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主人赐予的快感无须镀上任何颜色都足够让他忘乎所以。他坦然地交付出欲望,也深知主人今晚要以最放肆的玩法让他置身云端无法跌堕。
主人的军靴一路挪向胯下,在一声绵长的喘息中踏着他的精囊将修长的茎身踩于脚下。电击木奉透明的木奉身中旋即闪起绚烂的电光,蜻蜓点水般游走于茨木大开的身前每一寸神经密布的角落,茨木的身体在痛麻的击打下凌乱地颤抖,茎身随之剐蹭着主人的靴底,在一阵快感的堆积之下再次痛快地喷薄而出,喉中的声调更似要将一整个假期积攒下的欲望尽数宣泄在呻吟中。
他展开身体臣服在主人脚下,将被支配的欲望一遍又一遍地攀顶于主人的视线下,滑过下腹的电极沾着他遍布其上的j-in-g液,复又挪向彼处绽出朵朵色欲之花。
直至身体几欲抽空的一刻,两道电光利落地扫打上两处r-u首,趁着他的下腹抽搐着绷紧,顺水推舟地转上囊袋一记重击。
茨木的惊呼声中混入登顶的浪叫与哭腔,仅存的j-in-g液s_h_è 出一道前所未有的长弧, y- ín 靡地洒在他纵欲的脸庞上,电极与此同时再次转移阵地顶上他的骶骨,在近乎失声的喘息里将透骨的酥麻穿上整个脊柱,被践踏在军靴之下的x_ing器合着深处的甬道一阵乱颤,旋即失禁地s_h_è 出一道金黄的暖流……
茨木失神地舔舐着嘴边的白浊,主人的军靴离开胯间,下腹却仍在快感中抽搐着,他像是误入一片r_ou_欲的净土,迷途不知归路。
直到温热的水流冲刷着酥软的脊背,茨木才在浴缸中彻底醒转,他痴迷地仰进身后灼热的怀抱,叼着主人的双唇仔细品尝,舌尖卷着主人同样的部位,似要将对这为时半月的假期的恋恋不舍尽数道出。
“明天就要回去了。”将茨木裹进松软的被褥间,酒吞轻声说道,这种深度圈禁的游戏结束之前有一个程式化的抽离阶段,今晚是最佳时期。
“回去也不要停下来,”却不料茨木搂着他的脖颈轻声说道,“主人现在这样就很好。”
“你喜欢这种方式,本大爷随时可以陪你玩,”酒吞凝视着他的眼眸认真说道,“但你也给本大爷记住,你的身份从来不是本大爷的宠物这么简单,你是要做——”
“和主人对等的存在,我知道。”茨木坦然地回应道,明亮的金瞳微微一闪,又悄声道出自己的私念,“我只是想在独处的时候完全属于主人……”
“不论你叫本大爷主人还是挚友,你的一切早就属于本大爷了。”酒吞说出这句充满占有欲的陈述,毫不犹豫地接下了他抛出的话头,“本大爷也一样,即使是作为你的主人。”
茨木舒展眉头会心一笑,翻身跨在酒吞腰上,修长的茎身轻轻剐蹭着昂扬的x_ing器,“挚友好硬啊……”他乍一改口,便提出这么直白的问题。
“那不是你的责任么?”酒吞闲适地靠在枕上,朝他扬了扬眉,心爱的Omega便心领神会地坐了上去——毕竟这才是他们平日*合的姿势。
一室春色溢出窗口,伴明朗的月色点染中天。
当清晨的阳光重新洒入这间房中时,宽阔的双人床上只剩茨木一人散着猩红的长发仰躺在被褥中。从他身上卸下的道具都被收整入柜,搁置已久的铁笼一如来时安静地侯在床边,焕然一新的羊毛毯上丝毫不见昨夜的痕迹,仿佛这半月的时光皆是一场美丽的梦境。
床头静静安放着酒吞送给他的那对r-u钉,茨木将它们拿在手中,银针摩擦着肤下的嫩r_ou_穿入孔洞的时候,耳边恍惚传来窸窣的铃响,唤着记忆回到数日之前。
衣角扬起阳光的暖意,干练的指节一线划过前襟和袖口,微动的指尖驾驭着每一粒纽扣各入其位,又娴熟地扯出领带系在喉结下方。青年凝视着镜中的自己,镜中人挂着一抹处变不惊的淡然笑容,仿佛一切喧嚣都不足以惊扰他的笃然。
上午十点,黑色的车身停靠在俱乐部门前。
元老们久候的目光中,蒙面的尊主走下车,步入宅邸前的主道上。
宅邸的正门中迎上一个一袭纯白西装的身影,周身桀骜的凌厉之气一如昔日,甚至比之更甚。年轻的理事长步步迎上主人,若无其事地与之相拥过后,众目睽睽之下,隔着那张冰冷的面具虔诚地印下一吻。
“我来接你回去。”变声器下的声音沉静得不起一丝波澜,“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俱乐部的一切都很周到,谢谢主人的安排。”青年毫无芥蒂地坦承道。尊主笑着搂住他的肩,就这么揽着亲自选定的理事长一路坐进车里,也决口不提之前的事。
只是,在关上车门的一瞬,青年从窗口的视角看出去,只见尊主带来的手下们正将一位元老团团围住,把一叠厚重的文件交入一位此人手中请他过目。翻阅之人的身形愈发明显地颤抖起来,就在他双腿打软的一瞬,宅邸中涌出一群精壮的调教师,架着他“请”入厅堂之中。
“老爷子留下的人,用他的方式来管束会习惯一点。这间俱乐部的手段,按说比老爷子仁慈得多,但也足够他好好反省一阵了。”车里,酒吞卸下变声器,附在茨木耳边对他说。
“祝他度假愉快。”茨木幸灾乐祸地笑道。
车身反着绚烂的阳光,将蔷薇的荆棘掩映下的临时的爱巢隔绝身后,车轮甩过两条弯道,在一望无际的林荫之中拓开前路。
作家想说的话
又完结了一篇~~~~~下篇生子搞点事,我争取按时更新(可能要大修,说不好能不能如期完成)
番外三 不期之遇 - 01(震惊!大佬主动送上门求圈养造人,一造就是11个月?)
