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逐渐地,茨木光滑的脖颈上开始泛起薄汗,那是身体堆叠的疼痛迫近极限的征兆。
第十鞭落下的时候,极尽放纵的呻吟渐渐浸染了屈服的色彩。酒吞听着那愈渐分明的讨饶意味的哭腔,看着那对从容而亢奋的金瞳逐渐被不安侵占,唇边却漾起一抹恶质的笑意。
终于,当狠戾的最后一鞭直白地抽进茨木敏感的大腿内侧,酒吞听见那声乞怜的哭喊,才微微喘息着放下酸累的手臂,一把搂住茨木的脖子,将眼角泛起红晕的爱宠重重揽进怀中,让他瑟索的胴体带着一身逐渐涌上内啡肽的鞭痕,紧紧依附在自己衣装齐整的胸前。
不同于往日惩罚后惯有的温存,酒吞只是沉默地搂紧他的爱犬,任凭青年大口地喘息在怀中,由着他心底那些紧张伴随堕落、恐惧混着期待的小情绪毫不掩饰地涌上来。茨木在遍体火辣辣的疼痛中依偎着这个对自己痛施凌虐的男人,自己方才无助地袒露在他鞭下,濒临崩溃的身体极限只在他腕间的掌控之中,一瞬间,素来无畏的青年竟对自己冷硬的主人生出一丝本能的畏惧感。
茨木未及深思这突来的情绪,只觉浑身束缚一松,项上锁链一紧,便被酒吞不由分说地牵向客厅,一把摁在一张及腰高的条凳上。
皮质的凳面紧紧压迫着腰腹间淤血的鞭痕,难以言喻的痛痒令他再度瑟索起来,此时的气氛下,主人粗暴的动作更直白地诠释着他此时扮演的身份。
“小狗的s_aox_u_e差不多能用了。”酒吞说着,像对待强制交配的大型犬般,将茨木双腿大开地牢牢捆在条凳上,然后从容不迫地释放出自己挺硬已久的x_ing器,对着无处躲藏的小x_u_e重重c-h-a了进去。
空虚整夜直至此时的甬道被突如其来地强行填满,却在这粗暴的凌虐意味几欲溢出的空气里。身后男人威严的气场混着他浓烈的费洛蒙瞬间弥漫整个空间,茨木却也顾不得自己此时兽x_ing的*合姿势,直白地哭喊出自己身体的饕餮。深处软r_ou_上的顶弄与贞cao锁的堵木奉一并挤压着脆弱的腺体,雌伏的小狗却没有s_h_è 精的权力,只能抖着腰更加卖力地含弄主人的r_ou_木奉,主动让自己被cao上欲仙欲死的干x_ing高潮。
并不宽敞的客厅里,回荡着r_ou_体撞击的声音、黏腻的水声和青年委身于交配之中靡艳的叫声,重重声响此起彼伏,宛如一支情色的重奏。
茨木被丢回羊毛毯上的时候,*殖腔仍止不住地抽搐着,将含不住的 y- ín 靡白液一股股挤出通红的x_u_e口,他无力地趴卧在地,从身到心彻彻底底是被主人的r_ou_木奉征服了。他的主人理好衣物,仍如出门之前慵懒而不失风度地靠进沙发,军靴却顺势搁在他依旧沉溺在余韵中的翘臀上,引得他又是一阵无法自制的痉挛。
侍者送来午餐的时候,红发的青年已经深度适应了自己的身份,他像一只真正的宠物犬般,项上挂着银晃晃的锁链,懒散地舒展四肢斜倚在主人脚边。只是他转瞬之间又忘了主人在自己身上树立的威信,开始用皮套下的爪子任x_ing地拨走食盆,不让食物搅扰自己与主人的亲昵。酒吞见状只是无奈地笑笑,取出盘中的r_ou_食一口一口喂进茨木嘴里,毕竟爱宠饕足的表情令他更加愉悦。
前后的小嘴都含着渴求的食物,茨木昏昏然醉进这兽x_ing的满足感,还没填饱肚子,就一头栽在酒吞两腿之间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半醒之中,他感到搭在自己腰上的军靴悄悄挪下,一条柔软的被褥盖在了自己光裸的腰身上。
