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只稍稍发出了一声气音,那人便转身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阿白大感尴尬,手便要往回缩,然而那人却用手捂住了阿白的手,两人在黑暗中静默着。
以阿白对几个哨兵的了解,这根热乎乎的- yin -- jing -,并不属于他熟悉的任何一个,而且从体型上,又非常像是越山青,所以答案呼之欲出,他竟然爬上了宁不归的床。
接着只感觉到,宁不归隔着秋裤握着阿白的手,缓缓上下移动。阿白任他动了几下,便主动探进他两腿之间,扳着他的大腿让他分开,宁不归翘起一条腿,让空间更大,阿白先握着他的睾丸,用手指轻挠,一声闷哼在阿白面前响起,阿白按捺不住,拉扯着宁不归的秋裤,宁不归主动抬起身,将秋裤脱下,阿白已经径自握住了终于不再被布料束缚的- yin -- jing -。
黑暗中更能感觉到,这根未经人事的- rou -棍表皮细嫩,经脉微凸,正蓬勃有力地硬挺着,阿白握住- jing -身狠狠上下撸了几下,然后深深撸到根部,在狠狠推上去,被推得裹住龟- tou -的包皮只露出了马眼,几滴- yín -水落在了阿白的手指上,阿白将手指挪上来,凑到宁不归的嘴边。
“恩……”宁不归微微发出一声不情愿的哼声,阿白却坏坏地抹在了他的嘴唇上,然后翻身压到宁不归身上,含住了他的嘴唇。
单纯的宁不归被他翻过身子仰躺着,僵硬地闭着嘴唇,阿白掰着他的下巴,用舌尖在他嘴唇上舔了一圈,然后含着他的嘴唇轻轻吻着,另一只手则不动声色地把宁不归的上衣撩了起来,在哨所里的训练让宁不归变得壮实了些,光滑细腻的皮肤像是温热的丝绸,吸住了阿白的手指,他顺势沿着微微起伏的腹肌,握住宁不归的肋侧,拇指在宁不归的- ru -头上轻轻抚摸,经不起挑逗的- ru -头很快就硬起来,被拇指拨弄挤压。
阿白沿着宁不归的唇角,脸颊,耳根,脖颈,一路亲吻吸啜,渐渐向下,却含住了没有被他欺负的那边- ru -头,同样已经硬起的- ru -头被他用嘴唇含住拉扯,宁不归发出一声好听的闷哼,随即胳膊抬起,堵住了自己的嘴。
阿白对着宁不归的- ru -头低低一笑,哈气在上面,舌尖绕着乳晕转了一圈,然后含住- ru -头狠狠拨弄着,宁不归哪有过这样的体验,立刻胸膛起伏喘息,还努力用胳膊捂着自己的嘴,当阿白握着他的- yin -- jing -,用拇指在马眼上快速摩擦时,更是两只手都捂在了嘴上。
“呵,害什么羞。”阿白抬头凑过去亲吻他脸颊一下,“不归,你也长大了。”
这句话让宁不归羞得浑身一抖,然后就要从阿白身下钻出去,但是阿白却搂住他的腿,滑到他的屁股上狠狠抓揉,宁不归啊了一声,便被阿白将另一条腿也抬起来,欺身压住,阿白顺势在他修长的双腿上抚摸,抬着他的小腿缠在腰上:“阿白哥哥,教你,做快乐的事。”
“别说了。”宁不归小声地哀求,带着极度的难堪和羞耻。
“不怕,哥哥们都知道,你不是也听过他们么。”阿白恬不知耻地说道。
旁边的床上,传来了轻微的被子摩擦的声音。
宁不归双腿在阿白腰上纠缠,害羞至极,阿白边和他接吻边用双手握着他的双臀,中指渐渐往臀沟探去,却摸到了硬硬的扩张器,他扯住锁扣,往外一扯,只觉得宁不归双臀微微一紧,随即扩张器便被抽出,扔在了床边,撞在床架上发出当啷一声。
阿白的手指紧跟着便钻进了宁不归的- xue -口,只探进去一个指节,轻轻打着圈:“用了多久了?”
