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何老娘战斗力依旧爆表,拿着擀面杖就随着何安的带领找到了被困的何宁,成功解救出了自家乖孙。
直到夜里吃罢晚饭,回到屋里,何宁依旧心有余悸,愣愣地抱着何安装可怜求安慰。
心软的何安哪里看得下去大郎受委屈,但他嘴笨,说不出来好听的话讨好,就舍了脸皮,学着何宁当初安慰他时用的招数,一处处亲了对方的脸颊眼睛和嘴角。
整个治愈过程在老司机的眼里成了勾魂摄魄的诱惑,送上门的大白兔不吃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兄弟呢?
结果第二天何安又起不来床了……
第66章 正文完结
转眼五年过去了, 北李村的变化可谓是天翻地覆 。
八月夏暑季节,北李村的田间一眼望去大片大片白色的花朵, 凑近了看,还能看到金黄色的花蕊,甚是宜人。
景色虽美但对于务实的农户人家来说还不如一亩地的庄稼来得好。但现在会这么想的, 怕都是第一次来北李村,还没见过棉花的人。
自从四年前,何宁带回来的棉花种子培育成功, 开出来的百花和结出来的白色纤维“果实”, 着实让附近的庄户人家开了眼。但庄户人家务实, 没看到棉花的实际功效之前,对北李村不种粮食还浪费好田“瞎胡搞”的风气很是看不上。
棉花第一年留下的种子,由北李村几家有名望的长辈力排众议, 先在自家地里头全部种了出来。
同时, 京城的上流阶层, 也被皇庄里做出的棉花制品圈了粉, 掀起一阵棉衣棉裤攀比风潮。而定中镇上的布庄也流出了几条棉被, 刚一出现, 就被嗅觉灵敏的几家大户富贾给高价收购了。
等这棉花的用途在全国范围内流传开来, 也才是这两年的事,但这棉花的价格已经被炒上了天价。
物以稀为贵, 棉花的生产由于受种子数量的局限,还没有得到大范围的推广。因此,即便知道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也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目前,皇庄里产出的棉花种子还是非卖品,仅是赏赐皇室宗族和朝堂大臣就不够用的了,更枉论在市场上买卖了。因此,北李村的棉花早已被各方视作了香饽饽,但这头待宰的羔羊,得益于一开始就没瞒着,亮堂堂的摊在众人的目光下,到现在还没人敢明目张胆地明抢。
再者,皇庄里独有的东西,一个小村子竟也有,难道这里的道道儿就不值得人深思吗?说不定这北李村的棉花还是在皇帝面前过了明路的!
若是如此,怕暗抢也是行不通的,毕竟,为了这棉花被皇帝盯上可就赔大了。
再说,去年北李村已经放出了风声,今年的棉花种子除了留够村子自用的份量,剩下的会公开售卖。
所以,这个时候已经不是有没有人卖,而是能不能买得到的问题了,比的就是谁抱的大腿更粗了。
这两年北李村的家家户户都已经陆陆续续分到了棉花种子,所以,仅凭今年卖出去的棉花种子,北李村的家家户户就能有不菲的收入了。
一时之间,前几年还是城里数一数二贫困村的北李村,一跃而成了数一数二的富裕村子,村中单身男女的嫁娶问题更是成了周围各大村镇争抢的优质对象。
以至于村子里现在不是冒粉色泡泡,就是四处散布红色喜讯,还有不少户人家添了新人挨家挨户地发红j-i蛋。
当然,这些统统与已婚人士何宁无关。身为宠妻狂魔,何宁已经成功进化成了唯妻命是从的无原则人士。
关于这一点,与何宁整日身处同一工作室的王章沐作为两人感情见证者,确实最有发言权,也确实是被狗粮塞到快要吐了。
这不,才刚到了下班时间,已婚人士何宁就自觉得收拾好了自己的办公桌,从抽屉里拿了做给何安玩的小玩意儿乐颠颠儿地离开了,对单身狗怒其不争的哀怨视而不见。
不过,临走前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对王章沐交代道:“对了,我的桌子下面放了一壶好酒,明天庆祝我家宝贝生日要用的,你可别不小心踢坏了。”
说罢,也不等王章沐反应过来,秒速消失了人影。
哼,要不是这厮保持着每个月出一新品的频率,王章沐早就按耐不住自己内心深处想了无数次炒了老板的想法。
想当初,工作室刚成形的前两年,两个人还时有为了某个新点子加班加点忘了回家的时候。然而,随着工作室有了稳定的加工厂和经销商,何宁就没再工作室留宿过,每次不是被过来送饭的何安带走,就是被过来送饭的何安带走,徒留王章沐化悲愤为食欲,一口气吃完两人份的饭菜,然后接着坚守岗位加班到深夜。
更过分的是,如今根本不用何安过来找了,人自己到了点就乖乖回家了。
越想越火大的王章沐,一气之下找出了何宁桌子下的好酒,对着酒壶牛饮起来,边喝边嘀咕,“哼,让你庆祝,让你挨揍才是,真是个骗子!叛徒!”
