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仲明:“……”
“他当时没有说,也一直以为我……不知道。”李建成道:“但我都知道,我拼着自己的x_ing命不要,把他救回来……”
“……我的弟弟……我纵然有再多对不起他……”
“他竟然让手下……在父皇面前,指我与李密勾结造反——!”李建成倏然间就爆发了,把案上的杯盘扫到地上去,疯子一般看着吕仲明,指着自己,怒吼道:“连个申辩的机会都不给我!连到父皇面前辨明的机会都没有!知道为什么吗?!父皇他根本不可能问我!”
“我做错了什么?!”李建成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我身为太子,整个国家的责任都在我的身上,我要是有半点谋反之心,天诛地灭!”
“我是太子!”李建成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道:“我做什么?还需要给秦王交代?!我用李密有什么错?!连父皇都疑心我?!”
“从小到大,我不敢说错一句话,不敢做错一件事!父皇让我学什么我就学什么!到头来还要废了我,让那个从来不听父皇话的混账当太子!”
吕仲明只是静静看着他。
“我……”李建成站着,瞬间酒气上涌,踉踉跄跄,扑到柱子旁,哇啦一声呕了出来。
“来人,倒点水给太子解酒。”吕仲明吩咐道:“来人!”
没人应声,想必都是被魏征遣走了,吕仲明只得亲自前去倒水,扶着李建成让他喝,李建成呕出不少,到得最后,竟是带着血丝。
他重重地出了口长气,倚在吕仲明肩上,吕仲明扛着他,让他睡回榻上去。
“睡罢。”吕仲明摸了摸李建成的头,拉过袍子给他盖上,离开了东宫。
第七十七回:凤凰 …
狱中,尉迟恭还保持着吕仲明离开时的姿势,正在努力地靠提膝运动把衬裤穿上去点。
吕仲明:“……”
尉迟恭:“……”
“你好歹也帮老子把裤子穿上。”尉迟恭哭笑不得道:“上哪去了?”
吕仲明坐下来,把李世民的事说了,尉迟恭若有所思,说:“谁待他好,谁待他不好,他一直记得。”
“那把弓……”吕仲明问。
尉迟恭说:“我听他提起过他哥,提起过有那么一把弓,心想挺好的,就……”
吕忠明乐了,坐过去,尉迟恭反而不急色了,与吕仲明并肩靠着,说:“那是我学会的第一首诗,当时就被震着了。心想如果有一天,碰上自己梦里的那个人,一定要把这首诗读给他听。”
吕仲明心想这首诗从前翻来覆去,读了不知道多少次,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初读之时确实很震撼,然而渐渐的,就没多大感觉了。奈何只知其意,不知其深意。
“我知道,但是没读懂。”吕仲明笑道。
“咱们刚见面的时候。”尉迟恭打趣道:“你来我铁铺子里,也给我念了首诗,你比我懂,我就不好意思献丑了,只得把这四个字刻在弓腰上,想着你来日有一天,握着这把弓时,就像牵着我的手一般。”
深夜,月色从牢狱的天窗中照进来,吕仲明心中微微一动,侧过头,拈着尉迟恭的下巴,凑上前去。
尉迟恭双手还被捆在榻上,屈起双膝,脚踝被捆在一起,竭力侧过来,配合吕仲明,与他动情地接吻,吕仲明喘息声渐重,看着他的双眼,感觉到尉迟恭又有反映了。
“我来。”吕仲明抵着他的鼻梁,低声道。
尉迟恭的舌头漫不经心地在唇边舔了一圈,像只觅食的野兽,吕仲明以舌尖与他碰触,继而唇想贴,火热的唇舌交缠,轻轻吮吸,尉迟恭胯间又渗出水来,吕仲明扶着他那物,解开外袍,现出光裸的胸膛和匀称的腹肌,脸上微红,要朝后坐,尉迟恭却低声道:“坐上来点,让我尝尝你。”
吕仲明蓦然低头,脸上带着红晕,跨坐在尉迟恭胸膛前,挺起的那物抵到尉迟恭面前,尉迟恭先是亲吻他的前端,继而把它吃进嘴里。捅进去的时候,吕仲明深吸了一口气。
“太刺激了……”吕仲明低头道:“轻……轻点。”
尉迟恭眼里带着笑意,含着他那物,舌头在前端打旋,吕仲明舒服的全身发抖,尉迟恭口活了得,温暖而又轻柔,令吕仲明阵阵颤抖,他忍不住抱着尉迟恭的头,倾斜上身,深深顶入他的喉咙里。