茨木自那一刻起,便放心地将自己平素的一切交给酒吞收存,自己心无旁骛地扮演起他的宠物与欲望。也是从那晚开始,茨木休憩中的束缚又加了一枚y-in茎环与一副皮质的脚镣,甚至会被全身紧束地置于笼中。酒吞彻底践行了他的诺言,使他的爱宠无时无刻不被自己掌控着全部,而于茨木,放空意识安住在主人的气息里、无法挣扎地沉浸在被他挑起的情欲的折磨中,使他彻底脱离了那个令他劳心费力的外部世界,真正拉开了假期的序幕。
那天下午,酒吞将茨木牵进了一间特殊的暗室。暗室三面是墙,另一面则是巨大的单反玻璃,从内侧看去是镜面,将人浑身上下映照无余,从彼侧的观察室里则能透过玻璃看清屋内的种种。这里,是酒吞的初心生起的地方。
天花板上安置的滑轮悬下结实的绳索,穿过支撑身体的数条宽阔皮带上的金属环,只待滑轮启动的一瞬,茨木的身体便仰躺着升至半空中。他被修长的金属杆撑开双腿,将胯间的风景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玻璃墙前,贞cao锁的束缚将他修长的x_ing器妆点出一种禁制的美感。
他的整个头颅与脸庞都藏在皮革紧紧的包裹之下,口唇也被从深处堵死,却唯独没有蒙上双眼,因而能够清清楚楚地从镜中看见自己——被头面的装束彻底剥夺了身份的认知,赤裸而纯粹地扮演着从属于主人的x_ing奴隶的身份,口中吞吐着那枚荒诞的x_ing器形状的口枷,那双独一无二的纯黑色双眼之中,闪着唯有主人能够辨别的一对金瞳。
束缚袋将他的双臂紧束于身后,胸口的r-u钉已经被主人换成了四枚金色的铃铛,随着身体细微的起伏摇摆发出窸窣的铃响。他的主人说,这样的点缀会让他对主人的诱惑更加直白,尤其是那阵直直撩入心中的响声。
悬吊在半空中慷慨地展示出身体的秘密,带给他一种离奇而曼妙的体验。
酒吞的初衷却并非悬浮放置,他从角落里搬来一些沉重的金属杆,艳红的漆色刷满上粗下细的椎体,每一根椎体的顶端都是一枚买充电极。他熟练地在自己的爱宠身下将这些电极组装起来,每一根都恰到好处地将他坠于绳索之下的裸体从下方撑起,使他仿佛仰躺在一张由电极组成的沙滩椅上。
酒吞最后将一枚金属扩ga-ng器深深探进爱宠的肠腔,并在那上面也接通了电源。做完这些,他转身离开,从另一扇小门进入镜子背后的观察室中。
“本大爷听说,男人的身体被这么对待,肠x_u_e会饥渴得流出水来,本大爷今天想仔细看看。”酒吞的话音从扩音器中传来,示意茨木他将暗中驾驭这房中的一切。
身下的电极从最敏感的大腿根处开始接通,茨木的惊呼声却被深深堵在喉中。短瞬的电流窜过敏感的腰眼,在整个连绵挣扎的背脊间来回穿梭。痒麻的刺痛过后是透骨的酸胀,身下与腿间的x_ing感带如何经得起这“支撑”着身体重量的刺激,茨木转瞬便在无法挣脱的姿势里剧烈地颤抖起来。
胸前的铃铛牵扯着细嫩的r-u首,肆意发出放荡的声响,茨木满面潮红地望着镜中的自己,大张着肌r_ou_紧绷的双腿仰躺在半空中,在赋予激烈触感的电流之上,视野里闪过一阵阵眩晕的白光,股间的秘处却在扩ga-ng器的怂恿下毫无廉耻地开合着。
他看不见主人的所在,只能与自己张扬的放纵身姿毫无遮掩地对视,但他知道酒吞此时也在看着一个同样的自己。
昏暗的观察室中,酒吞的手指稳健地拨弄着旋钮,茨木身体的每一寸细微的战栗和每一处光裸的细节都映入他眼中,在他的驾驭下诚实地扭摆着,做出疯狂而激烈的回应。酒吞触动一个按钮,茨木口中粗长的口枷旋即开始震动,他看见他的宠物惶急地一惊,而后便融化在喉口被震荡侵入的酥痒之中,忘乎所以而不失羞赧地呻吟开来。