宁不归却不肯回答。
阿白可惜地说:“用过头了,后面都松了。”
“没有!越山青说刚好的!”宁不归马上反驳,声音却带着焦急和害怕。
“一紧张就咬紧了。”阿白坏笑着又挤进一个指节,小银鱼的功效看来已经发挥了,肛口又热又紧,却又并不干涩。
宁不归知道他在使坏,又不肯说话了。
阿白的手指慢慢增加,还轻轻分开,虽然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却能看到宁不归白皙的身体显出隐隐的轮廓,随着他的探索拧动弹跳,更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
“可以进去嘛?”阿白俯身凑到宁不归耳边,轻声问道。
宁不归搂住他的胳膊,小小声地说:“阿白……哥哥……”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阿白的欲火,他一个挺身,龟- tou -便顶进了宁不归的后- xue -,紧窄的入口进的有些艰难,他只挤进了龟- tou -一半,不忍心再继续。
宁不归感觉到了他的迟疑,忍着疼说道:“阿白哥哥,不归,已经长大了,说好了,嫁给你的。”
“你还记得。”阿白吻住他的嘴唇,缓缓摆动腰胯,龟- tou -浅浅戳入,又微微退出,不断往深处开拓。
“疼……”伴随着宁不归带着哭腔一声低喘,阿白终于挤进了甬道中,长驱直入,深深进入宁不归的身体。
阿白吻着他的眼角,轻轻吻去不归的眼泪,并不继续动作,而是握着不归的- yin -- jing -帮他自- wei -,渐渐的,不归的身体再度兴起欲火,宁不归开始小幅度摆动着身体,后- xue -不断夹紧,嘴里发出带着点渴求的呻吟。
“是不是想要了?”阿白带着点坏笑说,宁不归不肯回答,他就耸着腰,挤压宁不归身体深处,不归缠紧了他的脖颈,发出着急的哼哼,“不归,告诉哥哥,想要么?”
“想,想要。”不归羞耻地说,“阿白哥哥,给我……”
“想要哥哥的什么?”阿白故意问他。
不归茫然地发问:“问?”
“是不是想要阿白哥哥的大- rou -棒?”黑暗遮住了阿白邪恶的坏笑,就像诱拐单纯白兔的大色狼。
宁不归又气又羞地说:“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你太坏了。”
“连哥哥都不叫了,坏孩子。”阿白拍了他屁股一下,声音响亮,宁不归羞耻地挣扎着,阿白却抓着他的脚踝,快速- chou -插起来。
“啊啊啊……”宁不归骤然被这样- chou -插,忍不住乱叫起来,再想捂住声音已经做不到,只能祈求道,“阿白,啊,哥哥,不,不要,太快了,好热……”
阿白猛冲一阵,突然停下,俯身抚摸着宁不归的脸颊,虽然看不清楚,却能感觉到宁不归汗- shi -的鬓角和急促的呼吸:“阿白哥哥厉害嘛?”
宁不归摇摇头,不肯回答。
阿白缓慢抽出又顶入,沿着宁不归的肠壁移动,宁不归只觉得这样缓慢的几乎要完全抽出又顶到最深处的- chou -插十分磨人,却不知阿白的深意,直到感觉阿白顶到了一处让他浑身又酸又麻的奇怪地方,忍不住身体绷紧,才意识到不对,可是阿白已经再次展开连绵不绝的攻势,这次瞄准了那里,每次都可以向上冲击,顶着宁不归最敏感的一处,宁不归很快就彻底败下阵来,嘴里乱叫着,不停呻吟,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
阿白更是故意每次缓缓抽出,然后狠狠插入,势大力沉,如同撞锤一般顶到深处,用龟- tou -狠狠研磨挤压,啪,啪,缓慢的节奏却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下凿进不归的身体。
宁不归再也忍不住抓着阿白的胳膊哀求:“阿,阿白哥哥,不要了,不归知道错了。”
“哪里错了?”阿白逼问道。
宁不归快哭了般说道:“阿白哥哥,很厉害,很厉害。”
“是不是- cao -得不归快受不了了?”阿白边坏笑着提问,边紧紧将身体和不归贴在一起,龟- tou -抵着深处,耸动着双臀挤压着。
“呜……”宁不归先哀喘一声,双腿夹着阿白的腰不停扭动,“不要- cao -了,- cao -的受不了了。”
结果阿白真的就抽了出去,只留龟- tou -在宁不归的- xue -口转圈,已经- cao -开的- gang -门微微颤抖着,- shi -润温热,- xue -口会呼吸一般颤动着裹住龟- tou -的前端,却不能将龟- tou -吸进去,宁不归被他折腾得狠了,扯着他胳膊摇晃着:“阿白哥哥,别欺负我了,你从小就欺负我……”
他这回是真带了哭腔,快要哭出来了。
“好好好,不欺负你了。”阿白连忙爱惜地擦去宁不归眼角溢出的泪水,将宁不归双腿架在肩头,几乎将宁不归折在一起,发力狠狠地- chou -插起来。
黑暗中看不见- chou -插的景象,却能听到强猛的撞击连成一片不间断的啪啪声,溢出的- yín -水沿着两人- jiao -合的地方落在床榻上,阿白的囊袋撞在不归身上时也发出黏黏的声音,不归的呻吟越来越大,他有点惊慌地抓住阿白的哥哥:“阿白哥哥,我,我想尿尿……”
即使情深欲热,阿白还是忍不住微微喷笑,不止是他,另一张床上也有人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