启明者的尊主是奥秘与权威的象征,神坛上下的一步之遥是信徒不应僭越的那道鸿沟。
在尊主近旁与之共事,一向被启明者们视为并不明智的举动,尤其当这人身为Omega,更不应生出亵渎神明的妄念。凡人在高不可攀的神明近前,非但不会有那些小说家杜撰出的浪漫邂逅,还会为自己招来许些微妙的麻烦。
可每一代尊主身旁都不乏有这样的人,他们往往精于算计,却无一例外地成了奉于神坛的祭品。但也有极个的别的人,的确乐此不疲地享受着成为尊主禁脔的生活,哪怕他在外位高权重,却随时都有觉悟用自己的身体为主人做任何事情。
譬如这任理事长,就是这样疯狂的角色。
那个下午居然传出风声,理事长大人即将亲自成为为尊主延续血脉的人选。这破天荒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茨木竟真的大张旗鼓地搬进了祖宅。
手下将大包小包的物件搬入庭院,却不知伫立院中的尊主同样是不明真相之人。直等到茨木出现在眼前,酒吞问起的时候却听他说,自己只是想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住过来,毕竟外头有些对酒吞不利的消息让他放心不下。
“你这么大动干戈的原因,就是那些仇家想刺杀本大爷的小道消息?”酒吞问完,自己先难以置信地笑了起来,“你想跟本大爷住,谁能拦你?拿这种理由敷衍外面,万一这回的仇家想放长线钓大鱼,你就住在这儿给本大爷生一辈子孩子?”
茨木也跟着酒吞笑了起来,转而神色却严肃起来,悄声附在酒吞耳边低语道:“挚友不会真以为我是在敷衍自己人吧?”
酒吞一愣:“不然呢?”
“我想顺便探探小道消息的虚实。”茨木面上的表情显然是深思熟虑后的样子,“挚友现在没有一点打算繁衍后代的迹象,如果真有人要趁这时候刺杀挚友,想必是冲着斩Cao除根来的,他们出手这么狠,我当然要放点劲爆的消息出去。仇家今天听见挚友准备闭门造人,如果信了,想必会怀疑挚友早就在有所行动,只是现在才泄露风声。以他们的眼界,必然觉得挚友是那种遍地开枝散叶的人,这心思一动,也就不会光在挚友身上打主意了。”
亏他连这茬都能想到。酒吞心中暗忖。
“本大爷有没有遍地开枝散叶他们是不知道,按你放出去的消息,他们只知道你肚子里怀着他们想除掉的人,你这是又要把自己往风口浪尖上推?”酒吞一针见血地拆穿了他的心思,果不其然看见茨木忽闪着目光心虚地垂下眼去。
“我是有备而来的,何况如果是我,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茨木有些强词夺理地默认了,却依旧不甘地反驳道,“他们不针对我,就会针对挚友。我和挚友一起在风口浪尖上还能有个照应,总比挚友一个人担着强。”
“你在这事上想了这么多,结果决定还是太Cao率了。”酒吞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过茨木的担忧与顾虑确实不是空x_u_e来风,这次的仇家乍看像是跳梁小丑,细想却不是等闲之辈。 如此散布消息暗中叫板,却能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藏得滴水不漏,黑白两道上素来鲜有这样的人。
酒吞最终默许了茨木的计划,只是反复告诫茨木,两人从头至尾都只能伪装、不可假戏真做——一方面,酒吞始终记得茨木对孕育之事从来兴趣寡淡,他可不想让这种理由成为改变茨木生活轨迹的起点,另一方面,假如茨木真的怀孕,随之而来的种种琐事也必会让他人有机可乘。
“我只是逗他们玩玩,没打算自己生孩子,挚友放心就是。”茨木保证道。
酒吞听见这句承诺,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稍一回味方才的对话,嘴上却又忍不住咀嚼起了意味深长的字眼:“你方才说,这么大张旗鼓地搬来与本大爷同睡,并不是真打算生孩子?本大爷的茨木这是千里迢迢地来爬本大爷的床啊……”
“开车两小时的距离,千里迢迢?”茨木憋着赧然的笑意反驳道,顺势贴进酒吞怀中,额发慢慢蹭入他的颈窝,毛茸茸地钻进浴衣领口拂弄着酒吞的皮肤,搂着茨木后腰的那只手便不自觉地滑向衣带,使着巧劲扯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