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5:
教主:唔,听说陆花那对无良夫夫已经灭了我五个长老了?
属下甲:教主大人,唐皋长老是西门吹雪杀的,樊周长老还活着,石英和胖老头还有张堂主不是长老,而且张堂主是自杀的。
记x_ing不好的教主:哦,你是陆花夫夫派来的吧,拉下去煎了。
属下甲一边被拖下去下油锅一边在心里哭号,自己果然还是太诚实善良了。
环视堂下的教主:既然少了两个长老,蔡交,尤琥,你们俩补上吧。
红眉蔡交和青面尤琥:多谢教主大人!
教主:好了,作为你们上任的第一件事,本教主希望你们带回好消息。
新鲜出炉的两大长老:请教主大人吩咐!
懊恼地揪了揪头发的教主:你们今天晚上去陆小凤和花满楼门外守着......
急于立功的两大长老:是要夺了他们的狗命吗?!
冷冷一摆手的教主:去看看他们谁在上谁在下。
......整个魔教上下一派寂然。
第95章 反常
回县衙的路上,陆大侠找了各种借口,最终也没有把花七少拐走,不消一盏茶的功夫,他们还是站在了县衙后院,司空和盗无还没回来,所以小花园里只有叶孤城一人,墨绿色披风下彩丝素锦,一方容颜灼灼,敛神端坐于凉亭之下凝望无名碧湖,听到脚步声,他微微侧首,露出一截雪白如玉的脖颈,不染自朱的薄唇流泻一道浅浅的冷淡,却融化于秀丽无双的眉峰之中。
“花兄,好久不见。”
随着大氅下摆划出一个圆润的弧度,他起身面对着院子口而站,曼声浅笑,艳若桃李。
交握在披风里的手上忽然钻出一个小小的雪白脑袋,一点丹红的弯喙,清亮的声音连连叫嚷:花兄,好久不见,花兄,好久不见.......”
花满楼又是惊又是喜,快几步步走过去,从叶孤城手里接过那只只有手掌大小的雪色鹦鹉,顺滑如锦缎的羽毛拂过掌心,机灵至极的小东西还伸出舌头舔了舔,顿时就戳中了花七少的萌点,甚至贴着脸颊蹭了蹭,然后眸光明亮地看叶孤城:“叶兄,竟然真的给你找到了,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挚友相托,岂能不尽心竭力?”叶孤城伸出手去,摸了摸贴在他脸上的雪鹦的尾巴,展开之后一团七彩,衬着身体的r-u白愈发亮眼。
嗓子哑了的暗风悲壮地去看他家准姑爷,恨不得自己也和少爷一样看不见,因为本来很白净的准姑爷,脸此时比总捕头大人的还黑好多好多,像谁倾了一盆墨汁,正好浇了准姑爷一脑袋,完完全全。
不过不等陆小凤按捺不住,一道和雪鹦一般纤尘不染的身影闪过,西门吹雪已经站在了院中,目光冷若万古寒川。
“西门兄......”
叶孤城正要同他打招呼,西门吹雪抱着剑的手一紧,骤然截断他的话,只留下三个字就又消失在院中。
“跟我走。”
......暗风此时希望自己耳朵也是聋的。
“他怎么了?”初来乍到的叶城主不解,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小包葵花籽递给花满楼,一边问他,“一年未见,他的心境似乎比之前不稳了许多。”习武之人,尤其是武之大家者,最忌心浮气躁心弦拨动,一丝涟漪足以断送一身修为甚至一己之命。
花满楼自然也解释不清,西门吹雪的个x_ing,谁能看得透?他看上去像是最无欲无求的,除了剑道之外。但这样的人一旦有了心魔,自然也是十万分地难以拔除,而且旁人也c-h-a不上手。
“叶孤城。”十里之外,西门吹雪的内力波动,像是无声召唤。
“我去看看,你喂它几颗就行,还小,吃不了太多,整个飞仙岛周围就找到这一只,可别因为吃撑给撑死了。”叶孤城细心地嘱咐花满楼,又一招手,四个美貌女子翩然现于墙头,正是他的东南西北他的四位侍女,“我还带了一本新的琴谱和几个棋盘,你先看看,等回来咱们再好好切磋。”
花满楼欣然应下,想一想又多言了一句,让他关心一下西门吹雪,别只顾着比剑。
或者西门吹雪不想和他们说的,会愿意同他这个既是对手又是朋友的特殊存在一诉衷肠。
叶孤城自然乐意,朝外走去追西门吹雪,走到院门口时似乎才发现陆小凤也在一样,微微颔首:“陆兄也在,等得空了我们再商量正事。”
陆兄看着他那张美的天怒人怨的脸,恨不得使出灵犀一指在上面戳上几个大洞,一来就招蜂引蝶,他家花满楼既不是蜂也不是蝶,趁早离远点儿啊混蛋!
“哦,对了!”叶孤城走了一半又转回身,琉璃般的美目在陆小凤身上逡巡一周,若有深意,“除了正事,我还听说一些很让人寻味的事情,回来之后务必要向陆兄求证一下。”
求证你个头,嫑再叫我陆兄,以后大家就是仇人,见面就打!
叶孤城一走,花格洞门后头伸出一个卷毛脑袋,正是窝在房里养伤的余喜,看着陆小凤要吃人的模样,他脸上的笑同样有几分勉强,不过这也妨碍不了他八卦的心。
“刚刚那个就是叶孤城吗?”余喜显得很好奇,“南海飞仙岛一剑飞仙的叶孤城?不是说他和那谁一样也是孤高如鸟,寂寞如雪的吗?我怎么看他有点像话唠?”
陆小凤心思早就不在这儿了,根本不理会他。
“那......那个,叶城主是追西门大侠去了。”暗风觉得虽然自己的嗓子已经到极限了,但莫名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提醒一句。
余喜眼睛眨了眨,睫毛像扇子一样扇去其中的y-in霾:“我知道啊,刚刚我一直在听。叶孤城和西门吹雪,这世间两柄最孤冷的剑嘛,臭味相投,他们不跑到一处才奇怪呢。”
花满楼一手喂雪鹦葵花籽,闻言惊讶:“阿喜,你没事了?”休养了几天,似乎跟变了个人一样。
“一觉万事消,睡了个自然醒,自然什么烦恼都没有!”余喜不想多提,转头问陆小凤,“对了,牧天的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陆小凤此刻就跟冰冻住了一样,只不过这冰块里面似乎还有火在烧,一冷一热很奇异地融合在一起,让他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与纠结,似乎沦陷在什么魔瘴里无法逃脱。
被无视了两次的余喜也不再问了,跑过去和花满楼一起喂鹦鹉。普通的鹦鹉他自然见过,但这只浑身雪白,尾羽七彩,学起人说话来口齿伶俐,而且不仅学舌,还会学以致用,简直能与人正常交流,让余喜一下惊为天鸟。
花满楼往这里看了一眼,陆小凤没有像之前那样借题发挥一番,让他有点意料之外。不过他和叶孤城只是君子之交,陆小凤并不会怀疑这一点,所以也许是他在思索魔教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