何宁这把狗粮撒得无形胜有形,然而,悲愤欲绝的王章沐在酒劲儿的撺掇下,却更加坚定了自己单身到底的决心,在他这里,一切与媳妇有关的生物都成了阻碍他为事业奉献终身的可怕生物。
不信你看,当初说好一起为科学奉献终身的小伙伴,怎么就被家里的双儿俘虏了信仰呢?不是说成了亲的男人都不恋家的么?
如今看来,全部都是骗子!越想越伤心的王章沐,边喝酒边流泪……
如果时光倒流,王章沐早知道那晚的酒会对他以后的人生造成什么后果的话,他绝对不会中了何宁的算计,绝对不会看那壶酒一眼。
绝!对!不!会!
此时,王章沐眼中“妻管严”晚期的何宁确实是下班回了家,但他这么早回家也是有原因的,毕竟家里来了客人,不能失礼嘛……
何家的客人不是别人,正是王章沐那为儿子的婚事cao碎了心的父母等人。
要说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儿子忤逆的空间。但奈何王掌沐这厮是个没脸没皮的,早早就躲在了乡下,对一切关于婚事的话题保持非暴力不合作暴力也不合作的态度,一年也就过年时期回家几天,人都逮不到。
要说王章目的父母也确实是老实人,从来都是对儿子采取好好劝说的策略。
奈何好好讲道理了这么多年,一点成效都没有,好好的两个孩子都熬成了大龄未婚青年。更可气的是,每到交税的时候,这孩子就让人带五两银子回家,意思不言而喻:呐,单身税我都准备好了,还连带女方的那份。
这下老实人也忍不了了,你是男子拖的起,人家姑娘家的怎么能等得起呢?虽然这两年托北李村棉花出了名的福,亲家那边也没讲什么难听的话,但人姑娘都被你家定下了,还无缘无故地被拖成了老姑娘,附近的人家还不知道怎么在背后贬低人好好的姑娘家。
现在好了,人姑娘为了你家小子不仅被拖成了老姑娘,名声还大大受损。
王家父母是老实人,干不出那缺德事儿更是不好意思面对亲家每年送来的节日礼,只得狠下心来,跟亲家一起给自家儿子设了圈套。
这不,连儿子的好基友何宁也被两家充分利用资源,当作挖坑的苦力,“亲口”送出了那壶明显被加了料的“好酒”。
可怜王章沐一个老老实实的理工男,一心扑在事业上,几乎没出去应酬过,对酒这种东西既不熟悉也没兴趣。虽然喝起来感觉何宁的好酒味道有点怪,还很难喝,但这菜鸟知道自己不懂,还以为好酒就这味儿……
就这样,王章沐糊里糊涂地喝醉了,也糊里糊涂地失去了自己坚守这么多年的清白……
何家,夜里。
想起明天王章沐早上可能出现的表情就忍不住爆笑的何宁久久无法入睡,看他这么没心没肺的样子,本来还替他们的兄弟情担心的何安也不管了。
“既然大郎这么精神,不如我们来做些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吧!”
看着何安晶晶亮的眼睛,何宁有些后悔当初说什么有益身心之类的话了。
“何,何安,那种事做多了也不好……”
对上何宁闪躲的眼神,何安就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了,但他实在太想要孩子了,已经不想再等了。
为难何宁的话,何安说不出口,却做的出来。
毕竟已经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夫,彼此的兴奋点还是很熟悉的。
只见何安目露失望,没有说什么,却把手从何宁的手里抽了出来,一只手解开了内衣,一只手探了进去抚慰自己的茱萸。
“嗯……”
一声婉转地□□,何宁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不自然的咳了一声,嗓音却依旧染上了沙哑,“何安,别这样,我们下……”
“叫我宝贝,大郎,嗯~大郎,叫我宝贝啊~”
说着,何安的一只手已经揭开了内衣,隐约漏出了挺立,另一只手顺势往下,探进了秘密之地,旁若无人地做着自己让自己舒服的事。
眼前的美色染红了何宁的双目,某处也炙热如铁地膨胀起来,身体的极致谷欠望下,何宁的心里却在苦苦支撑着,一遍遍提醒自己保持清醒,拒绝诱/惑。
奈何往日清纯不做作的媳夫一旦引/诱起人来,却是妖/媚/至极,靡靡至极,何宁实在招架不住,也破罐子破摔了,不就是孩子嘛,媳夫都这么想要了,自己还能不给吗?
这一夜,何宁明白了一个道理:害人之心不可有,好基友何苦为难好基友。
关于孩子的事情,何宁确实是不想现在要。一方面是不想何安生太早,害怕风险太大;另一方面,何宁不得不承认自己有儿童恐惧症,前世亲戚家的熊孩子留下的心理y-in影太大,克服起来实在困难。