尉迟恭发出含糊的声响,喉头紧缩,唔唔地示意他别这么着急,然而抵在喉咙深处时,会令尉迟恭喉头收紧,一阵阵地压迫吕仲明的阳根。那感觉一波接一波袭来,令吕仲明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他退出些许,并快速顶撞。
“啊!”吕仲明叫了出来,觉得自己快绷不住了,要抽离时尉迟恭却唔了一声,微微使力吸吮。
这一下吕仲明根本受不了,浑身发抖,濒临s_h_è 出边缘时再被尉迟恭这么一吸,阳精登时大股喷出,他的眼里带着泪,不敢乱动,便维持着这个姿势,阳根足足抽了五六下才s_h_è 完。
“好……好爽。”吕仲明喘着气,尉迟恭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登时把吕仲明雷得不轻。
“别……别吃进去!脏!”吕仲明忙到。
尉迟恭微微抬头,示意他低下来,嘴角还残余着白液。
“来,亲个。”尉迟恭无所谓道。
吕仲明嘴角抽搐,俯身亲吻他的唇,尉迟恭又将嘴里的一点阳液喂过来,吕仲明忙不迭逃开,却已吃进了不少。尉迟恭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笑道:“次次你吃我的,我吃你的一次怎么了?”
吕仲明大窘道:“我可没……没吃。”继而想起每次尉迟恭都s_h_è 在自己里面,料想也和吃了差不多,但是不能这么算……好吧好吧,吕仲明一头黑线,跨坐上来,扶着尉迟恭的粗壮那物就要坐上去。
尉迟恭道:“不累么?累就休息罢。”
吕仲明红着脸,说:“没事,来吧。”
尉迟恭那物已淌满水,吕仲明把他渗出的液体扶开,缓缓坐了上去,感觉到久违的充实感,趴在尉迟恭身上,让他缓缓进出自己。
尉迟恭脸色晕红,带着幸福的笑容,看着吕仲明,吕仲明只觉心里都要融化了,他骑在尉迟恭腰间,上下动来动去,尉迟恭深吸一口气,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挺腰顶撞,吕仲明登时啊啊地叫了起来。
“嘘。”尉迟恭小声道:“亲我,看着我。”
吕仲明:“?”
尉迟恭又不动了,吕仲明便低下去吻他,尉迟恭又道:“再坐进来点。”
吕仲明竭力朝后坐,感觉已经捅到很近去了,便道:“不行了……要不我给你解绑……”
“就这样。”尉迟恭说:“亲。”
吕仲明与他缠绵相吻,彼此注视对方的双眼,唇分时,尉迟恭又道:“就这样,继续,别想伺候我的事,亲嘴就行。”
吕仲明轻轻地动着,俯身在尉迟恭身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另一手摸他的脸,两人喘息都急促起来,尉迟恭忽而气息一室,继而开始喘气。
他的脸色晕红,专注地看着吕仲明,问:“感觉到了么?”
吕仲明怔怔看着他,感觉到他灼热的液流正在注入自己的身体,c-h-a在自己体内的阳根微微勃动,一下,又一下,好几下后,尉迟恭的呼吸方缓和下来,朝他笑了笑。
月下西山,吕仲明侧身躺在尉迟恭身边,穿着单衣衬裤,袍子盖着两人,枕在他的肩上,说了会话,便渐渐睡了。黎明时鸟叫声从天窗外传来,脚步声响,李世民道:“敬德……”
李世民转过牢狱,一见吕仲明与尉迟恭搂着,忙自退出去避开,两人都醒了。
吕仲明穿好衣服出去,李世民脸色还有点不好,想必是昨夜没怎么睡的缘故,十分疲惫,身后又响起一个声音,问:“国师在这里过了一夜?”
吕仲明吓了一跳,没想到李渊也亲自来了,忙道:“过来陪陪敬德。”
李世民在李渊背后指指自己嘴角,示意吕仲明快擦擦,吕仲明忙以袖子捂着嘴角,昨天晚上尉迟恭的那个……还留着痕迹,登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渊却和颜悦色,与吕仲明寒暄几句,又吩咐道:“请尉迟将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