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因为实在是太喜欢刺客列传,就写了同人文。由于是循着自己所希望的方向发展,所以里面剧情会有改动喔,原著党轻喷。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执明,陵光,孟章,毓埥 ┃ 配角:裘振等 ┃ 其它:刺客列传同人
☆、信别还恨
“劝君勿复念,错把流年抛”。“混账!”,执明将手中信笺撕了个粉碎,又一下子把案上的墨宝统统摔了出去,吓得太监忙跪下连连磕头,门外的待命的侍卫迅速跑了进来。
“滚!”执明怒不可遏,把这些人都斥了出去,一人在房中发着脾气。“好,可真好,你当真是弃了本王了!”执明气得胸口作痛,一下子瘫坐在榻前,不停捶着胸口。一抬头他看到了墙上的地图。
图上是整个天下的局势。钧天虽在中央,而国力早远不如从前,王室衰微,气数已尽。他天权国地居西北,以昱照山为天险,少有战事,他天权王便安乐于时,未图称霸天下。可惜其他诸侯国并未满足于现状,皆图大举,他国南边的天璇便是如此。看到天璇,他又想到了那人,胸中火气旺盛,就站起来走过去一把撕了地图扔进火盆。看着渐渐化作灰烬的纸张,他慢慢握紧了拳头。
“陵光啊陵光,你到底真心意绝,还是心怀无奈,本王定要探个究竟!”
作者有话要说: 看出来这文的cp了吗?不喜勿喷哟。
☆、满腹悔愧
天璇国朝堂之上,陵光一身紫衣华服端坐王位,而神色却于威严中含着几分憔悴,底下大臣们商议国事,他竟也听得一半,漏了另一半,最后只说出一句:“一切全凭丞相定夺便是”。说罢便要退朝。“王上近来身子可有不适?”丞相鞠躬关切而问,“微臣即召医臣前来......”“无妨,退朝吧”。
陵光下了朝,斥走了跟随身边的太监侍卫,独自一人往王宫的地下室走去。放下了在朝堂上作为王上的威仪,他怎么看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年,只是身体的疲惫越发令他不堪,内心的痛苦也时刻煎熬,脚步渐渐地沉重起来。他最后像是拖着身体走到裘振墓前的,早已丧了精神。裘将军墓前摆着昨日上着的酒,地上倒着的酒罐子已难数清数目,王上借的酒泛滥不少,就是不知是否消了一丝忧愁。
“裘振,本王又来看你了。”陵光扣着酒坛,一下端起来浇了一口,酒猛地冲进喉咙,把他呛得不住地咳,咳着咳着又咳出泪来。“是本王......本王害了你啊......”他此生最为悔恨之事,便是让裘振去刺杀啟昆帝,明知此路凶多吉少,却因循了丞相提议,狠下心来将挚友至于死地,如今虽然钧天已亡,却赔上了裘振的x_ing命,实在令他痛恨自身,肝肠寸断,有一蹶不振之势。对于挚友,他早已丧失颜面,本曾想舍了自身筋骨黄泉路上伴着裘振,却未料裘振死前仍望他君临天下,长享盛世。痛省自身自私以后,陵光便将裘振之愿时时系于心上,但仍深愁未解,妄图以酒平复。“本王......本王自知不应如此......明朝本王......定当勤勉政务......”陵光已是一副醉容,颓坐在地上,手里的酒不停地往嘴里灌,和着泪吞进肚里,“定当勤......勤勉......天权那人......玩世不恭......自是不再......与他往来。”
宫里的下人看见陵光踉踉跄跄走回寝宫的时候,忙过去搀扶着,生怕王有个什么闪失。陵光被扶到床榻上睡下了,但没过一会又像受了惊吓似的醒来,满头大汗,身子颤得厉害。“王上,您怎么了?”一旁的太监被吓得不轻,连忙问到。“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陵光坐起身来,“给我倒杯水来,还有,伺候我更衣,我要去园林散散心。”“是。”太监忙给王上倒了杯水,陵光正喝着,只见外面匆忙来了个侍卫,鞠了躬向他禀报“王上,天璇王宫外来了个人,自称是天权的王,说要立刻见您,您看属下是否将他......” “啪—-”手中的茶杯不经意掉落给摔了个粉碎,房中一下子静了。片刻过后,是陵光的声音,“让他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本人写文龟速,还望各位读者海涵。
☆、复见情嗔
执明被守门的侍卫拦在宫门外,心里又气又急,也怪自己这次是强行出宫,Cao率莽撞至极,以致身上竟没个证明身份的东西,懊恼之余,但见宫里出来一侍卫,朝他鞠了一躬。道声:“王上在园林等您,请”。
他一下甩开其他侍卫还拦着他的手,整理了一下衣冠,愤然对着几个侍卫说:“以后有你们好看的!”,然后入了宫门便快步向园林走去。这天璇的王宫他并不陌生,如果这几年没有较大的变化,他仍然可以凭着儿时的记忆找到每一处院落,而常常游玩的园林,是再熟悉不过的。侍卫引路到通往园林的大道上便鞠躬离去了,执明一人前行。
离园林还有些距离的时候,执明走得脚下生风,他想立刻见到陵光,想把事情问个明白。可当离园林越走越近的时候,执明的脚步却慢了下来,他的心绪越发的跌宕,他害怕陵光无视自己,害怕陵光亲口说出不再见他之类的决绝的话。
