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很诚实。”魏瀛点点头,趴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你猜我会不会严刑逼供?”
“你……”一想到魏王给自己看过的那些刑具就害怕,林溯估计魏瀛的手段只会青出于蓝,不过想了想系统的痛觉屏蔽功能,立刻就壮了壮胆子,大义凛然地回答道,“随你用什么手段,我不想说的话你永远别想从我口中听到!”
“啧啧,阿晏真是越来越有骨气了,真令人刮目相看。”魏瀛微微一笑,扒开了林溯的衣襟,径直去抽他的腰带,“朕什么话都不需要你说,今晚只想听你的惨叫!”
“你……你发什么神经……”林溯连忙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动自己的腰带。
魏瀛一手便反扣住林溯的双手,一把抽出他的腰带,将他的双手绑在一起拴在床头。
“你你你……住手!”林溯被绑住了双手,双腿也被他压住,只能对他喊道,“你给我住手!我说了这件事是我做的你想打想杀痛快一点好了!犯不着这样羞辱我!”
“刺啦——”魏瀛对林溯的喊叫置若罔闻,一把撕了林溯的裤子。
“魏瀛!你听见了吗!你放开我!”
“魏瀛!你个变态……流氓……啊!昏君!”
魏瀛任他叫骂,看似无动于衷地伸手扯下林溯下|身最后一块遮羞布,“啪”一声拍了拍他柔软的臀道:“放松!否则会很痛!”
林溯哪里听得进去,又哪里放松得下来,依旧在不停挣扎。
事已至此,魏瀛胯|下凶兽早已忍无可忍。顾不得许多,便毫不犹豫地向洞口猛冲而入……
“啊!呜……”
……【——为了社会和谐,本段内容请自己YY——】……
魏瀛停下来,只见身下那一张小脸苍白得没有半分血色,紧闭的双眸间两道晶莹的水痕从两颊滑落,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被死死咬住的下唇上是一道刺眼的血痕。
心中不由一痛,魏瀛抬手解开林溯,把人抱在怀里,才发觉他全身都已经滚烫地吓人,胸前的伤口似是挣扎中裂开了,下|身也是血流不止……
林溯浑身无力地颤抖着,抬手颤颤巍巍地抓住了魏瀛的衣襟,苍白的指节把柔滑的衣料紧紧扣住,仿佛抓着自己的生命。
“阿晏……”刚才自己究竟对他做了什么?魏瀛低头下在他额前轻轻一吻,对门外大声吼道,“传御医!”
御医来为林溯诊脉后颇为为难地看了魏瀛一眼,语重心长地劝魏瀛道,林溯胸口的伤没有好,受不了陛下如此强烈的欲|火,损了身体。如果陛下想要可持续发展,建议不要这么涸泽而渔。随后处理了一下伤口,开了几服药便告退了。
御医走后,魏瀛紧紧搂着林溯,一夜没有合眼。
林溯清醒以后不肯理魏瀛。任凭他怎么劝,他喂的药一口也不肯喝,他喂的饭一口也不肯吃,看也不看他一眼,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就这么僵持了一个早上,魏瀛放下手中的药碗转身离去。
不过多久,魏瀛领着个抱了只小兔子的小魏凉回来了。
魏瀛在床边坐下,拍拍魏凉的小脑袋:“阿凉,喂他喝药。”
“唔……”魏凉眨一眨大眼睛,把兔子塞到魏瀛怀里,两只小手捧着药碗,举到林溯面前,“阿娘喝药药啦。喝药药病病才能快快好哦,不能怕苦的哦。”
见了孩子这副模样就忍不住心软,林溯微微笑了笑,接过魏凉递来的药碗:“阿凉乖,我没病不用喝药,不要听他胡说。”
说罢,林溯就把药碗放到了一边。
“唔……”小魏凉歪着小脑袋,把一根小手指放在了唇边思考了起来。为什么阿爹说阿娘要喝药,阿娘说他不要喝药呢?
“你若怨恨我,我任你处置。”魏瀛认真地看着林溯道,“但不要和自己过不去,乖乖把药喝了。”
“哼,我怎么敢怨恨你?”林溯冷笑道,“反正你开心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只是你发泄的玩物而已。我还得感谢你手下留情,留了我一条狗命呢!”
“不许这么说自己!”魏瀛端起林溯放下的药碗,舀了一勺轻轻喂到他唇边,“别闹x_ing子了,不怕阿凉笑话你!”
小魏凉只听魏瀛说“阿凉笑话”之类的,以为他让自己笑,便站在一旁“咯咯”地笑了起来。
林溯不禁被他逗得笑了出来,低头一口咽下魏瀛喂来的药,顺便白了他一眼:你别得意,我这是看在阿凉的份上!
