个翻卷的姿势可不好发力,阿白的舌头迅速在肛口上一舔,然后灵活地动着。
“哦哦!”杜峻发出一串急促的呻吟声,和之前的低喘截然不同,非常- yín -荡非常,媚。他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膝窝,咬着嘴唇堵住呻吟,身体却本能地高高挺起,- xue -口像菊花一样颤抖着收缩着,时开时合。
窜出来的虎尾激烈地拍打着褥子,两只虎耳几乎倒平了,整个人都紧紧绷着。阿白沿着他结实的腰线向下抚摸,故意一路来到杜峻嘴边,勾开他的嘴唇,杜峻羞耻至极,竟牢牢吮住了阿白的手指,防止自己呻吟出来。
可惜阿白只是挠挠他的舌根,他便难耐地躲开,舌尖上还带着口水,止不住的急促呻吟带着发尖的颤音,随着阿白的舌头钻进- xue -口,他更是绷紧了肌肉,摇着头,甚至把阿白挤了出来。
阿白虎着脸不满地瞪着他,总是一脸正气的哨长此刻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眼角眉梢都是风情,他着了魔一样,双手主动攀上臀峰,往两边分开,把呼吸般露出一个小小孔- xue -的- gang -门暴露在阿白面前。
舌尖绕着小- xue -的边沿游走,却偏偏不再深入那已经开口的小小孔洞,杜峻竟忍不住摆动腰胯,十分风骚地晃动着,眼里是逼到极处的饥渴。
阿白这才好整以暇地用舌尖钻进- xue -口,品尝那细嫩幼滑的“美味口感”,杜峻却已经被他弄得浑身发红,- yin -- jing -滴出的- yín -水都落在他胸腹的肌肉上。
感觉那里已经彻底放开,阿白便换一根手指,轻松便挤进了小- xue -里,第二根手指紧跟着进入,- xue -口紧紧地裹住了两根手指。
因为身体翻卷臀部朝上的关系,杜峻都能看到两根手指被自己的身体“含住”的样子,对于老实本分的杜哨长而言,这场景实在太突破底线了,他忍不住求道:“别闹了,快进来吧。”
“你不是喜欢我弄你么?”阿白故意把杜峻乡音特色的弄字说的特别清楚,杜峻不发一言,主动探手握住阿白的- yin -- jing -:“用它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