摆布好电极的节律,酒吞翘着腿坐进那张熟悉的单人沙发。他偶尔有时会觉得,这样隔着些什么掌控茨木的欲望同样令他振奋而饕足。他那不亚于茨木的一腔热忱的掌控欲也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全天候调教的游戏使他终于得以释放出这些深重的情绪,而不仅仅是低调地按捺着冲动迎接爱宠的投怀送抱。
茨木在身体的愉悦中散发的信息素从墙壁的孔洞间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来,酒吞浸 y- ín 在将他紧紧包裹的欲望的诱饵之中,胯下分明已经胀硬到极致,他却不为所动。酒吞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十四岁的少年,他此时已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恋人,为他亲手所做的悬吊与支配服从地打开身体,将深处的渴求虔诚地展露在他面前,因此他也将自己全部的精华为他的宠物保存到最后一刻。
那收缩蠕动的x_u_e口真的开始溢出晶莹的肠液,茨木自己一定也从镜中看见,他饥渴的小x_u_e正在电流窜过全身的击打之下一滴接连一滴地流淌涎液,伴随身体紧绷着挣扎的动作,使酒吞错觉他再迟一秒得到慰藉就要空虚到疯魔。
铜铃的窸窣隔着玻璃墙面的孔洞传入耳畔,酒吞终于忍受不住这阵百蚁噬心的痒麻,利落地按下了连接茨木后x_u_e的电钮。
亢进的电流重重打在脆弱的腺体上,刺激得无法发泄的x_ing器一阵苍白无力的抖动,滔天的快感冲刷着脊骨汹涌地灌进颅脑,茨木舒爽得眼前阵阵发黑,口中呜咽的哭喊淹没在ya-ng具的震动声中,甬道深处的肠液失禁般地淅沥落下,打在地板上发出拨颤心弦的水声……
回过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被归来的主人按在镜前深深贯穿了身体。茨木放荡地分腿跪着,紧锁的x_ing器无助地悬于胯下,上身却酥软地贴在镜面上,r-u首的铜铃碰撞出欢快的鸣响,伴随那阵冰凉的快感穿透肌骨。主人毫无怜悯地使用着他s-hi润的肠腔,本不属于x_ing事的腔道在电击腺体的唤醒之下传来酥麻透骨的快意,不知疲倦地承接着撑平褶皱的饱胀感,连直肠深处都瑟索着乞求开拓,于是他的主人一个深顶,重重满足了他的心愿。
茨木被cao得粗喘连连,脸颊贴在冰凉的镜面上,口中的呻吟化作雾气,在眼前蒸腾出一片氤氲的洁白。腺体承受的每一下撞击都引来一下遍及深处的颤抖,红润的双唇被濡s-hi的镜面肆意蹂躏,说不出地靡艳诱人。茨木的手指焦躁地抓挠着掌心贴附的光滑,两眼直勾勾地对视着自己耽溺于持续的干x_ing高潮中变得魅惑邪肆的金瞳,他知道身后的那双紫眸也正赏玩着自己不知疲倦的贪婪。
这一刻,他是为主人而生的x_ing兽,唯有身后暴戾的撞击与抽c-h-a可以喂饱他的身体与心灵。
永不知足的后x_u_e终于迎来了主人滚烫浓精的浇灌。茨木被烫得四肢酥软栽倒在地,主人却不给他偷偷回味快感的时间,而是命令他一边推挤出身体里的j-in-g液,一边朝调教室的门边爬动。深红墙面的背景下,红发如火的青年撑着白皙的身体艰难地挪向狭窄的出口,尚未吃饱的后x_u_e恋恋不舍地吐出心爱的浊液,每一滴都让他瑟索着身体,引来胸前的一声铃响,颊上的潮红再加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