魏瀛见他肯喝药了,便又舀一勺药耐心地喂他,也不计较他和自己翻那白眼。
小魏凉见阿娘喝药了,便乖巧地坐在一旁仔仔细细看着,仿佛生怕他漏喝了一滴。
魏凉的小兔子还在魏瀛怀里,滴溜溜地转着小眼珠子,在他怀里挪来挪去。
林溯顺手把它捞到自己怀里,一边看似漫不经心地喝着魏瀛喂来的药,一边仔仔细细地lū 兔子毛。
“阿凉,你的小兔子真干净呀,你是不是天天给它洗澡啊?”林溯问道。
“洗澡澡、梳毛毛、剪指甲……”小魏凉扳着指头数给林溯听,“还要给兔兔喂青菜、洗笼子、洗饭盆……”
林溯吓了一跳,养个兔子竟然这么麻烦?一个五岁的小孩子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吧,竟然要为自己的兔子干这么多活?
“不论做出何种选择,都该担负起自己的责任。”魏瀛道,“小到养兔子,大到治国,皆是如此。”
“嗯嗯。”小魏凉点点头,“阿凉要养兔子,就要自己照顾兔子。阿凉以后娶了老婆,还要自己照顾老婆。”
“哈哈哈。”林溯笑了,“这都是谁教你的?”
“阿爹说的……阿爹说兔子都照顾不好,以后怎么照顾好老婆啊……”小魏凉巴巴地眨着眼睛,看着林溯道,“阿凉以后也要和阿爹照顾阿娘一样,照顾阿凉的老婆……”
说起大道理倒是人模狗样的,林溯看了魏瀛一眼,依旧不说话。
魏瀛人看着冷淡,脾气其实挺好。尽管对方对自己爱搭不理,还是认真仔细地把药喂完,再不辞辛苦地继续喂起饭来。
——
由于国内政局初定,北方少数民族以为有可趁之机,鲜卑、匈奴等北方游牧民族纷纷开始s_ao扰魏国边境。
待林溯的病情稍微好转,魏瀛便决定御驾亲征。
因为连日来守着林溯寸步不离,魏瀛身上那淡淡的檀香染上林溯衣上那清新的翠竹味道,使得魏瀛的爱马绝尘——一头嗅觉灵敏的千里良驹很不适应,一张嘴就朝魏瀛的膝盖狠狠咬了一口。
群臣大惊失色,认为君主还没出发就先被马咬了一口乃是不祥之兆,几个老臣纷纷跪下,哭着求魏瀛不要亲自出征,恐怕陛下会遇上不测,国家无所凭依。
魏瀛毫不在意地跨上骏马,铁槊横风英姿飒爽,勒住马缰豪爽地笑道:“小小意外,何足为惧?”
虽然几个顽固保守的老臣还是哭着求他不要出征,魏瀛还是带上了自己的万年小狗腿赵王魏爽,率领百万大军北伐鲜卑而去。
皇帝刚出玉门关,卞太后竟突然病倒,要三子魏洛入京侍奉。
虽然依照律法,魏洛作为陈王是不应当私自离开封地回京的,然而无奈母后病倒,连连写了十几封信千呼万唤之下,魏洛只得启程前往京师。
魏洛刚入宫见到林溯的时候,他正打算回自己家,身旁两个仆人为他提着为数不多的两袋行李,他手中还牵着一个蹦蹦跳跳的小魏凉。
林溯的伤好得七七八八,虽然走路还不是很方便,但是好歹能够自己下地走路。一旦有了行动力,林溯还是更倾向于搬回自己家去住。
魏洛一眼就看穿了林溯那略微有点硬撑的行走姿势,连忙走上前搀扶了一把。
这种类似于和旧|情|人重逢一般的感觉,为什么有这么一点点奇怪呢?林溯连忙企图把手从魏洛手中抽出来。
“阿清,你怎么了?可是病了?”魏的声音洛依旧温柔似水,和魏瀛的冰冷淡漠犹如天壤之别。
虽然心里觉得对不起魏洛,然而林溯心里知道魏瀛那个醋王,自己要是和魏洛多说几句话被人撞见汇报给他,还不知道他回来会给魏洛什么馊果子吃,只得再想办法把魏洛推开。
“阿清,我送你回去吧。”魏洛知道阿清是想着自己,然而自从遇见他起,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又怎么会在乎魏瀛将会如何猜忌?
魏瀛对待感情虽然心胸狭隘,却不会轻易迁怒阿清。一切就让自己承担吧!魏洛俯下|身一把抱起林溯,发现他虽有将近八尺的身高,却实在轻得很,一身丝衣在手中柔柔软软,如同抱着天边的一抹彩云。
“子植……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的。”林溯看了看魏凉道,“阿凉还那么小,你帮我顾着他些就好。”
“噫……”小魏凉一手抱着小兔子,一手把小小的食指放在唇边,歪着脑袋道,“阿娘生病了,要抱抱。阿凉五岁了,会自己走的。”
魏洛点点头,垂首对小魏凉道:“阿凉跟着哥哥,不要落在后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