害怕确是毫无用处的。当他看到园林里那个熟悉的身影时,脚步又变得匆匆。陵光身着一袭浅紫色的衣袍,孤身站在荷花池边未动分毫,眼神直直地望向远处,直到听到有人走近才回过神来转身看去。
执明走到陵光身边,待陵光转过身看他的时候,他竟怔住了。才一月余不见,陵光本来清瘦的身材变得更加消瘦,脸颊看不到一丝血色,苍白得像张薄纸,但眼眶却红得厉害,应是哭过许久才勉强止住的样子。
见他这样,执明饶是有满腔怒火,此刻亦是消了一大半,只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陵光没有回答,而只是看着他。执明看见陵光的眼里氤氲起了水雾,嘴唇咬得紧紧的,片刻扭过头去,说出一句倔强的话来:“天权王近来可是未收到信笺?”执明听他语气如此疏远,退下去的火又顿时冒了上来,便一把扳正陵光的肩,强迫着他对着自己,眼睛直视着他大声说道“就是收到才会过来,陵光你怎于我这般!我自知天璇天权两国虽不如以前那样和睦交深,但却从未就此断了与你的情谊,两月前微服你还欣然同我一聚,可恨如今竟这般冷漠!莫不是......莫不是你......”“裘振死了。”“......”执明见陵光看着自己,眼里噙着眼泪,“裘振他......是被我害死的......”执明一下子明白了过来,陵光是在责怪他自己。
裘振是天璇裘天豪裘老将军的嫡子,自幼习武,少年便被安排在陵光的身边做侍卫,儿时执明常与陵光一起玩耍,也总是见得到裘振。以前他也叫裘振一起游戏,但每次裘振的不予理睬和不发一言叫他碰了几次壁后也就作罢。他一直认为裘振是一个固执死板到骨子里的人,除了陵光的命令便什么都听不进去,让他好些生气,但看他把陵光护得万分周全,又打心底生出几分佩服。执明想起一个月前啟昆帝被一刺客所杀的密报,和据说此刺客于天璇自尽而亡一事,本不放在心上,却没有想到,这刺客便是裘振。想来也是如此,陵光的命令,裘振断不会违抗,就算搭上x_ing命,也不愿负其所望。
可陵光现在这副堕落模样,实在是令执明心疼。他再上前走近了一步,将陵光半搂着,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说道:“裘将军为国捐躯,是死于大义,你断不能在此颓丧啼哭,叫他失望。”执明感觉到陵光的肩似乎抖了一下,想是他清醒了些,却也不知他此刻心情如何,只接着说道:“裘振死得有无价值,全凭你今后打算了。”
听到这话,陵光脑中猛地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又想起裘振死前对他所说之话,忙推开执明的手臂,一边就着自己的衣袖擦拭起脸颊,一边急急向执明说道:“我堂堂天璇的王,怎会像个妇人般掉泪,刚才不过是酒劲未过,呛了喉咙罢了”。执明看着他,笑了起来,“那你也定不可饮酒过度,劳神伤心。”“......”陵光没有说话。
两人就此静了一会,陵光突然开口“执明,你回去吧,以后我们不再往来。”“你......”“丞相说......”“说我如何?”“说你荒废政道,玩世不恭,欲成大事,断不可与你相交,况且我已决心于乱世中有所作为,怕是与你道不相同了”,陵光对着执明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今日一见,再不相见。”
“你说完了?”“嗯,说完了。”“好,那你听我说”执明看着陵光,目光灼灼,“你我相交甚久,对你品行个x_ing,我绝不会错看,你一向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否则又怎会将裘将军一事皆归责自己,愧恨良久?我想你纵是心下苦于有我这朋友不思进取,也未真心想过与我绝交吧,” 看到陵光把头略微一转,执明又接着说,“退万步讲,倘若你是当真厌烦于我,我也不会放置心上,我执明认定的人,便是一生一世不得绝交的。你今日所说之话我便全当是你伤心过度,加之丞相言辞有失偏颇所致之言。我向来注重你我情谊,以后你断不能再说此让我担心的胡话了。”
说了这么一大段话,执明也不知陵光到底将它听进去与否,但见陵光怔怔看着自己,眼中渐渐有了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
☆、儿时初遇(一)
“陵光,你到底听......”“你这里的伤,如何来的?”陵光之前不甚留意,到现在才发现执明额角有一块不大不小的淤青。“喔,这个呀”,执明说道,:“这次我欲出宫,丞相几番劝阻,见本王执意离宫,竟合着一众大臣在朝堂上齐齐下跪,说什么现今天下大乱啊,什么时局紧迫啊如此的一大通道理,听得我头都大了”,执明脸色竟渐渐有些得意,“无法了,我就只得威胁他们说‘你们当真是要本王撞死在你们面前才罢休吧!’然后我就装作气急地往旁边柱子走,本只想做做样子,可结果真是气人”,执明此刻完全没有注意到陵光表情的变化,仍自己说得酣畅,“结果,我旁边那太监竟没拉得住我,让我直直撞柱子上了,假疼也都变成真疼了”,执明有些愤然,“你看我回头准把那太监给收拾了,废物似的,可气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